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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眯着眼睛,声音极轻:“是呀,寻常人都觉得是件好事,可他却不愿意去,该好好查上一查了。”巡抚府内,谢含辞挽着沈淑怡的手往灵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昨日用来贺寿的红色喜庆装饰都被白色的丧仪取代。因为布置的匆忙,抄手游廊的拐角处,几根雕着福禄二仙的红色喜烛还没来得及换下。一个簪着银丝钗的老婆子冲游廊下扫地的丫鬟吩咐道:“小红,夫人刚去你就躲懒,白蜡怎么还没换上去?”谁知那丫鬟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反驳:“赵妈妈,灯烛之物一向是小绿来管的,凭什么让我来做?”老婆子见她顶嘴,沉了脸色:“嘿,你这小蹄子,凭小绿已经被老爷调到书房伺候了,你有能耐你也走。没能耐,就闭嘴干活。”小丫鬟听完一摔扫把,愤愤道:“她前脚发现了夫人的尸体,后脚就被调进书房。这样的能耐我宁可没有。”老婆子一惊,大喊着:“住口!什么香的丑的你都往外倒,活腻了自己找地方死去,你敢说我可不干听。”说着,她慌忙看向四周,见到谢含辞母女正从后头走来,赶紧换上了僵硬的笑脸:“给夫人小姐请安,您二位是要去哪儿?”沈淑怡指着一截高出院墙的招魂幡说道:“我们要去灵堂,是往这边走吗?”老婆子快步走到沈淑怡的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夫人这边请,老奴给您带路。”谢含辞注意到,她经过丫鬟身边,狠狠使了个眼色,低声嘱咐:“多做事,少说话。我回来的时候,最好让我看见蜡烛已经换完了。”

令人意外的是,偌大的巡抚府并没有寻来一处屋子设立灵堂,而是在空旷处搭建了一个灵棚,灵棚由白布围着,上面插了一只巨大的招魂幡,棚里一应祭品具,中间摆了个大香案,上面是巡抚夫人的牌位,后面停着她的尸身。

正午日头高挂,灵棚里虽然是摆上了冰块,但也能隐隐闻到尸体开始腐败的味道,谢含辞朝味道的源头望去,隔着香案只能看到金丝楠木的棺材。

谢含辞刚上了一炷香,就听旁边的老妇人高声说道:“报应,真是报应啊!“

沈淑怡低声跟女儿解释道:“这是王家老妇人,王参军的母亲,巡抚夫人的亲家母。”

只见王家老妇人用嘴吹灭了香头的火苗,单手将香插进了鼎中,三缕青烟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盘旋而上,她冷哼了一声。

“亲家母,你平日里不积口德,日日教唆女儿在我家里耍威风,谁家男儿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连个妾侍都没有?可怜我儿至今都没个一儿半女。如今你被那玄女讨了命,真是老天有眼啊。”

同行的人劝道:“好了,王夫人。再怎么说她跟你还是亲家。死者为大,这些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了。”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对呀对呀,我听说这人若是横死,魂魄会附在肉身上七天七夜,一时半会不会走,要找人报复的。王老夫人,您还是小心些吧,说不定这些话,您亲家夫人还都能听到呐。”

老妇人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听见就听见,我害怕个死鬼不成!亲家?我呸,我最后悔的就是结了这门亲事。我跟她不是结亲,是结了怨啊,我们是冤家!她被玄女带走,是天惩。她要报复,难不成还要把神仙抓下来给她偿命?要不然……”

说话间,灵棚外面走进来一个蓄着花白大胡子的男人,他生得一对剑眉,眼神像是锐利的鹰,从眼角到鼻梁处有一道蜿蜒的刀疤。

老妇人看见他后赶忙闭上了嘴,神情惶恐,那人许是听见了她的话,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走上前点了一炷香。

谢含辞忍不住好奇,这大胡子是谁?即便是长得凶狠了些,王老夫人也不至于像耗子见了猫,被唬得立刻闭上了嘴?

一阵锣鼓声传来,雁影戏班的戏子们登上了重新搭好的戏台开始咿咿呀呀地唱戏。

谢含辞嘟囔着:“奇怪,咱们这里也没有办丧事请戏班子唱戏得习惯,这是哪边的规矩?”

