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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一锅铁板烧,皇上和郑太后先撤了,云文洛也带着云璟走了,孙明仁和杨道文留了下来。

投桃报李,皇上让人送来一大块处理好的狍子肉,这俩货又跟着云禧、季昀松美美地吃了一大顿。

关于篝火晚会如何举办,云禧早在给郑太后复诊时就详细说过了--吃饭第一,娱乐节目必不可少。

在司礼监的主持下,弹琴、吟诗、书法依次进行,还有装扮了唱大戏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非凡,野趣十足。

期间,云禧陪着太后娘娘去溪边站了站……

夜幕下的山野很静,听觉就变得敏感了起来。

风儿掠过树梢,倦鸟归林,溪水潺潺,还有火把劈啪作响的声音。

所有这一切,都让久居深宫的太后娘娘感到无比新奇。

从溪边回来的时候,她对云禧说道:“如果婉仪不受伤,这便是哀家最喜欢的一次出游了。”

云禧道:“婉仪公主会没事的,太后娘娘不必挂怀……民女想,有挂念才能感觉到心安的可贵,有遗憾才体会到完美的珍稀,也许,这就是人生的奇妙之处吧。”

郑太后深以为然,她拍拍云禧的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但医术高明,活得也比旁人通透些。”

云禧抿嘴一笑,“太后过誉了,民女只是嘴上会说而已。”

郑太后道:“会说的又有几个呢?”

一干人回到晚会现场,云禧刚把太后娘娘送到座位上,就听嘉元帝说道:“听云璟说,云大夫剑术不错,练一趟如何呀?”

听云璟说的!

云禧扭头朝隔壁看了过去,就见云璟吐了吐舌头,还朝她作了个揖。

“民女谨遵圣谕。”云禧应下了,倒不是她不想表现,而是她救下婉仪时,胳膊被抻了一下,不适合练剑。

一名带刀侍卫呈上一把剑,云禧接过来,双手抱剑团团行了礼,然后做了个起手式。

“诶哟,这位云大夫还会武功怎地?”

“看着挺像样。”

“不是看着像,人家救了婉仪公主,一看就是练家子。”

“啧啧,她是江湖女子吧,这又是医又是武的,没一样是贞静娴雅的。”

“哈哈哈,少说酸话,人家正得宠呢,你要是嫉妒也赶紧学去。”

……

人怕出名猪怕壮,万众瞩目之下的活人,往往比平常人更艰难些。

付出得多,得到的便也多。

云禧一趟剑练完,不但皇上给了奖赏,郑太后也给了。

一套每天必练的剑法,换到两件别人买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听点闲言碎语又算得了什么?

季昀松忽然明白了,人要想活得好,就不能太拿不相干的人的话当回事。

毕竟日子是自己的,而别人的屁话就只是屁话,只有把它当屁放了才是其最好的归宿。

篝火晚会结束后,季昀松罔顾一干人挑剔的目光,主动抱着豆豆回了房间。

云禧肩膀酸痛,也确实不想抱孩子,就帮着小果子、王铁柱带几件小东西,一起回了行宫。

豆豆累了,早就睡熟了。

二人各自洗漱,然后一起上了床。

云禧累了一天,肩膀挨到床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来自肺腑的喟叹。

季昀松也不轻松,身体疲累得完全没有杂念,只是思维还是活跃的。

深夜寂静,烛火摇曳,压着的两床被子也足够温暖,这种闲适让他生出一种闲聊几句的。

他果断开了口:“今天累了吧?”

“非常累。”云禧感觉两个肩甲咝咝啦啦地疼,便起身下了床,从行医箱里取出几贴膏药。

季昀松坐了起来,“你在找什么?”

云禧把膏药扔在床上,“救婉仪的时候,我拉伤了肩甲上的肌肉,舞一趟剑又加重了些,你帮我贴两副膏药。”

“啊?”季昀松有些惊讶。

“哦……”云禧也意识到了不妥,孤男寡女,而且贴膏药的地方需要脱掉衣服,而她并没有穿内衣。

“这就凸显了丁婶子和王妈妈的必要性。”她捡起膏药,打算放回去。

季昀松道:“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

为什么不介意?

