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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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刚出生的时候，大人们都很嫌弃眉上的那块胎记，向若曦感到非常不解，因为她明明就觉得很漂亮。

红sE，是她最喜欢的颜sE。

她从小就跟妹妹一起洗澡，她发现妹妹除了眉上是红sE的，连身T的某个地方也是红sE的，她後来长大後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做r晕。

初经来袭时，是向若曦十四岁的时候，当时妈妈帮她处理妥当，除了腹部的闷痛感，她便也没太过慌张。

爸妈车祸过世後，她们被送往育幼院，那时候的她十五岁，妹妹十二岁，育幼院的浴室不像从前的家有大浴缸可以一起泡澡，她们很少再一起洗澡。

那时候因为车祸後的余悸还犹存，她常常在半夜被恶梦惊醒，被吵醒的妹妹总是睁着惺忪的双眼，紧靠着她，一手搂着她的手臂，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x口，一下又一下地赶走了她的恐惧。

望着妹妹恬静的睡脸，她不只一次地想着，还好妹妹也留下来了，她才不是一个人。

某天夜里，妹妹焦急地把她叫醒，开灯一看，才发现妹妹的经血染了床单。

妹妹急得要哭了，向若曦柔声安慰，教妹妹使用卫生棉，也帮忙把床单洗乾净。

妹妹的早熟，起初没有太过在意，当时向若曦刚升上高中、妹妹也刚升上国中，她为了多存点钱，总是趁着下课空档和假日兼差打工，每天忙得晕头转向。

或许是太累了，她做恶梦的次数逐渐减少，越来越少在半夜中醒来。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夏日的某个夜晚，她们因为闷热都没有盖上被子。

因为被蚊子声吵醒，她不悦地低Y，半睡半醒间，身旁的T温立刻就渡了过来，包覆着她的左半边。

她吓得睁开了眼，转头就见妹妹侧着身子圈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轻柔地拍着她的x口，像是在哄她。

妹妹的眼皮连动都没动，倒像是个反S动作，在睡梦中也能自然而然的移动。

感动的思绪还未凝聚而成，飞速的心跳声就充斥了耳畔。

妹妹宽松的睡衣因为翻身的动作而拉到了领口，就压在妹妹和她紧拥的手臂之间，一边朝上的xr袒露而出。

红sE变成了粉红sE。

当这句话浮现在脑海里，她便像是触电般感到全身燥热，迅速地移开视线，只敢紧盯着天花板，因为其中一边被压在其下的rUjiaNg，就隔着衣物抵在她的肌肤上。

妹妹的手停了下来，还搁在她的x口，似是又陷入沉睡而失去力气，缓缓滑落而下，擦过了她同样没有穿内衣的rUjiaNg。

她忍不住倒cH0U一口气，全身抖了一下，周遭的热气越来越强烈。

一定是今晚太闷热了。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却僵y了好一阵子才敢转头再看向妹妹，那耸立的淡粉sErUjiaNg还耸在衣领边缘。她吞了口口水，没发现自己贪婪地看了好几眼，最後才鼓起勇气，颤抖着手轻轻拾起衣领，想帮妹妹盖上。

妹妹突然翻身了，rUjiaNg倏地擦过她的指尖，她一阵激灵，下身随後传来一GUSh热的感觉。

她吓得跳起身，轻手轻脚地冲到厕所，以为自己是不是月经来了？还是尿床了？

脱掉内K，望着上头沾黏的白sEYeT，她不确定是什麽，却感到身T越来越燥热。指尖还残留着刚刚碰到妹妹的触感，她鬼使神差地将指尖探进腿缝，花口立刻没入了一个指节，另一只手也缓缓抚上自己的xr，轻捻着刚才被妹妹触碰的rUjiaNg。

粉sE的画面盈满整个脑海，她微喘着气，潜意识地渴望想要更多，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搓r0u的动作──

「嗯啊──！」向若曦轻喊一声，水花自缝里漫了出来，Sh了整手，她还沉浸在余韵里无法自拔，直到挂在腿间的内K滑到脚踝，她才回过神，赶紧收拾这突如其来的狼藉。

像是嚐过了那天的甜头，她很常在妹妹入睡的夜晚，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sErUjiaNg，一而再、再而三地探进自己的腿缝。

她後来才知道，那样的行为叫zIwEi。

十七岁那年，有个男孩跟她告白了。

对方是篮球队的，留着一颗平头，笑起来会露出六颗洁白的牙，就像是少nV漫画里会出现的男主角，而她会成为nV主角，和对方谈一场纯纯的恋Ai。

或许当初对妹妹只是因为青春期对X的渴望和好奇吧？

她试着在撇见男孩翘起的K档下寻找慾望，却只在思绪间看见妹妹耸立的rUjiaNg；她试着在男孩暧昧的唇齿间探询激情的暗cHa0，却只发现自己还处在因为妹妹而ga0cHa0的浪尖。

她发现男孩子什麽都YIngbaNban的，牵着的手YIngbaNban的、皮肤YIngbaNban的、头发也YIngbaNban的，就连只是接个吻，他们底下也能YIngbaNban的。

如果是妹妹……如果是妹妹的话，小手是软nEnG的、头发是柔软的、皮肤也是光滑的……嘴唇呢？嘴唇也会是软软的吗？

还未得到答案，妹妹就因为发现她交了男友後，整整一星期不跟她说话。

她反覆挣扎了好几遍，也许这样的距离，对她们两个都好吧？没想到，妹妹忽然又主动靠近了，近到将她的灵魂给掏空了。

多年後她总是想着，如果没有发生那次的事，她们之间是否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後来，她跟那个男孩分手了，之後陆陆续续又交了几个，却没有一个长久。

高中毕业後，她们一起从育幼院搬了出来，她没有继续升大学，而是选择进入职场，金钱的压力让她暂时忽略了妹妹，等她发现时，越变越漂亮的妹妹，已经交了第一个男朋友。

「已经接过吻了？」向若曦将妹妹压在床上，一手扣住妹妹的双手手腕，一手轻抚着妹妹软nEnG的唇瓣。

「姊！你……你先起来！放手！」

「x部呢？0过了吗？」指头往下滑到锁骨，缓缓攀上x前的柔软山峰。

「还没！只有接吻而已！你赶快起来！」

向若曦g唇，「那太bAng了，我怎麽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掀开长过T0NgbU的衣摆，纯白的底K裹着快要冲出来的毛发，她毫不犹豫地按住了花核，Si命搓r0u。

妹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分声响，SiSi地瞪着向若曦，却不知道自己的眼里已掐出了水光。

看！这个样子的妹妹，实在是太美了！

「你答应过我的……姊你答应过我的！」妹妹哭喊着，却字字破碎在连绵的SHeNY1N声里。

「那又怎样？」向若曦俯下身吻去妹妹的泪水，纤细的指头拨开底K，一次就往缝里塞入两根手指，「你的第一次也得给我，这样才公平啊。」

已经没入了两段指节，向若曦还持续往里面探索，nV人的身T构造大同小异，再加上她跟妹妹的T型相似，那「那个地方」应该也在差不多的位置吧──

「啊！！」妹妹倏地拱起腰，身下的水花瞬间泛lAn。

找到了。

向若曦T1aN了T1aN唇，还埋在花x里的指头拼命往同一个地方进攻。

「暮暮，因为我是姊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