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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凌天将药熬好端了进去,离月还在睡觉,但眉头还是紧紧的锁着,似乎是睡的不安稳。
“她怎么样了?”欧阳凌天坐在离月的床边看着离月问道。
许无言挑眉,欧阳凌天的心疼从他的眼睛中就能看出,显然他是心疼离月的“小子,你是谁?”
“欧阳凌天”欧阳凌天回答道,自始至终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离月的脸。
许无言想来想,欧阳凌天,离月的母亲与欧阳炎天是姻亲关系,北欧少雪消失了许多年,他是知道的,离月怎么到北欧家的,许无言却没有很清楚,但显然离月与欧阳凌天关系不浅“你是臭丫头什么人?”
“未婚夫”欧阳凌天对许无言的问话是有问有答的说道。
欧阳凌天知道这老者一定是离月比较尊敬的人,所以欧阳凌天对许无言也是敬重的。
虽然在许无言的预料之道,但是听欧阳凌天亲口说出又不一样,许无言道“经脉都受到了损伤”
许无言的声音刚落,欧阳凌天身上的杀气就开始迷茫,看着离月苍白的脸色,欧阳凌天只想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大厅中,从北欧希说完话就开始沉默了起来,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大厅中的空气更是压抑的很,北欧家的子辈都没资格来参加,唯有北欧雪清,北欧言,北欧剑,三人在下首坐着,北欧芳颤抖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长老说如何,那边如何”北欧希虚弱的开口说道,仿佛来一阵风她便能倒了一般。
“老爷”一个小厮从外面跑了进来,跑到北欧剑的身边附耳说了什么。
北欧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她以为我北欧家好欺负不成?”
“蓝长老,刘家有人来闹事,说让离月偿命,不如先去看看如何?”北欧剑向蓝竹锋说道,同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件事来的正是时候。
“偿命?”
北欧府外,刘星在大声的嘶喊着“北欧离月,杀人偿命,出来偿命”
众人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刘星正好将看门的护卫打伤,人已经迈到了北欧府的大门。
“北欧离月你个贱人,给我出来”刘星大喊着。
她在街上清醒过来的时候那胖男人已经死了,而且死相非常的凄惨,她的剑是凶器,但是刘星知道,这不是巧合,不然她怎么忽然没了意思,不受控制呢?一定是北欧离月搞的鬼,回到刘家后,母亲扇了她一巴掌,哭的伤心欲绝,刘星更是恨,恨北欧离月让她背上了杀兄的罪名,这一辈子,她刘星都逃不过这阴影,心志有了阴影,她习武将没有一点光明可言。
既然不成功,便成仁,死也要拉着北欧离月来垫背。
蓝竹锋正好听见了刘星的打骂声,掌风猎猎,刘星人已经被打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吐出一口鲜血,街道上看戏的人众多,皆是胆战心惊的向后退了一步,恐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北欧离月呢,让她出来,躲在背后算什么好汉,缩头乌龟”刘星扶着胸口站了起来,向蓝竹锋说道。
蓝竹锋道”她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哈哈,哈哈,北欧离月你是个可怜的女人,你可知你为何能回北欧府?那是因为”刘星的话还未说完,北欧剑动了,又一掌打在刘星的胸口上,她连着喷了数口鲜血,身体再次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你休得胡言乱语”北欧剑道
“为何?你说来我听听?”冷淡的声音响起,离月从众人的背后走了出来,俯望着地下的刘星说道,眼神依旧是冰冷一片,若说北欧剑将她带回来是没有预谋的,她也不信,但是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身上图腾的缘故吗?
“咳咳,咳咳,那是因为”
“砰”
又是一掌,刘星还未说完话,北欧剑又出了一掌,将刘星直接打昏了过去,北欧剑一直在组织刘星说什么,看这情况,离月忽然也不想知道了。
“星儿”一声男音,南逸从远处疾驰而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刘星,将她抱了起来,抬头狠辣的眼光看了离月一眼,抱着刘星疾驰而去。
离月不以为然,看来这南逸以为是她将人伤的,但确实跟她也有关系,但那又如何?
