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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男女之事、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不过是为了延续下一代,有何好羞愧的?”

宫嬷嬷严肃道:“公主,这是您作为新娘子,必须要学习的!”

皇室的教养嬷嬷在对宫中皇子公主进行教育时,皇子和公主不管身份多么尊贵,都必须要听从。

此时的宫嬷嬷便是这样的身份。

掌珠拒绝不得,只得红着脸,按照宫嬷嬷的指示,一页图一页图慢慢看下去。

边看,还得边听宫嬷嬷的讲解。

掌珠只恨不得自己此时眼盲耳聋,看不到也听不到。

可偏偏那异常逼真的图象,配合着宫嬷嬷沉稳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印入到了她的脑海内。

她的抗拒与尴尬,宫嬷嬷自是看在眼里。

女子成婚前,对于男女之事总是异常羞涩,甚至觉得恶心,这一点也不奇怪。

待到成婚后,晓得了男子对此事的热衷,并随着年岁渐长,慢慢体会到一些滋味后,才会放开来。

宫嬷嬷此时给掌珠讲解的,只是入门篇,即初次为人妇的一些基础知识。

后面还有更多加强版,如何讨男子欢心,如何双方共同获得欢愉等。

宫嬷嬷对年轻女子心态十分熟悉,故而另外的那些并没有立马拿出来,打算待掌珠与西烈墨成婚以后看情形而定。

但只是现在的这些内容,就已让掌珠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公主,这本春宫先放在公主这,这几日务请公主必要拿出来时时复习,老奴后日晚上来考查公主的进度。”

“知道了,嬷嬷!”掌珠硬着头皮道。

宫嬷嬷走后,掌珠快速将那春宫,当成烫手山芋似地往边上一扔,然后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在里面闷声尖叫。

许久后,将自己闷得喘不过气的掌珠,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喘气。

面上的红意与热意,一直漫延到全身,从见到春宫的第一页起直到现在,都未曾散去。

然后一想到新婚的晚上,她要赤裸着身体,任由西烈墨为所欲为的玩弄,她就觉得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掌珠站起身,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她必须要想办法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她与西羌联姻,是为了两国和平,是为了让她的所学有发展的空间,不是为了让西烈墨对她…

掌珠脑子里逼真的两人画像,突然变成了她与西烈墨,那扭曲的身形,夸张的表情,还有丑陋的东西…

打住!不能再想了!掌珠的脸越发红了,她抬手重重敲了一下自己脑袋,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与西烈墨说清楚,他后宫那么多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他若想做什么,找别的女人就是了,她绝对不会反对,甚至可以帮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而且,她让母后在黎国精挑万选了二十名美女,不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吗?

有了西羌和黎国各色不一的众多美人,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觉得已经想明白了的掌珠,决定在新婚之夜同西烈墨说清楚。

——

西凌云不舍地离开别馆后没多久,便被西烈墨叫进了王宫。

原来经过两天两夜的彻查,终于在最后准备呈上的合卺酒里发现了问题,不是毒药,是迷药,可让人晕睡一天一夜的迷药。

“王叔,此事希望王叔查清后,经本王一个交待!”西烈墨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是!大王!这件事是下官的失职,下官一定严查!”西凌云恭敬道。

西烈墨面上神色缓和了些,“王叔,此事正值本王与公主大婚期间,本王不希望带来不好的兆头,王叔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西凌云道:“下官知晓!下官只会暗中查,锁定幕后黑手,定不会闹出什么不好的事,触大王和公主的霉头。”

“如此甚好!”西烈墨点点头,“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小里说,可以当成是一场恶作剧,想本王与公主无法圆房;

从大里说,本王与公主,代表着西羌与黎国,两国人都关注着这场婚礼,若出了什么岔子,定会引起两国不满,到时候丢的不只是本王与公主的脸,而是西羌与黎国的脸!

所以王叔,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查出这幕后之人是谁?以及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是!”西凌云恭敬应下,心里却将大王妃公孙敏,与二王妃呼延云汐,骂了个狗血淋头。

除了那两个一心爱慕西烈墨,又仗着有公孙和呼延家撑腰,什么事都敢做的公孙敏与呼延云汐,还有谁会做这么蠢的事?

两个蠢东西,就算新婚夜圆不了房,西烈墨与黎国公主迟早会圆房,何必多此一举?

