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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凝反应并不慢。

她想往一旁躲,嵇无靖的大手,箍住她两手的手腕,往她头上一压,衣袖翻飞之间,露出她如白藕般的手臂,手肘线条,格外流畅圆润。

她用点力气,完全挣不动。

这个姿势,自己完全被打开,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嵇无靖气定神闲,他低下头,那抹过她唇脂的手指,点在她眼角下。

在那里,染开一点点胭脂色。

他眯起眼睛,低下头,像猛兽在确定自己的猎物,在她鬓角,轻轻嗅了一下。

接着,他把眼睛定着她唇上。

他的喉线涌动,他接触过的避火图,让他清晰地明白,撬开这里,他能追逐她的舌尖,汲取香气,缠绵悱恻。

随后,还能拉开她的衣襟。

这般想着,他那只空闲的手,顺着他的思维,大手往下,先掐了下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引他手掌发烫。

嵇无靖都没察觉,他的呼吸重了一点。

她大红色的凤袍内,是件白色的中衣,他勾住衽角,就要往下一拉,一瞬,他禁锢住她双手的手,被一下扒开。

——这关头,千凝试着用吸入空气,强化身体的方式,可能受浮世影响,前头一次没成功,好在第二次成功了。

趁着嵇无靖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个仰起,一头撞到嵇无靖头上。

撞完千凝头嗡嗡响,要命,她忘了这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幸好,嵇无靖似乎被她这堪称粗鲁的举动慑住,他些微惊讶,后退一步,千凝连忙跳起来,赤着脚踩在地上。

嵇无靖抚了下额头,能摸到一块浮起的肿块。

这还是他这二十年来,受过的,最出其不意的伤。

他的面色不由沉下来,几乎能拧出墨汁。

千凝总算有点明白,这个任务也不容易,现在的嵇无靖脑海里,可能是两个人。

一个,是学了二十年帝王之道的男人,虽没开情窍,但受过教育,能辨是非,脾气霸道果断,另一个,是到了十八岁才隐约开窍,没有攻击性,在乡野野蛮生长的木头美人。

浮世对这个帝王而言,就是某天做了一个梦醒来,发现自己脑海里,多了乡野男子的所有记忆。

而千凝和徐漾,其实也是这样的。

千凝拥有徐漾的记忆,她翻找徐漾的回忆,会引起情绪共鸣,在浮世里,也相当于徐漾睡了一觉,多了一个叫千凝的姑娘的记忆。

不过,千凝成为这具身体的主导,她认为自己就是个体,所以压制过徐漾,掌控徐漾的人生,而嵇无靖不是。

嵇无靖作为第一世的帝王,拥有更强的心性,所以,他压制“十三”,“十三”变成一段突然嵌入他脑海的记忆。

他会被这段记忆影响,影响情绪,影响行为,一齐开了情窍,知道一个叫千凝的女子,又会以旁观者的目光,判断这段记忆。

他记得,就在不久前,出现两个男子,一个叫沈誉,一个叫陆决,十三的不安,让他知道,他们可能会夺走千凝。

危机感,便萦绕在他心头。

最终,他得到的判断是,既然他喜欢这个女子,就应当迎她入宫,让她当宠后,为他繁衍子嗣,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再看她一眼。

就是这么直白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千凝往后又退了一步,头皮有点发麻。

她太难了吧!

不行,她可不能退缩,她可是宫斗小能手啊!