回到大厅中,北欧希与北欧芳还在,北欧凌天扶着离月进了大厅。
“我的毛球在哪儿?”离月冷声问道,她不在乎怎样处罚她们,现在在乎的是毛球在哪儿。
“什么,什么毛球,表妹我不知道”北欧芳率先说话道。
“当真不说?”离月不理北欧芳的话,冷声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北欧芳都快要哭了。
“素秋”离月喊了一声,大厅外素秋一身丫鬟的装扮走了进来,进来就跪在了地上磕了几个头。
“大小姐下午确实是进过表小姐的闺房,再后来表小姐回来找毛球,毛球就不见了”素秋说道。
“我,我,我是去过,但是我没有见什么毛球啊,爷爷,爷爷,爷爷你相信我!”北欧芳急声说道,唯恐众人不信,转而求北欧剑相信。
“月儿”北欧剑叫了一声,随后没有了下文,离月也不理会,依旧是看着北欧芳。
“不如,搜府吧,也好给我跟大姐一个清白”北欧希弱弱的开口说道,为今之计,只能如此。
“也好”离月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答应了下来。
北欧剑吩咐了下去,主子们都去花厅集合,下人们开始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搜索。
几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是没有结果,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宣布了结果,没有找到表小姐说的那一件东西。
离月一笑,站起了身子向外走去,身后跟着众人也向外走去。
离月闭上眼睛,嗅着空气,闭着眼睛跟着空气走,在北欧府转了一转,走到了后院偏避的院子里,地上有一滩血迹,还有几根毛发,离月捡起来,心中怒火更盛,是毛球的,她无数次的抚摸过错不了。
这偏僻的愿意剧北欧芳的天香阁不近,许无言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堆红色物体,走进一看,是一身是血的毛球!
离月急着走,身体又虚弱踉跄了几步,被许无言扶住,离月将毛球抱在怀中,似乎是感觉到了离月毛球睁开眼睛看了离月一眼,又闭上眸子休息了起来。
“天香阁”许无言说了三个字。
北欧芳如遭雷击,怎么会,怎么会?不是她,她真的没有。
北欧芳被关进了柴房里,离月在屋子中给毛球清洗。
当初离月为什么去那一坐破院子,又为什么天色暗了才去?毛球是禁山中的东西,禁山中的物种都有他自己独特的气味,许无言将禁山中的萤虫抓了几只,能根据毛球的气味找到他,当然这种萤虫只有在天色黑暗的时候才能活动,这就是为什么离月同意搜府,声东击西,将众人聚集,就是为了能给天色暗下来的时间,毛球不受伤害罢了。
“臭丫头,每日服一颗丹药,不要忘记我的酒”许无言将一个瓷瓶扔了过来,离月的身体经脉受损,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需要长久,身上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跟蓝竹锋不能长时间离开禁山,今日便要走。
离月将毛球放在床上,转头走向许无言,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比那一日好了一丝,离月看着许无言一副老顽童的样子,一笑说道“我会准备好的”
“走了”许无言挥了挥手就要向外走。
“师父”离月喊了一声,蓝竹锋站住了脚转身看离月。
“出门在外要自己小心,多回来看看”蓝竹锋对着离月说道,多回来看看,自然不是回北欧家,蓝竹锋说的是禁山。
离月点头。
北欧芳已经断了一臂,且是蓝竹锋亲自动手,这是警告,警告给那些意图离月的人,如今北欧芳还在柴房中关着,没有离月的话不能放,北欧剑多次旁敲侧击,离月就是不松口。
送走了两位师傅,离月唤了素秋来,一同向关在北欧芳的柴房而去。
柴房外,离月让素秋留了下来,自己开门进去,柴房中很阴暗潮湿,北欧芳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整个人锁在阴暗的角落里,整个人披头散发,好像是半夜中的鬼魂一样,离月的到来似乎让北欧芳受到了惊吓,浑身颤抖了起来。
“表姐?”离月的声音响起来,北欧芳更是颤抖的厉害,似乎离月让她多害怕一样。
“你,你,”北欧芳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什么?”离月挑眉看着北欧芳
“魔鬼”北欧芳尖叫着,她一动,那伤口又开始流血,北欧芳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直缩,似乎这样离月就看不见她了一般。
“表姐”离月附耳上来在北欧芳的耳朵里说了什么北欧芳愣了,随后大叫着,挣扎着。
离月浅浅一笑走了出来。
“表小姐,那大小姐可说了什么?”素秋听着里面的尖叫声问道。
“她应该说什么吗?”离月问道。
“不是,素秋多言了”素秋慌忙着说道。
离月转身回了沉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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