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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宾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乔曼先催着孩子吃了晚饭,但沪城的口味相比于泾川就有点太甜了。

一开始吃了一两顿还行,但连续吃孩子们就不乐意了,?胡杨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小鱼儿也蔫蔫的,?吃一口就要瞅一眼乔曼,眼神怪幽怨的。

“妈妈,?我不想吃了,?太甜了。”小鱼儿放下筷子,?委屈巴巴的说道。

别说小孩,就是乔曼这个大人都有点吃不习惯。

好在他们叫的不多,?自立一个人扑棱扑棱的包圆儿,?其他人还饿着肚子呢。

两个房间,?几个孩子睡得四仰八叉,呼噜像电钻一样,?但你仔细听,?还能听见胡杨和小鱼儿肚子里响起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乔曼躺在另一个房间,?睡不着,好像有点认床。

要这时候秦见洲能回来,?搂着她,慢慢的拍着她的肩膀,乔曼心想,那该有多好啊,?只要听着丈夫的呼吸,她都能慢慢儿的睡过去。

她在外面是雷厉风行,性格泼辣的乔厂长,但在自家男人面前,?不自觉的就变成一个小女人啦。

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呢,房门突然就被人敲响了,乔曼急忙穿上拖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但一开门,对上的是一个小伙子目瞪口呆的眼神。

小伙子穿着一身公安制服,左手拎着的是几个铁饭盒,右手拿着的是个信封,正在敲几个孩子的房门。

乔曼一秒切换成了对外的态度,礼貌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公安同志,你找我们有事吗?”

“嫂子,我是替团长带话的。”公安愣了一下,也笑开了,“他说您不爱吃甜,这是食堂里的饭菜,我特地打包的。还有这个,他说是发下来的奖金,让您随便买。”

说着,就把还散发着饭菜香味的饭盒子就递了过来。

再说起秦见洲,公安就要笑。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都不敢相信秦团在家居然是这样的,前脚刚接到了奖金,后脚就让他送了过来。

“那他人呢?”乔曼赶紧问。

“说还有工作,大概明天中午才能回来,您要是有事儿就来找我。”公安啪的敬了个礼,又说了一个派出所的地址,这就要走了。

乔曼本来也准备叫孩子们起来吃饭的,嘴里重复了一遍派出所的名字,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等,你说你在哪个派出所?!”乔曼赶紧追了出去。

公安满脸诧异的说了个名字,然后笑着说,“我们上级的局长还是秦团的老上级呢。”

而他刚才说的那派出所,乔曼清楚的记得上辈子秦玉林和那老太太的儿子,就在那派出所当公安,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已经当上公安了呢,还是等着招进去。

深吸一口气,乔曼对着公安就说,“我要报案,麻烦您明天让人来一趟。”

……

第二天上午,乔曼拿着钱,先去周围的商场给自己买了一套衣服,沪城真是大城市呀,衣服比泾川的时髦多了,一身风衣,还有一双软软的,褐色的皮手套,还有最重要的,一双走起路来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这才像是个去吵架的。

乔曼看上去,比当初的苏彦还要时髦一万倍。

因为当上厂长,工资也跟着涨了嘛,乔曼又给四个孩子一人买了一套衣服。

等秦见洲一回来,一家人就直接奔着小洋房去了。

远远的,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外面围了一群人,都是周围的老邻居,徐晓芳领着头,正对着屋子里指指点点呢。

走进一听,一群人都在骂老头老太太不要脸,强占人的房子。

看见乔曼来了,徐晓芳扭过头朝她使了个眼色,“放心,有离婚证明和遗嘱的事情我已经跟大家说了。”

“那俩人呢?”乔曼把丈夫往旁边推了推,凑过去跟徐晓芳说话。

“不就在那。”徐晓芳伸手一指,毫不客气的把躲在屋子里的两个老人给指住了。

乔曼抬头一看,老头跟老太太搬着小凳子坐在大门口,还抱着一只白毛狮子狗,一脸忿忿的盯着门口,满脸写的都是,要想此路过,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吧!

难道这房子还真收不回来了?

乔曼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套,朝着屋里就喊,“你们之前说没离婚,现在离婚证明我给你找出来了,我婆婆的遗嘱也有了,准备什么时候滚蛋?”

今天一天,从睁眼开始这俩老人就被人指桑骂槐的,连门都不敢出,一出去就得给人说闲话,心里正憋着火。

听见乔曼上门来挑衅,老太太心里那股子邪火腾地一下就窜出来了,她抱着狗从屋子里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小姑娘,今天门口的一大帮人也是你找过来的吧,你以为我不知道,真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婆婆。”

“再说了,找几个人来就想让我动身?你不要以为你前头那个婆婆就好到哪里去,她跟我家老秦结婚的时候心里不也藏私,什么好东西都不肯给,现在人都死了,这个房子给我家老秦住着,怎么啦?”

听她的语气,不仅要霸占房子,还要往已故的婆婆身上抹黑?

