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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场内烟尘飞扬,斗兽场外,裴少宇瞪着大眼隔着能量罩一瞬不错地盯着场内。

然而,好不容易等到烟尘散去,却未见场内有人。

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机甲和血肉碎片以及空气中还有些没落尽的微小碎屑,看不到任何东西,更不像还有活物的样子。

紧绷的心弦断裂,满满的希冀落空,原本紧张却因为无原则的信任而未有过多担忧的神色也瞬间变得灰败,目光中还有着不敢置信。

“然然……然然……”

苍白的嘴唇开合几次,却只能反复无声地念着同一个名字。

裴少宇对鞠然的感情很复杂。

他第一次听到鞠然的名字的时候,才十一岁,那是他记忆中第一次看到父亲裴清那么激动的样子,激动得甚至下班回家了都还念叨了大半夜。当时,他对父亲口中那个名叫“鞠然”、据说精神力达到3s被父亲冠以“人类星网划时代的希望”的超级天才很是好奇,也有些不服气,所以一直暗中留意着对方,甚至还私下里在星网中和对方pk过。

结果,当然是输了……

然而,因为鞠然那时候刚刚接触机甲,胜也只是勉强,所以他更不服气了,他觉得他输只是因为他还小,等他长大了肯定就不会输了。

于是,他开始偷偷地训练:起初只是偷他父亲的账号进入星网练习,后来发现在星网里赢不了鞠然便开始跑到家里的训练室里练实战。

裴清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家里的训练室也基本没人用,机器人管家又被他悄悄改了下程序,所以裴清至今仍不知道他曾经偷偷上过机甲。

但是,即使是有了“实战”经验,信心满满的他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那时候的鞠然已经在星网中闯出了名头,而他的账号还是初出茅庐,所以他的惨败被认为理所当然。

没有人在意他是输是赢,除了鞠然……

裴少宇至今还清晰地记得战斗结束后鞠然给自己发的语音。

他说:小孩子就应该好好读书,机甲是成年人的游戏,不适合你。

这话当然是更把裴少宇激怒了,可是,还没等他反驳,鞠然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不过,你确实挺有天赋的,好好练习肯定能玩的飞起——当然前提是不和我比的话!

话末,是一串猖狂的大笑……

那是他第一次和鞠然对话,很不愉快,他甚至被气的少吃了一顿饭。

此后,他开始暗中使坏,在鞠然当值的时候悄悄修改星网程序,伪装出星网出现故障的样子给其添乱。

彼时,他刚满十二岁,正是叛逆的初期,所以捣蛋得心安理得——谁让那人第一次对话就敢教训他呢?所以他怎么也得还回去才对得起自己alpha的身份不是?

然而,人就是那么犯贱:越是觉得不忿的事,记忆就会越深刻,以至于此后很多年,他还总是莫名其妙地会突然想起那两句话: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念书,机甲是成年人的游戏,不适合你;不过,你确实挺有天赋的,好好练习肯定能玩的飞起——当然前提是不和我比的话。

他很久之后才真正明白话里的意思,所以曾经很烦这两句话,可是大概是第一次有人那么严肃地跟他说话吧,以至于他总会在恰当不恰当地时候想起它们,然后于不经意间被影响着判断力。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很讨厌那个人的,在对方比赛的时候却还是没忍住跑去围观了——去之前,他告诉自己是去看对方输掉然后好狠狠嘲笑一番一雪前耻的,结果……鞠然输是输了,只是输的理由不是技不如人而是根本没打直接就认输了然后拉着他扯皮了一个小时!

他心里想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哪有人脸皮能厚到在自己刚刚认输之后就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号称连胜战王的?还说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输,你能认识我应该感到光荣”……

拜托,我一点也不想认识你好吗?

而且,而且说着说着话题到底是怎么从你“辉煌的战绩”过渡到你的生活的啊?生活也就算了,你抱怨抱怨刚吃的苹果不好吃我也忍了!但是,你姐姐进入发情期了,关我什么事?!虽然我是alpha,她是oga,可是,我还是个孩子啊不需要相亲好吗!

这些往事,真是想起一次气一次!但是还必须保持微笑,因为在谈话的最后他们两诡异地成了“好朋友”还约定了下周继续……

他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脑抽了!

可是,之后呢?不仅准时爬上星网,还在无意中听到鞠然要去对付斯诺克的时候忍不住担心得失眠了半宿?虽然再见的时候他第一句话是:“哟,你还活着啊?我父亲说你要连续工作三个月的,我还以为你早累死了呢!”但事后却没忍住悄悄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堆据说能“补脑”的东西想以父亲的名义寄过去——当然最后那堆东西都放到了觉得完没用却因为儿子送自己礼物而感动得不行的裴清书房门口,因为当时包括裴清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鞠然”竟然是个oga,而且还是个还在oga学院上学的未成年oga。

其实,他一直很奇怪自己是怎么突然和鞠然混熟的:明明从小那人就爱捉弄他,每每都把他气的吃不下饭还总是笑嘻嘻地跟他父亲告状说他又逃学,又偷偷上星网,又干嘛干嘛……可是,时间就是那么奇妙,他气着气着突然有一天就不气了,仿佛已经不在意对方的捉弄,而鞠然告着告着状也突然有一天就不再管他是不是错了甚至开始掩护他干些在对方眼中纯属“鸡鸣狗盗”的事。

不过即使关系近了,鞠然也没停过抱怨他是熊孩子的话,甚至还当面说过自己名义上是哥,实际上就是应了那句长兄如父的古话——简直就是他爹。

他记得自己闻言还朝鞠然斜了一眼,满脸鄙视地道:“这话你敢跟我父亲说吗?我保证他不会打死你!”

