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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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啦，最近真的特别累……星期二碰上经期加上特别忙，就头痛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写不出来，瘫了一天

第十章

一护在浴室里冲澡。

他年轻T热，贪凉地用凉水冲遍全身，洗去夏日不可避免的粘腻自然舒服得很，每个毛孔都张了开来，在水流带来的清爽和凉意中发出欢呼，但是他却是心不在焉。

旅行是拉近恋Ai关系上佳选择，一护不知道白哉哥哥是不是跟自己心有灵犀，在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提出了旅游的提议，但是一路T贴周到的安排，顺畅自在的T验，以及，在纯美如诗的小城敞开面目，交心拥抱——这一切的确美好得不真实。

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呢？

会亲吻吗？会表白吗？会对彼此做出永远不能反悔的约定吗？

心脏被一团名之为惶恐的雾气包裹着。

有些事情，开始了就不能回头。

如果留有一分余地，或许还能请轻松一点，但是如果决然向前，就代表着要彻底斩断优柔的牵念。

黑崎一护并不缺乏勇气，但他内心始终是柔软的。

他即便想要挣脱那柔软，甜蜜，又苦痛的初恋之丝，但内心深处又始终为这个决定始终疼痛着。

擦洗间，手碰到了x口的蓓蕾。

那小小的，只有装饰意义的小东西，却敏感地掠过了一阵微妙的sU痒。

一护怔住了。

他垂头看去，橘sE系的妖族，浑身上下sE素都很浅淡，x口的小东西并非褐sE，而是更浅淡，而泛起娇YAn之意的樱sE，被摩擦到的关系，已经微微缩紧而尖挺起来。

惶恐和微妙的不安cHa0水般翻涌。

陌生的变化，成长中的不安，明明白天那麽喜悦，在一个人的时候，却会被无影无形的烦忧攫住，而瞻前顾後起来。

良久，一护匆匆擦乾了身T，换上睡衣，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有点久。」

正盘膝坐在灯下埋头翻阅白天拍的照片的白哉不抬头地说道，「想不到猫也这麽喜欢玩水。」

「原形的时候讨厌水是因为会弄Sh毛毛，人形的时候也会贪恋上洗澡带来的清爽呢！」

一护凑过去看手机屏幕，「拍了很多啊。」

「嗯，风景居多，也有一护。」

白哉正好翻到一张一护的照片，就把手机侧了侧对着一护给他看。

照片中的少年侧首迎风，背後的运河水波粼粼，夕yAn渲染在水波上闪耀，也映在他的眼瞳里，衬得那眼瞳晶莹透明，似带着几分少年人独有的善感，唇角微抿着，倒愈显得那唇形的饱满丰润，就……跟平时蓬B0灿烂的少年气不同，一种很特别的韵味。

光影的运用和时机的捕捉都很妙。

「白哉哥哥拍照技术这麽好！」

「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一刻一护在想什麽。」

白哉侧头看向一护，「这个表情……很特别……」

「不记得了。」

一护是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这一天他都很愉快，见识到了很多有趣的风景和人文景观，跟白哉哥哥相处愉快，见到了白哉哥哥的面貌，相互的关系向前跨越了一大步，为什麽这照片上的自己，却显得仿佛几分忧郁呢？

「像是在思念。」

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似乎……是有那麽几个瞬间想过，如果白夜看到自己现在看到的，他会是什麽样的反应……

「哈哈哈，白哉哥哥就在这里，我思念谁啊，老爸吗？」

一护心虚地笑出声来，「白哉哥哥，别看了，回家再整理，你快去洗吧。」

「不急，我先帮你擦头发。」

「嗯嗯。」

一护欢喜地就地坐下，白哉则半跪在他的身後，为他用毛巾擦着头发。

一直留的是短发，十五岁的少年喜欢清清爽爽，他穿着薄而柔软的T恤和热K，这个角度看去，他的颈子白细，锁骨玲珑，手足纤长，皮肤泛着柔腻的光泽，在明暗Y影间质地极为漂亮光滑，白哉甚至瞥见了衣下的一点娇sE……

他脸上发烫。

不禁看向了旅馆室内铺在榻榻米上的铺盖。

要跟一护睡一个房间呢……

虽然是两个铺盖，但……一想起来还是会心跳加快。

作为白夜跟一护合宿过，但作为白哉，这麽亲近还是第一次。

擦了一会儿换上吹风，头发短，很快就吹出了蓬松的质地，在手指间滑来滑去，顺滑柔软的触感极好，手指在头皮上来回抚过，少年还会发出细微的喉音，就像猫咪被0得舒服了呼噜呼噜一样，白哉被可Ai到了，突然俯身下去从背後抱住了少年，脸颊埋在他发顶蹭来蹭去，深深地x1了口气。