她很快冷静下来,刚刚不明智的举动,一定已经惹怒这位帝王,那不如破罐子破摔。

她心里默念句,对不起菜菜,她还是赌了。

只要打破嵇无靖作为帝王的常规,让他和那个,生活的乡野的木头美人融合,那她接下来所有事,都会顺畅很多。

她也必须这么做了。

眼下,嵇无靖神色冷漠,不难想象,如果不是房间没剑,他可以能会拔剑杀人。

他扯了下嘴角。

千凝都能从他眼瞳里看出,大写的“这女人找死”。

当然,她没觉得自己撞他一下,就能撞出爱情的火花,在他张口喊人之前,千凝预判到了,一个大步跳跃上前,猛地捂住他的嘴巴。

嵇无靖想躲开,千凝却趁着这个动作,往他嘴里塞个圆丸,她用力推他额头,抬起他下巴,让他脖颈竖直立着,那东西就被迫一口吞下。

她动作实在太快,嵇无靖又因为与她的熟稔,下意识的没有设防,甚至被喂下东西前,似乎有什么拦着他的身躯,不让他抵抗。

好像在逼他,乖乖接受所有来自她的东西。

不再反抗。

这个意志,是来自“十三”。

末了,他终于回过神,用力推开她:“你给朕吃了什么!”

千凝没有拉开距离,她一鼓作气,抓住嵇无靖双手,学他那样,禁锢在他身前,只是他手腕大,她得两只手,才能摁住他的挣动。

紧接着,她一脚将他绊倒,膝盖跪在他脖颈处,嵇无靖瞬间察觉到窒息。

这点动静不小,屋外立刻传来太监拉长的声音:“陛下?可是有何吩咐?”

千凝瞪着他:“说你没事,不然……”她眯起眼睛,加大了一点点力气,威胁拿捏得死死的。

嵇无靖想反抗,只是,这女子突然力大无穷,他性命又在她手里,不是时候。

僵持了一会儿,在她松开脖颈的压制时,他扬起声音:“无事,你们都退下。”

门外再没有声响,千凝根本不敢放松警惕,这个嵇无靖可能暂时忘了,他有能打熊妖的外挂,所以她得抓紧。

为此,她手臂上浮现些许青筋。

她随手扯下他的腰带,用力绑住他的手,打了个死结。

及至此,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以千凝获胜落下帷幕。

占了先机,她脸上带着讪笑,才回答她给他吃的东西的问题:“我给你吃了什么,还用猜吗?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她现在禁住他,就是为了防止他叫太医,催吐什么的,她必须让他知道,东西在他胃里待上一晚。

嵇无靖道:“找死,徐家竟教出你这样的女人,你们徐家上下,都不想要命了?”

千凝:“你忘啦,你都知道我是千凝,不是徐漾,徐漾一家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嵇无靖愣了愣,露出困惑的神情。

有一瞬,帝王的他是完全压过十三的,可“千凝”二字,又一下把十三拉回来。

他又皱眉,命令道:“起开。”

千凝笑嘻嘻的,拿起一块布巾,塞进他嘴巴,一块不够,还塞了两块。

如果目光能杀人,嵇无靖一定会杀了她。

接着,她又扯下一条大婚的红绸,将嵇无靖的脚也绑起来,还有膝盖弯,大腿、小腿,以及两个手臂。

她忙上忙下,嵇无靖终于被绑成蚕蛹。

实在她不敢小瞧嵇无靖,这货真要发作起来,挣脱绳子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是个挂逼,而她只是个柔弱的,无依无靠的女子。

绑好嵇无靖,想到这么个九五之尊,躺在地上,多不给人面子,千凝把床上的被子捧起来,摊在地上,推着将嵇无靖过去。

瞧她多贴心。

此时,嵇无靖发冠已经全乱了。

他发丝落在颊边,眼底漆黑,似乎寒冬腊月隐隐下雪的天,压抑着暴风雪。

千凝笑了笑,伸出手,捏他的脸颊:“别这样嘛,你以前多可爱啊,怎么能因为成了皇帝,就瞪我眼呢?”

大不敬,分外大不敬。

嵇无靖没法说话,继续瞪。

他敢肯定,这是他这辈子,最窝囊的时刻。

他现在,就想把眼前的女子掐……也不是,她也不是坏得不可救药,只是可能被徐漾影响?

