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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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跟牛鬼蛇神做了朋友。他四提供你特别的要求比如重金属古典和爵士乐，还有大量低俗色情无限级的，是这样吧！”辛姐一身军装出现在玄武面前。半截裙还有丝袜，脚踩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

“嗯！衷心感谢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头号嫌犯。辛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的。”

“说吧！”

“穿十公分的高跟鞋，怎样才可以在毛坯地上静如深海般走动呢？”

走进牢里，坐在床缘上面对坐椅子上的男人。辛姐没有半点笑意，看着一米之距的男记者。

“拘留你以后，凶案就停下来，这事你怎看？”劈头一句以冷若冰霜的语气盘问嫌犯。

耸耸肩没法作答的玄武瞪着那双比他大一倍的眼睛。

“在千丛观附近扩大搜寻范围也没有找到与杨琳相关的丝毫证据。整座北野山区差不多都被我们踩遍了。”辛姐轻声地埋怨。

玄武闭上眼，开窍了。脑核在他冷静得犹如一尊如来般静态。暖和的手触到辛浒的玉手手心内。反而辛浒则好像有少许躁动，胸前开始急剧的起伏，她瞪着那双不自知的瞳孔，瞳孔内反映出她脑核正被情人玄武的侵入。

她像个瞎子，脑海正反映出离开杨琳家不远处的菜市场区域……。

她听到玄武的声音响起：“嗅到了没有？”

辛浒点头：“嗯！堆填区的臭气熏天的味道！”

武哥：“现在呢？”

辛浒：“蜡烛和烧香的味道！看到了！”

玉手紧紧捉住爱人的手。柏拉图这时才搞清楚啥叫神交！胸前的起伏有回稳迹象。呵气如兰的美女，回复到常态。凝视着坐她身旁的玄武哥。

武哥睁开眼：“上次像中了邪你说是着了魔的时候，就是还处于玄门外的躁动和心神不够静的不断跳跃，那时还处于混沌，看不清真伪！”

不能自己的辛浒，双手把那只男人手夹到玉腿间，双手掌在武哥的手掌手背上搓揉，滚烫感从一双玉手传进她的内心深处。心的悸动让辛浒差点溶化在她一厢情愿，爱的深渊里翻腾。

双掌夹着大手掌，再被双腿夹着三只手的辛浒：“若果你被排除杀害杨琳父母及杨琳的嫌疑，到我辖下当便装调查员。对我这边及串爆头条那边都有百利！”

辛浒那张泛起嫣红之色依然挂在脸容上，但说话的内容则是一种确定性，也像对坐在面前玄武的心理测试。

“嘿，这样的创意我真的没想到！百利而无一害……我会认真考虑辛姐你的提议！正职在你这边，兼职报导最新的资料到电子报那边。试一下一脚踏两船的滋味都好！”

辛姐好像没听进去似的，突然站起来走到铁门前，手机已贴在耳朵旁：“蛇妹，你跟阿神去杨琳家的菜市场区附近有个堆填区和一家荒废的佛庙……”辛姐回身看着玄武这位爱人，好等对方也能听到她的说话内容。

玄武竖起大拇指。他没有坦白地把那天夜里照镜子发觉自己整了形像个男神般帅之前的脑核突变，听着血之吻的娃娃声时，脑核已混进4次元里貌似的庙宇还是庵门……或者更贴切的玄门（佛门）的事盘告诉辛浒。她也好像没有这超能力得知来自妙令对他行使开窍法门的真相。

辛姐继续说：“你俩去踩线！別忘了上装备！”

辛姐挂断后，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床上：“串爆头条那边要你签名的文件。”

扔下文件的辛姐再没有任何与玄爱人的眼神接触，转身就走离牢房。没有脚步声的辛姐到底是怎样走过这条长廊里的混凝土毛坯地的呢，玄主编从铁门内探首出来，看着扭动腰肢如常人走路方式的女警，踏雪无痕着地无声地消失长廊的拐弯处。他瞒着她有关妙令的事，心里总有点愧疚感觉。她对他则是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待。

“鞋底垫了反恐专用的灭声胶底！”玄武心里想出了为什么的答案。

反覆再想了一会：“她跟本不是人，只有吸血殭尸才可以踏雪无痕，穿十公分高跟鞋踩在毛坯地也能够轻如鹅毛像长了翅膀一样！”

想了一会，开腔：“哈哈哈哈哈！”

双腿盘坐床上，双手搁在膝盖上。不用闭上眼，直射在那度铁门上。天灵盖没有冒烟，一切没有任何异样，一个盘坐在床上的嫌犯，盯着他面前两米之距的铁门。变态杀手也许会这样渡过这白天外头的炎热天气。牢内没空调只有小型抽气扇。没有流汗也没有在脸上衍生的污垢。但是……玄武好像嗅到自己浑身的羊骚味，正因脑核内的刺激，从腋下分泌出体外。

睁开眼，矇眬中看到牛鬼蛇神中的蛇妹站面前，像个巨人般顶着天花。

“找到姓杨的残骸了，又进一步证明你就是血之吻，百多起的变态杀人狂魔。呵呵呵呵！”

“真的在堆填区找到尸体了啊？”

“不是啦，在堆填区两条街后面的一座庙里面的洗手间。”

“是玄门吗？”

“这个我不清楚佛跟道的关系。喇嘛算是道还是佛呢？”

“是佛教的一支流派吧！我也不清楚呢！”

玄武接着说：“那到底是进一步成为凶手还是怎样的呢？闷在这里好快就真的从内到外都沾了臊腥之味呀！”

“那可要等弃尸现场的化验结果。牛女已有初步的验证，她说杨琳是被带到庙里……目前还在找她的整个下体……我估计被它数吃掉啦！法医初步推测死亡的时间，对你这个头号嫌犯有莫大的帮助。”

玄武看着蛇妹，等待着她接着说。蛇妹坐到玄武身旁，小手像先行安慰主编，拍在他的肩膀上。

蛇妹深呼吸一口气，才开腔：“做梦也没能猜到的了！在那个姓卢叫尚沛来狂骂你之后的日子，在你被囚在这里后的十天前，她应该还活着！不过她受到的痛苦和创伤，在这里不详细说了！法医还在她的残肢上继续发现被虐的痕迹。总之…她是在一段长时间的日子里，活着的逐步被生吞……”

噁心的感觉侵袭玄武的大脑引发想吐的反胃感。大脑想起四眼妹站在一众记者身后，举起小手示意给玄主编接听电话的人就是她……然后在洗手间给主编看她的风疹。最后是看着张娜拉伴着她离开报馆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