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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天的练习时间,因为下午就要去彩排,所以曲莘烟早早就来了舞蹈教室,在练了一会儿后,她脚搭在栏杆上压腿,一边翻看着手机休息。

应息迟是在这时候过来的,见她一个人穿着练功服,虽然舞蹈教室里开了暖气,但还是怕她着凉过去给她披了外套。

“来的这么早?”

曲莘烟回头看见他在身后,下意识就靠了过去。

应息迟承载着她的重量,一手放在她腰间扶住:“练的怎么样?”他今天特地空出时间陪她去礼堂彩排。

“还好。”因为表演很重要,她不敢出现失误,特意挑了个还算熟悉的音乐。

应息迟闻言点头:“时间差不多了,休息会儿我们出发?”

她收好手机和腿,点头。

到达礼堂的时间似乎还早,台上还有人在练习,礼堂里的暖气开的足够热,她一进来就把外套给脱了,被他强逼着又穿上。

为此瞪了他好几眼。

在台下准备了会儿,才轮着她,曲莘烟之前是来踩过点的,知道应该从哪个位置开始。

她在跳的时候,应息迟就坐在台下的观众席上,以正对的位置,欣赏着她的舞姿。

整个礼堂里人声鼎沸,除了音乐的声音,更多的是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而那么杂乱的环境,他的眼里却只有她。

只有一个她。

第一次彩排结束,曲莘烟下来之后就径直去了休息室喝水,正好需要把衣服换好,除了不带妆,正式按着流程走一遍。

她刚抿了一口,背后就有开门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是他,朝他挥了挥手。

“还需要再来一次?”

门被他关上,隔去了外头所有的噪音,他缓步朝她走来,不消几秒就到了她面前。

“嗯,”她点头,抓紧时间又喝了口水,才抖开手中衣服,“要换上演出服正式走一遍流程。”

他闻言嗯声,视线却随着她的手落到了她的衣服上,是一件芭蕾舞衣,粗肩的吊带,背后一大片露着,他看着看着就深邃了眼睛,探手握住了她手腕。

“等会儿要穿这个?”

“是啊!”

他一顿,又听她奇怪问道:“怎么了?”

应息迟从走神中回来,眼睛一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摇了摇头。

等她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走出去在外等待,后台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注意着场上的声音,等快轮到自己了,就压压腿做些热身运动。

和第一次彩排没什么两样,曲莘烟跳完之后就是一身汗,她急着去休息室换衣服,因为没看见台下观众席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边用手扇风,边反手关上休息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连灯都还是关着的,整个房间笼罩在无声的黑暗里,她呼了口气,反身准备开灯。

然而就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握住,她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压在了冰冷的墙上,前方有温热身躯贴来,一丝不剩。

惊的睁大双眼,黑暗中感官更为清晰,她下意识就要挣扎,声音尚未出了喉咙,就被人用力给吻住。

大概是熟悉的动作和气息让她一瞬僵硬后就放松下来,果然在辗转几番之后,她听见他的声音含糊响起。

“明天不要穿这件……”

他滚烫的手还在她背上游移,嘴唇还黏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存存靠近,无路可退,应息迟叹息,终究还是说了出口,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穿这件衣服。曲莘烟意识还有些放空,硬是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乖!”他满意,舌/尖趁此勾画了一遍她唇线。

出了休息室的时候,她腿还有些软,原地站了半晌才缓过来,让他在门口等了会儿,她跑去置物柜里将鞋子放进去。

反正明天也是要来的,这里正好可以临时放置,就省的带回家了。

出门看见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两人都没带伞,他很干脆就脱了衣服罩着两人一块儿去停车场。坐上车时曲莘烟忽然皱了下眉,搭在包上的手下滑到腹部轻轻按了按。

“怎么了?”他凑过来。

那倏然一下的痛感已经消失,曲莘烟缓缓摇了摇头:“没事!”

因为彩排,置物柜附近并没有人。

所以岳宜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见。就在刚才,她盯着那两个人从自己面前恩爱走过,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没错,她偷偷跑回来了!

趁父母收了她的护照之前,她连夜买了机票逃跑,恐怕她爸妈想都想不到她会逃得这么快。

冷笑着,岳宜探头看了看附近,朝置物柜走去,就在刚才,她亲眼看见曲莘烟将自己的鞋子放在了这里面。

柜子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就开了起,岳宜从包里拿了个袋子,这是她之前就准备好的,一双芭蕾舞鞋……还有一小袋钉子。

岳宜是知道曲莘烟明天会在这里有一场表演的事的,也知道届时会邀请应息迟的父母过来,但她不想就这么容易让曲莘烟得逞。

凭什么一出现就夺走他,如今还顺利地嫁给他,成为了她最想得到的那个位置。

她不甘心。

摸了钉子出来,岳宜特意拿了那种小小的,不易被发现的,她刚放了几颗进去,突然手一抖,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莫名就开始有一点害怕,她迟疑了几秒,猛地伸手把鞋子换了双,随便一塞就闷头跑出来礼堂。

岳宜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即便当时再胆大,事后还是觉得有些后悔,可现下彩排接近尾声,她如果再进去,会很容易引起注意。

不然就这样……算了吧!她本身就存了害人的心思,还怕什么!