然而,如今仔细想想,父亲一直都是个温和的人,若他做错了什么,父亲也只是跟他温声细语地讲道理,很少有严肃愤怒的时候,而这也就导致他根本不怕父亲——但是与之相对的,他虽然表面上跟鞠然笑闹不禁,却从心底里敬畏着鞠然。

鞠然在他生命中扮演的角色,确是亦师亦友,如父如兄。

然而,现在,那个在他心里无比强大,被他认为“没有什么能难倒的”然然不见了……

他不敢相信,整个人怔在原地,双眼直瞪着空空的斗兽场,一动不动。

维基下场的时候恰好路过裴少宇旁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见他直直看着空无一人的3号场,还像病的不轻一样口中念念有词,目光迟疑一瞬,又转过头继续走去;然刚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住,考虑两秒,终究还是往回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喂!”

裴少宇过了三秒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慢慢地转过头,仍有些涣散的目光许久才顺利聚焦在维基身上:“啊?什么事?”

“……”维基被他超长的反射弧震惊得差么忘了过来的目的,还好即使醒过神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地怪自己多管闲事:“没事,认错人了。”说着便转头想走。

“哦。”裴少宇楞楞地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场内。

维基抬起脚,顿了顿,又放下。没转身,只是微微偏了头,冲着裴少宇道:“小子,你认识刚才3号场那自爆的傻逼吧?怕死的话赶紧走吧,不然等会就走不了了!”

裴少宇没回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维基看他没反应,忍不住转了身,“唉,我说你这人,也不像新人啊!你不知道斗兽场的规矩吗?还是存心找死呢啊!”

“……”维基比裴少宇高,两人距离又近,他慢慢地抬起头,仰着脸看对方,眼神还有些恍惚,声音却着些不近人情的冷意:“什么意思?”

“哈?”什么什么意思?维基一脸疑惑:他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还是这人理解力有问题?

“我问你……”裴少宇的眼神蓦地变得有些疯狂,语气急切中带着浓浓的怒气:“你什么意思?!你刚特么说谁傻逼呢,啊?你知道他精神力多少吗你就敢说他傻?他要是傻逼那你是什么,啊?你说啊!我问你你是什么啊?”

维基:“……”所以敢情你愤怒的是老子刚说了句傻逼?

“自爆就是傻逼了?你知道帝国的军队里一年有多少战士和星兽同归于尽吗?啊?你知道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怎么来的吗?你以为你是杀人换来的?不是!我告诉你,人类所有的资源都是从星兽手中夺过来的!包括帝星在内,银河帝国的每一寸领土都是帝国的战士换来的!是他们以自爆机甲和星兽同归于尽的惨烈方式换来的!你知道吗你!”

“我……”维基想说什么,却又气又有种遇上神经病的无奈,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气极反笑地哈哈笑了两声,只觉得莫名同情心泛滥过来提醒的自己也是挺神经病的,顿时果断转身,愤愤地撂下一句:“有病吧你!要死赶紧,关老子屁事!”

某个角落里,鞠然看到裴少宇看着维基离开的身影,眨了眨眼,神色莫名的样子,很不厚道地为他脑补了一部内心戏:好委屈嘤嘤嘤……难得宝宝有这么义正言辞装逼的时候,你咋就这么走了呢?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哈哈哈……

想着,他没忍住也丝毫不给面子地独自爆笑出声。

观众席上,七夜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将整颗心都悬在斗兽场内的他吓了一跳。

他瞟了一眼对方的通讯号,顿时神色微变;勉强收敛心神接通信号,语气平静,仿佛又恢复成了那个万事都不在意的七夜。

“什么事?”

“七夜?”对方的声音低沉,语气不急不缓,却隐隐带着些上位者的倨傲:“事情办的如何了?”

七夜瞳孔骤然微缩,拳头也瞬间紧握,然而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异样:“放心,只有酬金到位,我七夜的任务从不会逾期。”

“哈哈哈!钱不是问题!”对方的笑声里含着些鄙夷:“你要是能尽快完成,我给你加钱都没问题!”

七夜嘴角微勾,语气依然波澜不惊,“那倒不用,我还是有原则的。”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对方故作叹息,只是声音里完听不出“遗憾”,反而还有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七夜没回话,直接切断了语音通讯。

通讯器攥在手心,眼睛直直望着内场,原本紧张的心被那么一打岔却终于放松下来:他是关心则乱,其实鞠然不可能有事,毕竟那人上场之前可是带着空间扭的——而那里面,装的可是一架智能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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