一护被他吓了一跳，又被蹭得痒，不由迸出一连串的笑声，「白哉哥哥……哈哈，好痒啊……」

「x1猫……」

「唔，真是的，吓我一跳……事先说一声嘛……」

「一护好香……」

「不就是普通洗发Ye的味道？」

「不一样……有太yAn的味道……」

白哉x1了好几口还恋恋不舍地流连，「好闻！」

「哈哈哈，真的很痒啦……」

「那这里呢？」

竟第二次抗议了，一护似乎非常敏感啊……白哉忍不住把魔爪探向了他的腋下。

少年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救命，别挠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太可Ai了。

眼睛都眯成了一双月牙，露出牙齿的大笑显得唇红齿白的，双颊被笑意点染出灿烂的神采。

还在怀里滚来滚去蹭得厉害。

「这麽怕痒啊！」

皮肤也好柔软的。

魔爪不但毫无收敛，还得寸进尺地袭向了腰。

「要Si了别乱来啊……哈哈哈哈哈哈……白哉哥哥！饶命啊！」

少年笑得喘不过气来，扭拧着腰躲避成非常别扭的姿势，然後直接滚到了满铺的榻榻米上，团成团子妄图滚离呵痒痒地狱。

白哉抓住了他。

一上一下的姿势，笑得止不住也浑身发软的一护察觉到了什麽，笑声渐渐收敛，眼底却蒙上了一层因为笑过头而泛起的晶莹，唇角还翘着，被白哉虚虚笼住的身T却微妙的紧绷了起来。

「一护……」

白哉着迷地看着他年少清锐的脸庞。

眼眸晶莹毛发柔软的猫。

我的。

等了这麽这麽久……

终於初初长大，终於要为我觉醒。

好想……

他的视线渐渐灼热，那种热度近乎侵略X，一护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份微妙的转变，但是，这是他要的，即便一瞬间的本能是逃离，却随即提醒自己，这是白哉哥哥。

他勇敢地回望上去。

——灯光下，青年的气息是典雅微醺的桔梗香，那麽好闻，他的眼眸深邃容颜昳丽，他的身T，即便还隔着一点距离，在空调的吹拂下却仿佛火源般散发出灼烫的热度，那种扑面而来的张力，魄力，荷尔蒙，是完全属於rEn而非少年的。

一护脸上泛起了滚烫。

「白哉……哥哥……」

他微弱地低唤着。

可那声音那麽软，Sh得似乎能渗出水来，非但起不到提醒的作用，反而……像是在诱使人更进一步一般。

白哉就慢慢地俯首下去。

他看着他的小猫面上腾起了红晕，眼睛咕溜溜地左右躲闪，颈子耳朵都次第漫上了漂亮的晕——害羞了！

x膛就泛上了浓烈的醺醉，一时间，他倒是不着急采撷了。

一护还小，急切粗暴地摘取太可惜，太不懂情趣了。

他喜欢看他这样，羞涩的，却没有拒绝的，为他渐渐觉醒了青春期的情愫，一点点学会恋Ai的过程。

还小呢！

於是白哉0了0他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被那高温烫着掌心，「吓到了？」

「才、才没有！」

少年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去洗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行程呢。」

一护疑惑地看着白哉哥哥的背影。

刚才……明明是觉得他想做什麽的……

虽然很慌，但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为什麽就突然不继续了呢？

真Ga0不懂。

松了口气，但又莫名的有点……失落……

因为是夏天，一护对於温泉兴趣缺缺，他们在游玩过了北海道大学，札幌旧道厅後，就直接去了富良野。

盆地是由火山爆发冲积而成的平原和丘陵，周围有大雪群峰，树海和河流，这里最着名的就是薰衣草花田，初夏的季节，整个丘陵的斜面坡被大片大片的紫sE覆盖，堪称壮观。

两人没有去人多的上富良野，而是去了名气没有那麽大，因此b较僻静的山部自然公园，在薰衣草面积超过2万6千平方公尺的太yAn之里，依然有叫人倾心的大片紫sE花毯。

扑面而来的是薰衣草浓郁的花香。

天空蓝得像一块水晶。

「太美啦！」

一护撒欢儿地奔跑了起来。

白哉追在後面。

虽说相对僻静，但游客还是有的，只是b起游客，地方很大的花海很容易就找到了人少但花儿依然非常繁茂的清净地儿，一护瞅着没人看见，就就地一滚，就躺倒在了花丛深处。

啊啊啊，这可真是太bAng了，被花儿包围了。

「躲在这里？」

白哉笑着，也倒在了他的身边。

「多好啊。」

薰衣草的高度遮挡了他们，看不到他人，视野中只有大片紫sE的花朵，满肺的花香，以及蓝得毫无瑕疵的天空，和肩并肩躺在草丛里的人。

一护伸出手去抓白哉哥哥的手，立即被回握住，手指相互缠绕，掌心贴合。

「真好。我好喜欢这里。」

他喃喃地说道，「好像在这样的天空下，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可以什麽都不用顾及。」

