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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季昀松被打得歪了一下头,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二老爷季广安怒道:“云氏不敬婆母,不守妇道,深夜外出,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季昀松道:“第一,明昱乃是入赘,云氏有女户,本该自立门户;第二,她祖父是练家子,且善毒,她此番遭人算计,差点没命,不杀人就不错了,我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你……”季广安无言以对。

季广安身后的青年叫季春景,是季昀松的三哥,也是季昀松丢失后的直接受益者。

他说道:“四弟所言有理,但云氏就这样带着孩子走了,到底不妥。因着姨娘当年的罪过,让三弟在外流浪二十年,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在四侄儿身上。”

“这样的事情”,指的是季广安的宠妾二姨娘主导“狸猫换太子”之计,让季春景成了二房嫡次子,季昀松成为庶子后失踪一事。

事情发生在二十一年前的六月初九夜,二姨娘与马氏同时生产。

二姨娘身体好,比马氏生得快。

二姨娘以担心自己产后出事,求季广安让一位最有经验的产婆给她坐阵,季广安答应了——她早就花一千两银买通了该产婆。

该产婆略施小计,嫡庶就易了位。

一年后,齐王谋反,京城大乱,好几个豪门大宅被叛军攻陷。

晋安侯府也没能例外,一岁的季昀松在这场变故中与一个姓张的粗使妈妈同时失踪。

直到两个月前的恩荣宴上,老侯爷见到了当时还叫林昀松的季昀松,认为他的容貌与老妻过于相似,年龄也跟丢失的孙子相仿。

便在宴会过后查了季昀松的资料,派人往季昀松老家走了一趟。

季昀松的养父母在五年前先后病亡,但左邻右舍都能证明:季昀松确是收养的孩子,更准确的说,是花五两银子买的孩子。

尽管没人记得当年卖孩子的婆子长什么模样,姓氏名谁,那婆子也踪迹全无,但季昀松被收养的时机恰是二十年前的冬季。

与季昀松失踪的时间严丝合缝。

季家对下人并不苛责,这位张妈妈一年至少能赚十几两银子,那么,她为什么要冒着战乱的风险带走季昀松呢?

老侯爷冥思苦想,在下人的提醒下,想起了二房妻妾同时生产一事,抓来二姨娘的亲信略一审问,真相就大白了。

当年,二姨娘做贼心虚,感觉季昀松越长越像马氏,就想趁战乱做掉季昀松。

然而,叛军只对季家嫡系正室和金银珠宝感兴趣,对姨娘小妾看都不看,二姨娘无法借机处置季昀松,只好让张妈妈趁乱带走,嘱她在外面杀掉。

至于张妈妈为什么不杀,无外乎下不了手,以及想要银子两种可能。

老侯爷弄明白事情始末,用雷霆手段处置了二姨娘,但季昀松到底是不是季家人,总归要打一个问号。

原因有三:一,容貌像祖母可能是巧合;二,找不到张妈妈;三,季昀松身上并无明显标识。

所以,季昀松在季家的处境有些尴尬,而且,因为他的出现,二老爷永远地失去了爱重多年的二姨娘,二太太与向来引以为傲的嫡次子的关系也变得不伦不类。

这位嫡次子就是季春景。

他不但与季昀松同年同月同日生,还是同年,中的乃是状元。

嘉元帝说,“前三名的文章见识都不错,朕更喜欢季昀松,但论相貌季昀松最佳,此子点探花吧,名副其实。”

也就是说,在皇上眼里,季春景的文章不如季昀松,脸更不如。

好在他善于经营,交游广阔,上到皇子下到书生,都有他的人脉,社会资源比季昀松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鉴于此,老侯爷在季春景和季昀松之间,仍选择了季春景。

为安抚季春景,老侯爷压下此事,将错就错,季春景仍算嫡出,并严禁知情的几个季家人对外宣扬此事,只说二姨娘的孩子找回来了。

但假的就是假的,季春景在季家的地位名不正言不顺,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不可能不恨季昀松。

季昀松明白,季春景的话看似好心,但也有提醒季广安二姨娘因他而死的意思。

他又摸了摸脸颊,“豆豆和我不一样,豆豆姓云,且云氏是他亲娘。”

他这话看似随意,但话里有话,内涵同样不少。

“哼!”季广安转身就走,“这叫什么事,真他娘丢人现眼。”

季春景追了上去。

季昀松想了想,到底进了二门,将走到马氏院子外面,就听见有人喊道:“不好了,秦妈妈上吊了。”

他脚下一顿,右手食指推着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转了转,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

小果子把云禧送到了一家名叫“福来”的客栈。

客栈是夫妻店,店面小,性价比不错。

掌柜姓钱,其妻子亲自接待了云禧。

这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妇人。

她见云禧脖子上有伤,且抱着孩子,不但什么都没问,还亲自把人送进了上房,“小娘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一并帮你张罗了。”

云禧指了指豆豆的肚子,再指指自己的嘴巴,做了个吃的动作。

钱婶子明白了,“孩子饿了是吧,这个辰光找不到奶,米糊糊成吗?”

