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当你伴侣可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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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尔蒂娜放任她动作，搂紧芙洛拉的腰配合她，慢慢被她压倒在大床上。

“啾……”

芙洛拉趴在她身上，绵长舒适的快感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渡向四肢，她双腿自然翘起，两条纤长baiNENg的小腿在后面晃啊晃的，看上去颇为享受由她主导的这个亲吻。

芙洛拉一次次地亲前面柔软的唇珠，拉扯她的唇r0U含在嘴里。如歌尔蒂娜听话的配合她，她就会伸出舌尖当作一次小小的奖赏。

歌尔蒂娜很愿意陪她玩这样的游戏，搭在床上的双手不知不觉放到了芙洛拉的腰间，又抚0至她饱满的T上，手指逐渐加大力气收拢，能看到松软的GUr0U慢慢于指缝间鼓起。

保持这个姿势亲了许久，两人分开时发丝凌乱，双颊cHa0红，意识都有些迷糊。芙洛拉睁着水润的眸子与歌尔蒂娜对视，歌尔蒂娜忍不住抬头亲她，她躲开了。

“歌尔蒂娜，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对。”

“你也会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听上去还有不能做到的事。”她咯咯地笑着，“如果我要这世上最昂贵的宝石呢？”

“可以。”

“那我说要你的龙角呢？”

“……”

歌尔蒂娜还真的垂眼考虑一番，承诺道：“如果你真的需求，我会割下一只龙角作为信物交付予你。”

“……”听到她的回答，饶是芙洛拉都有些惊讶，要知道这是当初最为冒犯歌尔蒂娜的一点，没想到对方竟然答应了她。

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某种异样的感觉，陌生却又熟悉，她将它忽视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索X又低头与歌尔蒂娜亲在一起。

“嗯……唔嗯……”

同样绵长的吻，这次分开后却连空气都焦灼起来，她读出歌尔蒂娜眼里产生了别样的意图，直觉氛围正好，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问：“那如果我让你去除掉一个人呢？”

她不知道苏格雷特是否还活着，Si了倒是无所谓，若是还活着……

“不能。这个要求，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这时候，歌尔蒂娜这样说了。

“为什么？b起前两个，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

歌尔蒂娜撑着手臂直起身来，将芙洛拉抱坐在腿上，认真又耐心地解释道：

“我曾有过过错，主神原谅了我，那时我与主神签下契约，若不是人类主动来犯，我便不能参与人类的纷争，也不能参与或定夺人类的生Si。若我违反契约，主神会降下神罚，世界树领域也会因此遭受波及。”

“你来救我的时候不是就帮了我吗？”

“主神已经对我下达警告。”她将手抬起来，褪去鳞甲后，手腕上泛着一圈金纹，“我不能再次越界。”

“也就是说，别人欺负了你的伴侣，而你什么都不会做。”

“有很多惩罚，bSi更加痛苦。若是有人欺负你，我一定会让他们尝到有如烈狱般的苦楚。”

“哈。”芙洛拉笑了，“我如果被欺负，我只想要那个人Si。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毕竟，你也知道，我是恶毒的黑巫师。”

“芙洛拉，我背负着一个种族。”

“……”

“那成为你的伴侣可真憋屈。”

芙洛拉闭上眼，从她身上滚到一旁，背对着她。

歌尔蒂娜沉默着，轻轻翻过身，将莫名充满脆弱感的芙洛拉搂进怀里。

换位思考一番，她知道刚才的话可能是让作为配偶的芙洛拉委屈了，但于她的角度而言她很难兼顾所有事情。

主神反复提及，她强大的力量应当用来守护它物，就像守护世界树一样，而不是用作屠戮。最初她也不满主神的g涉，而后慢慢理解。手中的刀刃若不经约束，肆意妄为，定会成为一柄覆满鲜血的血刃，生灵涂炭充满战乱的世界，对稀缺的龙族而言，并不是好事。

她不知该怎么安慰芙洛拉，只能尽力作出允诺，习惯不带感情的嗓音从未染上如此温柔的sE彩：“你不用做这种假设，我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

那她已经被欺负过了呢。

芙洛拉眨眨眼，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歌尔蒂娜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没必要再去为难她。不如说是听到这个答案，她反而放下了心，因为她也无需再一次将自己血淋淋的旧伤撕开，将过往全盘道出。

只是现在她更加确定，她不能心安理得留于此。她无法否认某一刻失神于歌尔蒂娜的温柔，但这不是她留在这里的理由，歌尔蒂娜无法利用，她便只能靠自己。在没有亲眼确认苏格雷特Si亡前，她都不能停驻脚步。

况且……她一个人在外面无拘无束惯了，这种无聊的地方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适合她。

“我既成为了你的伴侣，你不应该关我在此，外面的魔法结界你准备什么时候撤掉？”

歌尔蒂娜很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将手放到芙洛拉肩上，却发现对方正在细微颤抖。

“还不能……”芙洛拉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紧紧箍住，龙nV下巴抵到她头顶，“当我确认你不再有离开的念头，我就会将它抹除。”

“……”

“随便你。”

