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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禧睡得不太踏实。

她做了两个梦:一个是梦见官府来了,王铁柱说了错话,她和季昀松被抓,豆豆被季家人带走了;另一个是梦见她骑车时被人瞧见了,京城到处都在流行一个传说,枯荣堂的女大夫是鬼,一到半夜就飘出去,在乌漆墨黑的胡同里乱窜,专门打折五六十岁糟老头子的胳膊。

“呵欠……”云禧伸了个懒腰,转向豆豆。

“娘。”豆豆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小屁股拱一拱,小脑袋就枕在她的胳膊上了,“尿尿。”

云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抱住他,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好,马上就尿。”

“哈哈哈……”豆豆嘎嘎地笑了起来。

于是,云禧就觉得下面和上面同时有一股热流喷涌而来……

下面是已知的大姨妈,上面是未知的豆豆小朋友的童子尿。

云禧被尿了一身,却不能怪小朋友,明知他憋着一大泡尿,还逗他玩。

自作孽不可活啊!

豆豆也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无辜地注视着云禧。

云禧指着他的小吉吉,“把尿尿在娘身上是不对的,但这次娘也有错,就原谅你一次。”

豆豆好像听懂了,点点头,用力推开云禧,嫌弃地指着她的胸腹,“尿,尿。”

云禧扒下他的开裆裤,在滑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还没嫌弃你,你先嫌弃我了,岂有此理。”

“起狗子里,起狗子里。”豆豆一边学她的话,一边刺溜刺溜地爬到里面去了。

……

季昀松不但睡得不错,还有些许兴奋,他满意地回忆一番梦境,然后起床穿衣,洗漱时还哼起了小曲儿。

小果子进了门,问道:“松爷梦见什么好事了吗?”

季昀松道:“我梦见周梓安被皇上免职,告老还乡了。”

小果子端上洗脸盆,笑道:“这个梦好。小人被狗追了一晚上,差点把棉被踹烂了。”

“瞧你这点出息。”季昀松勾起唇角,“不知道云大夫睡得怎么样。”

小果子笑道:“云大夫梦见什么小人不知道,但小人知道云大夫被豆豆尿了,刚抱着一大堆脏衣服出去了。”

“呵呵呵……”季昀松笑了起来,“这个臭小子。”

……

周梓安报官了,云家仍一夜无事,就说明他确实有所顾忌,不好揪扯二人,这件事大概率翻篇了。

云禧踏实了。

一大早上,章家二少奶奶的大丫鬟就来买药了。她说她家姑娘没有大碍了,和离的事已在进行之中。

章家有钱,葛家也不是穷光蛋,章家顾及下一代,已经同意了。

云禧放了心——其实也是,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活着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肯破釜沉舟,怎么都能走出一条崭新的路来。

章家的大丫鬟还没走,忠义伯府的管事就到了。

这一次他客气多了,先买药,然后恭恭敬敬地请云禧去忠义伯府复诊。

大约辰正,云禧坐自家骡车抵达忠义伯府。

老夫人才吃了一剂药,谈不上明显见效,但病情被稳住了,没有继续恶化。

这让云禧有了几分信心。

忠义伯就守在老夫人房里,他亲自接待了云禧。

他说道:“云大夫,药好像不见效,母亲依旧心悸气喘,一晚上没睡好。”

云禧笑笑,“伯爷,老夫人的病情发展到这个阶段,不继续恶化就是好转,这句话民女说明白了吗?”

“不继续恶化就是好转。”忠义伯重复一遍,“明白了,应该是这个道理。”

云禧收起行医箱,“药继续吃,民女明日再来。”

……

云禧离开范家,径直赶往首辅陆家——季昀松知道陆家在哪儿,这次无需打探。

马车出胡同向南走,过三个东西向胡同,再向右转就是陆家。

陆家不是勋贵,但嘉元帝赏了个大宅子,不比忠义伯府差。

云禧由管事婆子请进正院,见到了陆微的夫人李氏。

李氏容貌并不出众,但气质娴雅,言语不俗,为人也比较谦虚。

云禧进去时,她亲自迎到了正堂门口。

二人寒暄两句,在宴息室落了座。

李氏着人上了茶点,笑道:“听管家说云大夫非常年轻,我还半信半疑,见到真人才知道,原来不但年轻,还人比花娇呢。”

云禧:“……”她真的很不擅长聊这种天,冥思苦想半晌,谦虚道,“容貌是父母给的,长得好好是加分项,不好看也无所谓,多谢夫人夸奖。”

李氏惊讶地看她一眼,“云大夫心胸豁达,让人敬佩。”

云禧道:“人不该因无法改变的事情而责难自己,没有意义。”

救命!