这乔曼真的忍不了了,实在是太不要脸。

虽说她没跟婆婆接触过,但她看过婆婆的遗嘱,从那字里行间和说话的口吻里能感觉出来,她的婆婆,是个非常有涵养,饱读诗书的女人,人都死了,还要被这么个老太太污蔑。

乔曼啪的一下,直接把脱下来的皮手套朝着老太太的脸砸了过去,瞬间把她给砸蒙了。

“哎呀老太太,这手套太紧,我给脱手了。”乔曼立刻叫了起来,“你说你怎么也不选个好点的地方站,我在我丈夫家脱手套呢,你跑这来干啥?”

老太太先是懵了一瞬,然后整个人几乎是快气疯了,打人不打脸,打脸就是伤自尊啊!

她张牙舞爪的,怀里的狗也跟狗仗人势一样,朝着乔曼狂吠了起来!

气吧,这点气都受不了,待会你岂不是要气死?

乔曼心里想着,冷眼看着她,“我叫一声婆婆,就问你敢不敢答应。老太太,你最好别抹黑我婆婆,不然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你知道我在家里是个厂长对吧,但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怎么当上的,跟我竞争的那人呀,被我当面给打了一顿,现在还起不来床呢,你要想试试,就再说我婆婆一句。”

这当然是吓唬啦,但老太太不知道啊,而且她这种人脑子里对于北方人是有很大偏见的,觉得北方的女同志都是蛮夷。

老太太因为乔曼是个厂长瞪圆了眼睛,牙关咬的紧紧的,抱着狗一转身,就开始耍无赖了,“你想要房子就来打死我,打死我就给你腾房子!”

这老太太留在这可不紧紧是因为想住别墅,更重要的是,她想把房子占为己有,然后卖掉给儿子娶媳妇,这能轻易松口吗?

房子,儿子的工作,对老太太来说比天都大。

不过就在这时候,街边走来了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中年男人,看着四五十岁,笑眯眯的就走了过来。

“见洲,听说你回来啦?”男人张口就问。

秦见洲本来被乔曼推到了旁边抱儿子,听见这声就转了过来,“对,领导。”

转过头,秦见洲本来还想给原来的领导介绍一下自己的家属,谁知道旁边的老邻居先嘀咕起来了。

“这怕不是咱们市局的陈副局?他俩是咋认识的?”

“谁知道,小秦管人家叫领导的,估计关系挺亲近的吧?”

“人家是知道小秦被人占了房子,特地赶过来的?”

那边,秦见洲还在跟陈副局聊天呢。

“一晃好几年,我都转业好几年啦,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个团长了吧?”陈副局满脸感慨的就说。

看见老领导,秦见洲也少有的露出了几分笑,“是了,您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昨晚有人报案,说你家的房子被非法入侵,正好工作不忙,我就来看看,想跟你见一见。”陈副局朝着洋房打量了两眼,“究竟怎么回事?”

乔曼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老人。

照理说,公安局领导过来了,老太太肯定有无数的冤屈要倾诉,要拉着领导,把黑的都说成白的。

但这俩老人现在给打击的回不过神,眼睛都瞪得老大。

秦见洲居然跟大领导认识,还很熟悉!秦见洲居然已经是领导啦?

乔曼冷眼看着,就看见老太太一秒钟收起了之前耍无赖的表情,一个劲的拽着老头的袖子,嘴里还说,“你咋不早点问,赶紧让他跟领导说说,咱家儿子的工作不就有着落了吗?”

还想要工作?

乔曼直接走上去跟领导握了手,“您好,我是秦见洲的爱人。”

陈副局是知道秦见洲离婚的,再看见乔曼,不就知道是后妈了嘛。

于是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在几个孩子身上转了一圈,看见几个孩子全都养的白白胖胖,笑容灿烂的,又看见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崭新的衣服,看着特别的活泼,脸上的笑容立刻扩大了几分。

“领导,我就想问一句,你们最近对社会招收公安,报名的人里是不是有个叫秦卫国的?”乔曼开门见山的就问。

老太太站在旁边,一听都高兴疯了呀,还以为乔曼是准备用给她儿子介绍工作,来让他们起身。

特别着急的,老太太就凑上去问,“对,秦卫国,我儿子工作怎么样了?”

“是有这么个人。”陈副局想了一会,满脸严肃的说,“但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跟您举报,这个人原来就是个小混混小流氓,在街头专门欺负人小姑娘,要么就是欺负商户。”乔曼一口气说道。

这都是乔曼昨天晚上想起来的,不管秦卫国上辈子是怎么回事,但这辈子,他绝对别想!

老太太被乔曼当中拆了台,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上来就拉着乔曼的手,急的嗓子都在发尖,“你这是啥意思,我家卫国不也是弟弟吗?一家人,你还是个嫂子,为啥要这么说话?”

“谁是嫂子,怎么什么人都来攀亲戚。”乔曼一把甩了她的手,转头就问陈副局,“我就想问您,这种人他也配当公安吗?”

陈副局点了点头,“秦卫国,我回去查清楚,如果你举报的情况属实,会立刻取消资格!”

