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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二努力咽下自己嘴巴里的酱肉,他拍着自己的胸口,接过夏知蝉递过来的水囊喝了一口。
“现在让白二郎回到白家,就要想办法解决白家的族人和县官的差役。县官我来对付,至于白家就要靠你来对付了。”
夏知蝉把自己腰间的翠玉摘下来,然后就在南二的眼前晃了几下,原本碧绿的玉石腾起一团白雾,那块翠玉变成了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玉牌的正面镂金刻出来一个“白”字。
“这是……”
南二接过玉牌,翻过来后看向玉牌的背面,其上有一行暗刻的小字,他快速的扫视了一下:
“庐陵白家第二十三代子——白素。”
“白家的身份玉牌,我只是在庐陵城的时候见过一次。这个白素是庐陵白家当代的剑修,少年有为,据说是内定的下一代白家家主。”
夏知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南二。他的意思就是在让后者来假扮这个叫白素的白家子弟,桑树镇的白家多少会给下一代本家家主白素一些面子的。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来假冒白素,替白二郎撑腰,这样白家的人多多少少会忌惮一些,不会抓到白二郎之后就直接家法处理。”
南二看了眼还躲在马儿身边不敢露头的白二郎,有些无奈的说道。
但是夏知蝉还没有说话,一旁躲着的白二郎却开口说道,他很小声的碎碎念:
“不行的,我们家的人虽然都没有习武,但还是认得白家的祖传剑招的,这招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爹。”
他也不抬头,就是一直小声的碎碎念道:
“白家之前也出现过冒充的事情,所以就算有本家身份牌,也要过三关才能确认身份。”
“过三关是什么意思?”
南二把手里的酱肉递过去,白二郎连忙抓了一大半,直接塞进嘴巴里面大嚼特嚼,吃得是满嘴流油。
“就是啊唔唔唔……”
白二郎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刚才南二在吃东西的时候,他的肚子就好像是在打雷一样咕噜噜叫,现在一闻到酱肉的香味,就直接狼吞虎咽。
嘴巴里塞满了酱肉,他支支吾吾的都说不清楚话。
“慢点吃,小心噎死。又没人跟你抢。”
南二把手里的水囊也递了过去,白二郎被自己嘴里的一大块酱肉堵在喉咙里,被噎德都流出眼泪来,他用力的锤着自己的胸口。
接过水囊,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噎死我了……所谓过三关,就是指考验庐陵白家剑招里的三式,分别是北斗南指,七星耀,天辰落。”
白二郎陷入回忆,他只在小时候的见到过一次,作为单纯的读书人,那堪称惊艳的剑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即使是现在,他偶尔还会幻想自己不是个书生,而是一个仗剑四方的白衣侠客。可惜的是,他的身体虽然比自己大哥要强,但也不是个能吃苦耐劳的性格。
练武讲究的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以白二郎的性格和毅力,他根本坚持不下来,所以从小就打消了练剑当侠客的念头,只是偶尔还看一些侠客才女的话本聊以消遣。
“二位少侠,冒充的招数是行不通的。先不说白家的剑招是祖传下来从不轻易示人的,就说这三招,都是剑招里最难练的招数,没有十年苦功根本练不出来。”
白二郎的话让南二陷入沉思,他挠了挠头,思前想后觉得夏知蝉这次的计划实在是欠缺考虑,没想到桑树镇白家对这种招数早有防备。
“怎么办,现学也来不及了?”
南二一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你不用学,白二郎有一句话说的对,那些招式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速成,更何况你是个刀客,就算勉强学会了招数,也不可能完施展出来。”
刀剑虽然一直并称,但是很多招数是根本不互通的,因为持刀剑之人的运气法门和身法是完不同的。
“没关系,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稍微调换一下就可以了。”
夏知蝉接过南二手里的白色玉牌,把玉牌重新系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南二。
“这是……灵官金印!”
……
白家大门前,下人们几乎是慌乱的跑进去通报。
因为白家事情而赶来的县令跟白家主事的大掌柜正在大堂上面喝茶聊天,忽然青衣小帽的下人冲了进来。
“董二爷,二……二公子回来了!”
姓董的大掌柜是白家大爷是生死之交,更是结拜兄弟。在白家爆出丑事之后,几乎就是他一个人忙里忙外的稳定着整个白家的生意。
“什么!”
董掌柜是个火爆脾气,平时就是吼声如雷,气势如山。白家如今出来这么大的丑事,也就是他才能一手压住。
砰!
