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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玉藻舔了舔嘴唇——这完全就是一个小男孩要试新玩具的表情嘛。
然后她开始敲了,一开始一连串的鼓点还像那么回事,结果在敲锣——不对,敲镲子的时候出错了,她敲的同时脚也踩了脚蹬,于是俩镲一块响了。
“啊咧?”神宫寺停下来,自己都笑了,“等一下,小问题!我重来!”
说罢神宫寺玉藻深呼吸,从头开始敲那一段鼓点——结果这次她踩错了脚蹬,打响了低音鼓。
这失误让在场所有人都皱起眉头。
神宫寺玉藻抢先喊道:“等一下!不要慌,这是技术性调整!”
和马总感觉,她玩起来了。
她是真的没打过这鼓。
不但和马确认了这点,那鼓手也确认了。看鼓手表情他已经在后悔让一个门外汉动他的宝贝架子鼓了。
和马直接用竹刀抵住要上前的鼓手的脖子:“你干什么?连听人演奏完的耐心都没有?”
“她明显真的从来没打过架子鼓,我还没有沦落到要被一个第一次打架子鼓的人指教的地步!”鼓手大声说,无视了顶在自己喉咙上的竹刀。
和马微微一笑:“她确实第一次打架子鼓,但是她啊,在驾驭打击乐器方面超级有天赋的。”
这话肉眼可见的起效了,鼓手的表情变得扭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之前北川沙绪里就对和马表现出的天赋发表过一通羡慕嫉妒恨的言论,和马大胆的推测,这个鼓手也同样对有天赋的人抱有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确认有效之后,和马发动了追加攻击:“她啊,可是打击乐的天才啊。”
天不天才无所谓,现在和马下个定义就足以刺激到鼓手。
之后如果神宫寺顺利驾驭了架子鼓,那肯定会对鼓手造成杀人诛心一般的打击,说不定会让他产生去找所谓“音乐之神”碰碰运气的想法。
和马话音刚落,神宫寺玉藻就开口道:“看来直接干打不太行,我得哼唱一下来带入下情绪。”
说完她就直接唱起来,是日本儿歌《通行歌》。
这歌老实说还挺灵异的,不管是曲调还是歌词内容。
鼓手一听前两句就炸了:“还唱儿歌,这是在羞辱我们吗?”
眼看鼓手就要爆发,和马增加了施加在竹刀上的力量。
这时候,神宫寺玉藻开始打鼓了。
一开始只是很简单的给曲子打节拍,充当节奏组。
但是在第一段主旋律结束后,玉藻加上了一个无意义的拖长音的哼唱。
在这哼唱之后,鼓点暴风骤雨一般的袭来。
虽然依然可以听出来神宫寺在熟练度上问题很大,明显敲错了不少地方,但是这鼓点整体上有种一气呵成的感觉。
和马要的就是这种“明显是新手但是谁都听得出来潜力极大”的感觉。
他观察着鼓手的表情。
鼓手先是出神,然后渐渐的回过神来,然后表情也在这个过程中切换成了羡慕和嫉妒。
和马心想对了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羡慕,嫉妒,然后焦虑,把所谓的音乐之神的眷属给吸引过来。
和马其实并不确定这就能解决连环杀人案的谜题,但是对和马来说,干掉一个**贩子一样很重要,一样是守护了无辜者。
忽然,和马注意到鼓手的表情从羡慕妒忌恨变成了惊恐。
什么鬼?
和马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结果看见神宫寺玉藻在拼命的甩头发,像极了某个gif表情包。
和马:“你在干嘛?”
神宫寺停下甩头,辫子咚一下砸鼓上。
“啊?我看摇滚鼓手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你辫子那么粗大,晃起来脖子不累吗?”
神宫寺玉藻摸摸脖子:“是挺累的,而且辫子抽打在身上也好疼……”
“那就别晃啊!你的形象全没了啊!”
“呀无所谓啦,打鼓很开心的,不管是太鼓还是架子鼓,都很开心!”玉藻说着又敲了一段即兴的鼓点,结果又踩错脚蹬,“啊咧,不应该啊,再来一次……”
她又把刚刚那段即兴又打了一遍,这次脚蹬踩对了,但是她却停了下来:“嗯……感觉没有打错的时候带感?”
