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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位于茶馆后面,在茶馆周围密布绿植的掩映下,颇为难寻。
岳景鸿走出瓦房,看着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象倒是觉得有些惬意。
只是……
为何我的脸这么肿胀,还这么疼?岳景鸿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心下诧异,不自觉思索间,又按压得重了些,疼得他“嘶”了一声。
他本就不够聪慧的脑子,陷入回忆,只觉头有些昏沉。算了,想那么多干嘛,他拨开眼前草植,大踏步朝茶馆走去。
眼前的茶馆是木制的,落于灰黄色的木台子上,颇有些古旧。茶馆有一魁梧身材的人,正在自言自语:“我刚刚想要干嘛来着的?”
岳景鸿看见余两手,下意识就有一种排斥,他也不知道为何。难道是因为和自己长得太像?
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岳景鸿暂时忽略这些重要的细节,忍着不适向余两手走去。
他还记得自己来此的目的,打听道门的具体位置。他快速地踩着草植,发出“飒飒飒”的践踏声,惊扰到了正在“思考”的余两手。
余两手听见践踏草植的声音,犹如闻见腥的猫一般,极为灵活的冲向岳景鸿。两人属于是双向奔赴。
二人甫一碰面,余两手便无比熟练的一手指着“禁止践踏”的标识牌,一手伸出:“仙长,践踏草植,罚三枚灵石。”
岳景鸿听闻此言,条件反射般大气开口:“小意思,三枚是吧。”说完,便伸手摸向储物戒,随后手便犹如触电般缩回。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个场景很熟悉!我和你好像认识?”岳景鸿挠挠头,疑惑道:“难道说……”
“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兄弟?”
“谁是你兄弟了。”余两手不屑道:“我也感觉你很眼熟,难道说你不是第一次践踏草植了?!”
余两手愈发感觉是这样了,而且自己记得一句话,“和我长得像的能是什么好人?”他打量着岳景鸿,愈发肯定,这小子不是个好人啊。
只是,对方是褪凡,自己只是第二境入凡,打不过,看来只能智取了。
下药的想法在他脑海里缠绕不散,而且……他胸口衣兜里正揣着草。
依稀记得,自己听一位老不死的说过,“这叫草,样子和普通草植并无区别,但放入茶水中,效果极好。”
“虚关修士,几乎无法抵挡,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良草。”
想到此,余两手热切地带着岳景鸿进入茶馆,端上茶水:“想必是我看走眼了,我看仙长如此眼熟,不知仙长来历为何,此来何事?”
“五大仙中人,来此寻找道门。”岳景鸿很是认真地回答了问题,却没注意到余两手逐渐怪异的神色。
余两手陆陆续续地问着问题,脸上神色愈发怪异,手中的草慢慢渗进了茶水。
岳景鸿认认真真的回答问题,茶水一杯接一杯的,终于……“噗通”一声,倒地就睡。
“哈哈哈,小子,你还想骗我?我这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人!”余两手踹了踹岳景鸿,确保他不会醒后,很是得意。
自己以弱胜强,凭借超群的智慧,胆大心细的操作,博学广闻的见识,居然跨境击败褪凡修士。
对了,得和老爹他说一下,到时候他肯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给我买飞剑。
余两手麻溜熟练地将岳景鸿捆绑好,仿佛之前捆过一般,下手无比顺畅。做完这些,余两手将岳景鸿扛着丢入瓦房,出门寻找老爹。
“爹,你在哪?”
……
一处隐秘的河边,余一手呼噜呼噜地打着瞌睡,鼻涕泡时不时的冒出。
在他旁边,是同样打着呵欠的林天。
“呼噜呼噜,啊呜啊呜。”余一手的打呼声很是强烈,惊醒了正在打呵欠的林天。
林天猛的甩了甩脑袋,看着空无一鱼的竹竿,很是无奈。这都多久了,愣是一条鱼没有。
他起来扭扭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套大保健操下来,浑身舒坦。
“余老伯,现在应该快一个时辰了吧,岳兄应该醒了。”林天推了推余一手,将其叫醒。
余一手正梦着自己曾经身为“屋上的轻燕”的光辉事迹,冷不丁被推醒。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稀溜了一下嘴角口水,“啊?什么什么?”
他恍惚了一下,“一个时辰了呀,不要紧,我的草药效得有两个时辰呢!”
话音刚落,余两手声从远处传来:“爹,你还在吗?还在吗?还在吗?”
“嗯?”余一手听见儿子的叫唤,气不打一处来,“这兔崽子咒我!林仙长,我去教训一下他。”
余一手捋着袖子,手掌握拳,雄赳赳气昂昂的,闻声朝着余两手冲去,见面就是给他头上来了一下:“咋的,咒你爹我死还是什么?”
余两手丝毫不顾余一手的生气,连忙说道:“爹,这个不重要,你听我说,我刚刚以弱胜强打败了一个褪凡的修士!”
“褪凡?”余一手歪着头,很是狐疑的盯着余两手:“就凭你这三脚猫的修为?”
听闻自己父亲这样看不起自己,余两手竭力证明自己,更是说出被自己打败之人的相貌云云。
“等等?那个人和你很像?”林天突然意识到不妙,不会就是岳景鸿吧,不过不应该啊,岳景鸿身为五大仙门弟子,居然被人越境界打败?
余两手点点头,将事情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更是指出那人现在正在瓦房,被自己绑得结结实实。
余一手也意识到了什么,是他当时给自己儿子讲解草的时候,递给了余两手一株草,还忘记拿回来了。
林天和余一手相视一眼,同时一声“卧槽”。
……
还是那座孤零零的瓦房,里面有个孤零零的岳景鸿,被捆绑着,在地上睡得很香甜。
林天带着余一手父子俩推门而入,“你说的就是他吧。”
余两手很是骄傲:“是的,他可是褪凡……”
“褪尼玛个头,你个糊涂崽。”余一手以手扶额,语气充满了惆怅,自己这个儿子脑子怎么就不随自己呢?
林天也是有些无奈,他想了想,也不等岳景鸿醒来,拎着他和余一手父子俩告别。
“余老伯,我先带岳兄回道门了。”
余一手看着林天御剑而行,低下仰着的头,凶神恶煞地转头盯着,正等待飞剑奖励的余两手。
“就是你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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