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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渝不疾不徐地迈过门槛,脸上没有因为叫嚣吵闹者而有任何波澜起伏。

走到中央,她略微抬高声音,“大家有话慢慢说。仁医堂会尽全力帮助大家。”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楚若渝身上。

只瞧她容貌精致,肌肤雪白,乌黑的长发绑成马尾,穿着虽简单但却透着一股青春活力。

仅仅站在那里,犹如一幅画卷。

“你是什么人?”

“别闹,这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和你说有用吗?”

“仁医堂什么时候由小孩子做主了?”

听着此起彼伏的问话,楚若渝不仅没有不耐烦,脸上甚至漾起了清浅的笑意,她自报家门,“我就是你们口中郝神医的徒弟。”

话音刚落,人群倏地沸腾,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将信将疑的。

“万一你骗我们?”

“郝神医什么时候收过徒弟?怕不是诓人。”

“就算你是徒弟也没用,我们不相信你,叫郝神医来。”

“咋,这是准备避而不见吗?”

小药徒见他们不依不饶,他斟酌再三,忽然冲上前,替楚若渝作证,“她没胡说。”

他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仅仅四个字,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楚若渝瞧他害怕、但又装作不害怕的矛盾样,不禁哑然失笑。

这样的场合,只有过硬的医术才能震得住,她偏头看向身边的中年妇女,“你什么毛病?”

中年妇女不假思索地回答,“耳鸣。间断发作11年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在乎。

楚若渝眼睑低垂,敛去一闪而逝的寒芒,她慢条斯理拿出银针。

中年妇女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楚若渝满脸恳切,“当然是替你治病了。”

中年妇女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全身心排斥,她哪里敢相信楚若渝哦,万一被扎死了,去哪里讨说法。

她一口咬定,“我要找郝神医。”

楚若渝眉头微微蹙起,“你这又不是绝症,我师父不会出手的。”她拉长语调,“最后还是我。”

中年妇女还想拒绝,但身旁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留痕迹地推了她一下,她不情不愿地改了说辞,“那你就试试吧。”

楚若渝迅速给银针消毒,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神情中,把银针刺入她左侧颈华佗夹脊穴。

现场一片哗然。

“天呐,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的?这么长一根针扎到肉里,怕不是要扎死人?”

“看得我心头发毛。”

“大家伙儿看着点别出了人命。”

中年妇女:“……”

她砸吧了一下嘴,诚恳的给出反馈,“一点儿也不疼,就是有点酸,有点胀。”

银针被捻动,中年妇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楚若渝迅速拔针,并消毒,“还耳鸣吗?”

中年妇女嗤笑一声,她这耳鸣都11年了,如果能治的话,她哪里会听之任之。

正想冷嘲热讽,却忽然愣住,无意识地伸手摸左耳。

耳鸣……似乎好了。

她不可置信地惊呼,“怎么可能?”

众人八卦心被引/爆,脾气急的甚至推搡了中年妇女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本想昧着良心说假话,但对上楚若渝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改了口,“我的耳鸣好了。”

她不知道这是暂时的,还是长久的,保险起见,还是别得罪人为好。

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真的好了吗?”

“别是骗人的吧。”

“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好这么快。”

中年妇女顿时恼羞成怒,当即嚷嚷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了就是好了,没好就是没好,骗你们干啥?”

她贪图二百块钱,所以来仁医堂当搅屎棍,唯一没想到的是,耳鸣真被治好了,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

大家见她态度不似作伪,疑信参半。

另一位年轻女孩同样有耳鸣的毛病,见中年妇女说得有鼻子有眼,她拨开人群,面含期待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你能帮我看看吗?”

她还在上大学,听说仁医堂有神医义诊,特意翘课赶来。

楚若渝对上她希冀的眼神,认真诊治过后,安慰道,“别担心。”

和中年妇女病情类似,她先给银针消毒,然后刺入右侧颈华佗夹脊穴,动作十分温柔。

年轻女孩有些忐忑不安,“我也很快能好吗?”