话音未落,鼓手桑转身往摆在舞台侧面的背包和私人物品走去,一把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贝斯手大声挽留:“等等啊!与一桑!回来啊!这没了鼓手主唱和吉他手,我们待会怎么开live啊?”
“那不是有天才新鼓手吗?”叫与一的家伙扔下这么一句。
和马拍了拍还在开心的打鼓的神宫寺玉藻的肩膀:“好啦,走啦。要不我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等一下!我马上。”说完她恋恋不舍的放下鼓棒,站起来。
和马确认她准备好跟上后,大踏步往剧场外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乐队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贝斯手说:“要不,我们今天就算了?这缺人到这种地步,根本搞不了嘛。”
“也是,就这么算了好了。”键盘手叹了口气,“搭把手,把这俩躺着的送医院去。”
“送什么医院啊,你出钱啊?今晚的live没了,又没收入,吃饭都要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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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啦,只要还有气呼吸正常,就放在路边凉快一会儿,自己就醒啦。”
贝斯手摆了摆手。
**
出了livehouse和马没费什么力气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刚披上外套的鼓手。
老实说,这人也是菜,受到那么大的冲击,也没有孕育个临时词条什么的。
对方步伐很大,走得很快,所以和马也加快步伐。
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来神宫寺玉藻是女孩子,步子没那么大,就回头看了眼,正好看见玉藻小跑着追上来。
和马:“要不,你先回家吧,剩下的追踪我来……”
“刑警不都是两个人一起行动的吗?”神宫寺玉藻摇摇头,“我能跟上,你别顾虑我,盯紧点。”
和马点点头,继续追踪鼓手的踪影。
刚刚听贝斯手叫鼓手“与一”,也不知道这是艺名、绰号还是本名。
好在神田川这个地方,虽然人口密度因为很多大学生来租住所以很大,但这地方热闹并没有多热闹,大部分街道的行人数量都不是很多。
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不依靠对词条的识别,要追踪鼓手与一这样人高马大的目标,难度还是挺低的。
和马跟着对方一路走街串巷,时不时回头确认神宫寺玉藻的状况。
好在神宫寺能打太鼓,体力确实不错。
这一路跟下来,她竟然只是微微有点脸红,呼吸稍显急促。
至于和马,和马的体力那可不是盖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终于,和马看见鼓手来到一个迪厅的门口,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
迪厅的霓虹灯招牌上,写着“死亡深坑”。
说实话,“死亡深坑”这个名字,总让和马想到中古战锤里面的斯卡文鼠人,死亡深坑可是斯卡文鼠人的战略要地,能建传奇建筑……
不过显然这个迪厅,和斯卡文鼠人没什么关系,霓虹灯招牌上也没有斯卡文鼠人标志性的绿色三角符号。
招牌的颜色也不是绿色,要知道鼠人的标志性颜色就是绿色,到处都是绿色,“健康”得很。
和马正想直捣黄龙,忽然想起来自己带着神宫寺玉藻,他看了眼迪厅门口聚在一起抽烟的那帮人的打扮,再回头看看神宫寺玉藻那副来踏青的大小姐的清纯装扮。
这时候迪厅门口的人已经发现了神宫寺玉藻,开始吹口哨了。
毕竟就算是清纯系的连衣裙不显身材,但也无法掩盖玉藻那傲人的曲线。
和马咋舌,这要是带着玉藻进这迪厅,只怕马上就会因为有人想上来揩油而发展成械斗。
和马是绝对不会让这帮“乐色”用咸猪手碰自己的宝贝徒弟的。
所以带玉藻进去,必然械斗。
最好的情况是,一番打斗殃及池鱼,把卖药的给炸出来。
最坏的可能性,就是打草惊蛇。
和马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带女眷进去,带女眷进去。
先不说打草惊蛇的可能性,带着妹子到时候不管开打还是干什么都不方便。
除非是保奈美那种可以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妹子。
可就算是保奈美,带进去也不方便。
于是和马对玉藻说:“这样,你先回家。我自己进去看看情况。”
神宫寺玉藻回答:“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个人能相互照应比较好吧?一个人进去,就算是你也不太安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神宫寺没有反对和马不带自己进去,显然她明白自己进去可能会成为械斗导火索。
和马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这种时候,适合一起进迪厅的是——只有阿茂了啊!
