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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维安:“……我只是觉得他没有错。”
好啊,打他主意的人没错,反倒是自己有错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谭叙冷哼一声,没再说话,腾地站起身,把面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宿维安铺的两张床褥,中间离了一条过道,谭叙瞄了一眼,随便抓了两条衣服就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宿维安专心地听着,然后强迫自己继续动笔。
谭叙出来时头发已经被吹得半干,倚在门边看了会文件后,先宿维安一步进了被窝。
他一躺下,就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轻了很多。
几分钟后,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传进谭叙耳里。
随之一声轻微的“啪”,宿维安合上电脑,钻进了被褥,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黑夜中,谭叙眸光微闪,半天才闭上眼。
啧……他干吗跟小孩子计较。
第二天,大家伙终于开始办正事,全体一块去周围逛了逛,拍了不少照片,因为谭叙在,大家都不敢瞎玩,逛得格外认真,纪念品店都没敢进去。
宿维安这回没有独自站在最后,而是站在边上跟着走。
谭叙自然是站在中间的那个。两人中间隔了好几个人,从出门到回酒店,就没搭上话过。
倒不是谭叙还记仇,而是每次想走过去时,就看到宿维安正捧着公司分发的相机,正在挑着景色和角度。
回到酒店,何宽就站在大堂等着,见到宿维安,手晃成了雨刮器:“安安!”
他有努力控制音量,不会太大,但门口那一行人显然是都能听清楚的。
谭叙顺着声音望去,眉头一挑。他见过这个大个子,那天来楼下跟宿维安一块儿离开的那个。
他来做什么?
何宽根本没注意到居中位男人的臭脸,他一蹦一跳地走到宿维安面前:“安安,走,去我房间,我刚拿应援物回来。”
“安安,你朋友?”沉晨问道。
“恩……”宿维安犹豫片刻,开始不太熟练地向何宽介绍,“这些都是我的同事。”
何宽虽是宅男,但身为微博段子手大v,还是有那么点交际能力的,只见他笑眯眯地从侧背包里掏出一大把巧克力,挨个送过去:“早就听安安说他的同事都是俊男靓女,一看还真没说谎,来,吃巧克力,刚刚上街排队好久才买到的,很好吃。”
是收下也不会显得无礼和突兀的小礼物,大家都客气地接过,笑笑道谢。
直到发到某个男人面前,男人直直地站着,手垂在身侧,并没有要接过巧克力的意思。
何宽抬眼望去,脸上还是笑着的:“不吃巧克力吗?”
谭叙摇头,还侧眸瞥了宿维安手中的巧克力一眼。
他想起之前办公室里,宿维安接的那个电话,马上就与面前这个人联系起来了:“你是安安的朋友?也住这个酒店?”
“对啊,我特地跟他订的同一家。”何宽发现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敢吭声,马上明白了什么,身子往旁边让了让,“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走到宿维安面前,“安安,咱走吧。”
宿维安点头,向同事们告别后,跟何宽一块离开了。
谭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隐隐有些不悦。
到了房间,何宽终于忍不住问道:“刚刚站中间那男人是谁啊?怎么你们好像都挺怕他的。”
宿维安说:“是副总。”
何宽瞪大眼:“哎,不是,这回不就一情况探查吗,还需要副总亲自出马呀?”
宿维安摇摇头,显然不是很想再继续聊谭叙,他蹩脚的转移话题:“吃饭了吗?”
“吃了,我能饿着自己吗,”何宽弯下腰,在箱子里翻翻找找,找出好几件应援物塞进了宿维安怀里,“这些是你的。”
“……我可能用不着。”这是实话,他总不可能当着同事的面……
“没事,带都带来了,有备无患嘛。”何宽笑眯眯的,“对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没上微博?推广商说你没回他们私信。”
“上了呀。”宿维安说。
“那就是上的你那个几十僵尸粉的号吧,”何宽坐下来,盘着腿道,“之前你推广的那个广告,三万转发,不算多,但量很高,效果还可以,我估计过不久又有人要来找你推广了。”
原以为对方会开心地应下,没想到宿维安犹豫半晌,低声道:“我近期先不接推广了。”
“为啥啊,好几万块呢,以后还能涨价,我刚做的那会一条才两百块,你知道你这起点多高吗?”何宽不解地问。
几十万粉丝关注他,结果他一上就是发广告,很过分了。
“先不接了。”宿维安虽然声音平缓,但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何宽觉得可惜,但也不可能勉强他:“好吧,你们明天演唱会的座位在哪里?”
