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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真软啊!
自记事以来,一直辗转于各国做人质,他何曾碰过nV人的身子呀,今日真是机会难得!
此时,在正殿后方的黑面男子虽然长得像极了端端交往了三年的同学乌期,却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人,他姓姬名丹,是一个自幼丧母、缺乏父Ai的燕国人。
原以为那只是一个面容清秀的阉人,谁知拥抱中左磨右蹭之下,他竟感受到异常绵软之物,面对如此热情的投怀送抱,姬丹自然不忍拒绝,当即就用力回抱了她,一经抓握,他非常确定对方就是nV子!
然而,怀里的假阉人突然身T僵直,随即拼命挣扎着嚷嚷起来:“来人!拉走、砍了!”
“唉,你为何……”姬丹想制止她,但她的尖声叫喊显然盖住了他的声音,他只好捂住她的嘴,等她无奈地放弃挣扎了,才稍微松开手。
“放肆!区区一个质子,竟敢如此无礼,莫不是想客Si他乡!”此时嬴政在端端身T里,在姬丹这种北方男子面前,他现在这个身T实在是娇小柔弱,连发火都只能达到小火苗的程度,若是换了他自己的本尊,面对这等轻浮举动,那只需挥剑一下便可送他去见祖宗。
“你……”被提及质子身份,姬丹顿觉恼火,但一想到对方是nV子,便压下火气,反问道:“你主动抱我,为何反过来W蔑我?”
“你说我、抱你?她竟敢……”嬴政气得语无l次,低头指着此刻这具穿着阉人服侍的身子,一想到刚才被姬丹的大手抓在x脯上,既sU麻又亢奋,但更多的是愤怒——她竟在他的地盘和别的男人做出此等寡廉鲜耻之举!
“正是如此!你我素未谋面……”姬丹正打算解释,跟前的nV子已经转身跑远了,他只得急追上去。
此时,端端刚换到嬴政的身T,案几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的古代老头,虽然史书上对尉缭的介绍少之又少,但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尉缭对秦始皇的第一次印象不太好,这会儿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表现,生怕因为自己坏嬴政的形象。
“凡兵之用,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案几对面的老头捋着胡子,沉醉在自己的用兵高论中,端端尽管听得似懂非懂,还是努力点头称赞,表现出相见恨晚、求贤若渴的样子。
正当端端被尉缭的高谈阔论催眠得快要合上眼时,殿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吼声:“你、给我出来!”
这……不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完了,现在是嬴政在她的身T里,听起来好像很生气,看来他已经知道她抱乌期了。
端端不敢怠慢,慌忙扶着腰侧的剑起身跑出去,然而,这番举动在此时正大谈用兵奇技的老头看来却分外蹊跷,不禁郁闷地犯嘀咕:“堂堂秦王竟被区区一个小内侍呼来喝去,简直毫无礼仪尊卑!”
“大哥,你小声点儿,给点面子嘛!”端端跑到嬴政跟前,顾不得旁边几个内侍奇怪的注视,赶紧凑到他跟前,小声说:“我现在接见的老人家可是个重要人物啊,未来十几年秦国要平定六国,少不了他!有什么事晚点再说行吗?”
“寡人就问你一句,你对燕质子投怀送抱,可有此事?”嬴政问得直接又g脆,谁知眼前这个正在用他身T的人竟呈现出花痴的表情,仿佛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循着她的视线回身看去,那燕质子竟大胆跟过来了。
乌期!他是乌期吗?还是老天又跟她开玩笑?
端端心里眼里只剩下乌期,可是一想到之前遇到和哥哥神似的樊於期,她又有些纠结,害怕这回又是空欢喜一场。
走神之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随着腰侧的震动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来,只见嬴政把她腰侧的剑cH0U出了半截,吓得她抬手一按,幸好她现在这具身T是嬴政的,在力量上远远超越她本身那具相对娇小许多的身T。
“大哥,你要g嘛呀?”她小声斥问,用嬴政的大手捉住她自己身T的那只小手,虽然感觉很怪异,她还是没敢松开。
“寡人要砍了他的爪子!”
端端赶紧把他的“小手”拽离腰侧的剑柄,眼角的余光见那几个内侍似乎又在窃窃私语,不得不再压低声音:“大哥,你冷静点儿!顿缭大叔还在里面等着呢!等我把他安顿好了,马上回来跟你解释刚才发生的事。”
说话的时候,她也感受到乌期在几步开外的注视,他看起来好像认识嬴政,而且对视的瞬间,他殷切的眼神中分明有很多话想跟嬴政说。
端端下意识地冲他微笑招手:“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再跟你聊。”
说到“聊”字的时候,视线就被两只熟悉的纤手切断——嬴政被冷落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用她娇小的身T来挡住她看姬丹的视线。
“不许用寡人的眼睛看那猥琐的燕质子!也不许用寡人的脸对他笑!”嬴政仰着头看此刻在他身T里的端端,她看姬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情人,而姬丹自从来到秦国,一直想找机会见他,姬丹此刻眼里看到的只是秦王的外壳,那迫切的眼神在那张书生气十足的白俊脸颊上,只怕是更加迷人。
闻言,端端愣了一下,仔细消化他的话。
质子是人质的意思吧,燕国的人质不就是传说中的燕太子丹吗?老天又跟她开玩笑呢!乌期怎么成太子丹了?必须找机会问个清楚。
“嬴政,我不想骗你,但他真的长得像我哥,也许他能帮我想起我家乡的事!”情急之下,端端只好编出这个谎言。
“你哥?同父同母所生?”嬴政将信将疑,扭头又看了乌期一眼,再回来看端端,眼神里的敌意似乎减弱了不少。
“你带他去旁边那屋子等我,我马上就来。”端端拍了拍嬴政的肩头,此时她拍的其实是自己的肩头,并且是用嬴政的大手,这么一拍,忽然觉得自己原本的身T真是太娇小了,难怪嬴政好几次轻而易举就用身T制服了她。
再回头看室内等待的顿缭,那老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她只得赶紧回去招呼他。
这边,嬴政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在邯郸的最后几年,他几乎天天与姬丹在一起,一个是人质之子,一个是人质,也算是同命相怜了,却从未听说他还有个妹妹。
如若端端确是姬丹之妹,他们久别相拥的举动便不难理解了,只是这个哥哥为何对妹妹做出猥琐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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