于是和马说:“你先回家,我打公共电话把阿茂喊来。”
说着和马一边掏硬币一边走向就在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没硬币了——一般他都会带几个五百日元的硬币在身上应急什么的,但昨天换衣服,貌似忘了把口袋里的硬币给拿出来!
和马尴尬的回过头,对已经拿出月票准备搭公共汽车回家的神宫寺玉藻说:“借我五百日元……”
神宫寺愣了一下,反问:“你今天出门前,千代子没检查你带的东西吗?她这妹妹今天失职啊。”
“别说啦借我点。”
神宫寺玉藻拿出钱包,先从侧面的零钱袋拿出几枚500日元的硬币,然后再抽了一张万元大钞,一起塞给和马。
“我觉得去迪厅,总得有个万元大钞在身上。”她说,“虽然我并没有去过迪厅啦。”
——所以你是想进去见识下对吧?你绝对是想进去见识下!
“那么,我走了。”神宫寺玉藻说着伸手帮和马整理了一下衣领,“小心啊。”
和马点点头,正好这时候不远处的公交站,公交车进站了。
神宫寺赶忙一路奔向公交站,抢在车门关闭之前挤上车。
和马目送公交车离开,这才走向电话亭,扔了一枚五百日元的硬币进投币口,然后拨通了自己家的电话。
**
一个多小时后,阿茂赶到了。
“我的外套全都洗了,还没干,”阿茂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所以找花城前辈借了一套衣服。”
和马打量了一下阿茂,点头:“不错,看起来像个游手好闲的大学生。待会进去的时候,表情要凶一点,看起来不像好人那种。”
阿茂笑了:“师父,你是不是忘了我改邪归正之前是干嘛的?”
说完他马上摆出了一个不良少年的经典表情,看起来杀气腾腾目中无人。
和马拍手:“好,很像很像!对了,你以前去过迪厅吧?”
“当然去过,我们抢低年级的钱,就是用来打柏青哥、唱k和蹦迪的啊……啊,我知道这是错的,而且已经把钱都还完了!”
“行,那你是行家,这回要你领我这个师父进门了。”
不是和马吹,他两世为人,到现在没进过迪厅。
去夜总会招待客户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夜总会毕竟不是迪厅啊,最起码是包间呢。
迪厅这种一大群人混在一起,疯狂扭动身体的地方,和马今天第一次进。
想想还有点小兴奋。
阿茂领着和马过了马路来到“死亡深坑”的照片跟前,跟门口那帮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那帮人就自己继续抽烟聊天去了。
阿茂则领着和马进了门。
和马小声问:“你们刚刚互相看了一眼就对好切口了?”
“不不,没有什么切口啦,这种东西都是看气势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啊这是同类’,哪怕今天我没染发也一样。”
说着两人进了第二道门。
这第二道门明显比刚刚那一道要厚重许多,隔音效果也好。
进了二道门之后,和马的耳朵就跟暂时失聪了一样。
整个房间里都是嘣嚓嘣嚓的声音,迷幻的灯光下人群在疯狂的扭动。
台上有个dj搓碟子——不对,这个年代还没有碟子搓,dj应该是在疯狂的扭动合成器上的旋钮?
反正那dj一边制造噪音,一边像刚刚神宫寺打鼓时那样甩头。
和马咋舌:“他真的不会把头甩掉吗?”
阿茂:“啊?你说啥?”
这噪音这么大,根本没法正常交谈了。
和马摆了摆手:“别管我!带我随便溜达一下,我要找人。”
在阿茂来之前,和马一直盯着“死亡深坑”的出口,除非那叫与一的鼓手走后门跑了,不然他肯定在这迪厅里。
关键要怎么找到他呢?