一想起两人在山野里的生活,他心里一暖,甚至觉得千凝的防备无可厚非,可又想起自己一个皇帝,被人这般绑起来,躺在地上,就又满肚子火。

矛盾。

他对这种矛盾,又有种无力感。

无力最后都会演化成愤怒,所以,他瞪千凝,宣泄无力。

千凝捏他脸蛋,本来只是示威,结果觉得手感还不错,就多捏了几下,手指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下来,挠了挠他下巴。

跟逗小狗似的。

嵇无靖的眉眼间,露出屈辱,更死死盯着千凝。

往常那个大臣,接触到他这样的目光,都得浑身冒汗,只千凝好像不知者无畏,被这么看着,居然还调侃起来:

“瞪,你再瞪啊,再瞪我就……”

她撸起袖子,抬头,往桌上的食物看了一眼,似乎觉得没有趁手的东西,嵇无靖正在心里给她记罪,突然她靠近他,低下头。

这确实让嵇无靖毫无防备,他瞳孔都缩成一点。

便看眼前女子眼底滑过促狭:“再瞪我就亲你眼睛。”

嵇无靖不自觉的眨了下眼睛。

千凝低头,口脂蹭到嵇无靖眼角,他动了动脑袋,想躲,但根本躲不开。

他立刻闭上眼睛,露出一副不想理会的神态,然而,一抹薄红,就像打翻的颜料,倏地爬上他的耳根。

千凝“咦”了声。

怎么回事,他先前不是还挺霸道,还敢掐她腰吗,这下突然就脸红了?

大约也是从来没被人这样对过。

千凝好像发现新大陆,去扒拉嵇无靖的眼睛:“别闭眼啊,多瞪我几下。”

嵇无靖死死合上眼睛,眉头都紧皱着。

别的,他暂时身不由己,睁眼或闭眼,他还是能自己掌握的。

空气中安静下来,似乎因为他的不配合,所以她放弃了。

嵇无靖刚这么想,忽的察觉到,她解开他的衣裳,那小手,顺着衣襟潜进他的衣服内,滑滑的,凉飕飕的。

她怎敢这么做!

嵇无靖怒极,睁开眼睛,而千凝还低着头,像探索什么,嘴里哝哝:“皇帝的衣服太繁琐了吧,真不好脱。”

察觉到嵇无靖的目光,她立刻又精神了:“啊,你又瞪我,被我抓到了!”

她迅速在他眼睑处,又落下一吻。

这回,嵇无靖才发觉,她的唇软糯,带着暖意,像是盖下什么印记,一触即离。

他接连眨了三次眼,睫毛忽闪之中,他看到,她用力扒拉开他的衣服,看着他露出的肌肉,就像个女流氓,目光露出垂涎之色。

嵇无靖胸膛起伏了一下,他又闭上眼睛。

可过了会儿,想象中的抚摸,并没有出现,嵇无靖睁眼的时候,正好看到千凝在打哈欠。

她好像真的只是看看,别的动作一概没有。

嵇无靖怒了。

他却一时搞不懂,他的愤怒点到底在哪里,她碰他他会恼,她不碰,他好像更愤怒。

因为她不碰,是不是要去看沈誉的,看陆决的?

她还真干得到。

如果只是十三,想到这一层,顶多是皱皱眉,些许不悦,但他不会娶质疑千凝的做法,因为他只以她做法为准。

千凝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有让他不开心的,那他哭一哭就好了,她不会有错。

但这一世的帝王才不会没主见。

他清晰地感受到,十三的感情好似在和他的融合,所以,他不允许。

带着惯有的掌控,他要让一切他想要的,都在自己掌心。

他额头突突地跳着。

此时此刻,千凝欣赏完嵇无靖的腹肌,嗯,怎么说呢,薄薄一层,不会过度夸张,但十分贴服身体,隐藏着猛兽般的力量。

嘶,要不是知道过犹不及,她还真想摸上去。

她将他的衣服拉拢回来,看了眼嵇无靖的神情,啧,一副良家少男被欺辱的模样,不过,为什么眼瞳里有些许不甘啊?

