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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乔曼摊了摊手,“人家当着公安同志的面儿就跟我说,她没犯法,?顶多算是未遂。”

“这周爱女啥人啊!死皮不要脸?原来在这咱们都以为她就是人清高点,?难道真拿她没办法?”张嫂子都生气了,?一双眼睛冒着火,拔腿就要往前面一家走,?“咱们去问问她究竟想咋,?有啥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要跟个老鼠似的躲在阴沟里?”

“嫂子你先别去,周爱女现在被公安拘留了,?要么她老公拿钱去保释,?要么就得在里面关上半个月,?你现在去了也看不见人。”乔曼一把拉住了张嫂子,解释道。

拘留半个月,?这就是周爱女的下场,?但大家偏偏拿她没法子,?人家没有触犯法律。

怪不得周爱女有恃无恐呢。

张嫂子听见这个惩罚,脸都气白了,?再看见胡杨从屋子里走出来,脸上青了一块,手上还包着纱布。

“胡杨也是她打的?这还算是个人吗?自家不也有孩子。”张嫂子气得骂骂咧咧,拉过胡杨就检查。

“行了,?我过来就是看看什么情况,这下咱们都知道了,以后你出门就找我们陪你,上班路上自己也得小心点,?我先回家,还得做饭呢。”她起身拍了拍膝盖,这就准备回家了。

乔曼赶紧拉回了屋子里,坐在卧室的炕上,就问,“嫂子,我还有事想问你。”

“周爱女她老公究竟是个啥人?”

回家以后乔曼翻来覆去的想,总觉得就凭周爱女自己,她不敢这么狂妄,也不可能这么精通法律,知道钻空子,说不定这个办法就是周向明教的。

“你说周向明,听说他在外面生意做的很大,在咱们泾川算是当仁不让的首富了,就是在首都也能排的上名号。”张嫂子回忆着说。

“那性格和脾气方面呢?你们有没有看出啥来?”乔曼紧接着追问。

“脾气就是正常人的脾气啊,人挺老实的,就是看着不怎么好相处,也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张嫂子一拍大腿,想起来又说。

“以前周爱女好几次提着东西上你家门,那会儿你还没过来呢,周爱女又是送东西又是介绍妹子的,估计是想跟小秦套近乎,后来我们听说周向明把她拉回去吵了一顿,就没再上过你家的门。”

“周爱女品性败坏不错,但我感觉周向明这个人还是有原则的。”张嫂子给下了一句定语。

看乔曼不说话,张嫂子又加了一句,“人也没忘本啊,生意做了那么大,也没有搬走。”

现在的暴发户,只要手上有了钱,第一时间绝对是在更发达的地方买房子,脱离这个闭塞落后的环境。

但不搬走的暴发户,也不能说明他没问题。

就比如上辈子的许华强,发财以后第一时间就在沪城买了套房子,自己跟杨思雨住的那叫一个快活,把乔曼和两个孩子扔在乡下。

但你能说他没忘本吗?不能吧,许华强过了几年回老家,连自己祖宗的坟埋在哪都给忘了。

乔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反问了一句,“既然他人不错,为啥不知道管管媳妇,周爱女先是在厂子里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现在又挑唆小混混,我看他也没啥反应。”

张嫂子这人也是年纪大了,性格又平和,不爱把人往坏处想,“这事儿肯定要给个说法,你就在家等着,周向明肯定过两天就上门道歉了。”

说完,她又把小青菜塞进了乔曼手里,“我真得回家了,这把青菜你炒着吃,这事儿肯定有说法,别自己气坏了身体。”

“等等嫂子,抓把糖再走。”

趁着张嫂子还没出门,乔曼赶紧喊了一声,回头就拿出了家里的糖盒子。

一到过年,别家买的基本都是玉米软糖或者生姜糖,吃起来辣嘴巴,好多孩子都不爱吃。

乔曼去买年货的时候正好手头宽裕,也是想着再婚以后第一次过年,就称了好几斤水果糖和大白兔奶糖,有孩子上门玩就抓几颗。

之前她工作忙或者有事的时候,两个小的都是张嫂子在照应,给她家孩子抓糖那是应该的。

不过等打开糖盒子,乔曼就愣了一下,原本还剩一半的糖现在下去了三分之一,就剩下薄薄的一层底子,几个孩子这些天是真没少吃。

乔曼索性把糖全都倒了出来,找个盒子放着就递给了张嫂子,“这些糖你拿回去给孩子吃,这半年麻烦嫂子的事情够多啦。”