和马扫视了一眼这乌烟瘴气的环境,不由得咋舌:要从这群魔乱舞中找到一个人难度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和马想了想:这与一来这里要是打算交易有问题的药物,那他不可能在人群里舞动。
他必然是在旁边那些卡座里,那才是能“谈事情”的地方。
于是和马拍了拍阿茂的肩膀,指了指卡座。
阿茂立刻点头,领着和马向卡座走去。
两人很快到了卡座区,还不等和马挨个查看卡座里坐着的人,一名侍者就迎上前来:“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看来到卡座这边,就必须点喝的。
和马:“有咖……”
阿茂:“我要威士忌。”
“明白,威士忌一杯,您呢先生?”
侍者看着和马。
和马懂了,这边只能点酒。
他穿越过来在日本生活久了,下意识的就开始遵守20岁前不能喝酒的规定。
刚刚要是真点了咖啡,怕不是这次侦查就泡汤了。
和马:“我要伏特加。”
“伏特加一杯,先付钱,先生。”侍者说着就把空的盘子平端,伸到阿茂跟和马面前。
和马掏出刚刚神宫寺给的万元大钞,放到盘子里。
侍者满怀期待的看着和马,显然是在等一句“不用找了”。
和马:“找好钱跟酒一起送回来。”
于是下一刻,和马就欣赏到了史诗级的变脸表演。
这么露骨的吗?
侍者有气无力的回应:“先生您稍等,您要的东西马上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
阿茂自然而然的在最近的卡座坐下,和马赶忙跟上坐在阿茂对面。
“你待会不会真喝酒吧?”和马问。
“我可是真正的前不良啊,酒我早就喝过了,烟也是。”阿茂耸了耸肩,“以前我身高还没现在这么高,所以喝完酒之后总是躲鬼一样躲骑自行车的巡警们,还挺刺激的。”
和马:“现在你看起来就是个真正大人了,应该不会被巡警盘查了。”
“希望如此吧。大不了回去的时候,找个领带什么的绑在头上。”
和马笑了。
阿茂话锋一转:“师父有看到目标吗?”
“没有。”和马摇头,“在外面盯梢的时候,因为目标那种视觉系乐队的打扮,还挺好跟的,但是现在这屋里,全他妈是视觉系乐队打扮的人……”
“师父,你可以这样,待会酒来了,你端着酒杯,装作是找人交朋友的样子,在卡座区流窜。这很正常,不会有人管的。”
和马咋舌:“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到底来过迪厅多少次啊?”
“我是前不良啊,对迪厅的事情,我门清。”阿茂说着拍了拍胸口。
和马耸了耸肩。
这时候,dj所在的舞台上,一名壮汉上了舞台。
壮汉背着吉他,直奔dj,一拳把dj给干趴下,然后扔到台下去。
本来在蹦迪的人停止扭动,爆发出海啸一般的欢呼。
和马指着舞台:“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习俗?”
阿茂摇了摇头:“抱歉,师父,这个场面我真没见过。应该是这个迪厅特有的。”
一支乐队上了台,开始调音。
迪厅里的人也不扭了,一起高呼“urb”“urb”,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依然在播放的迪斯科音乐的声音。
和马看了眼阿茂,后者对他两手一摊。
显然这个urb也超出了阿茂的知识范围。
和马怀疑这个urb,是乐队的名字。不过现在众人一起有节奏的高呼三个英文字母的场景,总让和马想起上辈子看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时欧美观众齐声高喊tsm的场面。
和马穿越的时候,s10还没开打,不知道s10会不会有大玻璃大师兄的份。
这时候,终于有人记起来要关音乐了,一名工作人员打扮的家伙跑上台,到了dj台前面,关掉了现在的音乐。
这个urb乐队的主唱拿起话筒,对着台下众人喊:“让你们久等了!”
下面一片欢呼。
“让我们一起,艹翻音乐之神!”主唱又喊,一边喊一边高举起世界通用的代表摇滚的手势。
下面的人也一起举起同一个手势,大喊“音乐之神”!
和马后脑勺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什么鬼,这尼玛不会真的是哪位外神的祭祀现场吧?
喜欢扮演音乐之神,用音乐艺术来勾引人……黄衣之王?