算了算了,差不多了,千凝起身,拍拍自己衣裳,说:“我要睡了,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

也是安全起见。

毕竟她可没忘记,嵇无靖这厮,敢把她压到床上呢。

正这时候,大脑里传来点拉扯感,千凝连忙坐下,静待片刻,便听到一声:“喂喂喂?听得到吗?”

千凝欣喜:“菜菜!”

菜菜激动:“尼玛终于联系上了,你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们联系的时间有限,快快快说。”

千凝:“你看,我发现嵇无靖不是十三,他的主性格还是帝王,十三只是一段记忆那样,我找到他是不是找到南了?”

菜菜先松口气:“还好这二十多天你没浪费,找到一个就好,等等,你怎么把他绑成这样?”

菜菜又观察四周,发现这四周贴着红双喜,俨然就是洞房,懵了:“啥啊这是!”

千凝想起自己耍流氓:“一言难尽,你快说说我是不是找到南了?”

菜菜迅速搜罗消息,说:“是,嵇无靖是南,但你找到东西南北后,要从他们身上拿走钥匙。”

千凝:“钥匙?”

菜菜说:“对,大约就是他们愿意给,你才会有的东西。”

千凝看向地面的嵇无靖。

完蛋,她这么玩嵇无靖,把他得罪得死死的,他还会肯给钥匙吗?

她问菜菜:“现在怎么办?”

菜菜:“我哪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玩这么大的,这就是你要思考的,拿到南的钥匙,有了钥匙感应,你就可以知道东西北的方位。”

这就是菜菜为什么说找到一个就好。

东西南北,都是能够相互感应的,现在问题就是,怎么拿到钥匙,而钥匙又是什么。

说完这些,菜菜又断联了。

千凝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又看向地上的嵇无靖。

此时,他已经放弃挣扎,闭上眼睛,好似方才震怒都消失不见,其实千凝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只是隐藏起来。

唉,想念木头美人。

她小步小步蹭过去,手指戳戳嵇无靖的脸颊。

嵇无靖不睁眼。

千凝:“不睁眼我就亲咯。”

嵇无靖刷的睁眼,便看眼前的女子眉眼盈笑,她一对水湾眉弯弯,睫毛纤长,面上敷着薄薄一层□□,腮边泛红。

她的眼角,还有他按出来的一点微红,让那双大眼睛,多了几分娇妍,勾人的媚色。

她俨然不知自己的模样,比起方才的小人得志,眼下,她更像有什么事想求他,刻意做出来的讨好。

嵇无靖心内冷哼,来不及了,她犯下的错无法弥补。

千凝小声说:“我把你嘴里的布□□,你不准叫人,嗯?”

不等嵇无靖回,她又说:“别忘了我喂你的一样东西,你要是敢弄死我,我就敢不交出解药。”

“毕竟你看我都敢对你做出这种事,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嵇无靖斜睨她一眼。

千凝清清嗓子:“那我拔啦。”她捻着手指,小心地抽出两条布巾。

嵇无靖的嘴巴撑得太久,两颊发酸,他合上嘴,半晌没出声。

千凝又说:“那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咱们长话短说?”不需要嵇无靖的回答,她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吧,我需要一种钥匙,如果你能给我,我就给你解药。”

嵇无靖:“什么钥匙。”

他有私库,钱财并不少,他下意识以为千凝要劫财。

千凝看他也毫无头绪,便盘腿坐下,叹息:“算了,”估计是什么玄幻的东西吧,“……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徐漾的?咱之前都没见过面。”

嵇无靖不想答。

千凝:“不答我就……”

嵇无靖说:“多了十三的记忆后,我能感应到。”

原来如此,或许就和进阵法前,嵇无靖手上戴的法器有关,沈誉肯定早就做好准备。

这个沈誉,真的快坑死她了,礼尚往来,她不坑他一次她就不姓千。

见千凝突然呆住磨牙,嵇无靖闭了下眼,难得主动道:“你要的是什么钥匙。”

千凝又起了坏心思,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嵇无靖的胸膛:“说不定是你的心呢。”

嵇无靖板起脸:“不要动手动脚。”

千凝“噢哟”了声,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又来了:“说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动手动脚,现在我对你就不行?”

