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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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孔夏迷迷糊糊地醒来,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开了手机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程琅秋躺过的地方温度已经散了,若不是床单上的褶皱,几乎都没有她躺在这里过夜的证据。
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程琅秋应该在洗澡。
孔夏坐起身,昨晚地上被两个人乱扔的一地狼藉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床边的脏衣篓里赛得满满当当,孔夏一阵脸红,她昨晚真的太放荡了。
她真的攀着程琅秋的脖子索吻了吗?
孔夏的衣服都脏了,她只好裹着被子下床,打开客房的衣柜,想从里面找出一件能穿的衣服来。
浴巾已经在昨晚被霍霍掉了,幸好衣柜里还有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用腰间的一根腰带扎紧,孔夏对着镜子转个圈,觉得自己腰还挺细的。
程琅秋从浴室里出来,氤氲着热腾腾的水汽,孔夏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洗好了?”
程琅秋一挑眉,笑道:“是啊,不好意思我先洗了,下次再约一起。”
孔夏脸一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算是发现了,程琅秋这个人和她的表象一点都不一样,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内里就是一个大混蛋!
孔夏气呼呼的去洗了个澡,冲掉了身上残留的黏糊糊的感觉,程琅秋给她准备了新的内衣可以换,孔夏洗完澡看着尺寸正合适的内衣陷入沉默。
这个程琅秋,真实白长了一张正人君子的脸。
现在孔夏从里到外都穿着程琅秋准备的衣服了,她出来的时候总感觉程琅秋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似有深意,总感觉她憋着想要刷什么流氓。
程琅秋给孔夏端了一碗粥,桌上配了两碟爽口小菜。
孔夏大为震惊:“没记错的话今年是大年初一吧,就吃这个?”
孔夏嫌弃地瞥了一眼那碗粥,恨铁不成钢道:“我们中国人过年不会这么寒酸的,ok?”
程琅秋自顾自地呷了一口粥,咽下之后才慢条斯理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国外上了几年学,又不是外国人。”
“先吃点垫垫肚子,待会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程琅秋道。
孔夏狐疑地拉开椅子在程琅秋对面坐下,满脸都写着不信任,“大过年的,还有哪里营业吗?”
“有一家。”程琅秋笑着,脸上带着些许憧憬。
“我小的时候可喜欢了,在外面吃的都不是那个味,我想带你去尝尝。”程琅秋说到那家店的时候,声音都变软了。
孔夏一下子就get到了程琅秋的意思,就像她从小吃到大的楼下小摊的炸油条,那家老板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那一口油条几乎已经成了孔夏家乡记忆的一部分,那些老街坊,本来就是如同家人一样的人。
喜欢一个人,就想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全世界,孔夏很懂这种感觉。
所以简单地喝了点粥暖暖身子之后,孔夏就兴致勃勃地跟着程琅秋出了门,孔夏以为是个挺远的地方,但是没想到程琅秋开着车下了山之后拐进一条小路,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居民区,房子都挺旧的了,但是看得出来在当年建的时候也是下了大功夫的,只是随着城市发展规划的变化,年轻人们都扎进市中心打拼,市郊的这些老民居就没落了。
孔夏乖巧地跟在程琅秋身后,在巷陌之间灵活的穿行,转过一片灰扑扑的红砖墙之后,孔夏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一愣。
一家红火的小馆子热热闹闹地开着,门口甚至排起了长队,穿着睡衣打着呵欠的原住民们端着锅在门外排队,吵吵嚷嚷地互相说着孔夏听不太懂的方言。
小馆子外墙上积了些陈年油垢,门头上的字都掉了一半,用一根竹竿挑了个幌子在门口,上面写着“支竹羊腩煲”几个大字。
“这要排多久的队啊?”孔夏心里有些没底。
出门前喝的那点粥很快就要消化完了,闻到鲜香的羊腩煲味,孔夏的肚子几乎瞬间就叫了起来。
“来,跟着我。”程琅秋拉着孔夏的手,神神秘秘地绕到了小馆子后门。
孔夏目瞪口呆地看着程琅秋推开了后门走进去,她这辈子都没想到程琅秋能做出公然插队这种事!
“不太好吧,会被发现的!”孔夏扯扯程琅秋的袖子,眼看着后厨里一直忙活着的老伯看了过来,孔夏羞耻地想要原地跑路。
但是程琅秋非但不跑路,还带着孔夏迎了上去。
她在老伯面前站定,拉下了脸上的口罩,那个老伯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确认道:“是小秋吗?”