老太太又气又急,站都站不稳,她巴掌都高高的举起来了,想倚老卖老的趁机打乔曼一顿。

但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见洲冒着寒气的目光。

“老秦,你赶紧管管啊!”这一巴掌最后落到了老头胳膊上,老太太立刻嚎开了,“都是家里亲戚,他们两口子怎么能这么干。”

老太太还在指桑骂槐呢,“秦玉林你个没出息的,什么人都能来欺负咱们了,人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家老二这是看咱们没权没势的,故意来欺负人了啊!”

没文化的老太太,一个劲的带着老头欺负啊。

老头胆子小,闷着头不敢说话,又不敢上来跟秦见洲套近乎,只能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

这俩老人到了最后,竟然是那只狗胆子最大,朝着乔曼汪汪汪的狂叫呢。

乔曼一脚给推远了,冷声就说,“老太太,你有啥话当着我的面说,别在这热一句冷一句的。”

白毛狮子狗嗷的一声,夹着尾巴就跑远了。

看老太太不说话,乔曼又开口说,“你没话了是吧?我还有,我就想问问,我婆婆这离婚证明上写着的,1969年离婚,为啥你这儿子看着比我丈夫还大?”

俩老人动作顿时就僵住了,瞠目结舌,而秦见洲,也在同一时间把目光聚集到了乔曼身上。

千算万算,谁知道他们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居然被乔曼这么轻易的就给扯掉了遮羞布?

“你去旁边站会,行吗?”乔曼转头,朝着秦见洲深深一笑。

秦见洲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忍冬,又招呼几个孩子,就站到旁边跟陈副局忆往昔了。

从口袋里掏出之前的离婚证明,乔曼一个个儿的给旁边站着的邻居们看,“你们大家都看见了吗吧,上面离婚日期写的1969,老太太,你敢说你儿子是哪一年出生的吗?”

老太太立刻避开了目光,还嘴硬呢,“我凭啥告诉你。”

“你刚才不还说都是弟弟,都是一家人吗?”乔曼又是一句反问。

几个以前住在这的老邻居凑上来看了看离婚时间,再一看老头满脸都写着心虚,这还有啥不明白的啊!

这俩人怕是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搞上了破鞋,居然还有脸回到着,住人家的房子?

没证据的时候谁也不好说话,但附近住着的总有那么一两个认识的,当下就骂开了,“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体面人,头发一烫,小狗一抱,洋房住着,谁知道糟心烂肺,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好吗?”

“什么体面人,谁家的体面人能赶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你们赶紧滚蛋。”

“搞破鞋还来原配的房子里住着,你还要不要脸啊,夜里能睡着觉吗?不怕人家晚上找你?”

就这最后一句话,吓得老太太一个哆嗦,显然是被激发出了对这套房子的恐惧。

但她还是不想走,毕竟她跟老头两个人奋斗八百辈子都买不起这么一栋洋房。

看他们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乔曼推开老太太直接进了屋子,找到一把斧头,砰的一声砸碎了大铁门上挂着的锁头。

回头,晃着斧子就问,“怎么了?这房子我丈夫的,砸个锁头你有什么意见?”

看老太太往这走,乔曼立刻摇晃两步,“您可小心点,斧子不长眼睛,我现在气得头晕眼花的,要是一斧子砸下去,你可就脑袋开花啦!”

“还跟她客气什么,我们进去把她的东西搬出来,这两口子真是越活越不要脸!”

几个老邻居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进去连包带裹的,直接就把这老两口的东西给提了出来。

他们东西不多,因为原来秦见洲母亲就住在二楼嘛,所以一直没有敢上楼。

不出二十分钟的功夫,家门口扔了一堆破烂,即使没有砸碎,也已经够丢人了。

对这老两口来说,一天之内,儿子好不容易要得来的工作黄了,想强占的房子也给了赶了出来,这是天塌了啊。

不是天塌了,是脸皮让人揭下来放在地上使劲的踩。

老太太气得有脾气都发不出来,随便捡了两样东西就在其他人唾骂的声音里跑了。

老头更窝囊,就是个只敢对自己孩子发横的,一看老太太跑了,连东西都没敢收拾,直接就奔着老太太追了过去。

这逃跑的样子,怎么跟刚才那条狗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那么像呢?

人赶走,就得收房子了嘛,乔曼先跟几个邻居道了谢打了招呼,各自散开之后,不需要乔曼来收拾。

进门的时候乔曼落后一步,就被自立给拉住了。

“妈妈,你就不怕那个老头以后还回来,让爸爸养他?”自立仰起头就问。

这孩子贼精啊,这哪里是问老头,分明是在问许华强。

“他不敢再回来的,否则,刚才也不会就这么走了。”乔曼胸有成竹的笑着。

自立眼巴巴的,又问,“那我爸呢,以后我也要养他吗?”

乔曼拉着儿子的手往屋子里走,“这个你长大以后自己去衡量。”

乔曼一向的教子原则就是,不给他们灌输自己的思想,让他们自由生长,自己做决定,只会在他们可能长歪的时候教育一下。

就好像种一颗小树,她不会让小树非要长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他们野蛮自由的向上,但一旦要生出歪叉子,乔曼就会毫不犹豫的,拿剪刀,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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