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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sE情人节过得十分舒心,至少对祁扬来说是这样。
他甚至觉得,这是他活了二十一年来,度过最爽快的一个情人节了。
与nV人在餐酒馆的门口分道扬镳,对方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看来是被忽略得狠了,正气得不轻。
祁扬不置可否,他倚在门边,看月光流淌在树梢成了清透白练,看重重人影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幸福地笑,看许慕白举着餐盘在座位间穿梭而行,直到手机铃声划破夜sE,他才缓慢地移开脚步。
「扬,今晚有空吗?」来电人是个男的,声线却娇得发腻,尤其在喊出他名字时刻意拖长了语调,有意g引人似的。从前在床上祁扬还认为挺带感,可现在他只觉得烦。
「没空。」祁扬不咸不淡地说,「以後也没空。」
毫不留情地挂了Pa0友的电话,啊不,现在是前Pa0友了。祁扬拖着懒散的步伐前往地铁站,心里想的是许慕白一个官二代大少爷,成绩优秀前途无量,为什麽会沦落到需要去做那种领时薪的服务业,甚至被老板针对了也不辞职。
他又想到高中毕业那会儿,许慕白明明是出了国的,去韩国读的心理学专业。他还记得当时他和他爸抗争了许久,他那政府官员老爹希望儿子能继承衣钵从政,可许慕白却坚持要去念心理学。
但高中毕业也才过了三年,没道理现在就出现在国内,虽说以许慕白的能耐提早毕业不是不可能,可提早毕业归国,该是荣归故里成就大业,绝对不是出现在餐酒馆打工。
而他为什麽会记得这麽清楚呢?
因为他在他出国的前一天跑到他家,蹲在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等来了许慕白的应门。
大家都说他醉得狠了,连许慕白都这麽认为,可只有自己知道,他脑子当下清醒得很。他无非是想藉酒劲来讨一个说法,可换来的却是许慕白冷酷无情的「我不喜欢你」。
如同高中在学期间的无数个时候,许慕白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一眼便轻描淡写地撇过,彷佛对他永远只有那句「我不喜欢你」。
显得他像个热脸贴冷PGU的大傻b。
祁扬走着走着,又被往事给左右了心绪,说实话他没有想过能再见到许慕白,当年他把他给撵出家门後,他就暗自发誓再也不要跟他扯上关系。
他不要面子的吗?谁念念不忘谁就是小狗。
谁知三年过去了,故人久别重逢,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他x1引,然後沉沦。打了两回照面,他总忍不住想去逗他,就像高中时期,那种久违的兴致又再次被g起了。
许慕白好似一座雪山,每一脊山脉都值得触0,高海拔地带需要循序渐进地探索。他要有耐心地攀登,才能撕开那井井有条的假面,去击碎他的伪装,抵达山顶那截然不同的内核。
cH0U丝剥茧的过程总是让人享受,他不介意重蹈覆辙。
对,他不要面子,他是小狗。
阔别三年,有些人可不能再让他跑了。
许慕白下班回到租屋处,脱去一身尘埃,才有了真正放松的实感。
方才跟祁扬freehug完,脑子就像被重槌击过,余下的都是热麻的後劲,侧颈被T1aN拭的那一小块皮肤还隐隐灼烧着,彷佛是他故意烙下的印记,教他别想忘记。
导致後半段的营业时间,许慕白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上。
紧绷的神经终於得以松弛,许慕白长吁了一口气,洗完澡後翻出了政治学课本。老赵平时没有派作业的习惯,今天反常地交代了他们一项功课,不大不小的个人书面报告,下次上课前要交。
白天上课,晚上打工,能复习课业和做作业的时间就只有半夜,他常常读书读到临近清晨,再迟一点儿就能看见拂晓而至,至於期中期末前通宵几天都不算大碍,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许慕白目光落在「1889中等收入陷阱」上,脑回路自动延续出後面的大事件,经济大恐慌、石油危机、金融风暴……
平均每隔四十年会发生一次大型经济动荡,那下一个四十年呢?下一个四十年这个社会又会变成什麽模样?
随後他又想,或许他也不一定能见证下一个动荡,四十年太久了,他并不很想活得长久。
何况这个世界愈发混乱,上个世纪战争结束後维持的表面平和似乎快要绷不住了,随着经济成长,随着全球化,强国的野心逐渐露出马脚。有些国家内乱不定,有些国家想的却是怎麽利用军事和贸易把控他国,伸出援手的同时也在铺垫Y谋。
许慕白的笔尖在笔记上点了点,然後划掉。
他父亲希望他从政,成为真正的官二代,可他不仅对政治毫无兴趣,他甚至有些厌恶政治。
左派和右派的对立在无形之间加剧,资本家端坐高堂上,劳工为了谋生汲汲营营,富的更富,穷的更穷。意识形态极化的现象愈发明显,社会内里涌动的都是不可控的因子,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苦楚,只消某一天就会触底反击。
父亲隶属的党派是典型的左派拥护者,有趣的是母亲却是个资本家,一个崇尚自由放任、弱r0U强食的商业菁英。
他的家庭彷佛是社会意识形态冲突的小小缩影,而他是介於中间的矛盾T。
许慕白打开笔记型电脑,叫出文档,准备开始撰写报告。
他突然想到老赵在课堂上说的,不能保护弱者的左派都是废物。
没有能耐让穷人温饱,只能呼喊着口号,用身分政治争取支持,制造阶级对立,讲白一点就是拖延时间转移注意力,但如果最终还是没能解决经济问题,他还是会失去人民的支持。
他的父亲一边喊着为底层人民发声的口号,一边享受着母亲商业帝国的回馈,利益环环相扣,谁也摆脱不了谁。
权力和名望这麽重要吗?许慕白不知道。
他只知道大家都想要好好活着,最後却成为了上位者追求权力所把控的棋子。
他不想要搅这场浑水,可他知道他不得不。从他出生於许家的那一刻,他就得背负着父母亲的期望,成为一名杰出的政坛新星。
他父亲希望他成绩名列前茅,他做到了;他父亲希望他参选学生会长,他也做到了;他父亲希望他高中毕业後去读政治系,可他反抗了。
那是他十八年人生来的第一次反动,轰轰烈烈,以野火烧尽之势,最终说服了他父亲让他出国专攻心理学。
可当时的他不知道,那场自以为盛大的叛逆,在父母亲眼中只是一场可笑的儿戏,他们放他出去追寻所谓的自由,是因为算准了他肯定会再回来。等到回来之後,又可以继续走上他们为他安排的道路,成为一个他们期望塑造出的优秀继承者。
他确实回来了,灰头土脸的。
在韩国待了一年多,狼狈地逃回来了。
後来的他就像一只笼中鸟,被安排回到T大,回到政治学系,困在这座繁华的城市,认命地填补父母的期望,越不出藩篱。
就像现在,他还得在凌晨两点写出一份有理有据的分析报告,以系上第一名的姿态。
没有特别影S哪个国家或党派,我的故事都是半架空的世界观,有些东西只是有感而发,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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