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撞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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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道侧门外，需经过小草皮地通往独立的一座混凝土搭建的男女洗手间和浴室的小建筑物。今夜如常的没半点风，又一个闷热的夜晚。

“这里面就是尸体发现之处。”蛇妹报告。

两人戴上透明胶手套，拆开警察专用封条，推门进入密封的空间。残留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偌大的浴室和分隔着男女的洗手间。

蛇妹：“这里没断电！”熄掉手电亮起室内的惨绿的光管灯。一整排光管在不断因闪烁而发出被启动的嘀嘀??微弱声后，大放光明。绿色磁砖墙上局部溅了已呈深棕色，在绿色环境下变成深黑如墨汁的血迹。

辛姐深呼吸扩胸，蛇女劲瞅着身旁的巨胸：“有什么发现？”

“嗅到与玄主编有关的汗臭味吗？”辛姐问道。

蛇妹深呼吸扩胸，偷看了身旁的巨胸一眼：“没有！”

“可能我先入为主。但刚才在大堂里那股味……”

“我敢肯定是姓卢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气味。”

“尸体在男或女厕发现的？”辛姐问

“女厕。”蛇妹向男厕那边走，辛姐向相反方向的女厕走去。男女厕的厕门都没有了，只留下门框。厕内因没有灯光，只靠门外那两排光管的散光反射进去。

男厕传来蛇妹的声音：“老大！”

辛姐己站在蛇妹身后：“绝对是玄武用的须后水气味！”

蛇妹认同：“嗯！下午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的呢？”

辛姐：“你意思是他专程回来留下Boss品牌的檀香木味须后水，好等我们有更确实的证据？”

“……”蛇妹没想到这点。

“这到底是谁在栽赃嫁祸给他呢？直觉是卢……”蛇妹说。

“是卢尚沛！这里的须后水味道比大堂那种差不多没法闻到的体香剂味道浓多少倍。这也太明显了！”两人都想到一块去。

“卢尚沛那天在探访室的表现很冲动，跟玄武貌似势不两立，像做秀给监控CCTV后面的人看。老大，可以抽烟了没有？”蛇妹中肯的分析。

“嗯！”辛姐走出建筑物外，视线看着面前那座夜里显得阴森的巨大庙宇。

抽着烟的蛇女，跟随着辛姐走出洗手间门外，边抽烟边说：“这座庙是佛教的，跟北野半山上那座千丛观总感觉有着某些关联性。都是凶杀案及藏尸地点，欸……这事真他妈够形而上的！”

辛姐瞪着呼出浓烟然后把抽了三大口就转化成渣滓的烟蒂用舌头弄熄的蛇妹：“我都信鬼神，这起案一开始我已经有这种不祥的预感！去浴室看看！”

蛇妹跟着辛姐转回偌大处于左右两条分别经过男女厕的通道到后面的一个偌大空间。也是分成男左女右的格局。两人差不多同时愣在男女浴室的门前那排座位前。

蛇妹站女浴室门前瞪着黑暗的里面。辛姐双手叉腰，睁大双眼看着男浴室内的黑暗空间。

两人同时在腰际拔出大火力的曲尺。蛇妹浑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打了个颤抖。彼此看了对方一眼。

左右浴室内在两位女警分别从左右过通走经厕所转进来，两人差不多同时转身朝向男女浴室的门里瞬间，两人同时看到一男手持蜡烛，而烛光像被一阵风吹灭了。

蛇妹看到女浴室在烛光灭掉前的瞬间，手拿着蜡烛疑似活物是个男性，赤裸的男性，跟玄武一个模样的男人，一个没头发，浑身光滑无毛发的玄武。

辛姐瞪着男浴室里手拿蜡烛的男性，她看到秃子玄武向她笑的瞬间就吹熄了面前的蜡烛。

“男女浴室有没有后门的？”扎着马步的辛姐枪口对浴室门内问道。

“没有！”蛇妹回应。

“我看到玄武吹熄他手里蜡烛。我想你那边大概也是一样……”

“嗯，两个玄武同时现身，我这个还一丝不挂对着我呢！操……”

两支手电亮起耀眼的白光往两个浴室照射。两个女警身影可能都是基础训练出的基本动作。像在镜子反映出同出一辙的高度戒备，每一步闯进高危地区时的姿态和马步，随时准备搏火搏斗的战斗格局。

两人没想到的是……两条黑色变形虫似的巨大影子从她俩的头顶天花处在眨眼之间就溜出浴室门外。辛姐反应就是老大的风范。

大喝：“呃！”她转身举枪朝着天花已追出浴室门。

蛇妹紧接转身冲出女浴室门口，还没分清出什么事似的。两人分别从左右过道冲出明亮的光管灯下，什么鬼影都消声匿迹，化为乌有。

“刚才遭遇的事，包括今晚前来的覆检，不用写报告。”辛姐命令。

蛇妹点了头。两人灭掉手电，曲尺咔嚓两声插回磁性的枪套夹内。

辛姐送蛇妹回宿舍后再返分局面对睁着双眼在看张娜拉今天有关主编玄武就是血之吻的说法，像是一篇精彩奇情的小说多于是一篇报导文章。

辛姐看到在边笑边摇头的玄武对着他手中的平板。玄武没留意到站铁门前的辛浒。

一部属于被没收的手机扔到玄武旁的床上。

拿起手机开启电缘的主编先生：“哦？无罪释放我啊？”

辛一手抓在盘坐床上男人的大腿上：“刚才看到两个秃头浑身没毛发的裸男，长相眼神跟你像克隆人一样闪现在我不到十米之距，被他化作一堆黑色微尘从我头顶逃脱了。呵呵呵呵……你信不信呢？”说毕，辛抓在玄武大腿上的玉手突抓着玄武头上那把头发扯了几下。

玄反应似笑非笑：“怎了？跑来试抓我的大腿和头发是否同属一人？”

把手中平板递到辛姐面前：“张娜拉今天写的一篇文头条文章，与你刚才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她以怀疑的观点说平衡宇宙里有两个玄武，一正一邪。所以正气的我是否真的就是目前被指为血之吻而扣押在牢里，邪气的一个则逍遥法外，等待时机再度出击强奸少女猎杀男生呢？她说她认识的玄武绝对不是血之吻，她在为我平反呢！”

辛姐没看手中平板的内容：“所以把手机还给你，随时可以上网的了。”

“辛姐你说的见到两个我不像是开玩笑的。有合理解释吗？”

“刚才那两个连同眼前的合共有三个玄武。我不知道蛇妹看到的是否跟我看到的都是秃头裸体没毛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