“不知道,听说会有工作人员带进场。”宿维安说。
这一听就是前排的位置,何宽一把就扑上去了:“安安,如果明天接到成员的……请务必分小弟一杯羹!”
qs-7出道时只是一个地下女团,名气不高,光靠小清新曲目根本没有传唱度,所以初期时出了不少歌词踩着底线的小黄歌。
出名后,为了维持粉丝的热情,花样向来多,演唱会也同样会精心设计,唱到甜甜的小萌歌会往台下撒糖果、发夹、手圈等物品。
当然,这些小物件也只有在舞台前排的观众能接到。
“恩,如果拿到了,都给你。”宿维安虽然一口应下,但根本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全场几万观众,前排成百上千人,他怎么看也不会有那运气。
宿维安抱着应援物回去时,谭叙不在房间里。
以为对方出门了,他把东西安置好后,搬起小木桌,准备去庭院里画稿。
结果刚踏进庭院,就听见被撩拨起来的水声。
他下意识看过去——谭叙正躺在那一小块温泉中,模样悠闲,也在看着他。
宿维安手中的木桌险些就要抓不住。
“回来了?”谭叙朝他招招手,“过来。”
“……有什么事,等您泡完再说吧。”宿维安错开视线,说完准备溜。
“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谭叙又招招手,重复道,“过来。”
宿维安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过去了。
“把东西放下再过来,一会儿掉水里怎么办?”谭叙看他这傻乎乎的模样,轻笑着问。
宿维安放下东西,走到谭叙面前:“……有什么事吗。”
谭叙直截了当:“昨天你做什么发脾气?”
宿维安一愣:“我……没有发脾气。”
“是吗?”谭叙看着他。
宿维安躲开他的视线,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恩,”谭叙指尖轻叩温泉池边缘,“那一会一块去酒店餐厅吃饭。”
“……”
半小时后,两人坐到了酒店餐厅里。
今天一天没跟宿维安说上话,谭叙总觉得不太痛快,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哪不痛快。
好在男人之间的友谊没有女人那么复杂,这不就好好的了?
吃饱喝足,整理了今天的照片,挑出想要的画面,一天又过去了。
宿维安坐在被褥里刷起了微博,还切到大号去看微博评论。
评论里居然都是求福利和某盘资源的……
谭叙刚在庭院开完一场视频会议,进来后随口问:“在玩什么?”
宿维安立马把手机屏幕捂得紧紧的:“……没有。”
谭叙眉头轻挑,没多说,没过多久又到庭院打电话去了。
宿维安刚逛完微博,就看到何宽发来的信息,说是樱酱发了新的内容,让他去国外某社交软件看。
宫本樱五分钟前发表了一条心情,配文如下:
“明天就是总选举了,激动,也不安,但不论结果怎么样,有你们的应援,和你们呼唤我的声音,我一定可以开开心心地笑到完场!喜欢你们!”
配图是某见面会现场,宫本樱正紧握着一双手,笑容治愈又甜美。
那双手白皙,且骨节分明。
没有拍到对面人的脸,但宿维安一眼就认出,这是他自己的手,从衣着上看起来似乎是去年他来日本参加见面会时拍的。
宿维安心头一暖,点了个赞。
电话讲到尾声,谭叙边漫不经心地应着边走进房间:“恩……恩,知道了,会小心的。”
“你也管管妈成吗,别天天想着……”给我相亲。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对上了宿维安乞怜巴巴的小眼神,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谭父:“想着什么?”
“算了,没事,我忘了都是妈管你,我这还有事,先挂了。”谭叙一口气说完,啪嗒挂了电话。
“……叙哥。”宿维安见他挂了电话,赶忙跟着开口。
谭叙靠到门上,语气随意:“恩?”
宿维安说:“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说来听听。”
“明天的演唱会,我能跟我朋友坐在一起吗?”
其实这不是什么难事,体育场改造的舞台,不是固定座椅,不论坐哪,都是摆一张椅子的事。
“今天在酒店遇见的那个?”谭叙眯起眼。
宿维安点头:“恩。”
“跟他坐在一起,跟和我……们坐在一起,有差别?”谭叙又问。
宿维安丝毫没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不对,仍旧点头:“有……一点点。”
怕谭叙不同意,他连忙补充道,“我不是想偷懒,只是想换个位置。”
宿维安垂着头,不安的等着回复,小幅度掰动着手指。
谭叙看着他这模样,“不行”这两字生生被吞进肚子里。
“……随你。”
于是第二天,宿维安一大早捧着他的应援物,开开心心地和还在刷牙的谭叙道别。
谭叙叫住他:“去哪?不跟我在一块儿,谁会放你进去?”
于是宿维安只能乖乖地坐在一边等他。
谭叙边刷边想:什么玩意儿?跟那人一块看个演唱会,小家伙能高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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