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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摆放着一块石碑,上面简单的写着三个字。
【失语村】
随着众人进入失语村,林天只感觉浑身舒畅,他不禁赞叹了一句:“”
嗯?我怎么说不出话了?林天大惊。
“”
李承道看着林天张嘴,却什么话都不说,有些好奇:“?”
林天当即用灵气在空中写道:“我好像不能说话了,你们试一试?”
众人七嘴八舌的:“”
傲轻雪反应了过来,当先用灵力写道:“我不能说话了!”
月静娴则是写的更多了:“我也是,发不出声音,但是这种感觉好奇怪啊,尤其是书写的时候,感觉好想写的多一点。”
林天对于这种情况还是有了解的,一般社恐的人话不多,但是让她打字,她能巴拉巴拉地写一大堆。
林天继续写道:“这个村子很奇怪,我们小心点。”
众人连忙点了点头,岳景鸿也收起了头顶的小太阳。
随着小太阳的熄灭,有一个面容猥琐的汉子,正鬼鬼祟祟地从一间屋舍向外探头。
林天看着村庄屋舍外都没什么人,便挥手招呼众人一起进入那人屋内。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猥琐汉子刚伸回头,发现自己家居然还有别人进来,有些惊慌,手指在地上疯狂滑动,仿佛结印般留下一串文字。
似是觉得林天等人像是打劫的,他继续写道:“如果你们是打劫的,想要值钱的东西,别急,我可以陪你们一起找!”
林天:“……”
林天无语同时,也看清了这个猥琐汉子面容,贼眉鼠眼,两搓小胡子耷拉在嘴边。
似乎只是个凡人。
于是林天用灵力写道:“别慌,我们只是有问题要问问你。”
猥琐汉子看见林天手中冒着蓝火,“哒哒哒”地在空气中留下一串文字,顿时惊为天人。
“仙长放心,小人知无不写,写无不尽。”猥琐汉子再次写道,因为写速太快,手指仿佛留下一串残影。
林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写道:“你们村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能说话,而且村子中为什么没有人?”
猥琐汉子用手挠了挠头,在地上一字一停顿:“因为神罚!村内无言。”
“何为神罚?”林天写道。
“不知!”这次猥琐汉子很是干脆,只写了两个字。
行吧,林天又写道:“那村子中为什么没人?”
“因为村里猥亵,大家不敢出门。”
“那你一个汉子还怕猥亵,不敢出门?”林天感觉这个理由不太合理。
猥琐汉子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在地上诚实写道:“我怕被他们认出来。”
“???”你他妈的就是那个猥亵的?而且连男的都不放过!
林天本以为村中是有什么危险,结果最大的危险就在自己身边。
“那你们村里有村长什么的嘛?”林天觉得此人有点不太靠谱,只能问问村里的村长或者其他懂得比较多的人了。
猥琐汉子指了指自己,随后大手一挥后,地上留下六个字:“正是区区在下。”
还真是离谱,这种人居然是村长?
李承道也无语了,用灵力写道:“林兄,我们好像没法了解到什么了。”
林天轻吐一口气,缓缓写道:“去村里其他地方看看吧。”
刚写完,突然有敲锣声音响起。猥琐汉子当即一脸大喜,冲出屋外。
林天看着汉子不同寻常的表现,也跟随出去了。只见屋外有一个身穿花花绿绿衣服的瘦弱青年,正用力地敲着锣鼓。
青年背着一块石碑,上面写道:“速去村中心,抓到猥亵的人了!”
随着青年的敲锣鼓声音响起,各处屋舍逐渐有人探头,待得他们看到青年背后石碑上的字后,有人走出屋门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也有一些瞎眼的村民,在屋内其他人的搀扶下,慢慢挪向某个方向。
林天也看见了石碑上的字,有些诧异,猥亵的人不就是这个村长么?
他感觉村中一切充满了离奇,不能说话的地方,猥亵的村长,背负石碑的青年……还有一些双眼失明的村民。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村长,用灵力对着李承道等人写道:“我们去看看?”
众人点了点头。
……
村中心,此时红日高悬,有一约半米高的平台上竖着木制柱子,那柱子在阳光照耀下很是殷红,那是其上血迹反射的痕迹。
柱子约莫数米,根部捆着一名中年汉子,那汉子光着膀子被绳子死死勒在柱子上,甚至因为太过紧缚,绳子在汉子身上留下数道勒痕。
平台周围慢慢聚了数十个村民,有一个头发虚白的老者双眼尽是泪水,正拿起一张纸,其上写着一句话。
【吾儿便是村内猥亵之人,大家有何异议?】
众村民纷纷在各自纸上写着,有个瞎子仿佛是机械记忆,下笔飞快,很快就举起自己写的文字:“此人正是猥亵之人,我能作证!”
林天看着那个瞎子,有人真眼说瞎话,这个人是瞎眼说瞎话啊,都瞎了还能看见什么,又能作什么证明?
更离谱的是,另外几个瞎子居然也写好了,而且举起来的纸上写着和他相同的话!
当瞎子写好举起自己的纸张后,村中其他一些双眼正常的村民,也陆续举起纸张:“不确定,但既然他们说是,那应该就是了!”
白发老者见状幽幽叹气,随后又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并举起给大家看。
【如何处置吾儿,由大家做决定。】
众村民再次低头写着,慢慢有人写好了,举起了纸张:“乱石砸死!”
时间过去数十秒,村民纷纷举起自己纸张,大部分都是写着:“若真是猥亵之人,乱石砸死。”
还有一些人上面写着:“其他人决定。”
老者捂着胸口,好似喘不过气来,最终咬牙点了点头,泪水如泉涌,浸湿了花白的胡子。
他佝偻着身体,缓缓点了点头,慢慢挪到平台外,准备走下平台。
许是腿脚无力,加之神魂仿佛被抽离,竟一脚摔下平台,昏厥了过去。
众村民却是理也不理那个白发老者,当即从身边捡起石头,纷纷砸向被捆绑的壮汉。
最终柱子上平添一具尸体,柱子的血迹更加鲜红。
“唉……”有一充满童稚的女声响起。
林天听见有人发出声音,当即诧异地望了过去,为什么她可以说话?
那是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女童,扎着双马尾,眼睛中却又透露着一种沧桑。
有些违和。
“你是谁?为何可以说话?”林天用灵力写道,他有些理解不了这个村里出现的一切,仿佛就像轮回的片段,下一秒就可能重复。
女童看了一眼林天,糯糯开口:“我叫,慕容歌。”
女童简短的五个字仿佛惊雷在林天耳边炸响,慕容歌?
师姐不就是叫慕容歌么,是巧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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