不会吧不会吧?
和马看了眼阿茂,后者也皱着眉头。
对上目光后,阿茂问和马:“师父,眼前这种景象……让我想起了**啊,要怎么区分音乐狂热和宗教狂热呢?”
和马:“也许并没有区分的必要。”
和马想起上辈子他很关注的scp基金会,这是一个多人共同创作的开放式新怪谈创作项目,这个项目里有个scp就是玩梗,内容是scp基金会把甲壳虫、猫王和迈克尔杰克逊之类的音乐人引发的狂热,视作一种异常现象。
因为无法收容这种现象,所以最后scp基金会决定暗杀猫王等人。
那份文档最后有个附录,是scp基金会伦理委员会的评估,认为可能这种现象不是scp,只是正常的音乐引发的狂热罢了。
现在和马亲眼目睹了“音乐狂热”,忽然觉得那个scp也许不是在玩梗——也许这真的就是某种异常现象。
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很多事情了。
这种狂热,老实说,跟宗教狂热,根本就没区别嘛。
只不过音乐爱好者们没有发动十字军罢了。
而且现在在和马面前的狂热景象,说不定真的是音乐之神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神明的弥撒。
等回到家,和马一定会好好的和玉藻聊聊这方面的事情。
这时候,刚刚那个臭着一张脸的侍者回来了,把酒和找零放到和马面前的桌子上。
和马收起找零,端起酒杯,看了眼阿茂:“我去转转。”
阿茂点头:“我就在这里,担任后援。”
和马站起来,迈着优哉游哉的步伐,向卡座区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台上的urb乐队开始唱第一首歌了。
和马上辈子听的摇滚不能说少,自认为对摇滚还是有一定鉴赏力的。
这个urb乐队的摇滚,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台上。
这乐队,意料之外的水平还不错?
所以,见到音乐之神之后,真的能提高自己的音乐创作能力?
和马正想着,迎面碰上了别人,手里的酒刷啦一下洒了和马一身。
他扭头看着自己碰到的人,正要道歉,忽然发现对方来者不善。
比和马高一个头的壮汉居高临下的看着和马:“哟,这位迷途的羔羊,好像找不到自己家在哪里了啊?”
和马笑了笑:“我只是想找人交个朋友。”
“热爱音乐的人都是朋友,你热爱音乐吗?”壮汉反问。
和马:“当然,我太热爱音乐了。”
“可你带的不是吉他,而是竹刀。”壮汉说。
“这个……”和马正要解释,忽然周围响起热烈的欢呼。
他和壮汉一起扭头看向舞台。
只见一个人从舞台正面爬上了舞台,直奔urb的鼓手,一拳把鼓手打倒,抢过鼓棒开始猛敲。
上台那人正是把和马领到了这个迪厅的那位鼓手与一!
暴烈的鼓声响彻整个迪厅,urb的其他成员本来准备上来打架的,一听这鼓声表情都改变了。
主唱高喊:“新的眷属诞生了!让我们一起为音乐发狂!”
和马半张着嘴,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流行的所谓新药,不是**那么简单。
一般的**哪儿有这个效果?
真能提高音乐创作水平?
这时候,和马面前的壮汉说:“你也想见音乐之神吗?”
和马果断点头:“有点兴趣。”
他要获得切实的证据。
“那你找错地方了。”壮汉说,“我们这里根本不知道这帮人在发什么疯。”
和马狐疑的看着壮汉。
对方一改刚刚凶神恶煞都表情,两手一摊:“我们只是安安分分的经营迪厅,每周给管理这块地盘的稻川会交保护费,然后还要拿钱打点这个片区的巡警们,偶尔还要给警署署长的女儿送点礼物。
“我们可是良民啊。”
和马皱眉,他知道在这个迪厅硬来,估计什么都查不到了。
敌人已经被惊动了,小心翼翼的跑了。
不过这次并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和马扭头看了眼舞台上正在激情打鼓的鼓手与一。
至少和马知道了一个肯定和音乐之神有染的人。
另外还发现了一支可能所有人都和音乐之神有关的地下乐队urb。
接下来只要盯紧鼓手与一,找北川沙绪里去了解一下这个urb乐队,总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于是和马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这样啊,那待会我去问问台上这些人好了。”
“没用的。”壮汉摇了摇头,“我们很多人都问过音乐之神是什么这种问题,结果他们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我当时就问‘你就说音乐之神是谁吧,是猫王还是约翰列侬’,结果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和马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大惊:“连猫王和约翰列侬都不算音乐之神?”