大手一拍桌子,连茶杯和果盘点心都跟着颤了几下。
“去!找人把他给我绑了!丢进后院祠堂,等大哥身体好一些了……”
董掌柜的声音,几乎是在大堂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把大手一挥,就命令下人出去。
“董掌柜,别着急呀……”
一旁默不作声的县令突然开了口,他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然后站起身来,抖了抖自己的衣袍:
“就是抓人,也应该是本县去抓人。那白李氏的娘家把白二郎告上了公堂,说他以叔污嫂……”
董掌柜的脸色一僵,他虽然不是白家的人,却很明白自己白大哥的心意,要是真打算打死白二郎,也就不用让他逃出去了。
毕竟白大哥就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病死,现在要是再打死二儿子,恐怕他的这条老命也要跟着一命呜呼了。
而且……别看董掌柜表面是个粗人,可做生意的时候哪里有真的粗糙汉子,那都是能够精打心算的主。他从心底里一直认为白二郎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
毕竟白二郎这孩子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时也是个不爱交际的安静性子,只是喜欢读读书写写字,怎么可能干出那等禽兽之事。
若说这个县令是来替白嫂子鸣冤的,不如说是借机会来白家捞油水的,毕竟白嫂子的娘家已经没有什么人,更是远在其它村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状子告到县衙去了。
“王县令,您……”
董掌柜权衡了一下,他刚才故意先声夺人的让下人把白二郎绑起来,就是为了避开这个县令,不然等人落到他的手里,不知道会狮子大张口的跟白家要多少钱。
“走吧,随本官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做出如此丑事。”
王县令都没有给董掌柜再说话的机会,他提着自己的官袍下摆,先行一步的走了出去。
必须先把白二郎控制在手里,到时候白家有多少金银,也得部落在他的手里面,要知道这个白家可是出了名的富户,吃他这一顿,比换个刺史还要高兴。
县令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一出门,原先跟随着他的县衙官差都呼啦啦的走了出来,一个个是目露凶光。这个白家可是一块大大的肥肉,县令吃肉兄弟们自然能跟着喝汤。
董掌柜没有办法,也只能找十几个壮实的家丁,着急忙慌的追了出来,生怕慢一步,人就被贪得无厌的县令给抓走了。
官差和家丁都挤在白家大门的门口,一时间是堵得水泄不通,但是双方都不肯想让,一个个都是连喊带骂的。董掌柜选得家丁都是跟白家签了死契还练过武的,就算面对带刀的官差也不相让。
还是县令一声断喝,让众人分开。
董掌柜紧跟在王县令身后,二个人是一起走过人群,来到了白二郎的面前。
白二郎此时躲在两个人的身后,他还是稍微有些胆怯的不敢露头,尤其是在看到从白家大门里面出来了一群官兵和壮家丁,心里更是害怕。
进县衙大牢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皮肉苦,要是进白家宗祠,八成也会让家法给活生生打死。
“你就是白二郎啊,有人把你告下了,跟本官走一趟吧。”
王县令都没有一句客气话,他只是说了一句,然后冲自己身后跟着的县衙班头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就抖着铁链子过来想要捆白二郎。
“我……我……”
董掌柜看的着急,也是跟自己手下的家丁一使眼色,心里想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就就抢也要把白二郎抢回来,这王八蛋的县令可是个吸血虫,要是被他咬上白家,那可就真的甩不开了。
“你是此地的县令?”
南二站在白二郎面前,看着气势汹汹的众多衙役,没有着急,反而是很淡定的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摆。
“等等!”
王县令眼睛都伸直了,先是看见黄金,后来才看清楚是一枚金印,本来开心的情绪一下子从天上跌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腰间的鱼袋里面,一方小巧的官印正放着微弱的莹光。
“下官……见过……五……五……”
他额头的汗冒出来了,即使现在不过是二月时分,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况且此时又正值黄昏,微风阵阵。
南二也不跟这个王县令废话,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帖子,啪的一下把他打得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噗通跪了下来。
“滚!”
王县令像是从刀口下捡回来一条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飞奔了出去,身后那些不明所以的衙役们也只能一脸纳闷的跟在他后面。
“二郎,这二位是……”
董掌柜走过来,问道。
夏知蝉下意识的想要甩一下袖袍,可是奈何他现在穿着的是件白色的束袖劲袍,根本甩不起来。
“在下庐陵……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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