云豆豆八个月大,吃些米糊类的辅食确实可以了。

云禧点点头,作了个揖。

钱婶子一摆手,“小事,我这就去做。”她转身出去了,还细心地带好了门。

云禧把孩子放到床上。

云豆豆大概哭累了,并没有醒,举着两只小拳头,睡得香甜。

云禧从包袱里找出一件单衣,盖在他身上,然后自己也取出一套府绸的换上了。

“啪!”一个蓝色小荷包掉到了地上。

云禧捡起来打开,里面装的是银钱,大钱十五枚,碎银大约四两八钱。

这应该是季昀松的,出门时他捅了一下她的腰。

钱少了点。

但季昀松入赘云家,季家的钱是季家的,他没有义务用季家的钱补贴云家,而且他本身是个穷书生,这五两银子应该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也算仁至义尽。

正好,她确实不富余,租房子、买家当、开医馆都需要钱,这几两银子足够他们娘俩两三个月的吃喝,也算雪中送炭了。

等她有钱再还他就是。

云禧收起荷包,摸摸被套,又闻了闻,被套挺括,棉絮蓬松,且没有异味,明显是刚浆洗过的。

她拿掉高枕,放心地躺了下去,该琢磨的都琢磨完了,心情稳定了,脖子上的痛就要命了。

云禧闭上眼,略一集中精神,意识体便驾轻就熟地进入到一个狭长的空间之中。

空间长十二米,宽两米,既不能种地,也没有灵泉,只有时间静止这一点好处。

里面摆着两长溜的大柜子。

一个是中药柜,空间自带,是她最大的宝藏——里面的中药材都是药性最佳的极品,而且药材可以自动补充,如同聚宝盆一般。

另一个是她定做的木头架子,上面摆着的除各种西药外,还有生活所需的大小家当,大到中医拉杆出诊箱、行李箱,小到书籍、指甲刀、棉签,几乎应有尽有。

云禧把西药盘点一遍,发现储备还算充足,这才安了心。

原主差点勒断了脖子,皮下有出血,淤青、肿胀,需要用药。

按说,她配的止血粉更有效,但眼下没有现成的,这个时辰配药太晚了,用中成药云鼎粉剂正好对症。

云禧取出一瓶药粉、一只杯子和一条新毛巾,从空间里退出来,在八仙桌旁坐下了……

吃完药,云禧把取出来的东西和原主的值钱物品一并放进空间里。

刚做完这些,走廊里就有了轻快的脚步声。

“咚咚!”钱娘子敲了两下门,“云娘子,糊糊做好了,我还拿了些药膏,你擦一擦。”

云禧打开房门。

钱娘子端着拖盘进来,“我多做了些糊糊,小娘子要是饿了不妨也用一些。”

想得太周到了。

云禧心中感激,便想回报一二,她指了指钱娘子乌青的下眼袋,勉强道:“睡,不,着?”

“诶哟,云娘子可不要说话了。我这毛病不打紧,就是心口总不大舒服,吃不香,睡不踏实,过两天就好了。”钱婶子把托盘放到八仙桌上,“云娘子吃完了放在门外就成,我一会儿上来收。”

云禧点点头,转身打开包袱,假装翻了翻,从空间里取出一副银针,指了指自己,勉强挤出三个字:“可以,治。”

“啊?”钱娘子很惊讶,思索片刻,“好,那就麻烦小娘子了。”

她明显不信任云禧,却一口应了下来,无非怕伤了云禧的面子。

云禧在心里点点头,难怪那小厮非要把她送到这里来,这妇人太善良了。

尽管季昀松不爱原主,但责任心是真的强。

“哇……”大概是二人的说话声吵醒了云豆豆,小家伙张开小嘴哭了起来。

钱娘子小碎步跑过来,“不是尿了就饿了,我给云娘子打打下手吧。”

云禧摸摸尿布,果然湿哒哒热乎乎,便从包袱里取出一方尿布。

钱娘子把孩子放到一边,扯掉尿布,从云禧手里接过尿布,麻利地垫上了。

云豆豆舒服了,蹬着小短腿,伸着小手求抱抱,嘴巴里还“啊啊”地叫着,这是他饿了的信号。

云禧把他抱到八仙桌旁,坐下,用小瓷勺舀起一勺糊糊尝了尝:只有米粉的甜香,还有少量盐,谈不上好吃,但不难吃。

她把勺子送到云豆豆嘴边……

小家伙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勺子里的东西,脑袋向后躲了一下。

钱娘子惊讶道:“诶哟,小少爷好聪明呀。”

云禧笑笑,直接把小勺子送到豆豆嘴里,小家伙不情愿地用舌头卷了两下,咽了下去。

“啊……”他表示还要。

钱娘子连连点头,“太聪明了,长得还好看,小娘子有福气呀。”

她在劝云禧不要想不开。

云禧点点头。

她也这么觉得。

上辈子意外而亡,在一个黑乎乎的空间里飘了很久,穿越后空间还在,还多了一个现成的可爱大儿子,她当然是有福气的。

云豆豆吃了小半碗糊糊,喝两口水,又甜甜地睡了过去。

云禧把剩下的吃光,让钱娘子帮她涂了药,然后抱着孩子跟钱娘子一起下了楼。

大堂里的烛火摇曳着,钱掌柜正在柜台上算账,听见声音抬起头,讶然道:“小娘子要走了吗?”

钱娘子笑道:“小娘子会针灸,说能治我的病,我想试试。”

钱掌柜给钱娘子使了个眼色,说道:“不是刚扎过吗,药也吃了几服,都不管用。”

钱娘子不自在地错了措手,“说不定小娘子的针灸比旁人高明呢。”

钱掌柜知道自家老婆子又善心发作了,目光一转,落在云禧的脸和脖子上,坚定地摇了摇头,“针灸扎不好要死人的,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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