差点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还几乎让他蒙上污点,毕竟婚礼的总负责人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遑论日后管理整个西羌?

那三大家族的老古董只怕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

他只有在处理任何事情上都能做到完美无缺,让所有人见识到他的能耐,才能让三大家族在最后舍弃西烈墨时不觉得可惜,从而助他顺利登上王位!

走出王宫后,西凌云心中的怒火散了些。

然后一想到那个世上无双的美人儿,马上就要被西烈墨肆意狎玩,心里又可惜得不行。

不过也没关系,以后她还是会成为他的。

就像先前一直拒绝他的贺兰倾城一样,最后还不是臣服于他的跨下?

一想到贺兰倾城火热妖娆的身段,配上掌珠骄傲美丽的脸,西凌云的身子热了起来。

他心中冷哼道:既然你即将要玩我心中的小美儿,那就让我先好好玩玩你后宫的美人儿!

——

掌珠一边熟悉着新婚之夜的启蒙知识,一边想着到时候该如何说服西烈墨,放弃新婚之夜与她的圆房。

门外如月的声音响起,“公主,大王来看您来了!”

昨日发现被人在合卺酒里下了迷药的西烈墨,在西凌云离开后,想到喝了酒之后,便是他的洞房花烛,全身血液倒流,热血沸腾。

他迫切地想看到掌珠美丽的小脸,想听到她清脆的声音。

努力克制了许久,才让自己没有半夜跑来别馆的西烈墨,在第二天早朝后,立马来了别馆。

掌珠慌忙将启蒙春宫往被褥里一塞,整理一下仪容后,站起身来到了门口。

“掌珠参见大王!”欲行礼时,西烈墨伸手挡住掌珠的臂膀,并趁机往下握住掌珠的手,用力捏了捏。

掌珠颤了颤,面色通红,慌忙想收回手,西烈墨并未想要久握,一捏之后便放开了。

若是昨日之前,掌珠定会恼怒道:大王,请自重!

可见了春宫之后的掌珠,总是会不自禁想到那上面的图像。

因而此时面上早已染上了大片的绯红,连呼吸都急促了些,只咬着唇头微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面前的女子含羞带怯的样子,愈发艳丽,西烈墨口干舌躁,向着她走近两步。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掌珠不由后退两步,然后西烈墨并未因为她的后退而停下脚步,反而步步紧逼。

眼看已至桌边,退无可退,掌珠忍着羞意,大声道:“大王,掌珠有事与您相商!”

西烈墨的神智回来了些,他顺势坐下,好似刚刚他的紧逼只是为了坐下而已,他含笑望着掌珠:“公主请坐下说!”

掌珠看了看那张圆形的桌子,坐到了离西烈墨最远的对面。

脱离了他的气息掌控,掌珠觉得心跳正常了些,她清清喉咙,对着西烈墨正色道:“大王,过两日便是大王与掌珠的婚礼,有些想法,掌珠觉得应该提前让大王知晓。”

西烈墨双眸带着炙热的光芒,看得她有些不敢直视。

他并未出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掌珠在答应与西羌联姻前,曾与大王约法三章,不知大王可否记得?”掌珠道:

“大王不将掌珠困在后宫之中,掌珠在坊间利用黎国所学,帮助西羌发展经济,而且决不干涉西羌朝政!”

西烈墨唇角微勾,点点头。

“如今掌珠还有一事相求,请大王应允!”掌珠想到等会要说的话,全身都热了起来,但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的神情。

“公主请说!”西烈墨含笑鼓励。

“掌珠与大王的联姻,实际上代表着黎国与西羌政治上的结合,以后掌珠与大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而有些事,掌珠一定尽全力配合大王!

比如之前在黎国凉州,大王所送的马,爱妃失控之事,幕后之人想害的是掌珠,实际上针对的却是大王,相信这点大王比掌珠更清楚。

掌珠愿意为了大王,也愿意为了自己,配合大王尽全力揪出幕后之人,助大王坐稳王位!

同时掌珠亦愿意替大王广纳后宫,助王室开枝散叶,并管理好后宫,绝不会让残害王室后人的事情发生!

并愿意选择优秀的王子,记入掌珠名下,让黎国成为其坚实的后盾,助其顺利登上王位,以保西羌百年繁盛不衰!”