云禧心道,你还不是我男人呢,我当然还是有一点点介意的,不过作为一个大夫,考虑到明天还要给婉仪换药,做酒精,这两条胳膊绝不能废,膏药必须得贴。

季昀松见她不说话,赶紧躺了回去,“是我逾越了,你就当没听见。”

云禧笑了笑,还是古代的男孩子更单纯些。

她打开两个扣袢,露出瘦削的肩,拍了拍后背和肩关节处,说道:“一个地方一张,贴平整就行。”

云禧很白,皮肤细腻嫩滑,在烛火下泛着莹莹的光泽,像块上好的汉白玉。

季昀松跪坐在床边上,感觉心脏跳得有些不规则,拿着膏药的手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他垫着袖子在肩关节处轻轻一拍,“这里一块是吗?”

云禧用余光看到了,在心里笑了一声,这厮真挺实诚,一点都不油腻,“对,贴吧。”

“好。”季昀松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把膏药贴上去,再沿着膏药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压一遍,最后在中间拍了拍,以便全面贴合。

“可以了。”他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审视一番,拿起另一块,又垫着袖子戳了戳云禧的背部,“这里吗?”

云禧道:“往上一点。”

季昀松往上挪了一寸,“这里吧。”

虽然隔着衣服,而且云禧的皮肉很薄,几乎能摸到骨头,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难以启齿,却欲罢不能。

云禧道:“差不多了,贴的时候再往上半寸就行了。”

季昀松依言贴上去,又在边缘按了一圈……

他的手指纤长,指尖也不粗,是双弹琴的手。

如此这般一按,云禧就有了种被调戏的错觉,而且,她知道这是一种错觉。

她想,如果他们是真正的两口子,只怕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地不可描述了吧。

啧……

也不见得。

太累了,就算是真正的两口子也激动不起来了,反正她是不行。

“云禧……”季昀松推推云禧的肩膀,“换另一边。”

“哦……哦哦。”云禧自己想出神了,赶紧把这一边衣服穿好,换另一面。

她偷偷瞄一眼季昀松的裤/裆,心里暗笑,原来流氓竟是我。

另一边贴对称,容易多了,季昀松很快完成了任务。

二人重新躺了回去。

大概是刚刚的亲密互动给了季昀松勇气,他这次面对云禧躺着,说道:“你说说,要做的酒是怎样的,需要我做什么?”

“对呀。”云禧又坐了起来,趿拉着鞋下地,从行医箱里取出一张纸和一只用纸层层包裹的石墨铅笔,“我给你画一张图,稍微说一说你就明白了。”

季昀松从衣架上取来大衣披在她身上,“穿好了,以免得了风寒。”

说完,他自己也穿上一件,在云禧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谢谢。”云禧弯着唇,快速在纸上画下一只大锅,锅里放水,再画两只酒壶,酒壶中插着管子,管子下面连着一只瓶子,瓶子上有一道道刻度。

“差不多了,你看看,应该能看懂一些。”她把纸推过来,让季昀松一起看。

季昀松便靠近了一些……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彼此距离不过半尺,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便陡然升温了。

季昀松虽然看着图,但其实是图在看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或者也不算空白,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转过头,是不是就能亲到那张脸了?

不对。不能亲,云禧不会同意的。

也不对。如果不和离,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不能亲?

“你在看吗?”云禧见他一动不动,便问了一句。

“嗯。”季昀松转过头,灼热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那张殷/红的唇上。

他的目光太直白,云禧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说老实话,她也有点想试试,便鼓励地回望着季昀松……

“尿。”豆豆不知何时爬到了床边,瞪着眼睛看着二人。

“等着。”云禧两大步蹿过去,拿起放在床下的小尿壶,给豆豆接了尿。

旖旎就在这一片“哗啦”声中消失不见了。

“去,去。”豆豆见季昀松坐在八仙桌旁,便吵着要云禧抱他过去。

云禧无法,只好抱过去,一边哄着悠着,一边听季昀松讲他对此图的理解。

季昀松道:“锅里放水放酒壶,锅底烧柴,水汽通过管子到这个器皿里,器皿是凉的……”他思考了一下,“水汽就凝结到器皿里了,所以,这个器皿里的就是你需要的酒?”

云禧道:“说对一大半了,剩下的是细节问题。”

季昀松指着器皿上的刻度,“这个吗?”

云禧点点头,详细地把刻度的用法,医用酒精的要求,获取的方式,以及计算方法讲了一遍。

这些已经超出这个时代的技术范畴了,但季昀松学得又快又好,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他说道:“所以,这个器皿的刻度最终决定着最后获取的酒精是否合格,那么,你如何能确保它的精确度呢?”

云禧道:“我有办法,但这个办法不能公之于众,所以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争取让这个步骤具有权威性,最好……能让皇上统一这个度量衡。”

季昀松思考片刻,“云老先生的方式确实更便于计算,但这件事做起来很有难度,我需要全面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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