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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舔了舔干燥的唇:“我想喝水。”
两分钟后,傅寅舟递给她一杯温水。
白鸢抿了一口,发现他居然往里面加了解酒的蜂蜜,甜甜的很好喝,当即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喝完。
傅寅舟颀长挺拔的身影立在跟前没动,似在等着她的杯子。
她眼睛有点痒,轻轻揉了揉,揉到眼角泛起红色不自知。
出于礼貌和从小所受的教养,她弯了弯湿润的水眸,把空杯递给他:“谢谢。”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嗓音又深又哑,大手越过杯子,倏地扣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以后不要随便用这种眼神看男人。”
他的手劲恰到好处,指腹的薄茧摩挲得像电流,令她轻颤,手指瞬间如被抽了力气,手中的杯子滑下去,掉在地板上没摔碎,骨碌碌滚向角落。
同时掉下去的仿佛还有白鸢的心。
傅寅舟轻轻一拉将她带进怀里,口吻像审判,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她:“你不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低头重重吻在她颈间的瞬间,白鸢刹时失去了抵抗能力,仍负隅顽抗:“傅寅舟,你有完没完……”
傅寅舟在她耳边玩味地笑:“之前只是喂饱了你,是你享受到了,可我还没有,现在怎么也该换我了吧?”
白鸢小脸迅速漫上绯红色,又找理由:“我家里没工具。”
傅寅舟俯在她耳际,玩味地吹气:“不用你准备,我有。”
“……”
她想起来了,在车上时他就有准备,眼下到了她家,他竟还随身携带着?还有上次在这里做也是,他准备充分。
提到上次,白鸢想起他当时接了一个女人电话就走了:“劝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耽误你赶下一场。”
她说这话时娇娇软软的,气息也是滚烫的热气,但每一个字都夹着嘲弄和讥讽。
傅寅舟闻言眯了眯眸,把他的手机解锁塞到她手里:“只要你找出那个女人,我就放过你。”
主动交上来的手机怎么可能找得到,白鸢早就不信男人的这套鬼把戏。
她直接把手机还给他,而他接过来随手一扔,毫不费力地将她拉入滚滚热浪中。
然而只到一半,他又停下来。
白鸢咬着下唇倍感煎熬。
他贴在她的耳旁,一字一句恶劣地问:“就还行是吗?”
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习惯了被人仰视。
被鄙夷或轻视对于他们是最不能容忍的,而他们最好的还击就是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白鸢神思混乱,慢半拍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所指的是她在闺蜜面前评价他的那句“就还行吧”。
原来一直记着,非要在这个时候找她算账。
白鸢眼里蒙着一层水汽,红唇轻颤,带着浅浅的哭腔:“不是,我没有经验,随口说的。”
这话听着不像是假话,傅寅舟哄小孩似的哄她:“下次要怎么说,知道吗?”
“嗯。”白鸢抖着身子,艰难而细声地吐出一个字。
傅寅舟满意地勾起嘴角,亲了亲她咬到快变形的唇瓣……
月光透过落地窗进来,静静洒在两人身上。
白鸢脑袋靠在傅寅舟肩上,昏睡过去。
他伸手拨开她脸颊上濡湿的头发,一张明艳娇俏的小脸露出来,浓密的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白嫩的肩上,纯与欲在她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此时安静得像只乖巧精致的洋娃娃。
空气中安静,数秒后他抱起她进了浴室。
再醒来时,她侧躺着一时没动,依稀记得昨晚似乎被抱去浴室,身体被清洗过没有黏腻感,清爽舒服,但是疲乏也是真的。
耳边有水流声,打在地板上噼啪噼啪地响,接着浴室门打开了,氤氲水雾溢出来,白鸢火速闭上眼睛。
“马上八点了,你确定还要装睡吗?”傅寅舟慵懒低沉的嗓音传来。
这个时间点确实不早了,白鸢一滞,睁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很奇怪,前几回每次做完他就离开,这次却在这里过夜。
“衣服湿了,怎么走?”傅寅舟理由合理。
白鸢想起来昨晚他的衣服确实一波三折,先是被向鹿泼了酒,后来在沙发上又被弄湿了。
傅寅舟仿佛知道她下面要问什么:“衣服再吹一会儿就能穿了。”
说完他倚靠在窗台仰起头,白鸢看他这姿势挺奇怪,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分别往两只眼睛里滴眼药水,滴完继续保持仰头的姿势闭目养神。
窗外如轻纱般的和煦阳光落在他身上,喉结突出而性感,腰间只围了一条她的粉色浴巾,肌理分明的胸腹肌一览无余,是个天生衣架子的身材。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打量他。
尤记得刚才他没戴眼镜时候的惊鸿一瞥,一双黑眸冷漠凉薄,直勾勾看人的时候,阴鸷又深不可测。
完像两个人。
白鸢闪了下神,再看他时,已戴上了眼镜。
或许这就是他戴眼镜的原因,不然为什么呈现在外人面前的永远是那个斯文沉静的傅寅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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