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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有点偶像包袱好吗!哭得这么实诚也是第一次见了,鼻涕都出来了,服了你了。”顾奚给牧白擦完鼻涕,牧白还在一抽一抽的。

回想起牧白刚才炸裂般的演技,顾奚不禁好奇道:“你不是说你哭不出来吗,怎么一下子又哭得这么厉害?到现在还没出戏?”

牧白哭着哭着没声了,眼睛垂了下去,抽抽搭搭不说话。

顾奚偏头看他:“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

没想到哭声刚止住了一会儿的牧白,“哇”的一声又提高了音量。

“顾奚奚,我好痛啊……”

顾奚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忙紧张地问:“怎么了?你哪里痛?”

牧白眼泪巴巴地举起自己的右手,边哭边给他看。

顾奚看向他的右手,心里顿时一沉。

牧白右手四根手指的根部红肿一片,指关节凸起处呈紫红色,像是被硬物敲击后造成的淤伤,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疼。

顾奚:“是不是刚才拍打戏的时候被道具剑打到的?”

“嗯。”牧白老实点头。

顾奚快被他气死了,吼他:“你是不是傻?受伤了刚才怎么不说!”

牧白边哭边断断续续道:“那……反正都是要哭的……不如顺带把哭戏给演了呗……免得还要被导演骂……”

“你——”这家伙永远都能找到歪理,顾奚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看他这可怜样,骂也不忍心骂,最后只好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先想办法给你止疼。”

还好他们下午就这一场戏,丁满过来看到牧白的手之后,顿时就红了眼睛。

三人一起回了宾馆,一路上两人都在哭,牧白哇哇喊痛,丁满托着他的手心疼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回到宾馆之后,丁满去后厨要了一堆冰块,又找前台借了医药箱。

房间里,牧白眼泪汪汪地躺在床上,顾奚坐在床边皱着眉头拿冰块给他做冷敷。冰块一碰到手背上的淤伤,牧白就疼得往后一缩。

冰敷过后,稍微消肿了一点,但是淤伤看起来还是很吓人。顾奚翻了翻宾馆的药箱,发现里面只有云南白药喷雾,凑合着牧白喷了,但是效果不怎么好,牧白还是一个劲喊疼。

见牧白疼得脸发白,顾奚觉得情况有点严重,担心他伤到了骨头,便立刻叫丁满把人扶起来,道:“这样不行,必须得上医院。”

剧组目前所在的古镇上只有一间小诊所,只能看看感冒发烧这类小毛病,像牧白的手这种,必须得拍个X光才能放心,镇上的小诊所是拍不了的,所以他们只能回市区。

然而从这里距离市区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加上看病,至少需要一整天的功夫,这就必须得跟导演请假了。

于是顾奚带着牧白去片场找导演请假,顺便想找剧组借辆车。

没想到导演轻飘飘地看了牧白的手一眼,漫不经心道:“做演员哪有不磕磕碰碰的?要这点儿小伤人人都请假,那戏还用不用拍了?”说着他还好笑地问身边的工作人员:“你们说是不是啊?”

几个工作人员尴尬地笑了笑,就赶紧走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顾奚压着火,商量道:“导演,我们就请一天假,明天晚上之前一定回来。”

导演却道:“时间表早都排好了,你们明天晚上回来,得耽误多少场戏?你们的戏份是无所谓,难道让人家一线大腕也等着你们?年轻人,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说明你们不适合吃演员这碗饭啊,不如早点转行的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奚也看出来导演是在故意刁难他们,平时拍戏时刁难也就算了,顾奚是真的没想到在有人受伤的情况下,这导演还是这样。

“要是牧白的手因为治疗延误,造成了严重后果,这个责任您来负吗?”顾奚冷冷问。

“吓我?”导演也冷笑一声:“我进这个圈子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说起责任,谁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弄伤的?明明拍戏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去就受伤了。如果演员在合约期内因个人原因受伤,导致剧组进度延误,造成剧组损失,我还要问你们赔偿呢!懂吗?”

丁满被这导演的话恶心坏了,脑子一热,冲口道:“你这是倒打一耙!我哥的手就是拍打戏的时候受的伤,他为了能一条过才忍着没说!”