“你要在这么客气我生气了啊,都是军属,互相帮忙的,我能要你东西吗?”张嫂子第一反应是赶紧推拒。

最后推不过,看乔曼坚持,只能把糖收了下来。

张嫂子走了之后,乔曼又回到厨房,腊猪头已经软烂熟透了。

本来乔曼是准备切片,沾着蒜酱吃的,但还有一种更好吃的做法。

猪头肉切片,跟青大蒜一起炒,被风吹过的猪头肉特别有韧劲儿,而且肥而不腻,属于小孩子最爱吃的那种。

因为这半年来,家里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乔曼怕他们吃饭的时候心里没数,撑坏了肠胃,一直只给他们吃七分饱,想着中间饿了再吃个苹果橘子什么的。

胡杨和自立倒是听话,但小鱼儿饿了不吃橘子,她一把一把的抓糖,也不知道是吃掉了还是送给其他孩子,再这么吃下去肯定要坏掉牙齿。

所以从今天起,还是让几个孩子把米饭吃的饱饱的,不能再这么吃零食了。

猪头肉本来就是熟的,下了锅加上蒜叶翻炒两下,等断生了就可以盛出来。

剩下主食还没做,乔曼就走到院子里,颇有些纳闷,“胡杨,你看见弟弟没有?让他出去找人,怎么把自己也找没了?”

胡杨默默的伸手一指,“在村口,等爸爸呢。”

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小鱼儿站在村口等秦见洲,自立就蹲在不远的地方,看样子是在玩弹珠。

“他应该快回来了,你也别站在院子里吹风,回家看看电视。”乔曼安慰了胡杨一句,“好啦,这件事情我来跟爸爸说,你不就担心他说你吗?”

“嗯。”胡杨闷闷的回答了一句,看见周爱女还在逍遥法外,胡杨挺沮丧的,好不容易被掰过来一点,又对这个社会的法则产生了一点怀疑。

转身回厨房的时候乔曼还在心里想呢,小鱼儿抓走了那些糖,究竟是吃了还是送人了,她一嘴的小米牙还保得住吗?

……

与此同时,村口。

自立蹲在一棵树下,无聊的玩弹珠,玩着玩着就感觉没意思,突然问道,“是不是送给他了?”

“谁呀哥哥?”小鱼儿一脸茫然的转过来,手还捂在嘴巴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瓮声瓮气。

自立索性站起来靠在树上,下巴一抬,瞥了对面楼房的二楼,那里就是许华强住的地方。

“以前的爸爸,你是不是把糖送他了?”自立一提起许华强就觉得烦躁,浑身不自在。

他恨这个人背叛妈妈,背叛家庭,只希望他永远别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呀。”小鱼儿捂着嘴巴直点头,乖巧的说,“我看他受伤了,挺可怜的,就给了一点,我们受伤的时候,妈妈不是都给糖吗?”

“你给了多少?”自立不满的问。

小鱼儿看出哥哥不高兴了,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两颗糖,一瓶牛奶,一块饼干,就这些,没有了,我就放在他家门口的。”

“以后不许给了。”自立当机立断的说。

小鱼儿向来是哥哥的话最大,一听不许送了,立刻点头如捣蒜,然后就转过身眼巴巴的看着外面,就等着爸爸回来。

看了有几分钟,小鱼儿突然肩膀一抖,往后退了退,脸上带上了几分恐惧。自立立刻上前,把妹妹挡在身后,一脸忌惮的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人。

“自立,多余,来,我给你们买了东西,赶紧过来看看。”

来的人居然是许华强,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杵着一根拐杖,一摇一拐,特别滑稽的走了过来。

短短半年,许华强从一个衣着光鲜,抬脚就是小汽车的暴发户老板,变成了个处着拐杖的病人,谁看了不唏嘘?

