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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伶依有些迟疑,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这里,多做一些准备再深入这里,不过,见江月态度如此坚决,他迟疑道“那我先行一步了?”
“嗯,替我与佳维卿说一下,还有,如果两个月之后见不到我的话。”江月目光闪烁,抿了抿嘴唇,装作轻松的模样,笑道“那就让他把首席位置还给狂徒吧。”
风过垂杨,抚过乌云吹亮破晓,江月的长发如同雾霭一样吹散在半空,一片璀璨的光芒,江月如同一尊神祇,淡金色粉尘环绕于她的四周。
“武神……”伶依长出一口气,他知晓,之前曾推测过的,集自己与梦瑶两人联手恐怕也无法将其战胜,江月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的。
即便站在面前,伶依也能感受到她其中那澎湃的异能与其夸张的生命力。
“多加小心,我会在元古等你的,若是遇到危险,务必先保全自己性命。”几经挣扎,伶依终究做了选择,放任江月独自前往。
“我会小心的。”江月微微一笑,脚尖踏步前飘,借助其力量优势,每一步都飞出数十米远。
很快,江月的身影便淡出了他的视角,只留下满天微风与随着微风袭来的云朵。
望着江月远去的步伐,伶依长长吐出一口气,一直当江月的身影彻底淡出自己视线之后,伶依才迈步向不死神木那边靠近。
“臭木炭,问你个问题。”伶依空间转移来到雷击木的头顶,伸手敲了敲它被雷劈碎的枝丫。
“你才木炭呢,你全家都是木炭!”听到称呼,雷击木有些气急败坏,没好气的道“啥事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咱这说美容觉呢。”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用不用我给你找个镜子,正好我好像还带上了,再者说你一个破木头棒子睡什么美容觉啊,你觉得你就算再美容还能美到哪去,还能变白不成?就算变白了你不还是那样丑嘛……”
听了伶依的话,雷击木站在原地停滞了片刻。
伶依趁机挥出了最后一击。道“按我说啊,你这个美容觉可有可无,毕竟你是个破木头干子,也没人能够看上你,这方圆几百里就你一个树妖,你这美容觉补不补两可。”
“……”雷击木想要还击,但干张了两次嘴之后还是默默将嘴合上了。
见雷击木哑口无言,伶依也笑了下,伸手哦摩挲雷击木身上曾经被雷留下的痕迹,道“跟我讲讲有关中央地宫的事吧,关于那位古僧的事。”
“我所知道的事情不多,绝大部分内容都是从下面地宫之中那位记忆当中获取的。”雷击木摇晃着树枝,“那人的记忆很混沌,我也只能抽取一部分,将这部分进行数列的拼接,也算是稍微明白了一些事吧。”
“说来听听。”伶依道。
“首先,那位禅师并不是本地的僧人,但也不像外地的,正因为他的到来,彻底拉开了松山的辉煌。一直当他坐化那一刻起,松山也就彻底不消停了。”雷击木说道。
“那个小姑娘哪里去了?该不会去那位禅师坐化之地了吗?”雷击木问道。
“恭喜你,猜的没错,她确实去和那具尸体对线去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找你了?”伶依苦笑。
“不过这样也好。”雷击木声音有些迟疑,“如果是那个姑娘的话或许一路真的有可能,毕竟那位古僧已经坐化那么多年了……”
……
最近几日王思远稍微有些上火,公司内部稍微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忙碌的焦头烂额。
原木桌案上摆放着一本翻开的职工档案,一页夹杂着半张票据的职工姓名显于面前。
王思远颤抖着手端着一杯咖啡,肌肉绷紧的面庞可以看出他的不平静。
就在昨天,有七个人通过非正当手段强制入股了恒远集团,分走了将近百分之的股份。
虽然只有百分之,但其份额是绝对恐怖的,在王思远自己的股份之中,他也仅仅只占了的股份。
身为百强企业,哪怕百分之一的股份都足以让人富甲一方了,何况是百分之。
可是现在,无缘无故的企业中来了七个人,手持一张不知真假,无法辨识真伪的威胁信,进门后便指画一片天地。
威胁信的内容很是简单,只有一行小字与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依靠在床边读书多王诗瑶。
至于那行小字更简单明了,“你不希望你的宝贝受到伤害吧,如果不希望她受到伤害的话就乖乖听寻我的话语。”
威胁信暂且不提,单单这七个人全无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其背后是由一位诛铭汇黒衣执行官指使的,无论这封威胁信还是其他什么,都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仅仅一晚上的时间,王思远的鬓角便有些发白,王诗瑶是他的心头肉。