“哪门子规定啊?”

她将手放在嵇无靖心口,搓了搓,眯起眼睛,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胸肌!”

嵇无靖:“……”

下一刻,千凝骤然愣住,因为她感觉,她的手居然穿过嵇无靖的胸膛!

就是嵇无靖的心口好像有一道门,她的手就这样隐隐送进去,而他胸膛里空无一物,她恍然大悟,钥匙应该就是在这里!

但要生成钥匙……估计,就是得到嵇无靖的认可?

等菜菜再次和她联系,她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它,看它能不能索引出更多东西。

总而言之,感恩色心,色心解救生命。

趁着嵇无靖没发现,千凝连忙把手收回来,顺便把他衣服拉好。

嵇无靖再次闭眼,表示眼不见心不烦。

千凝看了看外头,天色有点晚了,她起身,踢踢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自己给自己卸妆,脱了外袍。

她抬手拆头发时,中衣略有些短,露出一截细细的,白嫩的腰。

嵇无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记得她的腰的触感,柔而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撇开头,闭眼的,然而他的目光却顿了顿。

嵇无靖心想,应当是“十三”的情感在作祟。

他于深宫二十载,学的就是帝王之术,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一个怎么样的皇帝,他的百姓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他要怎么让臣子听话,要怎么敷衍人际。

对,敷衍。

这些,在他看来,本就不该占据的人生。

从父皇母后,到自己的兄弟姊妹,到身边贴身服侍的宫人,亦或者是朝臣,他从没真的用心过,哪怕一分。

他们在他眼里,和门口一座石雕,天上掠过的鸟儿,落在屋檐上的雨,没有任何区别。

但他伪装得很好,至少,面上是看不出来。

反之,那个突然出现在他记忆里的十三,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学到,唯一学到的,是如何把一个人放在心里。

如何把千凝放在心里。

她对他,是独一无二,他只为她挂心,只对她一个人好。

然而,那个人现在还把他五花大绑。

啧。

千凝终于浑身轻松,她用水混合胭脂,调成合适的颜色,倒于床上一方巾帕,再把工具销毁。

末了,她仰躺在床上,渐渐的,思绪越来越明白,如果可以的话,她需要让现世里的嵇无靖,能够占据现在的嵇无靖的意识。

就是让“十三”,感觉自己穿越到皇帝身上,而不是让皇帝,以为自己脑海里多一段关于十三的记忆。

这就是一个主、副意识的区别。

第二日,在宫女进来服侍前,千凝给嵇无靖解绑,并且眼神示意他一下,用拇指,对着自己一割,暗示嵇无靖还吃着毒药。

嵇无靖沉着脸,周身气压极低。

宫女们大气不敢喘。

倒是千凝穿上华贵的衣服,半点都不怕嵇无靖的气场,依偎在他身边,说:“陛下……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

若无事,直到晚上前,嵇无靖是不会回后宫的。

他冷冷抬起眉眼,看千凝,拒道:“不了。”

随后,他甩袖离去。

而千凝也要去见太后。

太后住的慈安宫,离千凝身为皇后的清宁宫不是很远,按照礼仪,千凝步行过去后,须得等太后召见。

她立在殿外,听得殿内传来阵阵说话声。

然而,进去通报的宫女,却出来说:“回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还未起身,请娘娘先回去。”

这不欢迎的意思,摆得十分明显。

千凝进宫前就听说了,太后属意的皇后人选不是她,但嵇无靖的性子,怎容母亲插手,太后又不能坏了和自己儿子的情分,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千凝身上。

所以,千凝若真走了,还有多少麻烦等着,可想而知。

她就是刁难她,想让她就在慈安宫外等着。

千凝一下想清楚,但想得清楚,不代表她乐意受这口气,反正她在这后宫不会久待,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她瞥了那报信的宫女一眼,装作没眼力见,说:“可这里头,笑得最大声的,不是母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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