掌珠面上神情坚定,她一字未说不愿圆房之事,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她嫁来西羌只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联姻,她愿做他政治上的同盟,但不愿同他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扯,不愿同他孕育下一代。

西烈墨原本温柔含笑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的眼神锐利似刀,声音冷得似雪,“公主的意思,是不愿同本王圆房,只做名义上的夫妻?”

掌珠的面上更加红了,她咬着唇,不敢直视西烈墨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掌珠从黎国带来的二十精挑细选的美人,便是精心为大王准备的。”

“公主从答应嫁到西羌开始,心中就已经打定了此主意?”西烈墨的声音愈发冷。

这倒不是!是她接受了新婚夜知识之后的事情。但这话掌珠却不敢同西烈墨说明,她只能沉默不语。

西烈墨狠狠盯着掌珠,目光如矩,不放过她面上丝毫的细微变化。

理智上他很清楚,掌珠并没有在跟他开玩笑,然而在情感上,他很难接受为他而生的掌珠,与他联姻的掌珠,居然告诉他:她不愿与他圆房!

最终不得已接受了这一事实的西烈墨,眸中好似结了冰,面上却露出淡淡玩味的笑容,带着邪魅不羁,轻描淡写道:

“黎国最重礼数,想必身为黎国长公主的你,应该十分清楚,洞房花烛后的第二天早上验完元帕,确认新娘子贞洁后,这场婚姻才算有效!

如果公主不愿与本王圆房,只怕公主这王后之位坐不牢固,而公主之所愿,亦难有实现的机会!”

这些她都很清楚,宫嬷嬷跟她说了,所以才想着跟他商量!掌珠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要让她跟他讨论元帕的问题?

掌珠的无措让西烈墨冷下来的心好受了些,她羞红的脸以及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神,又让他心底的柔情慢慢浮起。

可是,他已经等了她太久太久了,断没有再等下去的道理!

她与他一旦成了婚,便是一辈子的夫妻,她迟早是他的人,为他生儿育女,两人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像他的父王母后一般。

所以早与晚,有什么区别?

除非,她想着以后另嫁他人!

西羌王宫内,若有失宠的王妃或美人,自愿出宫另嫁他人的,只要获得大王王后许可后,便可出宫!

虽说从无王后另嫁的先例,但西羌也并无王后不可合离、不可另嫁之说!

此念一起,西烈墨心底的柔情瞬间散去,他锐利的双眼盯着掌珠的小脸,心里生起残酷:想都别想!既然入了宫,与他成了亲,生是他西烈墨的人,死是他西烈墨的鬼!

“公主,本王宫中还有政务要处理,先行告辞了!”西烈墨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无形的威压。

掌珠抬起头的一瞬,西烈墨已转身大踏步向外走去。

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掌珠张张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始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没能得到明确回复的掌珠,有些蔫蔫的,对宫嬷嬷布置的任务却不能不认真完成。

转眼到了成婚的那日。

西羌没有黎国那么多繁文缛节,但始终是王室,一套跪拜行程下来,也花了近一天的时间。

按照西羌习俗,新娘子是无需盖盖头的,为这事,黎国来的礼部余大人,与西羌负责婚礼的西凌云曾坚持了好久。

余大人认为,所有一切均可按西羌习俗进行,唯有盖头一事,他坚持一定要按黎国风俗。

在他看来,黎国长公主身份尊贵,岂可随意暴露在任何人的眼中?而且新娘子的容颜,理应是新郎倌大王西烈墨第一个看到才是!

倘若西凌云未曾见过掌珠,或掌珠并未生得如此美貌入了他的眼,西凌云想必不会如此坚持。

出于私心,西凌云亦想同时看到盛装后的掌珠,因而坚决要遵从西羌习俗。

后来,知晓了这一争执的西烈墨发了话:遵循黎国风俗,黎国公主出嫁那日,戴上盖头!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此刻占了上风,西烈墨发现他更喜欢黎国的风俗。

掌珠的美丽,特别在这种特别的日子里,他希望且只能是他一人独享!

一国之大王成婚,自然无人敢闹新房,连敬酒也不敢多敬。

万一灌醉了大王,耽误了洞房花烛,得罪了未来的王后及其身后的黎国,这样的重责,没几人能担得起!

但各权贵朝臣能明白的道理,后宫里那些爱慕着西烈墨的美人儿,未必能理解!

