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过道法钱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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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来,日日夜夜各处都有人守着,夜里也看不到半点陌生人迹。可到第二日天亮时,总会发现某一处坟被掘,尸体不翼而飞。
更离奇的是,每次都是女尸,到上个月底为止,竟有十四具女尸悄无声息地失踪。
坊间百姓害怕,觉得是邪魔作祟,越传越离谱,搞得人心惶惶。
果不其然,一桩死人失踪案也能得上头施压,要求漓水县在十五日内破案。
这样有挑战、有难度的事,县令大人第一个想到的必是莫铄月。
谁让她不过十岁就能帮着她阿爹破了妓馆杀人案,还得太守赏赐,一时名声大噪。
可别人不知道的是,那时的她,刚刚从二十岁的身体重新回到十岁。
呵,妖怪?若是世人知她重生而来,怕是先把她当成妖怪烧死吧。
或许这世间总有一些事,常理无法解释,就比如她自己。但是,回魂之说,她尚可相信,
尸体能够凭空消失,若说不是人为,她是不信的。
莫铄月指着地面的四排像是猫爪的脚印,
“这四排脚印,一二,三四排的脚印之间间距相近,但第二排和三排的距离相较甚远,约有五尺,推算起来,差不多是一女子的身高。还有,单拎出上下左右四个脚印来看,横向的距离也大于纵向的距离,我只知八条腿的横着走,还未见过四条腿的走兽会横行的。而且…”
“而且,四排脚印的行走方向是纵向而非横着走往山道,在山道上又消失了,只剩人的脚印,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廉截下她将要出口的言语,朝她挑眉,脸上就差写上——我聪明吧,快夸我。
莫铄月很是配合地睁大了眼睛,作出惊喜状,“岑叔思虑敏捷,居然也想明白了这点,很是难得。”
岑廉嘿然道“叔这脑瓜不如你聪明,但有办案经验啊,哪像这傻小子!”
他无奈地扫了一眼身旁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像个二愣子一般的少年,“你比小莫还大一岁,怎么光长个不长脑子呢?被猛兽叼走?亏你想的出来!你自己看看这墓碑上的字——景初二年立,现在是永丰五年,十三年过去了,尸体早成了一摊白骨,哪只猛兽看得上?”
“得了吧岑捕头,搞得好像真的是你自己想通了一样。”岑思静面有不服,“要是没有莫姐捋清了这案子的思路,你可想不出这一层。”
“臭小子,有你这么跟亲爹说话的吗!”岑廉一掌拍在他脑后,“还有,你比小莫还大一岁,天天姐长姐短的,成何体统!”
“姐代表的是江湖地位,与年龄无关。”岑思静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认真。
“呵,还江湖地位。”岑廉简直要被这个耿直不知转弯的儿子气笑,“你当铄月是在鱼龙混杂里混的?喊什么姐,得喊妹妹……显得亲切。”
“喊姐不也显得亲切么。”岑思静不解。
“……”
岑廉看着如此不开窍的儿子,也懒得跟他多说,直接选择无视他,转而看向莫铄月那边,见她似乎并未留意他们说话,悠然地往前走,不由得叫住她,将心中疑惑问出。
“小莫啊,不是叔不信你,就是,你说今日就有大收获,怎么还是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啊?”
“我说的是今夜而非今日,岑叔。”莫铄月纠正他话里的错处,“今夜还是按原计划。”
“行,听你安排。”岑廉安心一笑,略犹疑了片刻,再次确认道“若是今夜顺利,这次真的不用你来审?”
莫铄月笑着摆手,“不了,我昨日就这案子替自己和岑叔各算了一卦,你为大吉,我为大凶。说明这次的嫌犯由你来审更合适。”
“原来如此。”岑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神色,不疑有他。对于莫铄月的推演八卦之术,他还是很相信的,毕竟很多次的案犯抓捕,她都是靠卦象推演得来,连这次的也不例外。
今夜的行动,他倒不担心抓不到案犯,只是这几年,漓水县但凡有个什么大案,都少不得莫铄月的帮忙,从抓捕到审讯,大都是她亲力亲为,是以这四年来他清闲不少。
这许久没审讯过,都有些生疏了,万一搞砸,岂不白费了许多力气。
莫铄月看出他的顾虑,只好再推一把,“岑叔无需担心,你经验丰富,既是偷尸,左右逃不过法事和钱财两样。”
岑廉眼睛一亮,“对啊,寻常人怎敢偷尸体,肯定是为了什么神鬼道法!”
终于上道了,莫铄月继续提示,“不错,偷运尸体,又故弄玄虚,想来幕后之人颇懂神鬼之道,应是个迷信之人,岑叔多往这方面诈他一诈,不怕不说实话。”
“对对对!”岑廉连声应着,激动地拍着莫铄月的肩,“小莫啊,你真是一语道破啊,幸好有你啊!只是今夜一想到你不在,叔这心里着实有些没……”
“今日是小远生辰。”莫铄月温声打断他即将出口的最后一字,“我已是好几日没有归家,今日又是他生辰,再不回去陪他,这小子又要哭鼻子了。”
“哎呀,怪我!忙得都把小远的生辰给忘了!”岑廉面有愧色,“这案子上头实在催得紧,不敢懈怠。哎,前几日还说要给小远好好大办一场,这一忙,全给忘了都!”
未出口的那些挽留的话,岑廉一股脑儿全丢个一干二净,直接变成催她回去的话,又从袖中掏出一小碎银。
“这个必须拿着,给小远多买些好吃的,等忙完这案子,叔再接你们到家中补办一下,好好热闹一番。”
莫铄月推回,“不用了岑叔,这次的生辰我也不敢大办,家中婶娘的脾性你是知道的……我近日接了个……私活,钱还够花。”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腰间荷包,摸到里面的黄白之物,想到里面还有一锭黄金来不及兑换,不知怎地耳根一红,不由自主想起了三日前的那一夜。
最近赚钱的一次私活…就是三日前的那一次。
既无情意,也带着目的,左右就是算一份差事,这个人再也见不着,没什么可在意的。
莫铄月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可内心总有一丝没来由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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