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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先换衣服,我待会儿再进来。”
撞见别的女孩儿换衣服,这种事情要是让萧九九知道了肯定会废了我的第三条腿。
我转身就想要离开这个房间,谁知道金小小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慢悠悠地把胸前的拉链拉上,淡淡地对我说道,“能来得了后台,还装什么纯情小处男。说吧,这一次经理又给你开的什么价位,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金小小这话把我问的一愣一愣的,听她这话的意思,酒吧的经理以前也带其他男人闯过后台?
见我不开口说话,金小小冷笑一声。她从旁边将自己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从肖经理那里经手他多少都会吃点回扣,你要是真的想带我出台,那就直接电话联系我,我们两个私下谈价格。现在我要上台了,希望我下台的时候你已经想好了价钱。”
金小小对我嫣然一笑,将桌上的粉红色护士帽拿起来戴在头上,踩着高跟鞋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房间。
当我揣着金小小名片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那肖经理已经不在门外了。
关金国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咳嗽着问我,“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我进去的时候她在换衣服,我还什么话都没问她就上台了。”
听我这么说关金国用手一拍脑袋,“我真是服了。如果她真有什么问题,你这什么都没问就让她上台,待会儿她给安友山通风报信怎么办?”
“这不可能。安友山和她应该不认识,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只是在台下默默地看着了。”我把金小小给我的那张名片拿出来给关金国看,“这金小小不仅跳舞,给钱还能带出台。这样的女人,安友山消费得起。”
我说的都是实话,学习炼丹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别的不说,光是说这炼丹的材料,每个月的消耗那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安友山真看上了金小小,那完可以用钱把金小小给包养。
试问一个能够包养自己喜欢女人的人,会舍得让自己的女人还每天晚上出来跳钢管舞吗?
所以安友山的确是对金小小的特别的在意,但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就在我和关金国在后台等着金小小表演完的时候,守在酒吧监控室的警员打电话说安友山出现了。
关金国第一时间安排人手将夜不眠酒吧给团团围住,同时根据警员提供的方位,我们在后台找了个还不错的角度悄悄将幕帘掀开一角,果然看见安友山坐在老地方正招呼服务员点酒。
“玛德,这小子总算出现了!”
确认是安友山,关金国二话不说就要冲出去抓人。我赶紧把他给摁住了,一脸凝重地说道,“不对。”
“什么不对?这人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坐着,这还有什么不对的?”
“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这安友山既然知道我们会去小区找他,那他至少应该躲一段时间才对。怎么会今天晚上还大摇大摆地出现。难道说那金小小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我的一番疑惑让关金国也冷静了下来。虽说那金小小的确是个标准的美女,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但安友山好歹也是南隐门的弟子,该不会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吧?
我示意关金国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外面的人布置妥当了再抓人那也算是万无一失。
也就在这时酒吧的气氛被推到了,在舞台上跳舞的金小小一改上台时的清纯形象,咬着红唇对台下的人抛媚眼儿,做出各种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来。
刺啦!
从钢管上滑下来的金小小胸前的拉链有一小截爆开,露出一大片的雪白。台下的男人们嗷嗷直叫,数不清的红票子往台上丢,口哨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我在幕帘后面看得面红耳赤,不用说也知道那护士装是之前动过手脚的,要不然台上的金小小不可能有那么浮夸的惊讶表情,而且还坚持继续往下表演。
酒吧的气氛一热烈起来,本来坐着的那些客人就都站了起来。也就是这么一站,挡住了我们看安友山的视线。等那些人再移开的时候,安友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坐着了。
“封锁酒吧大门,任何人都不准放出去!”
关金国一看安友山突然消失,多年的刑警直觉告诉他安友山可能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一道人影突然冲到舞台上,正趴在地上劈叉的金小小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人就已经来到金小小的身后,一把拽住了金小小的头发。
“你谁啊!放手,好痛!”
