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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王施施然站起身,挪步走到书案前:“前些日子凤族女君觐见时向本王提起,灵应山有位沉睡的远古神突然离开了,你可知是哪位?”
雎羽上神托着腮帮子,一口一口的品着茶杯里的香茗,榈木星爷也不慌不忙的一杯一杯给他续上。
“听说那日,灵应山数万年承了那位远古神仙泽的梧桐,一日间都凋零成枯,漫山遍野的枯叶纷飞如天降落雪。”
“哦?”
见他不为所动的悠哉品茗,凤翎王手中的器物拿起来在眼前细细的端倪,头也不抬的问:“你准备在本王这里住多久?”
雎羽上神头转过去看着他,笑的魅惑人心:“多久啊?凤翎,你我的缘,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你想在我这里躲到什么时候?凤族几千族人等着你回去参拜伺候,你偏要赖在我这昭河殿。”
“咦?你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怕你那小娃娃迷恋上我这张美人见了都自愧不如的脸蛋?”
“脸皮要不要?”
“脸皮?那是什么?好吃吗?”雎羽上神撸起袖子伸出自己白皙油亮的胳膊,修长手指呈兰花指掠过自己的胳膊:“你要尝尝我这上古味的老腊肉吗?”
什么是风情?雎羽上神这张双瞳剪水,靡颜腻理的俊脸,风情起来令粉黛花前失色,就似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眉目含情,眼送秋波。
“鸡鸭鱼鹅什么的,本王最近吃腻了。”
“啧啧啧!挑食难肥!”
“对,你不挑,张嘴就咬!”
“嘶!”雎羽上神被踩到尾巴,嗔怪的瞪他一眼。“你!”
榈木星爷在一旁听着两位你一语我一语的拌嘴,脸上也是止不住笑意满溢,这种久违的画面,竟让人心里有几分,怀念,对,是怀念的感觉。
“凤族现任的女君,应该也未曾见过你吧?”
呼!雎羽上神在茶杯上吹一口气,何止是没有见过!
他的个性本来就散漫,心无挂碍,不爱理会红尘俗事的纷纷扰扰;凤族现今的女君,那时候根本还未出世,她父君在位时,自己早已沉睡了很久;那位女君承袭帝位前,凤族那些个随着阿修罗征战而殉身的族人也只听过他梵天大鹏金翅鸟的名号,想是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晓;更妄论凤族如今的几千族人,年纪最大的,可能都不到他一半的岁数。
雎羽上神心中叹息:唉!这么细细一想,本君到底是多大了?
“昔日最受阿修罗恩典的除了四大神兽、四大护法、凤族、灵狐族,如今还存在世上的,除了你我二人,也真没几个人能叫我念得出名字;
对于凤族来说,本君大概也就是留了个名号在世上而已,我数万年里醒来一回,也不过就是在三界里走个过场,无趣了又是回去睡个好觉,那才叫清净!哪像你,还能盘了阿修罗这个摊子,他们都说凤翎王是无情无欲的神仙,啧啧,凤翎,你明明是最有情的神仙!他们都是,蒙了心眼,闭塞五感的生灵罢了。”
凤翎王在书案前摊开一柄折扇,描绘着一幅画,手执朱笔,笔走龙蛇,颜料浸染的每一划笔触都流畅熟稔,他正在描绘的是一只涅槃重生的凤凰。
画境的灵感取自:凤栖梧桐。
这柄扇子没什么特别,只是他闲来无事自己做来把玩的,他花了一个月时间才雕琢好十二股扇骨,挑了南海的沉楠木,经过他的打磨,柄扇润滑如玉,扇尾做燕尾形状。
他举起扇子,“雎羽,你看,如何?”
雎羽上神放下杯盏,站起身踱到凤翎王身边,拿过来,恣意的扇两下,喜笑颜开:“此引风之物,夏令必备,与本君的气质更是相得益彰,就送予我了吧!”雎羽上神上手就觉手感、重量、那扇面,都是做工精致,他一看就很喜欢!
这般的“野蛮”,凤翎王竟也不怒,对于雎羽上神这幅‘极不沉稳’的脾性早已习惯,他搁下朱笔,“你倒是很顺手!”
“本君天姿国色,怀袖雅物也是应该的!”
“你抢了我的,不如就留下你三根尾羽给我做把新的?”
雎羽上神持着折扇手摇生风,对于凤翎王这个建议不胜感冒:“你这么想要我的三色羽,是想重现‘兮光’的往日光彩吗?”
“你知道‘兮光’的下落?”
那把扇子才叫真的扇中美人,传闻兮光羽扇是用幽都之山的玄鸟尾羽制作,传闻此扇能招风唤雨,最特别是六月能飞雪,水火不噬,可作女子随身的饰物,也是一柄雅致的法器。
“我记得,最后一次见过,是一个叫……白蔻的地仙,那山头叫什么名头我忘了,不过也只有一面之缘,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还真让你见过。”
雎羽上神扇几下折扇,“隔了这么许多年,恐怕也难寻芳踪了。你该不会,想要那柄羽扇吧?”
“只是觉得有趣。”
“这柄扇子做得真不错,凤翎,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凤翎王低着头,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
“哎,算了,你别想了,想坏脑袋就不可爱了!”雎羽上神朝他得意的摇摇扇子:“茶也喝了,我去瞧瞧我们家孩子挂了没有。”
“你想好带他去哪处吗?”
“我刚刚坐在你这殿中,突然灵台一个激灵,想起来还真有一个地方特别适合养伤。”
“哪处?”
雎羽上神露出洁白皓齿:“扶桑仙境!”
凤翎王顿了一下,“你认真的?”
“这,还能有假?”
“随你。”
“你说你万年如一日的在这不见天日的冥海,外面的阳光有多暖,你恐怕已经忘了吧?”
凤翎王在凳子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忘了便忘了,本王入世之时,只怕,你会更希望我没有走出这一步!”
雎羽上神的嘴角抽搐一下,“罢罢罢,我先去瞧瞧皇叶。”
翌日,昭河殿。
彼时凤翎王刚刚更完衣在内殿用膳,斜眼见到榈木星爷偷眼看了他两次,且面露难色,他抬头唤榈木星爷道:“榈木,你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本王说吗?还是殿外有人要觐见?”
榈木星爷毕恭毕敬的给他作个揖:“这……王,大祭司已经在大殿上跪了一个时辰。”
黎儿大清早在昭河殿跪着?他放下筷子:“你说,她跪在大殿一个时辰?为何?”他知道这两日黎月因为皇叶和雪狼受伤的事情安分得很,怎么又大清早来昭河殿自罚?他这一下真没想起有什么事情要责备黎月的。
“不知为何,大人不愿起身,只说要跪到王愿意答应她的请求为止。”
“请求?”
“想必知道王未晨起,就将将跪着,以示诚意。”
凤翎王蹙眉,声音清冷,海蓝色的眼瞳微有愠色:“她这个把月,五劳七伤,是真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一个时辰前为何没有唤我!”
“大祭司吩咐,不想扰了王的睡眠,王本就睡得不沉,让榈木不可惊醒您!”
凤翎王微微眯起眼睛:“她是个孩子,你也是个孩子?”
“这……”
“罢了,且去看看这个泼皮想干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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