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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痛痛!”豆豆准确地表达了他此时此刻的感觉,然后极为敷衍地把手里捏着的东西扔給了云禧。
云禧接住一看,是枚黑溜溜、圆滚滚的石头蛋子,好像是上次去月牙湖玩时豆豆自己捡回来的。
一文不值,屁用没有。
“噗……”云璟笑喷了,“我知道了,这小子将来就是顽石一枚,诶哟!”
云文洛在他脑壳上重重敲了一记,“胡说些什么?”
“爹!”云璟委委屈屈地摸着后脑勺,“打笨了怎么办?”
云琛笑道:“你小子活该。”
云文洛瞪云璟一眼,转头就换上了笑眯眯的表情,“屁股坐到的不算,豆豆重新选一个,选完就有好吃的了。”
“好吃。”豆豆点点头,直接转过身,笔直地朝唯一的书籍爬了过去,胖胖的小肥手捏起书页,对云禧说道,“故细,讲。”
云禧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的空间里除一些正经书籍之外,还有好多儿童书,以及一整套教材——都是她的书,从小学到大学,所有教辅书都在。
她用童书给豆豆讲过故事,豆豆见过几次。
所以,他之所以选择书,只是因为他玩够了其他玩具,书对他来说是最神秘的。
云文洛欣慰地说道:“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罗英杰点点头,“石头是意外,但书是明确目标,这孩子了不得。”
孙明仁道:“记性不错。”
杨道文、柳晔、古俊祥也一人说了一句吉祥话。
抓周的仪式就算完成了。
季昀松团团谢过,请大家在餐桌旁落了座。
恰好明秀饭庄的饭菜送到了,丁婶子做的菜也一样一样端了上来。
屋子里盈满了热腾腾的肉菜香。
豆豆一手搂着云禧的脖子,一手指着餐桌,迫切地想要大吃一顿。然而,他虽满了周岁,能吃的东西多了,但依然有限。
为安抚他,云禧按照约定,把做好的蛋糕先拿了出来,笑道:“尝试着做了新点心,大家喝酒之前先尝尝,垫一垫肚子。”
云璟道:“这就是那个蛋糕?”
蛋糕不到两个巴掌大,下面黄,上面白,白上铺着一层小白花。
“是的。”云禧把蛋糕切成小块,“怎么样?”
云璟低头闻了闻,“甜香甜香的,不错。”他帮云禧把切好的蛋糕分下去,自己也捏起一块尝了一口,惊喜道:“好吃!还有吗?我给母亲带回一块,让她也尝尝。”
云禧一怔,顿时有些心虚,看了云文洛和云琛一眼,呐呐道:“有有有,已经预备下了。”
他们在共享天伦之乐,建平长公主还在担心女儿。
似乎有点残忍了。
云文洛读懂了云禧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内疚。
如果云禧做御医就能让长公主高看一眼的话,他早就让云禧认亲了。
但事实上并没有,长公主对此颇有微词,甚至认为嘉元帝改了祖制,太过草率。
这与一干宗室的看法如出一辙。
所以,云文洛和云琛商议后,还是决定观望一下再说。
云禧有些失望,但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这个母亲着实难搞,她在心里如此说道。
豆豆有了蛋糕,欢喜得不行,云禧便坐下来,跟大家一起用饭。
大家边吃边聊。
从地震聊到灾后重建,从老百姓的温饱聊到京城的卫生,从盖房子聊到了其他四省的支援,几乎聊到了方方面面,但关于嘉元帝酝酿的改革,从始至终都无人提起。
云禧本以为经过这次灾难,改革会好推进一些,但罗英杰等人如此顾忌云家父子,就说明这件事依然有难度。
她空间里有张居正改革的相关史,知道其改革的历史意义,也知道其失败的历史原因。
更知道此事的关键在于嘉元帝。
他能顶得住,大青就一定会越来越好,他顶不住,陆微、罗英杰等人就绝不会有好下场。
“……第二次震伤了不少人,季不寒季大人的母亲最重,听说人有些痴傻了,常犯癫痫之症,请了不少名医,但都说治不好了。”
云禧听见杨道文说起季春景的名号,总算回过了神,说道:“她的伤我看过,太重了,能活过来就算不错了。”
如果有报应,这可能就是了吧。
她既不用为原主报仇,也不用怕损害季昀松的利益,一切都正正好好。
“咚咚!”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王铁柱在外面说道,“云大夫,宫里来人了。”
季昀松蹙着眉头起了身,“我出去看看。”
云禧把困了的豆豆塞在他怀里,“肯定是找我的,我去吧。”
云璟道:“我陪你去。”
季昀松只好坐下了,目送姐俩出了上房。
罗英杰道:“云大夫也是辛苦。”
杨道文摇摇头,“就这样还有人说云大夫的职位来得讨巧呢。”
云文洛讽笑一声,“一群‘何不食肉糜’之人罢了。”
几句话的功夫,云禧回来了,“抱歉了,诸位大人,我要马上进宫一趟,来人是李唯忠李公公,说容妃病了。”
云琛紧张地看了云文洛一眼,后者微微颔首。
云琛提醒道:“听说容妃有孕了。”
罗英杰放下酒杯,“我也听说过此事。”
御医们最怕碰到这样的情况,嫔妃们怀的是皇子皇女,一个搞不好就会折进去。
一干人紧张地看着云禧。
云禧有退路,倒也不怕,“没关系,我能应付,大家继续喝。”
她去柜子里拿出一件男装,转身往外走。
季昀松把孩子交给一旁伺候的王妈妈,急匆匆追了出来,“要不要我陪你去?”
云禧道:“你去不方便,也没必要,放心吧。”
季昀松知道自己去不了,之前的话不过是关心则乱,白说一句罢了。
他嘱咐道:“你是大夫,只做分内之事,其他的都与你无关,知道吗?”
“我都明白,没事的。”云禧去接待室换了衣裳,穿上大衣,拎上王铁柱准备好的行医箱上了宫里来的马车。
季昀松目送马车转了弯,这才心事重重地回了医馆。
他听说容妃是梁太妃的亲侄女,也是常似之的表外甥女,父亲镇西侯,镇守西南,在宫里地位不低,性子跋扈,极不好伺候。
走到天井时,云琛出来了,说道:“不要紧,我明天一早就进宫。”
季昀松长揖一礼,“多谢云小将军。”
云琛道:“不必客气,那是我亲妹妹。”
季昀松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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