安友山就像拖狗一样将金小小整个人往后提。正所谓牵一发而动身,金小小不得已只能跟着安友山使力的方向站起来。
台下的保安也没想到会有人敢在这场子里闹事,抽出甩棍就要冲上去教安友山做人。然而站在台上的安友山一点慌张地神色都没有,他右手一翻拿出三颗药丸,屈指一弹就将这些药丸弹到了桌上放着的酒杯里。
轰!
药丸一遇到酒,整个被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白色的烟雾腾的跟着冒出来,不一会儿功夫整个酒吧就被浓烟给笼罩。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从乾坤袋里将两块沾了中药的湿巾展开,自己捂在嘴上,也递给了关金国一块。
捂了湿巾的关金国打电话让外面的警察戒备,安友山很有可能就要趁着人多冲出来了。还没等关金国交代完,酒吧里所有吸入了白色烟雾的人都和嗑药了一样,一个个眼睛通红情绪也变得暴躁起来。
不仅毫无理由地相互干架,而且还拿起周围一切可以拿起来的东西对整个酒吧进行打砸。
眼前发生的一切把关金国都给看呆了。
“我靠,小张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样搞会弄出人命的!”
虽然抓安友山很重要,但如果对酒吧里的这些人不闻不问,用不了多久这酒吧里就要死人。
我叹了口气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让你的人进来控制一下吧,我这里有一瓶药,一定要确保每个进来的人都吃。”
关金国也知道事情紧急,二话不说就从我手上接过小瓷瓶去门口安排人进来控制场面。
将整个场面控制住足足花了这些警察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没有任何人伤重致死,但安友山果然不出我们所料的带着金小小溜走了。
关金国黑着一张脸冲广阳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发脾气,“你们他妈都是干什么吃的?两个大活人从酒吧里出来你们和我说没有看到?整个酒吧就前后两个门,你们一个个眼睛是长来出气的?”
刑警队长被关金国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地缩着脖子。
我站在旁边帮着说了一句,“行了老关,安友山不是从前后门走的,这酒吧有暗道。”
“暗,暗道?”关金国转过头看了眼头被打破的肖经理,“你们酒吧还有暗道吗?”
肖经理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在这酒吧待了快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暗道。”
我也不多废话,从乾坤袋里将一方石砚给拿出来。这石砚四周刻有繁杂的花纹,中间凹陷而底部平滑,乍一看之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写毛笔字用的砚台。
我将一根细小的银针放到石砚中间,说来也怪,这银针并没有完接触到石砚的底部,而是悬浮在空中,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将它给拖住一样。
关金国和肖经理在旁边眼睛都看直了,他指着我这石砚问道,“小张师傅,你这玩意儿有什么讲究,它能帮我们找到安友山吗?”
我摇了摇头,看着银针指着的方向说道,“它不能帮我们找到安友山,但是可以帮我们找到金小小。”
之前进入后台的时候,我虽然刚好撞见金小小在换衣服觉得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蠢到什么事都不做就放她上台去表演。
我手上的这方石砚名为寻龙台,而中间悬浮着的银针一阴一阳共有两根。
阴针入体即隐,既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也很难被别人发觉。阳针则有很强的寻觅力,它的龙头始终会指向阴针所在的方向,不会强磁场或者距离太远什么的受到干扰。
通俗一点来说,它类似于我们平日里用的罗盘,具有指引方向的作用。但偏偏它是悬浮在石砚之上的,因此能够在有限的幅度内往上或者往下偏移,比普通只能指示平面的罗盘要更为精确。
跟着阳针指引的方向,我们慢慢地又从舞台回到后台,最终阳针指引的方向定格在后台角落的一个衣柜上。
关金国对肖经理一偏头,头还流着血的肖经理就屁颠屁颠儿地过去用吃奶的力气把衣柜给挪开。
而这衣柜挪开之后我们才看见,它后面的墙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洞的对面是一个冷藏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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