她真觉得自己可以改行当知心姐姐了。

云禧赶紧把话题拉到病人相关,“夫人,敢问病人是哪位,您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唉……”李氏叹了一声,“病人是我的五儿,已经疯六年了。这六年来,我家老爷请遍了大青的名医,试遍了天下奇方,却始终不见起色。原本一早就想请云大夫过来瞧瞧,但考虑云大夫年纪尚幼,不好贸然相请,这才耽误至今。”

云禧道:“民女今年还不到十九,经验不丰,夫人有此担心情有可原。”

李氏摆了摆手,“云大夫不要误会,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我儿疯疯癫癫,大多时候穿不住衣裳,怕冒犯了云大夫。”

“哦……”云禧恍然,沉吟片刻,“没关系,大夫面前无性别。夫人说说具体情况吧,五爷怎么病的,病多久了。”

李氏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她修养极好,再开口时已经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缓缓讲述起来……

陆家五爷二十一岁,六年前疯的。

据前面几位老御医说,他之所以疯,大抵是因为之前的一次坠马。

那一次,他伤到了头部右侧,伤势极重,整整昏迷一天半。

醒转后,没几天就得了这个病,到处走到处跑,疯言疯语,又哭又笑,偶尔还会暴躁打人。

前两年,其脖子突然不能扭转,之后身体健康每况愈下。

“我家五儿喜欢骑射,读书也很擅长,却因为一场变故整整蹉跎六年,如今病得越发严重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的命太苦了!”李氏说完,垂着头小声啜泣起来。

云禧没有安慰她,她在现代时没经手过这样的病例,所以一边听一边思索可以借鉴的病例,以及相关验方。

一名老妈妈递过来一张丝帕,劝道:“夫人,听听云大夫怎么说,说不定真有法子救五爷呢。”

云禧被点到了名字,回过神来了,道:“这种病症确实少见,民女需要看看病人再说。”

李氏收了泪,犹豫道:“我儿实在不堪,如果云大夫……”

云禧站起身,“夫人,我是大夫,没关系的。”

老妈妈说道:“夫人,老奴领云大夫过去吧。”

李氏略一思索,也站了起来,“我是他娘,他身上的哪一块肉我没见过?我要同云大夫一起过去。”

云禧在心里点点头,这才真正疼儿子的好母亲呢。

一行人从正院出来,回到外院,从外面的月亮门进入花园。

花园不太大,东边的一座高围墙的小院落十分醒目。

还没到近前,云禧就听见了里面的哭闹声。

李氏又哭了起来,脚下略一迟疑后,到底又跟了上来。

小丫头叫开了大门。

门一开,一个只穿着裤子的男子便歪着脑袋跑了出来,他披散着头发,嘴巴上下都有菜汤,狼狈至极。

四个粗壮的妇人从后面追上来,其中一个喊道:“夫人快闪开,五爷头痛得不行,最近已经开始打人了。”

李氏往后退了几步,嘱咐道:“他病得很重,没什么力气,打几下不要紧,不要伤到他。”

云禧放下行医箱,上前两步,一个小擒拿手就这位五爷压在了地上。

疯子也知道疼,立刻老实了。

两个婆子一人拉一条手臂,把他押了进去。

李氏松一口气,感激地说道:“原来传言非虚,多谢云大夫,多谢云大夫。”

云禧笑道:“家祖是游医,会几下子,我便也跟着练了几天。”

二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

屋子里空空荡荡,几乎什么都没有,好在床品是新的,放在一边的饭菜也是好的。

云禧心道,如果连母亲也放弃了,那这位五爷就真的太可怜了。

她说道:“找个软和的布把他捆一下吧,我很快就好。”

李氏点点头。

几个婆子马上照办了。

云禧在床前坐下,按惯例先望诊后切诊。

五爷面有酡色,隐隐泛青,舌淡润。

脉细且涩。

腿上有凹陷式水肿。

云禧替他盖好被子,“可以解开了。”

李氏坐不住了,上前两步,问道:“云大夫可有头绪了?”尽管她心里已然知道结果,但问的时候仍满含着希望。

云禧歪了歪头,尽管没有现代的先进机器辅助,但她仍觉得这位五爷的脑血管可能淤血被阻住了某处。

她说道:“有一点头绪,但能不能见效犹未可知。今日先这样,民女回去查查医案,明日再来。”

作者有话说:

医案是李老中医的,改过了,脉案略相似,在这里标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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