唐安同样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与王思远一样,他同样将王诗瑶当做自己的骨肉,毕竟是亲眼看着长大的。
“小依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唐安皱眉问道。
“唉,完全没有半点消息,完全联系不上。”王思远大口喝光手中咖啡,苦笑了一下,摸着鼻子道:“他去前说过不出意外的话大约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可以回来,现在已经过了小十天了,可怕就怕……若是真有意外呢……”
百分之二十股份算小,但有关王诗瑶的事情绝对不能不上心,能够救回王诗瑶,让她脱离危险,无论多少钱他都愿意付出来的,可问题在于对方完全没有任何要松口的迹象,反而用照片来进行威胁。
先是百分之的股份,按照威胁信上的说法,幕后之人很可能还会出更为过分的要求甚至可能最后将他当做傀儡。
“他们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这件事不要和瑶瑶与小依说了,幕后的牵扯实在太大了,这已经超过了他能受理的范围了。”唐安也很无奈,身为公司之中的副董,他同样能看清眼前究竟是怎样一个局势,他们这些玩钱的,弄不过的还是玩权的。
“我已经做好兜售公司股份的准备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不了就搬到孩儿他妈那,那里山高路远的,不怕他们寻过来。”王思远咬了咬牙,恒远集团是他奋斗了一生的心血,有些时候他看集团甚至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但为了自己的女儿,他愿意放弃一切,现在开始他真的被逼到那个份上了。
“希望如此吧……最好不要走到这一步。”唐安苦笑了一笑,推开门转身离去了。
杯中的咖啡略有些洒落,洒在票据单上浸出一道道褐色的点点,浸湿的票据下面是一张人脸,人脸下方写着一个名字——方豪
两天一夜未曾合眼,即便有咖啡也有些顶不住,王思远盯着空落落的咖啡杯沉吟了片刻,亦如一只疲惫的狮子,安静的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还得等王思远从桌子上爬起,那敲门人便推开了门,一位身着深红色西服的莫西干青年吸着烟迈步走了进来。
“呦,看我这样子似乎打扰到你休息了啊,你这黑眼圈挺严重,没休息好是吧,咱这多多少少也是公司里面都是股东,有啥事儿跟咱说说。”莫西干青年吹着流氓哨,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那双纤细的腿往茶几上一搭,行为异常嚣张。
王思远冷淡的暼了莫西干一眼,用生冷的声音回道:“你有什么事?”
“啧,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当上了你们公司里的股东,有些人有些不太服气啊,一点对待股东的尊重都没有,希望你能好好教育教育他们。”莫西干鼻孔指着天。
“嗯,了解了,还有什么事吗。”王思远道。
眼前的人正是那突然来的七个人之一,对方虽然与他一样皆是普通人,但王思远明白,目前还不到与对方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看你的态度似乎对我这个股东身份不太满意啊?”莫西干瞪大了眼睛。
“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王思远敷衍道。
莫西干青年冷笑了一下,香烟扭在了烟灰缸里,道:“但愿如此,你可别忘了,对我们老大来说,带走你女儿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乖乖按照我们说的话做,大慈大悲的我们是不会伤害你女儿的。”
王思远的拳头骤然握紧,眼睛血红,青筋自额头凸起,不过很快,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声音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摆了摆手,“明白了。”
“明白就好啊,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莫西干起身抬手在王思远肩膀上拍了拍,满意的推开门离开了。
短短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对王思远来说比一辈子还要久远,明明对方摆出了不可一世的表情,然而身为真正的实权者却无能为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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