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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乌期,绝对是!赖不掉的!这次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怎么装傻充愣,她已经非常确定!

端端的激动早已溢于言表,从草地上爬起来后,就踉踉跄跄地往正在吹口哨的男子那边奔去,也顾不得他正拿着木棍在烤鱼,直接扑上去就紧紧抱住了。

拥抱来得太突然,姬丹还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定在撅嘴的状态却忘了吹口哨,整个身体就这么被扑倒,任由跟前这具娇小柔软的身躯肆意拥抱磨蹭。

“你就是乌期!我不管!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你必须带我回家,呜呜呜……”说着说着,端端扒在他怀里哭起来。

“於期?莫不是你们秦国的樊将军?呃……你定是认错人了,在下乃是燕国……”姬丹试着想跟她说明,一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又不忍指责她认错人。

“你就是他!你不许再骗我了!呜呜呜……”端端使劲抱紧他,眼泪都蹭在他胸口的衣襟上,直到听见他低声痛吟,才意识到压到他伤口了。

等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姬丹仍困惑不解:“为何你几年前初次见面亦对我热情拥抱?莫非我像你某位旧识?”

“几年前?什么意思?”端端愣了一下,看着他一副一无所知的表情,顿时又怒了:“你还装?我都听到你吹《加沃特舞曲》了!”

“加我特?是何曲子?”姬丹更加不解,干脆放下手中的插鱼棍子,挪到她身边坐下来。

“就是你刚才吹口哨那首曲子。”说到这一点,端端反而有些内疚,毕竟当初在大学里也是把他错认为是失踪多年的赵正,才莽撞扑上去抱他,以致于他误以为她对他一见钟情。

“哦——那曲子啊,在下儿时听人吹过一次,便学下来了,原来你也听过此曲啊?”看着她的侧脸,姬丹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又一次压在他胸膛的肉球,时隔多年,她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那么令人回味。

端端自然不知道他此刻脑中的龌龊想法,也没注意到他色眯眯的眼神,脑子里正专注分析着他是乌期的可能性——乌期接触《加沃特舞曲》是在他高中时期,显然不是小时候——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然而,姬丹提到的人倒令她起了兴趣,即时抓住他的手追问:“你听谁吹的曲子?那人多大了?”

“呃……”姬丹垂眼看她的手,感受着她纤弱的柔软,脸颊又不自觉地泛红,连说话也结巴了:“那……那是在下的旧友,现如今已、已……”

“现在怎么了?他叫什么名字?”端端激动地抓紧他的手,姬丹却没有心思回答问题,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紧紧包在自己手腕上的两只纤手。

这个女子主动接触他可不止一次两次了,从小便被父王送到各国作人质的他何曾想过会有女子青睐自己,她的眼神是那般热切,她的身子是那般柔软……

这时,在草地上躺了半天的樊於期也醒过来了,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起身就看到找寻了四年的女子正与别的男子相拥,妒火一下就烧起来了,他大步跑过去就把男子一脚踢开。

端端原本还有些尴尬,想推开姬丹,不料突如其来的外力帮了她,但见樊於期又要上前补一脚,才赶紧拦住他:“樊於期!别伤害他,他不是坏人!”

樊於期见她护着那面容俊俏的男子,更加来气,直接从腰间拔出剑来:“你无需多言,此等无耻之徒,本将立马送他上西天!”

姬丹面对眼前的剑锋,竟毫无惧色,反而冷静问道:“莫非阁下便是秦国投赵之叛将?在下听闻秦王已将樊将军在樊家村的家人悉数杀尽。”

“投赵?哼!”樊於期似乎被说到痛处,上前揪起姬丹的衣襟质问道:“我樊於期生于秦、长于秦,从小卒到将军,为我秦国杀敌无数,竟落得如此下场!究竟是何人说本将叛秦?”

想起樊家村的人,端端又震惊又难过,历史上的嬴政真的那么凶残吗?将军一旦投降他国,家里就没有活口了?

