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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消停了好一段时间。

少年不知愁滋味,想着快些长大和爹爹一样,真成了爹爹之后,才知道每天没心没肺地做宝宝是有多么快乐,他坚持贯彻“我就是个宝宝”原则,死活不肯再被奴役。

小殿下流景第一次夺权,就这么以失败告终。

他的小弟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雄心壮志的老大突然就偃旗息鼓了,刚刚成立的小团体就这么解散了,季烟从殷雪灼那听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时,简直笑得满床打滚。

神特么黑社会小团体。

如果这个世界有电影,她一定要给乖鹅子安利一下古惑仔。

简直太逗了。

季烟当然不会当着宝宝的面笑了,她和殷雪灼还算是比较称职的父母,不会用这种事情打击孩子的自尊,不过私下里,季烟实在是笑得太夸张了,连殷雪灼这种不太爱笑的魔头,都被她逗笑了。

季烟:我受过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噗。

除了这些生活中的小插曲,宝宝倒是成长得无比顺遂。

他慢慢的学会了化形,身后的小翅膀学会怎样收回去了,慢慢的,变成漂亮的小魔魇,蜕变成了身姿颀长、翩翩如玉的少年郎。

季烟在他初次化形时,便亲自给他挑选了好看的衣裳,还教他如何束发,少年鬓边柔软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扎起,用冰蓝色的发带缠好,露出精致秀美的五官和耳朵,干净清爽,朝气蓬勃。

这副模样,成全了季烟心里那个遗憾。

她不曾亲自见过灵魇时期的殷雪灼,可见到自己的儿子,仿佛也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干净无暇的少年,也是这般干净温柔,眼睛里不掺一丝杂质,像是春风掠过的宁静湖面,在心底掀起淡淡的涟漪。

少年垂目看着季烟,对她露齿一笑,唇红齿白的,“娘亲。”

季烟回过神来,“什么?”

少年眨眨眼睛,撒娇道:“发带绑得好紧啊,我可以摘了吗?”说着,手就伸向头顶,想要摘掉这个麻烦的东西。

季烟拍开他的手,“不可以,别跟你爹一样,每天披头散发的。”

少年失落地垂下头。

季烟心道,这小东西,我管不了你爹,还管不了你吗?你爹当初就动不动想扯发带,她还没过够瘾呢。

说真的,宝宝扎高马尾的样子,的的确确是漂亮得让人惊叹,魇族的外貌优势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所到之处,宝宝不动武力便让许多人愿意亲近他,好看的人总是受欢迎的,有时候季烟看着宝宝,又看看身边咸鱼瘫的殷雪灼,总是会觉得很可惜。

殷雪灼的容颜千年不变,即使岁数再大,也仍旧是初遇时的隽秀皮囊,这要是和宝宝一样的装束,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可这人,越活越像巨婴,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我很懒”的气息,白瞎了这好看的皮囊。

宝宝筑基之后,便由殷雪灼亲自教他法术,不过殷雪灼教人打架,手段都不太好看,季烟自打发现宝宝喜欢踩人脖子之后,就坚决不许殷雪灼教了。

这男的没教什么美德,倒是天天教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踩脖子会没有女朋友的好吗!

季烟觉得自己当初脑子可能秀逗了,才会喜欢上这么粗暴的殷雪灼,她不希望她的宝宝也是这样的,所以从小坚持给他灌输“男孩子要温柔地对女孩子”的观念,宝宝也听了她的话,后来对外头的魔妖人都挺温柔的,只要对方是妹子。

再后来,季烟发现宝宝有了桃花债。

季烟觉得教育又出了偏差,语重心长地对宝宝说:“我让你对女孩子好,但不是让你见一个撩一个,你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是不负责任的。”

宝宝不以为然:“我又不欠她们,谁让她们非要追着我。”

季烟:“……”

宝宝:“再说,外面的小姐姐实在是太多了,这个姐姐我看了顺眼,那个姐姐倒也不错,我也选不出来一个最好的呀。”

季烟:“……你还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叫你什么宝宝。

我喊你一声宝玉你敢答应吗?

完了,残暴的儿子在母爱的灌溉下成了中央空调,季烟又开始愁了。

情商这一点上,宝宝是一点都不像殷雪灼,殷雪灼两百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啥叫喜欢,连性别意识都不强,这小子才几十岁,就浪得没边儿了,把一众纯情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

据说还有千年道行的小狐妖,以食人精气为契机修炼,这种魅惑款都能被儿子搞定,这真的是她儿子吗?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千年道行啊,这年纪比她和殷雪灼都大好多好多吧?宝宝连这种奶奶级别的妖怪都撩得动,他是不是太有魅力了点儿?

季烟生怕哪天,会遇到一个大肚子孕妇找上门来,说要她儿子负责。

虽然有殷雪灼在,没谁这么不长眼,即使是千年小狐妖,对修为如此变态的殷雪灼来说也很弱,但身为母亲,季烟总是特别自觉地发愁,连殷雪灼都觉得她太多管闲事了,

后来,宝宝也的确遇到了一道坎儿。

是一个凡人姑娘。

那时的宝宝早已不在父母身边了,整日不见踪影,季烟和殷雪灼也开始游历四方,时不时双修一下,对此,也只是在人间的茶肆里道听途说。

“话说那小魔头意外遇到那姑娘,本与仇人一道欲快而杀之,却见这姑娘生得楚楚可怜,颇有几分魔后当年的神韵,一时心软之下,便放那姑娘一命。”

“噗。”季烟喷出了一口茶水,“我能问问吗,为什么楚楚可怜,就有我的神韵了?”