许华强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走两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等走到自立面前,他把拎着的大袋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最高档的零食,还有一件小女孩穿的裙子,红色的,下面的纱裙上还缀满了原型的亮晶晶的小碎片。

“这是国外的糖,叫个啥巧克力,你们带回家吃。”许华强说一声就得喘一口气,捡起一颗糖塞进了自立的手里。

“不要。”自立毫不犹豫的给他扔回了包里。

许华强没有气馁,反而又去看小鱼儿,眨眨眼,眼眶居然有点泛红,眼睛还有点湿润。

这是啥,欲语泪先流?

小鱼儿以前看见许华强的时候,他都是当没看见,要么就是不理不睬,啥时候这么神经过。

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躲在哥哥后面,好奇的看着许华强。

“多余,来看看爸给你买的裙子。”许华强说话都哽咽了。

“她大名乔沐恩,小名叫小鱼儿,你管谁叫多余?”自立跟谁都笑,唯独许华强,冷着一张脸。

许华强已经顾不上儿子了,看着小鱼儿怯生生的脸,眼泪直往下流。

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许华强不是过年之前让杨思雨给捅了一刀吗,当时看着就很严重。

到了医院里,立刻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一场手术下来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又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才出了院。

当时不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许华强被人抬着出院的。

他当初走的时候还说,就是打死都不来泾川这破地方。

但一遭落难了,没地方去,还是让人抬到了这养伤。

当初他可是开着小汽车风风光光回的高粱村,要这样回去,那群老邻居能在背地里笑死他。

来到租的房子里以后,眼看着过年,别人家阖家团圆,欢声笑语的,许华强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屋子里,连生炉子的力气都没有,肚子上的伤口化脓了溃烂,他也不想着换药,就那么躺着。

要是没鬼迷心窍的跟杨思雨搭上,说不定他现在在家里跟老婆孩子一起过年呢,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至于服装厂的股份,许华强被人捅了一刀,又在医院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被合伙人给侵吞了。

妻离子散,口袋里也没钱,许华强躺在床上眼泪横流,当初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绝望。

但隔三差五的开门,就能在门口发现一颗糖,一瓶牛奶,一块饼干。

一开始许华强以为是自立放的,但后来才发现是小鱼儿给自己的。

也许这只是孩子以为的安慰,放在其他人身上也不算什么。

但许华强当时是什么情况?他觉得自己在世上一遭,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儿子看见自己就跑,前妻连见都懒得见她。

偏偏这么个从小到大被他忽略的小丫头,居然拿来一颗糖安慰。

许华强狠狠的、用力的给了自己两个巴掌,一边吃糖一边坐在家门口哭得鼻涕眼泪横流。

“赎罪,活下去给闺女赎罪。”他当时就这么想的。

活了三十多年,只有落难的时候才知道,唯有这么个闺女还记得他这个爸爸,还孝敬他这个爸爸。

许华强伤口刚养好没两天,借着去医院复查的功夫,愣是处着拐杖去首都买了一大包的高档零食,又给闺女买了一件红纱裙。

“看见了吗鱼儿,这是爸爸给你买的裙子,喜欢吗?”许华强一想到前段时间自己过得日子,又看见闺女怯怯的眼神,他就要流眼泪,立马改口叫小鱼儿。

小鱼儿也是看他哭了嘛,端详了半天,这才从自立身后走了出来。

手还捂着呢,隔着几步的距离,好奇的观察许华强。

“你咋总捂着嘴呢,不喜欢这条裙子吗?爸爸给你买新的行不行只要你说要啥,爸爸都给你买。”许华强赶紧说。

小鱼儿还没见过这种裙子,又感觉到许华强没有恶意,就回头问自立,瓮声瓮气,“哥哥,能要吗?”

“不要,爸爸马上回来,咱们回去吃饭。”自立不为所动。

于是小鱼儿就转过去,礼貌的说,“谢谢叔叔,我不要。”

叔叔?叔叔?!

这句话直接把许华强一腔的爱女之心给劈成了两半儿!

