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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老校长的手,激动的说:“你说我老子,是陈志远吗?”
老校长有点醉眼惺忪的看着我的脸是,晃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像,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以为经历过这么多人的缄默其口后,我会对陈志远这事看开了,可是听见老校长说,我心都快要跳炸了。
老校长伸出手来,在我脸上轻轻的摸了下,眼睛有点湿,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和回忆,目光悠远的仿佛能穿越十几年的历史。”
“陈志远,真是一个人物啊,年纪轻轻,就让整个海北省都知道了他的名字,你之前感觉那左麟是不会很豪气,很厉害,是那种人中龙凤的一样的人物?我告诉你,左麟跟陈志远相比,那连提鞋都配不上啊,而且那人脑子极其聪明,那时候土壤合适,能出大混子,陈志远年纪轻轻,就跟川蜀的袍哥,东北的马爷,西藏的九活佛并名,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从建国开始就混的,经历过抗战,内战,文哥等等一系列的事,淘汰沉淀出来的大混子,最强盛的时候成什么样,那市委书记上任,都要过去拜山头,哪个不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你想想啊,陈志远那时候不到三十岁,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在这京津圈子里混出门道来,那狗屁什么京城四少之流的人在陈志远面前就跟瓦砾一样,天骄一样的人啊,真的是天骄一样的人啊!”
我有想过陈志远会很牛逼,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牛逼的到如此地位,上面那些人,除了袍哥,我一个没有听过,而且,金重虽然也是袍哥,肯定不是当年跟陈志远一起的那个袍哥了。就光看看金重身边的那个阿白就行了,那一个个的名字,虽然不认识,就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他吗的该有多霸气。
我说:“那,他这么厉害,按道理说,应该是在海北省横着走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结果成了这样?”
老校长现在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根本听不进我的话,他继续说:“多厉害的人啊,那时候也出人才啊,那像是现在,处处算计,为了钱算计,为了权也要算计,人活着就一点信仰都没有,那时候虽然乱一点,可是人都有血性啊,时代啊,他死了之后,也就是那大英雄时代的结束了。”
我继续问:“陈志远怎么死的?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老校长忽然怪异轻蔑的挑了挑嗓子,说了声:“死,你也跟那些人一样吗,你也希望你老子死么,没错,这tj的所有人都嫉妒他,恨不得他死,他太耀眼了,当时就是当时无愧的tj土皇帝,无冕之王,就连那就九活佛都亲口说他,要是不变天,陈志远前途无量啊,可是呢,最终成了什么样,那些希望他死的人满意了吗?哈哈,陈凯,你说他们满意了吗?不,不会,其实,他们惶恐,他们很惶恐啊,他们惶恐的都不敢提他的名字,哈哈,他们不敢!”
越是听老校长这么说,我心里越是对这陈志远感到模糊,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听老校长的话,他牛逼是牛逼的,可却是拉仇恨的那种,这些其实我都不想知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谁害死了陈志远。
老校长醉眼惺忪的说:“当时,我年纪比他大,可是我跟他见面的时候,压力,满满都是压力啊,没见过他的人,是不是知道他身上的魅力的,就像是磁石一样,不光是女的,就连男的都会被他的魅力吸引,你看这二哥是不是就挺豪气冲天的一个人,但,陈志远远远比他更豪气。
你不服气不行,有的人就是有这种魅力,当初他也就是帮了左麟一个小忙,就让左麟记了一辈子,不然,你以为凭什么左麟会找你亲近。”
我一开始想要帮左麟的原因就是因为左麟跟我说过他知道陈志远的事,可是到后来,左麟横死,我到底是没能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一点消息,今天之前,我脑子里陈志远的印象就是应该长得跟我很像,tj不少人知道,但是都像是避讳鬼一样小心的避讳着这件事。
包括那远在南国花乡的花乡婆婆。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校长,难道我连他怎么死的资格都不能知道吗?”我心焦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最重要的事,可是老校长偏偏不说!
“谁说他死了,谁告诉你他死了,他这种人,怎么可以死!你看看你那二哥,割断了脖子都不会死,陈志远比他厉害一百倍,一千倍,怎么可能死!谁跟你说他死了!”老校长碰的一下,砸了下桌子,冲我吼道。
但我现在一点都没有生气,脑子里来来回回就是老校长这几句话,他没死,陈志远居然没死?!
老校长突然站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吐着酒气说:“陈凯,你说是不是,他怎么会死,二哥被割断了脖子都能后活着,那像是陈志远这么厉害的,吃了枪子,也一定会活着,对不对,就算是被烧了,也一定不会死对不对?”
本来我心里还有点希冀的,可是听了老校长这么一说,我顿时傻了眼,从他这只言片语中不难提炼出来,陈志远的下场,是吃了枪子,然后被火化了。
要是按照老校长的话,那陈志远很可能是被打黑打死的,可是要是这样,老校长就不应该这么激动,对了,这老校长跟陈志远是什么关系?
我把我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这时候的老校长又灌嘴里好几口烧酒,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不回答我。
过了一会,老校长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他是怎么死的,究竟是为什么,是谁,是谁呢!?谁能告诉我,这是谁干的,究竟是谁啊!”喊着,老校长直接拎着拿酒瓶子冲着地上摔去。
老校长居然不知道是谁害死了陈志远,他居然也不知道。
老校长闹腾够了,趴在桌子上,说了最后一句醉话,他说:“陈凯,小心,别相信他们,别!一定要小心啊,跑,你要跑啊!跑!”
大晚上的,他这么喊的凄厉,都把隔壁房间的锥子给惊醒了,推开门后问我怎么了,我说声没事,就是喝醉酒了,锥子过来坐下,笑着说,看不出来,这老校长挺有意思的,就跟老顽童一样。
他看我一脸没表情的杵在那,锥子纳闷的说了声:“陈凯,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摇摇头还在想老校长说的话。
……
老校长醉的厉害,这时候也问不出什么来,我找个房间让他睡下,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后问问他,虽然老校长真的可能不知道陈志远是怎么死的,可是他一定知道陈志远的一些事,比如说,要是陈志远是当时tj乃至整个海北省的总瓢把子,那他女人是谁,就算是他出事了,当年他的那些兄弟在哪,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要让这tj的整个当局会把这件事给烂在肚子里。
一切都没有头绪,但是这些事情,又是我必须要知道的。
我说过,就算是我再恨这个人,恨他生我不养我,可是我骨子里还是他的血,我会在他的坟头浇上最好的酒,磕上最响的头,然后把害死他的那些人的头都埋在他的坟头前面。
我知道我要这么做,而且我必须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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