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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羽,你还要睡多久,才能醒来看看我?”
凤翎王的手握成拳头,放到唇边又剧烈的咳嗽几声,肺腑传来的疼痛将他折磨得深夜难眠。苍迦统领日日不曾间断地送来的一碗碗汤药,虽然是出自雎羽上神的精心配制药方,可是他如今受到的十恶之灵的强烈反噬,以雎羽上神之前的那张药方,治标不治本,而苍迦统领这个门外汉,根本一无所知。
他受到反噬,也没有声张。
他轻而易举瞒过身边所有的人,却无法可为。
雎羽啊雎羽,我果然,还是抵不过你的任性。
等你能够重新行走在这世上的任一角落时,我会不会已经不在,如今的我,竟然有些害怕,害怕你又变回孤独一人,像你曾说过的害怕,留下你一人独活在这苍茫大地上,遍寻不到的踪迹,搜寻不见的气息。让你独自的活,独自的孤独,无处安身,无处是归依,是我也这般的固执连累你难过。
祭司所的重重宫门一路重重开,一个素色长衫的女子一路跑过,每过一个宫门都步伐渐行渐快,差点因为跑得着急踩到裙摆时,幸好擦肩而过的神官伸手扶了她一把:“这是怎了?跑得这般着急!”
“快快快!圣驾到了!”
“真的?快去通知主司!”让开道等女子向前跑去,他遂催促起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干什么呢,圣驾到了,还不赶紧准备迎接!”
女子气喘吁吁的小跑进祭司所主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笛牟祭司,圣驾到了!快、快去迎接主上!”
笛牟祭司惊诧的的抖了一下手中的墨笔,怎么会这么突然?“你这模样就不要出去了,省的等下君前失仪。你去后院请大祭司!”
“是!”挽瑶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甩下狼毫的笛牟祭司,二话不再多说便匆匆的往殿外而去,步伐紧促;挽瑶蓦地一转身,只能见得到她家的主子的背影已经直奔中殿而去。
挽瑶不禁叹息,这脚程也太快了些吧!她究竟还要再研习多少年的巫术,才能够晋级到他这样的神官呢?
拜见君上的神官,司命官,星官在殿内一路跪到主殿,凤翎王携着苍迦统领长驱直入,身后的宫人也跪了一地,凤翎王的唇角温和,并没有多说什么。
苍迦统领从地上跪着的一片人中在搜索着,直到穿过中殿,笛牟祭司匆匆的脚步急赶慢赶,从主殿正面迎出来,单膝点地跪下,“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凤翎王点头示意,苍迦统领随即便领会,“君上都起来吧,各自去忙吧。”
“是。”
笛牟祭司起身,身后那些跪着的宫人也纷纷起身,低垂着头,纷纷退到了各个殿去忙碌。
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是你!
听你唱永恒的歌,在你甜甜的笑容中,偷偷的寻找回忆的往事。
皇叶驭着小白龙,水迷宫的大门就在眼前,看着那熟悉的宫门,他从小白龙背上跳下,摸摸它的脑袋,小白龙温顺的蹭一下他的手背。
“我回来了,上神;我回来了……君上。”
想到那躺在空谷的神尊,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虽然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可是于神仙而言,时间就像没有感觉一样,他本以为,不会再感慨,他一直以为,若是自己带着紫金盒离开,久了君上便会遗忘了他。
笛牟祭司昨夜匆匆忙忙去部落给他传召,也是让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以为宫中出了大事;幸好!庆幸君上一切万安,否则他要如何向躺在冰棺里的真祖交代?
有件事情他一直没有当面向君上请罪,封印十恶之灵的时候他没有护好雎羽上神,他心里非常自责很愧疚,他离开水迷宫潜伏在巫族不是为了逃避君上的责罚,是为了赎罪。
这些年他变幻着样子在巫族潜伏,凡人瞧不出他的真身,他隐匿身份也更加容易。
巫族目前各个部落的局势,他也已经有了大致的底,他也同样希望,在笛牟祭司的有生之年,他所谓的大一统,能够实现,替君上分忧,造福一方百姓。
小白龙似是看懂了他的心情,用犄角顶了一下他的腰。
他笑了:“我没事。”
小白龙又再一次蹭一下他的手背,仿佛听懂了他的话。
如果星星从来没有变幻过,太阳一直那么暖,那么水迷宫会不会依然是那个充满平静的深海,依然如梦如幻的流淌着它的往事,在深海的中心,看飞鸟从云上飞过,看鱼儿,从海平面游过。
就在皇叶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上的时候,凤翎王一个移形换影,人已经穿过空谷设防的结界,进入了空谷,一眨眼就不见。
就在皇叶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上的时候,凤翎王一个移形换影,人已经穿过空谷设防的结界,进入了空谷,一眨眼就不见。
幽兰依旧盛放的空谷,灵气充盈,飞舞盘旋的妖精成群成对,看见凤翎王,俯身给他行礼。
“都散去吧,本王想静静呆一下。”
妖精群飞到各处去,没人再来打扰他围着他。
这里曾经是凤翎王的乐园,充满了清脆婉转的歌声,还有孩童嬉闹的笑声,满山谷的仙蝶飞舞,花开四季不败,美不胜收。
一口透明的冰棺就在眼前最显眼的位置,凤翎王走到冰棺面前,俯身贴脸趴在冰棺上,静静的闭上眼,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一滴湿热的泪珠夺眶而出:雎羽,她在看着我,她看着我,可是她不识得在自己眼前的,是曾经的谁!
雎羽,若你醒来,我也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
他的手掌在冰棺上紧紧贴住,冰冷的冰面将他的体温吸走,他的掌心温热也变得冷彻入骨,可是他不愿意动,就这样紧紧的贴着冰棺:雎羽,你几时会醒来?
我怕我等不到你,雎羽,十恶之灵严重的反噬,我、我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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