楚若渝摇头,“你的病情和她有细微的差别,别看都是针灸,这里面门道多的很。”

大约十分钟过去,年轻女孩陡然抬头,她又惊又喜,“耳鸣似乎消失了大半。”

被耳鸣困扰了五个月,她深受其害。

这一切都在楚若渝的意料之中,她含笑点头,“你去边上休息一会儿,等再过十分钟,我替你拔针。”

年轻女孩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正要离开的时候,她鼓起勇气问,“以后我还会耳鸣吗?”

中年妇女闻言,呼吸变得急促,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若渝,显然也想知道答案。

楚若渝语气温和又笃定,“再针灸两次,便可彻底痊愈。”

中年妇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还好刚才没胡说八道,把人得罪死。

她悻悻的笑,然后拍马屁,“小姑娘年纪轻轻,医术可真厉害。”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忽然一个老妪扶着腰、慢吞吞地走出来,“我腰痛了半个月,尤其是俯仰时,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似得。”

年纪大了,身体本就不好,腰痛一犯,就像被去了半条命。

“小姑娘,帮我看看行不行?”

楚若渝扶着她坐下,细细检查,二话不说便替她针灸。

银针刺入水分穴。

老妪有些胆颤,眉心直跳,“你轻点,我怕疼。”

门口看热闹的路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疼什么,针早就扎进去了。”

“妈耶,看来针灸真不会痛啊。”

“这也太神奇了吧,究竟是什么原理?”

老妪的精神着实紧张,身体紧绷,所以才没有发现楚若渝早已施针,听到议论声,有些错愕。

正想好好问问,她忽然欣喜地发现,腰不痛了。

老妪:“!!!”

这是什么绝世神仙!

然后众人发现,刚刚还扶着腰、路都走不利索的老妪,绕着仁医堂快走了一圈。

“?!治愈一个人是例外、治愈两个人也有可能是例外,这都第三个了,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果然是神医的高徒!”

“心动ax,我想把我家老太太接来看病。”

“牛逼啊。”

真病人精神亢奋,他们似乎见到了被治愈的希望,哪里还敢大声喧哗,像被老师教育的服服帖帖的小学生,安静地排队。

至于假病人,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想让更多的人信服自己,这些远远不够。

“哪里不舒服?”

——“十余年来,颈部疼痛越来越严重,右耳周阵发性跳痛。”

银针消毒,针刺双侧臂臑和右侧下关穴。

——“啊,真的不疼了。”

楚若渝对着药徒招了招手,“把他带到一边休息,20分钟后起针。”

“哪里不舒服?”

——“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右臀部触及疱疹及右腿疼痛。”

“右腿疼痛暂时可以用针灸缓解,后续治疗比较麻烦,建议单独面诊。”

楚若渝吩咐药徒,“带到一边,15分钟后起针。”

“哪里不舒服?”

——“腰椎间盘突出,右腰胯腿疼痛。”

银针消毒,针刺上阳陵和气海一次,“疼痛只能减半,后续治疗也建议单独面诊。”

小药徒已经完全被楚若渝征服了,他屁颠屁颠凑上前,“多久?”

楚若渝直截了当拔针,“不用。”

小药徒感受着众人的钦佩与不可思议,他忽然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都是针灸?”

楚若渝见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性子这么傻乎乎,是怎么被郝秉严挑中的。

“难道要我给他们煎药吗?”

西药都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更别提中药,怕是药还没煎完,仁医堂已经被掀翻,“当然是针灸最合适。”

小药徒茅塞顿开,他真的服气。

先前煽动中年妇女、长相尖嘴猴腮的男人叫董浩,此刻他正陷入孤立无援中。

大部分人被楚若渝的医术所折服,还有小部分人畏畏缩缩,不敢挑事。

他气不打一处来,凶神恶煞地对着身边一老者道,“钱不要了吗?”