壮汉耸了耸肩:“是啊,我也觉得很扯啊。可能在他们看来,这几位都只是‘神使’或者‘圣徒’吧。”
和马顺势说出自己的推论试探了一下:“这难道是一种新兴宗教?”
“谁知道啊,我个人感觉吧,摇滚的流行本来就够宗教的了。”壮汉耸肩,随后打了个响指,招来一位侍从,“来,给这位一杯新的伏特加,毕竟是我把他的伏特加打翻的。”
侍者点头:“好的。”
壮汉加了句:“送到客人的位置上。”
这意思很明显了,是让和马赶快回座位别瞎晃。
和马就坡下驴:“好,我就回去等着伏特加了。您不来坐会儿一起聊聊?”
“不了,我作为这个迪厅的经理,还是挺忙的。”说着壮汉对和马鞠躬,转身离开了。
侍者站在原地,看着和马,显然和马不回作为他就不会去拿酒。
和马只能转身回到座位上,看了眼阿茂。
阿茂:“感觉碰了个钉子?”
“是的,正主应该已经跑了。这个地方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会有那种能见到音乐之神的药丸交易。”和马咋舌。
“打草惊蛇了?”
“算是吧。不过我们不进来看,就永远不能确定这里真的有问题。”和马小声说。
这时候侍者把酒送了上来。
和马等侍者走了,直接把酒杯里的酒倒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
他才不会喝可能是敌人的人送来的任何饮料。
阿茂:“要不,我出去打电话给白鸟警官?”
“没用。对方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来只能抓台上那几个。但是看那意思,他们百分百不会泄露天机。”
阿茂也看了眼台上,看起来也一脸的无奈。
“我们走吧。”和马说。
阿茂点点头,也把自己面前一点没喝的酒倒到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
然后两人站起来,向门口移动。
**
死亡深坑二楼,戴着鸭舌帽的人问上楼来的死亡深坑经理:“刑警?”
“不,不像。外表上比一般的刑警感觉要嫩,像大学生,但是……又有种很油的感觉。处事很圆滑。”
鸭舌帽男皱着眉头。
经理继续说:“而且我总觉得,跟我对话那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年代,图像传播主要靠报纸上的照片和电视,对于不经常看报纸和电视的人来说,对和马的脸不熟悉也正常。
但是“桐生和马”这个大名,很多人应该都在口耳相传中知道了。
尤其是这种地下世界的住民们,对于孤身扬了关东联合一个三代组织的人的名字多少有点耳闻。
不过,刚刚桐生和马并没有自报家门。
鸭舌帽男沉思了几秒,然后对门边的手下说:“跟踪他们。”
手下马上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鸭舌帽男随后对经理说:“我们要转移了,不能再呆在这个被人盯上的地方。”
经理忙问:“那要是有人来卖东西,我们应该……”
“不用担心,音乐之神会指引眷属们找到新的售卖点。你只要继续给眷属们提供发挥他们音乐长处的地方就好了。”
经理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头:“明白了。”
说实话,经理对什么音乐之神指引眷属这种屁话,根本一点都不信。
但是既然人家不愿意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懒得问。
在地下世界讨生活,很多时候知道得少是福分。
“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办吗?”经理问。
鸭舌帽男摇了摇头:“没有了,你做得很好。如果警察来了,你就把你知道的全说出去就好了,当你需要法律援助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拍律师来找你。”
经理向鸭舌帽男鞠躬,然后退出了房间。
鸭舌帽男立刻站起来,看都不看通往后门的备用通道,直接打开房间的窗户,纵身跃出窗外,以和马见了都要惊叹的跑酷动作,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房间,让烟灰缸里还未熄灭的烟头的袅袅青烟随风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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