或者说,就算是理解,明知不能这样做,可这心里嫉妒心一起,不管不顾之下,什么后果也懒得想了。

西烈墨刚踏进新房,新娘子的盖头都还未揭,就有个宫女求见。

宫女是大王妃公孙敏的贴身宫女白衣,阿从认得她。

因为公孙敏的特殊身份,阿从不敢阻拦,而且他想着,大王妃既然能在大王洞房花烛夜派白衣过来,想来是十分紧急的事情。

“大王,”白衣跪在新房外,声音焦急,带着隐隐地哭腔大声道:“今晚是大王与王后的洞房花烛,奴婢自知前来打扰,万死难辞其咎,奴婢不敢请求大王和王后恕罪!

但大王妃突发了急症,呼吸困难,面色苍白,求大王看在大王妃是您表妹的份上,过去瞧瞧大王妃吧!”

“可请了太医?”西烈墨问得很平常,听不出情绪。

“未曾!”白衣不停磕着头,哽咽道:“大王妃一直哭喊着‘大王大王’,奴婢怕她出什么事,顾不上其他,冒死前来求大王和王后,求王后允许!求大王去看看王妃吧!”

西烈墨对白衣的一番做作丝毫不看在眼内,头微抬淡淡道:“白衣,你是觉得本王是太医能帮人看症?还是觉得本王是解药,一到便能药到病除?”

“啊?”白衣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抬头张着嘴看向西烈墨,而后意识到此举不妥,立马低下头,用力磕着,“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大王妃病了,第一时间不是去请太医替大王妃看病,反而来找本王?白衣,你这贴身宫女之职当得可真好!”

西烈墨轻哼一声,声音充满了威严,王者气息展露无遗,吓得婚房外跪在地上的白衣大气也不敢喘,“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且看在新王后的份上,今日暂且不追究!速速离去!”

到最后,西烈墨的音量略提高,表明了他此时不耐的心情。

若再不离去,真惹恼了西烈墨,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白衣颤了颤,轻轻道了声“是”,起身离去了。

婚房内立在掌珠身旁的宫嬷嬷对西烈墨的表现十分满意。

深宫内,女人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能否成功,关键还是看男人脑子清不清楚!

很显然,西烈墨的脑子是十分清晰的。

这同时也从侧面说明了他对掌珠公主的重视,以及王宫中的大王妃,虽然与西烈墨有着亲戚关系,但并没有因此而特别受到宠爱!

掌珠却觉得十分可惜。

要是这西烈墨跟着白衣过去了,大王妃扮扮可怜,装装柔弱,再投怀送抱,趁机将西烈墨留下,那样就实在再好不过了!

她就不必整晚面对西烈墨,不知如何是好了!

只可惜,天不从她愿!

走神的一刹那,盖头突地被揭开了。

掌珠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西烈墨站立的方向。

突来的光让她的双眼有些不能适应,她微眯着眼,不无意外的在西烈墨的脸上看到了惊艳!

精致的妆容配上掌珠绝美的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那微眯着眼的神情,带着一丝天然的纯真与魅惑,看得西烈墨浑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才饮了三五杯,只是他以往酒量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却已经醉了。

西烈墨迷离又有些恍惚的神情,落入掌珠眼中,同样是一道特别的风景。

这样的西烈墨,盛装之下,越发俊美无双,仿若天地灵气均汇聚在了他一身。

掌珠心一跳,快速地别开了眼。

在宫嬷嬷的操持下,二人完成了最后的仪式,喝下了合卺酒。

然后两位宫人上前,帮西烈墨和掌珠除去了头上繁重的发饰,以及外衫。

“大王,王后,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宫嬷嬷微笑着恭敬行礼,不顾掌珠眼巴巴的神情,带着宫人退出了新房。

身着大红色单衣的掌珠手握得紧紧的,手心里一片湿濡,额头上也有薄汗渗出。

她的心跳得欢快又急促,好像要脱离胸腔而去。

新房内突然而来的寂静,让她越发不知所措,她想开口打破这僵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后,就寝吧!”

