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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他撩起乱发骤然靠近，抓住你想要掰断石块割断喉管的手，疯癫地咬住了你的脸r0U。
“陈雁，你就这么喜欢人吗？你就这么喜欢人吗！”
他攥紧你的手腕大声质问你，却掐住了你的脸不让你有回答的机会。
反正你也不会说出任何温暖的话，他也能听见你冰冷的心声。
“疯子，反正我绝对不会喜欢你。”
你嫌恶地在心里诅咒他，想要别开脸去。
“可不是我这个疯子，你又怎么活下来，然后又恩将仇报想要逃离我呢？”
但他的桎梏让你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劳，他的指尖扣在你的骨窝，让你连动用肌r0U都做不到。
“疯子！疯子！”
你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看他这张美丽的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扭曲疯癫到非人，你只能一遍一遍在心里叱骂着他，却在现实中无可奈何。
你因为惊恐而颤抖着，才经过了那样的温存和情Ai，你们却好像刚结束了一场厮杀。
到了展示底牌的时候了。
你不怕，你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他上扬的嘴角露出整齐的牙齿，想要放软的语调从牙缝中挤出来难听得像……咬碎海鱼的骨刺的声音。
但他还在伪装。
“……包括人类的样子，好不好？”
就像邪灵诱哄已经发现他真面目的人类时的狰狞和扭曲，他还是不放弃迷惑你的可能。
你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他对你有了这么深重的执念。
不管怎么说，你不理解他竟然会深深Ai上你。
你甚至想，如果两相异位，如果你是他，你已经杀掉对方不知道多少次。
不听话的……玩具，为什么要留着？为什么要容忍伤害，为什么要自委屈至此？
即使到现在也不愿意放彼此自由？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Ai你啊。陈雁，是你教会我人类的Ai，可是你明白我的Ai吗？”
你很意外他的疯话接上了你内心的疑问，不过你只当是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变rEn类。
变人？怎么可能？
这世上有一个异类已经够荒谬，难道……
触手忽然随着一波海浪退却，他下身那些滑腻灵活的触手突然变成了和你的皮肤一样触感的双腿。
“那这样呢？你可以……Ai我了吗？”
扣着你的脸颊的手慢慢松开，疼痛让你费了一会功夫才能重新说话。
这个世界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算什么，美人鱼吗？无所谓是魔法还是神力，你已经没什么不可接受的了。
但你也不会改变你的答案。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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