老者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和命相比,钱算什么?”

他脚底及小腿肉疼了两个月,结果神医的徒弟五分钟就治愈了,做人不能恩将仇报,不然会遭报应,他小声威胁,“你再针对她,小心我找警察抓你。”

董浩:“……”

草,收了他的钱,就是这么帮他办事的吗?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董浩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愤懑的情绪,然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

佯装疼痛,“肚子忽然抽抽的疼。”

为了让演技更逼真,他掐了一把大腿,瞬间鬼哭狼嚎起来,“太痛了。”

掐的太用力,生理性地出了一身汗。

由于楚若渝的医术秀得天花乱坠,门口围观的路人也是越聚越多,人的心思是矛盾的,他们既期待楚若渝能一直妙手回春,又阴暗地想看她翻车。

以至于董浩出现时,寂静了许久的人群又热闹起来。

“猜猜这个需要几分钟?”

“看他的模样,痛的比前头的人厉害的多。”

“谁知道呢?万一治不了。”

楚若渝早就注意到了董浩,不过,碍于病人太多,她实在没精力和跳梁小丑计较,本想着暂时放他一马,谁能想到他自己跳出来了。

她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董浩猝不及防与其对视,忽然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浮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不等董浩说话,楚若渝率先搭脉,脉象平稳有力,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十分健康。

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董浩针灸。

董浩:“???”

楚若渝不是号称神医吗?难道连他没病都诊断不出来吗?

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扎入穴位,他忽然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连哀嚎都忘记了。

就在下一秒,董浩的腹部忽然涌出尖锐的刺痛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淡无比,想说些什么,偏偏浑身使不上力,只能痛苦地呻/吟。

他第一次有种万箭穿心的痛感。

看着董浩汗涔涔的,始作俑者楚若渝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相反还觉得对方活该。

由于董浩一早就表现出疼痛难忍,现场完全没人怀疑。

“看样子可能是疑难杂症。”

“第一次见这小姑娘眉头蹙得这么紧。”

“说来这人也奇怪,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腹痛难忍呢?”

“现在该怎么办?”

楚若渝俯身,眼神一片冰凉,“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董浩闻言,目光中浮出星星点点的惊恐,他万万没想到,楚若渝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想撇清自己,可身体微微一动,更大的痛楚蔓延全身。

然后他哭了。

疼哭的。

早知道楚若渝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他说什么都不会去招惹。

楚若渝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漫不经心地拔出一根银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随着银针被拔出,董浩腹部滔天的痛意忽然就减轻了一半,他也有了说话的力气,当即恶狠狠地瞪了楚若渝一眼,“别做梦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

他是一个有操守的人。

楚若渝先是用歉意的眼光看向其他病人,为难道,“他的病情有些棘手,如果不及时诊治,可能会有后遗症。”她小声地央求大家,“希望大家能理解。”

人命关天,没人有异议。

大家甚至还给楚若渝加油打气。

“不着急,你慢慢看,实在不行多扎几针。”

“就是,一定能治好的。”

“就算治不好也不用气馁,你已经很厉害了。”

董浩:“???”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什么叫做“实在不行,多扎几针”,再扎几针他还有命么?!

楚若渝不慌不忙又施了三针。

一针无限放大董浩的痛感,一针让他保持足够的清醒,不会被痛晕过去,最后一针则是控制他不乱动。

做完这一切,她笑吟吟地威胁,“我的医术有目共睹,再加上你的配合,就算你暴毙,大家绝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你说是吗?”

这绝对是董浩经历过的最大的痛苦。

他就像个活死人般不能动弹,但偏偏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痛得双目赤红。

董浩发出了“呜呜”的哀求声。

楚若渝嘴角的弧度没有半分变化,“早这么识相,多好?”她拔下银针,“到底是谁?”