导演立刻变了脸,忽然大声嚷嚷起来:“喊什么!喊什么!怎么,新人还想在片场耍大牌啊?助理都敢骂导演!”说着他就回头找摄影师:“摄像呢?快!快!把摄像机对准他们,把爷新耍大牌的样子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让网友们来评评理。”

摄影师架起摄像机对准顾奚和牧白这边,丁满立刻挡在了他俩面前,气得满脸通红地指着摄像机道:“关掉!不准拍!”

导演故意继续大声嚷嚷,还把脸往丁满伸着的手旁边凑,自己加戏道:“怎么,你还想打人呐?有本事你打!新人助理打导演,快拍!快拍!”

丁满赶紧缩回手,道:“我没有要打人!”

场面越来越混乱,周围的工作人员全都看了过来。

顾奚把丁满拉到了身后,瞥了一眼正对着自己的摄像机,面不改色道:“导演您先别忙着激动,我们就是来找您请假的,您不让请就算了。要拍我们也可以,那不如顺便把工伤也拍一拍。”说着顾奚拉起牧白受伤的右手,对准镜头,朝摄影师道:“麻烦拍清楚一点,日后传到网上,可别忘了把这段也传上去。”

摄影师被顾奚看得心虚,只好尴尬地把机器关了。

“你说是工伤就工伤?”导演死不承认道:“剧组里谁看到他怎么受伤的?有人能给他证明吗?”

现场气氛凝滞,顾奚没说话,目光扫过四周的工作人员。

牧白手背上的淤伤的位置特殊,只要是剧组里的人,就能一眼看出来是被道具剑打到了;更何况,还有当时跟牧白搭戏的龙套演员,牧白到底怎么伤的,他们应该再清楚不过。

然而,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他们说话。

牧白轻轻扯了扯顾奚的袖子,鼻音浓重地说:“顾奚奚,算了,我擦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顾奚垂着的手无意识地攥了攥,胸腔里一阵憋闷令他难受,他用力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却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变得与平时不一样了,让他看上去有些陌生。

“嗯,我们走。”

顾奚转身,扶着牧白走了。丁满用力地抹了两下眼睛,跟了上去。导演在他们身后冷哼了一声,道:“耽误时间!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戏还拍不拍了!”

……

重新回到宾馆,牧白已经不怎么哭了,但眼睛一直是湿的,很明显还是疼得厉害,只是在强忍着。

丁满两眼通红,又气又委屈,说话声音都在抖:“哥,我刚才真没想打导演。”

丁满的年纪其实比顾奚和牧白还要小一两岁,面相看着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平时一个人照顾顾奚和牧白两人的生活起居,从来不抱怨累,事事为他们着想,刚才也是第一反应就替他俩当着摄像机,却被那导演借题发挥,抓着不放。

牧白用左手摸摸他的头道:“我们知道,跟你没关系,别怕。”

丁满想了想道:“要不,这事咱还是给沈哥打电话吧。”

牧白正准备说话,顾奚却先道:“打吧,我出去一下。”

“哥,你去哪儿?”丁满问。

顾奚没回答,带上房门走了。

……

顾奚从宾馆出来,在门口碰上了剧组的人,问了下组里那几个专拍打戏的龙套演员在哪,然后专门过去找他们。

顾奚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刚跟主演搭完戏,坐在场边休息,几个人远远看见顾奚过来,表情就有些不自然。

“那个小演员受伤的事,你别来找我们,我们当时也都没注意。再说,这是你们跟导演之间的事,我们掺和不起,咱兄弟几个就是混口饭吃,赚几个辛苦钱养家。”

顾奚道:“我就是来问问你们有没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药。”

这几个演员一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都连忙起身去翻自己的随身包裹。

“这个正骨水你拿去用吧,24小时之后用,活血化瘀效果特别好。”

“还有这个止痛贴,止疼效果挺明显的,那孩子看起来挺怕疼的,拿去给他用吧。”

“这我老家配的田三七粉,内服的,配着外敷药一起,好得更快点。”

“你叫那孩子也别太害怕了,只要能消肿就问题不大,拍戏拿道具小心一点别再碰着。”

顾奚把东西一一收了,道:“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们吧。”

“不用不用。”几人连忙摆手,看着顾奚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奚微微挑眉,问:“有话想对我说?”