原本坐在床另一头的西烈墨,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

掌珠大惊,正想站起身,却被西烈墨一把扯住。

她站立不稳,倒在了他怀中,而后被迅速地压在了婚床上。

身下是红色的锦被,黑色发丝铺开,衬得白莹小脸越发洁白。

陌生的男子身体覆在她身上,坚硬的身体像一团火,烧得她难堪又难受。

掌珠没有挣扎,她努力装出冷静自持的样子,忽视那陌生气息带给她的困扰,直视着西烈墨的眼睛。

“大王,那日掌珠所言是真心的,请大王成全!”

西烈墨的眼睛很亮,瞳孔像深井般,倒映出她披头散发故作坚强的模样。

“王后,你以公主之尊远嫁来西羌,那是你身为皇室中人的责任!同样,与本王圆房,为西羌王室开枝散叶,也是王后你的责任!”

掌珠的身体瞬间僵硬,身上的男子,无论是神情,还是身体的姿势,都表示着不容拒绝。

他的脸慢慢逼近她,眼看就要覆上她的红唇。

“大王,掌珠的心并不在您身上,您何必苦苦相逼?”不得已之下,掌珠说了真心话。

那话像刀一样,直直刺入西烈墨的心脏,让他在那一刻痛得全身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

西烈墨俯低的脸停了下来,他的鼻尖离她不过寸许,他能闻到她身上让他沉醉的香味,可这香味,拒绝他的靠近。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掌珠的下巴,让她的红唇离他更近。

然后眼眸微垂,定定地看着那如鲜花般娇艳的唇,近在咫尺,散发着让他致命的气息。

他只需微一低头,便可将那娇美吞入腹中。

“王后的意思是说,如若此时与你圆房的是杜峰,你便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是吗?”

这样的角度,掌珠看不到西烈墨的神情,却敏感地察觉到,这个男子此时如同一头野兽,正在静静等待不听话的猎物的反抗,然后给上致命一击。

杜峰?掌珠有些恍惚的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突然发觉,原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

如今猛然间听到,只除了残留在心底微微的失落外,竟再也找不到当初心痛难抑的那种感觉了。

掌珠的走神对西烈墨来说,无异于默认。

他盯着那红唇,嘴角勾起,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似对掌珠又似在对自己道:“王后,本王既然能得到你的人,就不怕得不到你的心!”

他的声音很轻,他的动作却很重。

话音刚落,便狠狠吻上那动人的带着芳香的唇。

凶狠的吻,带着惩罚,毫不怜惜地重重吸吮。

他用力捏她的下巴,强势地进入她的口腔内,不同上次的浅尝即止,西烈墨霸道的在她口腔内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而掌珠亦不能向上次一样,用力推开他,给他狠狠的一巴掌。

侵略她的不只有他的唇舌,还有他的手。

当他的唇终于离开她,顺着雪白的脖子一路下移时。

掌珠美丽的凤眼里,终于蓄上了泪。

她将眼睁得大大的,双手死命拽住身下的被褥,告诉自己,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

可是她天生的骄傲,让她无法面对这样的屈辱。

她的衣衫被解开,她听到身上男子的抽气声,还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那火热的手和唇疯狂地游走着。

掌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头上大红色的纱幔,想像自己在一片红色的花海里。

四周一片寂静,她睡在花丛中,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拂到她光洁的身体上,带来点点酥麻。

掌珠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飘到了半空中,淡漠地俯视着床上没有了灵魂的肉体,以及身上越来越情动的男子。

他的手,在不断下移……

——

大王妃殿内。

传闻中刚刚得了急症的大王妃公孙敏,在贴身宫女白衣苍白着脸一人回来后,果然如得了急症般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发闷,面色涨得通红。“表哥怎么说?”

公孙敏自小生得圆润可爱,很受没有女儿的先王后喜爱,时常出入宫中,与西烈墨亦十分熟识。

因而自认身份不同,除了在公众场合,一向唤西烈墨表哥。

“大王说新婚夜不敢怠慢新王后,让奴婢去请太医为王妃把脉!”白衣不敢将西烈墨毫不在意的神情,还有知晓公孙敏装病的事情告诉她,因为她家王妃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饶是如此,公孙敏还是气得毫不犹豫将手边的珠钗盒用力向前一扔,怒道:“表哥太过份了!”

白衣垂手立在一旁,不敢出声。

心中却道:王妃,这事是您太过份了!今日是大王与黎国公主的大喜之日,这样的日子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大王怎能离开新房?