殷雪灼反问:“不可怜吗?”

季烟:“???”

啪。

前面,那说书人醒目一拍,拉长了嗓子,继续说得慷慨激昂——

“那姑娘虽活命,却因此记住了小魔头的脸,后来小魔头只身前往昆吾山寻仇,却不巧,有一修为更高的大能路过,将大魔头重伤,谁知奄奄一息之中,那姑娘却忽然出现,将他拖回家中,悉心照料。”

“一人一魔相处日久,小魔头虽抗拒被人亲近,却也逐渐态度软化起来,他逐渐知道了这姑娘的名字,晓得她老家何处、师承何人,又为何如此单纯地要救他,小魔头阅尽世间美人,也看惯了无数调情的招数,偏生不爱对这姑娘使那些庸俗的手段,反而对她冷冰冰的,一副不太喜欢她的样子。”

“偏生这故作冷淡,便是心乱的证明。”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醒目一拍,说书人一摇折扇,在满堂哗然声中洒然退场。

角落里的季烟歪了歪脑袋,戳了戳身边用法术捏泥人的殷雪灼,“宝宝被人重伤?我倒是纳闷是哪位大能,这么不要命呢。”

和殷雪灼呆久了,她也逐渐被传染得有些目中无人,敢欺负她儿子,就要做好随时被吊打的准备。

殷雪灼抬眼,一脸轻蔑,“他这点儿修为敢独闯天下,自会被人教训。”

季烟心道,你鹅子的体质可是极品,元婴期修为闯天下被你嫌弃,你让天下那么多修士怎么活?

季烟:“那你儿子被人打伤,你真不管?”

殷雪灼一脸冷漠,继续掰着手上的筷子,明明是木头做的筷子,却被他像揉面条似地捏弯又捏直,扭成奇奇怪怪的形状,像麻花。

季烟:“那算了,不管了。”

她正要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一口,还没咽进去,殷雪灼忽然起身,冷着一张脸,往外走去。

“走,去打人。”

殷雪灼召唤出小蝴蝶,很快便探寻到,欺负过宝宝的那个“大能”是何方高人,说起来也是孽缘,居然是太玄门的一位长老,近年来意外得了什么珍奇法宝,修为大涨,一举升到了化神期,正巧撞见宝宝,想着殷雪灼曾经和太玄门结下的梁子,便想杀宝宝灭口。

反正报了昔日的仇,也没人知道是他杀的,魔主在世间销声匿迹多年,谁又知道去了何处云游?

他不知,魇族虽脆弱,但自愈能力也是极强,更何况宝宝体质特殊,难以以强力杀死,他没有把宝宝彻底杀死,这回,殷雪灼便亲自上门了。

殷雪灼上门踢馆了。

太玄门如今早就换了主事的人,认识殷雪灼的倒也不多,一见一对陌生的男女过来,那些门卫弟子们想也不想便拦住了他们,“干什么的?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入太玄门,可有腰牌请柬?”

殷雪灼直接抬手,那些那些人惨叫一声,直接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着,却还吊着一口气没死。

打人留一命,算是给季烟面子,殷雪灼慢慢顺着阶梯往上走,越来越多的弟子围了上来,每个人只要一靠近他,就仿佛碰到了什么屏障一样飞了出去,他们不敢攻击殷雪灼了,便转而对付季烟,谁知季烟也不是好惹的,直接用法术把他们变成了一群鸡。

“咯咯咯……”

群鸡乱舞,鸡毛纷飞。

那长老过来时,便看到这一副景象,嘴角抽了抽。

再仔细一看,看清了殷雪灼的脸,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面无人色,浑身上下抖得厉害。

殷雪灼盯着他:“听说是你对付我儿子?”

那长老连忙说是误会,还想拼命解释,殷雪灼直接抬手,把他变成了一只鸡。

长老:“咯咯咯……”

季烟:“啧,做鸡太便宜他了。”说着,一打响指,把他变成了一只鸭。

长老:“嘎?”

殷雪灼皱眉,冷声道:“做猪才对。”顺手把他变成了一只猪。

季烟忍笑,心说猪肉还挺贵的,这样是给他抬价了,又说:“做驴吧。”

“不行,骡子。”

“癞蛤蟆也不错。”

“蟑螂。”

“壁虎。”

“蜈蚣。”

“……”季烟无语道:“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这对夫妻玩的不亦乐乎,那长老变来变去,个头越来越小,最终成了一只丑陋的蚯蚓,在地上拱来拱去,然后被变成鸡的弟子们一拥而上,分食殆尽。

季烟就这么冷眼看着。

她在这个世界上待了这么久,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虽不爱滥杀无辜,但对这种要杀她儿子的人,手软就是给敌人机会,季烟心软却不圣母,她也从不对敌人手软。

而对世人而言,闻名天下的大宗门太玄门一夜之间,只剩下很多鸡,所有太玄门的弟子都消失无踪,一月之后,从鸡变成人的弟子们这才陆续回来,一个个为了活命叛逃出宗门。

太玄门,从此彻底消失。

天下无人再敢对付小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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