那几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说,只道:“没什么,你赶紧送药过去吧。”

顾奚也没多问,道了声谢,就走了。

顾奚回到宾馆,在一楼等电梯,他抱着一堆药盯着电梯上的数字发呆,手指在正骨水的玻璃瓶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脑子里正在决定一件事。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他的决定也做好了。

电梯里走出来一群人,顾奚看见其中一人背着一把吉他,想了想,跟那人搭了话。

……

顾奚上了楼,敲门,丁满过来给他开门,看到他手里的吉他,问:“哥,你哪儿找的吉他啊?”

“借的。”顾奚把吉他放在地上,又把手里的药交给他。

丁满接过药,想起正事,忙道:“哥,我刚才给沈哥打电话了,他说明天一早开车带位医生朋友过来,要是严重的话,他亲自去跟导演说,叫我们别再去跟导演起冲突。”

顾奚听了点点头,进去看牧白。

牧白正躺在床上,用左手看手机,一会儿抽抽搭搭的,过一会儿又对着屏幕傻笑。

看着他笑,顾奚就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扬了起来。他把药递给丁满,自己在床边坐下,掏出了手机,道:“怎么手受伤,脑子也出毛病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牧白瘪着嘴,委屈道:“我这叫注意力转移疗法,用搞笑视频转移注意力,就能暂时忘记疼痛嘛。”

顾奚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问:“哦,那有效吗?”

牧白眼泪汪汪摇头:“没……”

顾奚便从身后拿出吉他,道:“那要不要试试音乐止痛疗法?”

牧白顿时睁大了眼睛:“哇,这吉他哪儿来的啊?你还会弹吉他?”

顾奚调试一下吉他,姿势帅气地扫了一下和弦,自信地扬起下巴道:“那当然!听好了!”

顾奚闭上眼睛弹了一首舒缓的古典吉他曲《月光》,柔和的旋律仿佛能安抚人的神经,丁满坐在沙发上听着听着,放松得都快睡着了。

弹完一曲,顾奚问:“怎么样?”

牧白眨眨眼道:“唔,还行吧。要是边弹边唱的话,效果应该更好。”

顾奚挑挑眉,打算满足他的要求,问:“你想听什么?”

牧白立刻两眼发光,道:“你会唱《不怕不怕》吗?”

顾奚:“不会……”

“没关系,我会啊!”牧白果然来劲了:“我来唱,你给我伴奏啊。”说着不等顾奚同意,他就直接唱起来了:“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受了伤呀,我也不怕不怕啦~~~”

顾奚:“……闭嘴!”

牧白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

顾奚活动了下手指,道:“只有一首半成品角色歌,就唱一边,爱听不听。”

“听听听!!”牧白一听顾奚又写了新歌,激动得不行,立刻安静躺好,两眼亮晶晶地盯着顾奚。

房间里安静下来,顾奚低头回想了一下旋律和歌词,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拨动了琴弦。

伴随着温柔沉静的吉他旋律,顾奚闭眼轻轻哼唱。

“昨日漫长,是用眼泪灌溉的时光。”

“明日虚妄,看不到遥远的曙光。”

低沉的嗓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之匣。那些被滚滚向前的时间堆砌到角落里,还没来得及翻看的过往,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

凌晨的直播间、陌生的剧组、无人的片场……

“总有利刃剪去你的枝桠,总有利爪伸向你的根芽。”

嘲讽的弹幕、扔进垃圾桶里的作品、黑暗中的棍棒、刺骨的河水……

“但别怕。”

温柔而有力的歌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鼓动着三颗年轻的心脏。

“哪朵玫瑰,没有荆棘?”

“最好的报复是美丽,最美的盛开是反击。”

“别让谁去,改变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哪朵玫瑰没有荆棘

最好的报复是美丽

最美的盛开是反击

别让谁去改变了你】

出自蔡依林的《玫瑰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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