心一横,岳宜掉头离开。

翌日。

早早就安排好了家人的座位,现下曲莘烟陪着坐在母亲身边,看她和应欣婷玩的开心,才放下心去了后台。

在更衣室里,刚把衣服穿上,就发现后背的带子有些松散,她正反了手去弄,后头就走来一人,轻而易举地给她系紧了些。

她今天换了件衣服,除了手臂和腿,基本就没有漏的地方,应息迟满意极了,当即就奖励了她好几个吻。

“紧不紧张?”

曲莘烟正在压腿,闻言摇了摇头,她换条腿的空当,就看见席深出现在了后台。

“看我做什么,你继续,”席深瞟了她一眼,哼了哼气,“我就是没事进来转一圈……”

说完他就晃荡了出去,曲莘烟和应息迟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笑意。

因为父母还在观众席,应息迟不好在这里逗留太久,只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而曲莘烟有些口渴,等他走后,也出了更衣室。

人来人往的大礼堂,一抹身影飞速冲过,撞了不少人却又一声不吭地继续跑,直到冲进了礼堂内,那人才缓步下来,警惕地看着周围,朝着后台走去。

岳宜来的很匆忙。

她本来是没打算过来的,省的万一被看见,但她突然想起昨天走得急,把剩下的那袋钉子落在了这里,如果一会儿曲莘烟看见,不但害不到她,还会被发现是自己动的手脚。

她得赶紧拿回去!

曲莘烟来换鞋的时候,发现了那袋钉子。

她清楚记得自己昨天放进去的时候是没有的,又敏感地发现自己的鞋子似乎不见了,她奇怪,是不是有人放错了,把她的鞋子拿走了?

走出去问了一圈,答案皆是没有。

曲莘烟更奇怪了,难道她的鞋子还会自己飞?

原路往回走,她脑子里在想事情,走的就比较慢,怎知路口突然出现一个女人,低着头跑的极快,还没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就被那人砰的一下撞到,曲莘烟的身后正好是摆放道具的一个阶梯,她整个人趴在上面,额头还用力磕了一下。

眼前一黑,比起脑子的眩晕,更痛的却是来自腹部,她还恍惚着没动,耳边就听见了有人在惊恐叫着有血,她想问哪里有血,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异样,那些温热从大腿上流出,濡湿了她身上洁白的裙子。

还来不及害怕,就已陷入了昏迷。

在观众席上坐着,应息迟看着一旁母亲陪着应欣婷玩的开心,嘴角都不自觉勾起,他看了会儿,忽然视线就被后台急急忙忙冲出的人给吸引住,他看见那人的表情是惊恐的,是欲哭的,他心底咯噔一沉,霍地一下站起身。

他要过去看看。

见他起身,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唯有席深疑惑地跟了上去,尚未接近,就看见有人满手血地出来,那熟悉的眉眼,俨然是此刻应该在美国的岳宜。

紧绷着的弦彻底崩断,应息迟大步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被人留了个缺口围在中间的人,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给调整的带子,死都不会忘记。

可是那么白的颜色,现下已经被染了一大片的红,他抱着她听闻周边人已经说叫了救护车,手抖得根本停不住。

席深就在后面,见状一把抓住了岳宜不让她走,目睹这场景的人已经自觉还原了当时的场景,他瞬间红了眼睛,瞪着岳宜面相可怖。

“你找死!”

手术室外的气压低的可怕,连应欣婷都收敛了笑容,望着一张张沉默的脸,紧张到掐住自己的手心。

应息迟一直站在门口,纹丝不动,那紧盯着手术室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般,手指被他攥的越来越紧。

席深就在几步之外,呼吸沉浮间撇开了双眼。他彻底认输了,对于曲莘烟,那不是他可以插足的世界,他输了,甚至从未赢过。

岳宜过来的时候,打破了这里的安静,她已被所有人发现她的企图,应息迟遮不住的恨意让她惊恐,害怕成为被他厌恶的人,所以她巴巴地过来道歉,拉着他的衣角就是不肯松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那哭声太过嘹亮,眼泪鼻涕都流了一脸,可是无论岳宜怎么说,就是换不来他的一个回眸,她索性绕到他身前,想让他看一眼自己,手刚探出去,就被他狠狠握住。

那黑无尽头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憎恶,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只握了一瞬就放开,应息迟抬着的手顿了几秒终究没有落到岳宜脸上,只是那微抖的身体和说出的话,已经足够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给我滚,岳宜,你让我觉得恶心,马上滚,永远都不要让我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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