只听得姬丹说道:“樊将军擅自离军四年,杳无音信,秦王有此疑虑也不足为怪。”

四年?这山里闪了几下,外面的世界居然已经过了四年!

“无妨,我已寻得心怡之人,这将军不做也罢。”樊於期强忍着悲愤的情绪,把剑收回剑鞘里,拉起端端对她说道:“我不后悔。”

看着他眼里憋着没有流出来的泪,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她似乎间接害死了他的家人,樊小珍虽然想过一睹她假阉人的身体,但也不是什么坏人,而她的丈夫、儿子也是普通的百姓,却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杀。

端端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话安慰他,便抱住这个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古代男子,试图轻拍他的后背给予安抚。

姬丹见此情形,顿时不淡定了,指着端端斥问道:“你怎可如此轻浮,竟与其他男子做出如此亲密之举?你置我姬丹于何地?”

闻言,端端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好像就差直接骂出“水性杨花”四个字了,她当即从樊於期跟前退开,转向姬丹,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哎……”

樊於期却不高兴了,即刻把她拉回怀里,单手捞着她的腰就把她从姬丹跟前带走。

“你放下她!我乃燕国太子……”姬丹追上去扣住樊於期的肩膀,却被他回身用剑柄顶了胸口一下,顿时疼得他脸色发白,无力再追。

端端看着也着急,挥手蹬脚却是徒劳,腰间野蛮的胳膊把她圈得好紧,连脚都无法着地,只能冲身边这个男人嚷嚷:“樊於期,你放我下来!我不想跟你走!”

怎么办,赵正哪儿去了?他明明很介意她靠近这两个男人的,怎么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了?

她想喊赵正,却想到他的身份,没敢喊出口,但见姬丹脚下火堆上的烤鱼,顿时想到办法。

“樊於期,我饿了!先让我吃点东西吧,而且我有很特别的事要告诉你,是和你有关系的。”她故弄玄虚地说道,樊於期信以为真,同时也顾及到她饿着肚子,便往回走。

姬丹见他们不走了,即刻喜形于色,但还是坐到火堆对面的位置,离樊於期远远的。

三个人吃着烤鱼,姬丹讲述了四年来嬴政先后杀了吕不韦和韩非,对他这个儿时的玩伴不闻不问,说到自己意外坠崖时,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本以为我姬丹要死在嬴政追兵的刀下,孰料一阵地动山摇之后,我竟遇到你!定是上天的安排……”

“去!我也坠崖了,莫非亦是上天的安排不成?”樊於期冷脸对他嗤之以鼻,转向端端时即刻换上温柔的笑脸:“我找了你四年,总算踏破铁鞋无觅处,或许这便是冥冥中注定的……”

“呃……”端端脸皮一热,垂眼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却又感受到火堆对面也有一对炽热的视线往这边投射过来,心里不由得呐喊——赵正,你去哪儿了?

幸好这时姬丹开口转移话题了,他又给她递过来一条鱼,换掉她手中的空树枝,问道:“对了,自从上次一见,姬丹便不曾再见你,问了咸阳城中许多人,亦无人知晓秦王身边有一女子扮作内侍,转眼间便过了四年,竟在此地遇见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他真的不是乌期。

端端眼神一暗,刚想张口告诉他,就听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他不配知!”

她欣喜地回头,一见到熟悉的身影戴着熟悉的黑纱斗笠朝他们这边大步走来,她就一跃而起,朝那人飞奔过去。

姬丹和樊於期见她跑了,也纷纷起身想去追,但见到另一个和他们同样高大的男子,腰间还配剑,姬丹即刻放慢步子,倒是樊於期右手按住剑柄,加快脚步走过去。

“我早该想到一个弱女子怎能将两名男子从崖底挪这么远?”姬丹暗自扼腕,远远看到端端已经抱住那名男子,这才不甘心地加快脚步跟上去。

此时,端端焦急地钻到黑纱下看赵正的脸,他困倦的神色似乎已经说明他迟迟没有出现的原因。

他曾说过,当嬴政入睡时,现在这具身体便会犯困,最后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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