沈淑怡解释道:“我刚才听他家下人说,是张巡抚的意思。说他家夫人是戏迷,那天的戏没听完,不能让她带遗憾走。”

谢含辞不由得觉得好笑,这张巡抚做戏的功夫真是不赖,明明心里对他夫人也没几分真情,偏总要在众人面前演出一个好夫君的样子。

戏子刚开口唱了两句,大胡子从灵棚里快步走了出来,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条鞭子,直奔戏台,一挥之下,直接将台上的戏子抽倒。

众人皆吃了一惊。

张巡抚也急忙小跑着过来,谢含辞本以为他会将大胡子赶走,没想到张巡抚直接跪倒在地,喊了一声“舅舅”。

谢含辞这才明白,原来那大胡子是飞云门的门主,怪不得王参军她娘,站在那巡抚夫人尸体旁都敢照骂不误的主,看见这大胡子反而一声都不敢吱了。

鬼神之事难料,但是眼前这人却能给她那把老骨头拆了烧火,她能不闭嘴吗?

大胡子并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张巡抚,挥着手中的鞭子,狠狠地落下,眼看要将那戏子打个半死。

赵巡抚也急了,生怕今日他夫人出殡还要再搭上一条人命,冲到戏台上,挡在了戏子的身前,大胡子想要收回鞭子却已经来不及了,鞭子落在了张巡抚的右肩,雪白的丧服顷刻透出血痕。

“舅父大人,云芝生前最喜欢看戏了。这雁影戏班的《花亭记》也是她昨日点的,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看完,我如此安排,也是不想让她带着遗憾离开。舅舅若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跟小婿说,云芝尸骨未寒,你这副样子,她看见了也会魂魄不安啊。”

大胡子将手里的鞭子一扔,丢下一句:“张巡抚,你这一声舅舅我担不起。”

说罢,扭头便走出了巡抚府。

台下的班主不等张巡抚发话,及有眼力见的带着两个装扮了一半的小徒弟上了戏台,将台上重伤的戏子抬了下来,另换了一个戏子替补上去。

新换上的戏子仓促上台,脚下站的地方还有未干的血渍,一开口声音颤抖,甚至有些荒腔走板,再配上唱词,不免让人联想到昨日死状凄惨的巡抚夫人,更觉得汗毛倒竖。

“谈人生在世,犹如梦境,一路上俱是黄土呀新坟。”

一阵风扫过,灵旛被吹的呼呼作响,几名胆小的女眷哆嗦着想要告辞。

就在谢含辞以为今日的闹剧终于结束之时,前厅又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张巡抚只好匆匆用帕子按住了肩头,起身赶过去。

灵棚外面已经围了一圈人,却都和灵棚保持了一段距离,无人敢靠近。用来搭建灵棚的白布上映着一个女子的跳舞倩影,她的周围都是火舌,竟像是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起舞。

“玄女,是玄女!”

“果然是天惩,玄女定是过来给她的魂魄拘走。”

谢含辞想绕过人群,进到灵棚里看个真切,可灵棚被这群七嘴八舌的宾客围了个水泄不通,怎么也挤不进去。

宁王此时走了过来,侍卫支开宾客,开出了一条路,宁王看了一眼谢含辞,她立刻心领神会,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灵棚里却什么都没有,安静得要命。

地上是未燃尽的祭品,炉中的香还冒着青烟,灵位前的长明灯却暗了下去,里面的灯油已经见底,眼看就要燃尽,谢含辞忙唤了负责洒扫的丫鬟进来添些灯油。

那丫鬟添了灯油,见后头巡抚夫人的棺椁上落了一张烧了一半的纸钱,伸长了胳膊去捡,突然跌坐在地,用手捂住了嘴巴,想叫却又不敢叫。

谢含辞越过了丫鬟,径自上前,只见那巡抚夫人的棺材里,现在竟然躺着两具尸体。两张惨白的脸头挨着头,唇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绝对不是活人的样子。

谢含辞将供桌往边上移了移,跻身走到棺椁旁,将棺盖掀开。

巡抚夫人身上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换上了一身寿衣,因是匆匆赶制出来的,不太合身。而王老夫人躺在了巡抚夫人的旁边,死状同昨日巡抚夫人一样,也是被割断了喉咙,左手紧紧握着一把匕首。

她的鲜血在棺材的底部厚厚的积了一层,从外面俯身往棺材里看,两人的尸体像是躺在了血海之中。

谢含辞深吸一口气,挽起袖子,抬手将王参军母亲的头提了起来,掰开了嘴。

果然,里面也是一张符咒。

上面写道:“众生多结怨,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

好一个,解除诸冤业。

谢含辞拿着手里的符纸,走到宁王的身旁展开,宁王看清上面的字后,皱起眉头。

谢含辞将地上的丫鬟扶了起来,把她捡起来的半张纸钱又重新扔进了火盆,谢含辞盯着闪烁的火光,突然一脚将火盆踢翻。

一瞬间火星四溅,她顾不上烫手,捏着帕子将里面的木屑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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