他揉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说,“小鱼儿,我是爸爸啊,我是你爸爸?你小时候不是见过我吗?”

“但我已经有爸爸了呀。”小鱼儿抬起头,还在捂嘴呢。

正好这时候秦见洲大步流星的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小鱼儿丢下一句,“谢谢叔叔。”

然后她就大步的跑着,两只手张开,直接扑进了秦见洲怀里,哭丧着脸说,“爸爸,我门牙掉啦!”

合着,她捂了半天就只想告诉爸爸换牙了。

“嗯,你糖吃的太多,以后不能吃了。”秦见洲先蹲下,端详了半天,让小鱼儿坐在自己胳膊上,一个起身,直接抱了起来,“咱们回家吃饭?”

“哥哥,回家吃饭。”小鱼儿立刻喊了一句。

自立也大步走过去,牵起了秦见洲的手。

一大两小的背影,一边走小鱼儿还一边咯咯的笑。

许华强直接凌乱在风里了。

谁他妈能告诉他,为什么才短短半年,他的老婆孩子跑去给别人热炕头了?!

简直是晴天霹雳啊,许华强气得一把扔了拐杖就要上去跟秦见洲辩论。

但动作幅度太大,还没走两步直接撕裂了伤口,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简直欲哭无泪。

闺女究竟是因为不认识他才叫的叔叔,还是因为乔曼嘱咐过不认他才那么叫的,这是许华强现在最想弄明白的问题!

……

晚饭是猪头肉炒青蒜,等孩子的功夫,乔曼想了想就又揉了面。

今天没吃炸酱面,正好白天有老大爷过来卖鱼,都是自家在河里网的,乔曼就买了几条小杂鱼,这会儿剃干净鱼鳞,掏出内脏,先把小鱼放在锅里炸,炸的酥酥的,被油浸透,再放料酒和水炖煮。

趁着熬鱼汤的时候,再把面揉开,抻成细细的长面条。

熬好的鱼汤又鲜又甜,先用纱布过滤出鱼肉和鱼骨头的碎渣子,再配着细细长长的面条,这是一顿鱼汤面,几个孩子吸溜吸溜着,吃了一大碗,连汤都给喝的一干二净。

吃完晚饭,乔曼看见秦见洲一直在盯着两个男孩看,怕他不知道情况先上来把孩子一顿教训,赶紧赶着自立和胡杨去洗澡睡觉。

晚上,两个人睡在主卧里,乔曼依偎着丈夫,才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情胡杨有错,但大部分的错不在他,孩子也是想保护我。”乔曼说到一半闷哼了一声,往后缩了缩。

秦见洲突然停下动作,呼吸都粗了,翻过身思考了片刻,突然说,“我有个战友姓杜,就在附近的派出所当公安,以后要是还有小混混敢动你,直接找他,我要是回来的早,就去接你下班。”

说到这里秦见洲还在思考,有没有其他办法能把爱人身边的隐患排除。

“至于周向明,我会去找他交涉。”

“你说的战友是不是叫杜明浩。”乔曼也跟着坐了起来,“今天我见过了,挺正义帅气的小伙子呀,有空你叫回来吃顿饭。”

话音刚落,就看见秦见洲目光惊诧的看了过来,眼里那种受伤和不敢置信哟,差点把乔曼笑喷了。

“你在想啥,我是想着这小伙子人不错,可以给几个孩子做个榜样,还有,他不是没对象吗,我想着,有个好姑娘给他介绍介绍。”乔曼笑了一会,看秦见洲眼睛都眯了起来,在他扑过来之前赶紧躲进了被子。

忽然又探出了头,“对了,周向明那边先不要搭话,张嫂子说他过两天说不定会主动上门道歉,我现在怀疑他们夫妻俩都有毛病。”

“周爱女摆明了一直在踩红线,这可能就是周向明教的。我一直在教胡杨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好嘛,她一来,我所有的话都是空谈,还是你想想办法把胡杨的观念给掰过来。唔,你先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乔曼还想说话,秦见洲已经凑了过来。

“危险,我给你解决。胡杨,我来教。”秦见洲醋的直堵住了爱人这张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以猜一猜,秦团是怎么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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