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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夏沫苒觉得许凡温这个人讲话很不好听,却又十分中肯。
好b有一次,她前一天晚上突然发现电视上有再转播好几年前的剧,听说当时很红,她也很喜欢这个题材,但没有认真看过,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坐在电视机前,把一集札札实实地看完,最後,忍不住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把剩下的集数也一并追完,已经按下了了两倍速,但看完最终回时,早就是凌晨三四点的事了。
她深了懒腰,祈祷一遍希望隔天不要上课睡着,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
不过事与愿违,隔天的物理课,听着物理老师平顺缓慢的语气,平常不觉得怎麽样,今天却觉得特别催眠。
已经打了好几次哈欠,上下眼皮沉重的几乎是要重合在一起。
夏沫苒困极了。
最後,为了表达自己对物理老师的Ai与尊重,她强撑着身T,眼睛却默默阖上,没过几秒,她的头在原地晃呀晃的,打起了盹。
一旁,许凡温的题目写到一半,见状,用笔用力戳了夏沫苒的头。
「起床了。」他的语调很平,没有些微的愠气,到像是无奈。
「很痛。」夏沫苒勉强撑起JiNg神,r0u着自己的太yAnx,怨道:「你也不知道轻一点。」
「轻一点哪能叫醒你?」许凡温还理直气壮了。
「算了。」瞪了对方一眼,夏沫苒撑着头,累的实在懒的和他吵了。
整堂课下来,夏沫苒又犯了好几次困,每一次,都是许凡温把笔把她叫醒,「剩几分钟就下课了,撑着点,老师说这里很难。」
「可是我真的很累呀。」夏沫苒r0u着眼睛疲惫道,又打了好几次哈欠,抬头看见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她觉得头更昏了。
後来,她让许凡温别再管自己了,想睡却不能睡很烦,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叫醒更烦。
许凡温也没有意见,听从她的话,真的不管她了。
下场就是,夏沫苒晚上在家坐在书桌前把物理讲义研读了好久,前前後後翻了好多遍,才补齐老师今天的进度,而隔天要缴交的作业,她一样都还没开始。
她後悔自己要追剧到大半夜,更後悔没好好听许凡温的话战胜睡意了。
撇除这些又Ai又恨的日常,许凡温还是会有让夏沫苒不知所措,或是受宠若惊的时候。
平时他就像冰山一样,话不多,说出口的话最多是在和她拌嘴,但就像遇见高旭恒的那天在公园,她发现,他其实有很温柔的一面。
他说他的话不多,但安慰起人的时候总是能正中要害,可以打破她内心最深处的柔软,然後慢慢抚平。
这天,夏沫苒生病了。
原本她要去学校把考卷写完,临近期末,各科老师的下手都不轻,成天丢下考卷让他们练习,夏沫苒想着,若是把考卷累积到隔天,那日复一日下来,便没有补完的一天。
所以她告诉自己,有考试的就要在当天完成,而既然是考试,就要好好考,复习完了再写考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她b着自己每天都要把隔天考试的范围读完,也是这样,她把自己折磨累了,也就生病了。
躺在床上,她盯着窗外,虽然这阵子把自己Ga0得很累,但夏沫苒还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既然只能在家休息,那她就把一整天都耗在床上,想怎麽放松就怎麽放松。
b起早上,她已经好许多了,烧退了,只剩咳嗽和流鼻水这种小感冒的症状。
明天就可以上学了。
想到明天开始又要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她不禁叹气,还真不想面对。
那些成堆的书和考试大概有她补的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又咬起了嘴唇。
「夏沫苒,开门!」傍晚时分,夏妈在厨房忙着做饭,压根没空理响彻家中的门铃声,只好叫在房间里的夏沫苒去开门应急了。
「知道了!」原本她是不想理的,但外面的人见按了一声没人应,又按了几声,像是怕门铃坏了找不到人一样,夏沫苒没辙,只好从床上爬起来。
r0u着脑袋,刚从床上站起来的头还有点晕,她简单披上围巾,就去确认来者何人。
透过电子板的显示,夏沫苒有一瞬间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许凡温?他怎麽会在她家楼下?
「啊!」正要开门,她连忙用手捏住自己的嘴唇,等到疼痛的感觉消失,她才把手移开,仔细一看,手指沾上了血迹。
「嘶——」她摇头,还真被许凡温说中了,她又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咬了嘴唇,而这次真的咬破了。
破了一个小小的洞,不过若是舌头没有去碰触到,倒也是还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开了门,许凡温换下了制服,套上连帽T,外头穿着厚重的外套手上提着一袋书。
「给你的。」他把提袋递到夏沫苒面前,里头装着课本讲义还有考卷,「今天上课的内容、今天考过的考卷、明天考试的书,都在这里了。」
「谢、谢谢啊!」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愣了好一下,才伸手接过提袋。
翻了里面,却翻到一本陌生的笔记本,她疑惑地拿了出来,「这是?」
她没有印象自己买过这种款式,而随手一翻,里面的笔迹也不是自己的。
「笔记,怕你没听到,帮你做了。」
他的话很少,甚至说不上带了多少感情,但夏沫苒就是被感动到了。
特地帮她写的笔记啊?
一想到这,她感受到心跳狠狠漏了一拍,再恢复为原本的频率。
「许凡温,我是不是说了,我们一定会天天见面?」夏沫苒拎着提袋,想起刚换做为了时候,她曾经和许凡温说过,因为每天都要见面,所以要好好相处,把日子过得有趣,当时许凡温还反驳她,说万一有其中一个人生病,那这句话不就不成立了?
「你这不是来了吗?」她扬起一抹笑,所以说嘛,许凡温也没有把每一件事都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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