要是传回了黎国,惹得黎国皇帝震怒,出兵攻打西羌,到时候又要生灵涂炭了。

白衣想起自家在连家军中的弟弟,暗中叹了口气。

公孙敏扔完珠钗后,仍不能解气,又将寝室内能搬动拿动的东西物件,统统折腾了一番,或扔或撕或扯或咬。

白衣叹完气后,心中又觉得有些侥幸。

王妃虽然脾气大,好在只是喜欢折腾那些死的物件,倒是不曾责打过她们这些宫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毕竟东西乱了,她们也就是花些功夫重新整理而已。

殿内很快一片狼藉,公孙敏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停了下来。

白衣走上前,行礼道:“王妃,明早王后祭拜完祖宗,接受百官跪拜后,您还得去给王后请安。”

一提这事,公孙敏心里的火,又嗖嗖地上来了。

她原本以为以她和西烈墨的情义,西烈墨定会打破三大家庭不连着立后的传统,立她为后。

哪知进宫后,原来对她宠爱有加的表哥,突然变得淡漠有礼,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她以为是因为先王后与先大王的相继离世,让他性情大变,因而对他将她纳入后宫却不与她圆房之事,一直保持着理解。

然而今年年初,西烈墨从黎国回来后,突然宣布,他已与黎国联姻,年底黎国长公主便会嫁到西羌为后。

而后,无论公孙敏怎么哭怎么闹,也改变不了已成定局的事实。

公孙敏出身西羌第一贵族公孙家,并不是毫无头脑的草包美人,相反,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得到先王后的喜爱,将她当成女儿般宠爱。

然而,爱情使人障目,公孙敏便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与掌珠同年,比西烈墨小六岁,当她十一岁时将少女心思放在了她天下无双的表哥西烈墨身上后,她的智商便开始倒退了。

而当西烈墨不回应她的深情时,公孙敏因为内心焦躁,而变得越发蛮横骄纵。

不过如同白衣所言,目前为止,她只会将这种愤怒不安发泄在物件上,暂时对人倒不会如此。

公孙敏再气,也改变不了此时西烈墨与黎国公主圆房的事实。

她怒到极点后,又想到了好的一面。

表哥先前不与她圆房,或许是出于对黎国的尊重,如今公主已经嫁过来了,那么以后也定会让她公孙敏成为名符其实的大王妃。

只要圆了房,她就有机会第一个替表哥生下王儿。

公孙敏想着那日后定与西烈墨生得一模一样的王儿,面色越来越温柔。

她伸手抚上腹部轻轻抚摸,好似此时已真的怀上了孩子一般。

——

此时三王妃贺兰倾城的殿内,桃红色的被褥间,两具身体,正紧紧纠缠在一起。

西凌云虽未见到掌珠身着嫁衣的样子,但也能从前几日的惊鸿一瞥中,想象得出是何等让人窒息的美丽!

在见了掌珠后,再看到贺兰倾城,西凌云忽然觉得,以前觉得贺兰倾城艳丽妩媚的脸,竟然变得异常的庸俗。

此时的他,用一块轻纱覆住贺兰倾城的脸,将那面纱下的面容想像成掌珠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脸。

就好似他与掌珠的洞房花烛一样!

一瞬间,西凌云变得更为疯狂,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狠狠啃咬着贺兰倾城白嫩的耳珠子,疯狂地撕咬着到嘴的食物。

身下的贺兰倾城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张着嘴大口大口吸气,然后脑海一片眩晕!

一阵疯狂后,室内静了下来,只余此起彼伏地喘息声。

贺兰倾城的手,抚上西凌云的胸膛,面上潮红未褪,声音带着云雨后的娇媚,“王爷,您刚刚可真勇猛!”

西凌云之所以喜欢贺兰倾城的原因,在于贺兰倾城总是在事后,毫不掩饰地夸将他,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是以往,听到此话的西凌云定会与她调笑一番,继而再进入下一轮。

然而今日的西凌云,在激情褪却后,脑中想的却是此时的掌珠,必定正如同刚才的贺兰倾城一样,被西烈墨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一想到这里,西凌云身体里的欲火和怒火通通燃烧了起来。

“王爷?”没有得到回应的贺兰倾城扬起小脸,不解地看向西凌云。

西凌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再次掠夺。

贺兰倾城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双臂妖娆的缠上他的脖颈,顺从地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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