董浩后背被汗浸湿,额边的碎发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有气无力,“李老,是李老。”

楚若渝听到莫名其妙的李老二字,眼睛微微眯起,她大胆地猜测,“李老是中医医学会的人吗?”

郝秉严开班授课,对所有人而言,是一桩大好事,唯有中医医学会不同,它们独一无二的地位会被撼动。

董浩唏嘘感慨,电视剧中的烈士不管承受多久严刑拷打都不会吐露秘密,这该有多强大的意志力。

没想到在这时候他还能有乱七八糟的心思,他苦笑一声,“是的。”

楚若渝自他承认起,心中便浮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佯装不经意的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你的人品,污蔑好人也不足为奇。”

董浩听到这话,简直要气吐血。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敢撒谎吗?他敢不要自己的命吗?

碍于楚若渝的威胁,董浩哪里敢用这样的口气回答,他伏低做小,“我有证据的。”

怕被李老出卖,他当然得要有自保的手段,“我有录音。”

有录音这就好办了。

楚若渝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求,“公开举报他。”

董浩目呲欲裂,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并给出了理由,“李老和我,如云泥之别,我要是真举报他,他一定会要了我的命。”

说完,他对上楚若渝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悲从中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保证。”

楚若渝丝毫没有心软。

如果不是自己恰巧在这儿,郝秉严的授课计划一定会被打断,而且真真假假的病人,在有心人的攻击利用下,一定会对郝秉严的前途造成巨大的冲击。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董浩一直觉得,楚若渝只是一个娇气的小姑娘,顶多精通医术,万万没想到,喊打喊杀的同时,眼睛眨都不眨。

他敢相信,自己要是拒绝,对方一定说到做到。

“我上有老、下有小,只想挣点外快。”

楚若渝见他态度已然松动,便换了一种交流的方式,“只要你举报他,我保证,只要以后不干坏事,没人会动你。”

怕董浩阳奉阴违,索性堵死了他的后路,“今天我给你施的针,有后遗症。你把事情漂漂亮亮的办妥,我就帮你解决这后遗症。不然的话,后果你自己也能想得到。”

董浩满心绝望。

他能怎么办?

除了听话,他还能怎么办!

“我知道了。”

楚若渝收起所有的银针,微微提高声音,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还好救回来了。”

生命是令人敬畏的,就算众人心思矛盾,最后总盼着人能好起来,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掌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夸赞。

“小小年纪,医术这般出神入化,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琢磨着中医也不比西医差多少。”

“要是大家哪疼哪痛的,上了医院后,二话不说就是各种常规检查,等排完队检查再找医生,黄花菜都凉了。”

“我也觉得是咱们对中医有偏见。”

董浩:“……”

出神入化个屁,一群门外汉,装什么!

他露出了虚弱的笑容,强忍着心内的呕意,感恩戴德道,“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楚若渝听着他口不对心的话,伸手把她扶起来,“不必客气,这是为医者的本分。”

董浩:“……”

所以本分是害人对吗?

他脖子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就在此时,结束授课的郝秉严带着一堆老中医从后院走出。

由于前厅着实人声鼎沸,隔老远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老郝,你快去看看,别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是,就是,大家伙儿一起去吧。有个好歹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平时仁医堂门可罗雀的,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鉴于郝秉严的不藏私,他已经成功俘获了大家的心,另外,如果仁医堂真的出事,以后他们去哪里继续学习切脉针灸?

楚若渝中途离开,郝秉严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事,绝对不会这样。

他环顾四周,然后深吸一口气,“走。”

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好慌的?

楚若渝亲自出马,还会有意外吗?

他对自己没信心也不能对楚若渝没信心。

所以不可能的。

郝秉严秉着这样的心态,昂首阔步走入仁医堂。

他已经想好了,不管发生什么,气势不能丢!

就在他脑补了一通,最好了最坏的打算时,郝秉严错愕地发现,里面的情形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仅不一样,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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