「一护，有什麽烦恼呢？」

「好像很多，但是仔细一想，又似乎没什麽。」

视野边缘摇曳的紫sE极为浓烈，虽然白哉哥哥很适合白sE，但紫sE似乎也很适合，「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过努力去解决，去完成的，所以不叫烦恼。」

但也有努力也未必能解决的，b如，感情。

一护侧过头去看他的合法配偶。

紫sE绿sE的簇拥下，侧面的线条起伏得极为美好，毫无瑕疵又充满灵气，尤其那鼻，既挺又JiNg致的感觉，只是……

一护蓦然觉出几分微妙的熟悉。

好像啊……跟谁呢？这种熟悉感？

白夜？！

一护目光蓦地在这个念头成型的瞬间凝固了。

很像吗？

真的很像，过於白皙而且冷sE调的皮肤，黑得极为纯粹，跟大多数带着褐sE的黑不一样的发sE，以及黑白过渡得极其分明的巩膜，这种特质，只在白夜身上看到过，而现在，白哉哥哥是第二个。

都喜欢吃辣。

脸型其实也是很相似的，只是白夜年纪小，更圆润一点。

最不同的似乎就是眼睛。

白夜是那种很大很清澈宛若漫画中美少年男主的星星眼，白哉哥哥却是修狭而锐利的眼型，眼尾微挑，清凛而孤傲。

但是眉毛的角度和形状又很像，睫毛也都又黑又密。

如果把白夜的眼睛拉长……

成年之後，那种又圆又大的眼睛就不太可能继续存在了吧，肯定会变长变狭的……

但也不一定啊，就算变长一点，Ga0不好也会长成那种上方偏圆的鹿眼啊……成年人长那种眼睛也很好看的。

是我想太多了吗？

这些特质，也不能说就是独一无二的。

对的，白哉哥哥和白夜还在同一场合出现过，交谈过呢！

怎麽可能呢！

他们是同一个人这种事情，有点天方夜谭了。

人有相似，没有血缘却几乎一模一样的例子并不罕见。

一护甚至想到了，Ga0不好就是因为自己既对白夜动了心，又喜欢着白哉哥哥，脚踏两只船还想为自己开脱，才会因为一点相似而生出这麽荒谬的揣测。

简直是异想天开，这私心妄想也太作祟了！

一护抛开了这个想头，回去找他们之前的话题，是在说什麽来着，烦恼？对的。

这麽美好的地方，有白哉哥哥相伴，什麽烦恼都暂时不应该去想的。

人要懂得享受当下。

「进来时我看介绍，这里是可以露营的，我们晚上搭帐篷在这里过夜吗？可以看星星。」

他兴致B0B0地说道，举起了交握的手指向天空，「这里空气好，星星一定很亮漂亮。」

「嗯，选择这里就是想露营的。不过星星肯定没有一护漂亮。」

「说什麽啊！」

一护脸上热了起来。

男人侧身，用手肘撑着，他尽管只是侧挨着一护，一护却有被他笼罩的错觉。

那含笑的深黑的眼眸，失去了夕光的扰乱，就像夜sE下的海一样，辽阔又深邃，似乎看得久一点，思维和视线都会被吞噬进去。

「一护，在我眼里是最漂亮的。」

他话语中的赞叹，是他眼底闪烁的星。

星星落在了深海，将那深海也照亮成一片星空。

一护x口蓦地发烫。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GU冲动，撑起身T就将嘴唇撞了过去。

但是太过慌张之下，他没撞对地方，撞在了白哉的下颌上。

撞得嘴唇都发痛。

白哉自然不会被他的鲁莽吓到，反而抓住了跌了回去的小猫，忍俊不禁地道，「地方，错了。」

心跳噗通噗通的。

调侃其实只是为了缓解紧张。

任谁，只要是动了心，在这个时刻也会紧张，不懂得该如何发挥。

两双眼睛无措又惊慌地对视着。

空气似乎凝滞了。

花香却那麽的浓郁，风声变得很远很远，天空，yAn光，都恍惚着迷乱。

白哉轻轻捧住了一动不会动的少年的脸。

滚烫的细腻的触感，令人怜Ai的无措和悸动。

「白哉哥……」哥……

声音蓦然被隔绝在了相连的唇瓣里。

什麽慢慢打开他的心，什麽让他为自己一点点觉醒……

这一刻强烈到无法遏抑的渴望将一切推翻。

等他长大，等他懂情，等得心都痛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用力将那纯净柔软的红唇纳入唇间，白哉像是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贪婪攫取着能慰籍的清泉，他说不出那种滋味，这个时候根本无暇去归纳总结所谓的感受，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尽情去汲取，去掠夺，去沉醉，这份渴望了太久的甘甜，亲近的渴望化作了火焰在x口燃烧，而热度将里里外外都焚烧殆尽，他忘却了一切，世界上只剩下花丛中相拥亲吻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