“是我,我带朋友回家看看。”程琅秋朗声答。
老伯抬起手,似乎想要摸摸程琅秋的脸,但是忽然看到自己手上的油,又羞赧地缩了回去,他只是一遍一遍嘟囔着:“真好,都长这么大了,真好。”
“我听说你现在是大明星了?”老伯佝偻着身躯,需要抬头才能看见程琅秋的脸,程琅秋也察觉到了这点,她蹲低了点,好让老人家不费力地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老人认认真真看了许久,抬手擦了下眼角。
“你好多年不来了。”他轻声道。
程琅秋抿着唇,沉默了许久,用力扯出个笑容,对他说:“我出去上学了嘛,这不是回来了?”
“上学好,上学好啊。”那老伯重复着这句话连连点头。
“这位是……你朋友?”他的视线转到孔夏身上。
程琅秋把孔夏往前推了推,说:“对,这是我现在最好的朋友。”
孔夏也把口罩拉了下来,老伯上下打量着孔夏,嘴里念叨着一些长辈常念叨的赞美。
“我的那个位置,还空着吗?”程琅秋鬼头鬼脑地问。
“空着呢!我给你留着呢!以前你每年这时候都过来陪我,我年年都给你留着呢!还是老样子吧?”老伯激动地摆摆手,带着程琅秋就往里走。
程琅秋口中的那个位置在小店的深处,几乎挨着后厨,一抬头就能跟在后厨里忙碌的老伯说上话。
程琅秋和孔夏落座,程琅秋给自己和孔夏一人倒上一杯茶水,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程琅秋期待地盯着后厨出餐的窗口。
“他家的支竹羊腩煲是一绝,冬天吃格外暖身。”程琅秋介绍道。
很快,一口老砂锅端上了桌,还保持着咕嘟咕嘟的微沸状态,羊肉的鲜香扑面而来,汤汁红亮诱人,看起来就让人想下一大碗饭。
老伯给她们盛的饭高高冒尖,用筷子一戳发现还压得很扎实,孔夏夹了一块肥嫩的羊肉放在米饭上,用筷子稍微一压,油亮的汁水就渗出来,转眼之间就被米饭吸收。
孔夏一口吃掉,满脸都写着幸福。
“真的好吃!”孔夏赞叹道。
得到了孔夏的高度评价,程琅秋也笑得眯起了眼睛,她偏爱这种简单的人间烟火气,很幸运她爱的人也喜欢。
一顿饭吃了很久,砂锅保温效果很好,吃到最后也是暖暖的。孔夏支着脑袋看店里的人来人往,终于腾得出功夫去思索。
“这家店每年这时候都开着吗,一般过年这几天开饭店的也都回家了啊。”孔夏问。
程琅秋抿唇,“这店就李伯一个人忙里忙外,他妻子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家里没有人,也就无所谓回家不回家了。”
“你看今天来吃饭的,很多都是回不了家的人,李伯这家店开着,他们至少能吃上一口热乎的。”程琅秋看着客人们,眼角被热气染的微微发红。
这话说得平常,孔夏却听得很不是滋味,那个老伯说程琅秋从前每年这时候都会来,甚至还专门给她留了一个座位。
过年是阖家团圆的时候,程琅秋却无从团圆。
昨晚偷偷飞来找程琅秋的时候,孔夏还庆幸程琅秋家里没有人,可以让她们两个肆意放荡,但是这份快乐禁不起细想,如果孔夏没有来,程琅秋这个年该怎么过呢?
她刚进程琅秋家门的时候,看到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一只马克杯,她是不是就缩在沙发上,捧着一杯咖啡一个人待在空旷安静的祖宅里?
“为什么你父母不回家呢?”孔夏忍不住问。
过年会祖宅守岁是应该的,但是只有程琅秋一个人就太不应该了。
不管平时有没有阿姨助理陪伴,过年的时候程琅秋总不能扣着别人不给人家放假,工作人员全都回家和亲人团圆了,程琅秋的亲人哪里去了呢?
“他们,”程琅秋弯起唇角,露出一模略带讽刺的笑,“谁知道他们在哪,互不相见,乐得清净。”
孔夏忽然意识到,程琅秋似乎很少跟她讲自己的家庭生活,不像孔夏可以滔滔不绝地跟程琅秋讲自己傲娇的妈妈和一大票性格迥异的街坊。之前孔夏以为是程琅秋低调,不愿意多说自己有钱人的生活,但现在看来,有钱人的生活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程琅秋不提,孔夏就没有问过,关于程琅秋遇见她之前的生活,孔夏就只知道一个aber。
aber似乎是她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后来一起去了国外念书,程琅秋回国了,aber好像还在读书。
“我记得你好像提过,当年出国的时候是有家人在那边的。”孔夏努力回想着。
“是的,我母亲在国外,还有她的情人。”程琅秋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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