她会找到机会的。在此之前，她会注意不泄露任何心思，不能让歌尔蒂娜知道她还有逃脱的想法。

歌尔蒂娜将芙洛拉的熬炼锅放在了木屋外，说是在外面能x1取世界树播撒的JiNg华，熬炼魔药效果更好，但芙洛拉总觉得她是不想闻到满屋子都是她的魔药味。

不过这个理由还b较中听，她默许了，便天天在木屋外捣鼓她的东西。世界树领域只有她这处经常有黑烟升起，久而久之，她熬药时便时常有很多小龙过来偷看。

起初她瞪过去那些小蠢龙还知道跑，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看她看久了，一个个瞪也瞪不跑，还跑进结界里飞在她旁边问问题问个不停。

她烦都快烦Si了，也不知道歌尔蒂娜这个结界怎么Ga0的，只对她一个人有效果。

“芙洛拉大人，这是什么？”

一红一白两只跟她差不多高的“小”龙凑过来，芙洛拉将龙脑袋推开，晃晃手里瓶子里粘稠的黑sEYeT，面无表情道：“杀龙的。”

“我们喝了会Si吗？”红sE的小龙歪过脑袋，它的翅膀很长，羽翼张开的时候就像火焰在燃烧，煞是漂亮。

“你要试试吗？我正好缺试验对象。”芙洛拉眯起眼睛。

“那给赫拉试试，我也想看。”白sE的龙说。

“哦，好啊。”

芙洛拉：“……”

该说是蠢还是胆子大呢…芙洛拉拍拍被称为“赫拉”的红龙的下颚，对方听话的张开嘴，她啪地把药倒进了赫拉嘴里，再给它关上。

只见赫拉不过几个呼x1的时间就站不稳了，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倒在地上去，好像呼x1都停止了。

小白龙用尾巴左右扇了它的脸，见一点反应都没有，对芙洛拉说：“赫拉Si了。”

“那效果还不错。”

芙洛拉满意地点点头。这当然不是杀龙的魔药，只是会让生物暂时丧失魔力、行动力的药，适合涂抹在刀刃上，当然喝下去最直接，只是给赫拉喝的时候分量她没把握好。歌尔蒂娜说得没错，在这里研究魔药效果b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希尔，把它抬走，挡着我了。”

“唔……”白龙希尔蹲下去抱赫拉，刚把脑袋抱起来，耳边就传来空气扇动的声音，她转过头，发现是歌尔蒂娜。

“歌尔蒂娜大人！”

她抛下赫拉的脑袋，变回人身——一个半人高的白发小龙nV，仰着娇俏可Ai的小脸蛋，一头撞进歌尔蒂娜怀里。

芙洛拉瞄了一眼，转回头，继续熬制自己的杰作。

歌尔蒂娜蹲下身温柔地抱住希尔，却在看到不远处晕倒的赫拉后，神sE略显惊慌地走过来。

“怎么了？”她捞起没有反应的小龙，问芙洛拉。

“赫拉Si了。”希尔先一步回答。

“什么？”

歌尔蒂娜眉间严肃，立刻伸手探了赫拉的魔力之源，抓到里面微弱的魔力她才放下心来，给赫拉施了一个治愈术。

她抱着软绵绵的赫拉，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对芙洛拉的语气也重了几分，“芙洛拉，你不应该这样。”

“我怎么了，小家伙自己要吃的。”

“如果你需要试验对象，你可以对我使用，而不是对她们。”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带有责怪，芙洛拉已经很久没被她凶过，喉间哽了哽，短暂失语，而后她像是自我伪装那般瞪着歌尔蒂娜，面上表情也变得冷漠。

“对你用？在你身上什么效果都不好，我怎么知道我的药是否成功？”

“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告诉我，我来想办法。孩子们很脆弱，我希望这样的事不要有第二次。”

两人交谈几句，又是风雨yu来的迹象。希尔躲到歌尔蒂娜身后瑟瑟发抖，她看到芙洛拉大人脸上全是不耐，这时对方狠戾的眼神突然瞪过来，她吓得赶紧张开翅膀飞走了……

“与其来教化我不如提醒小家伙们别靠近我，我心肠歹毒这件事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们靠近你是喜欢你。”

“那你告诉她们，喜欢芙洛拉这nV人是有代价的，都别再过来。正好我不喜欢和龙打交道，无论是大的——”她盯着歌尔蒂娜，又把视线移到她抱着的赫拉上，“还是小的。”

她厌烦地别开目光，开始收自己的瓶瓶罐罐。

“看着就碍眼。”

芙洛拉现在仿佛全身都竖着刺，跟个刺猬球一样，不适合再交谈。歌尔蒂娜黑sE龙尾在后面甩了甩，转过身，抱着赫拉飞走了，眨眼就没了踪影。

“……”

世界安静了下来。芙洛拉收拾东西的动作慢慢停下，低着头，银发像丝绸一般滑落脸侧，遮挡了她的表情。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发呆一般。

没多久，身后的草坪有脚步轻点的声音，她还没作出反应，便被人搂进怀里。

“别碰我。”

“刚才我语气不好，芙洛拉，我向你道歉，是我太心急了。”

芙洛拉的眼睛莫名酸涩，她扣紧环在腰上的手臂，尖锐的龙鳞快要扎进她的r0U里。

“……”

“存活的龙族越来越少，守护它们是我的使命。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

她低头吻芙洛拉的耳鬓，芙洛拉往另一边扭过头，她便捞着人腿弯将她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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