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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含辞看着手上的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当真要把画放在我这?”

“王爷说是交给谢小姐代为保管。”

追风走后,谢含辞便开始试验,先是往画上滴水,又将画拿到油灯上烤,用烟薰,放到太阳下晒,折腾大半天,画没有丝毫变化,她却被晒黑了一圈。

夕阳西斜,她躺在树下的美人榻上,捏起一片掉在她膝上的花瓣。今年海棠花的花期好像格外的短暂。

见菁菁切了一小碟子黄瓜片过来,问道:“你怎么还给切片了,费这劲干嘛?直接整根粘辣酱吃就行。”

菁菁一把将她按在榻上,把帕子打湿,给她净了面,将黄瓜片铺在了她的脸上。

“小姐,这不是给你吃的,夏天还没到,你就黑了一圈儿。”

谢含辞觉得面上一片冰凉,十分舒服,便由着菁菁摆弄了,可能因为过于舒服,脱口而出一句:“你觉得宁王怎么样?”

菁菁手上动作不停,答道:“宁王,很好呀。武功高强,受圣人器重,位高权重,待人却很和气。”

谢含辞闭上了眼睛,脑中渐渐浮现他的样子,又问道:“除了那些,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菁菁将两片黄瓜覆在了谢含辞的眼睛,想了片刻。

“王爷脸上总是挂着笑,从没见过他生气,可看他的眼睛,又让人觉得冷冷的。哎呀,小姐,我一共就见过王爷三回。”

黄瓜的汁水顺着她的指尖滑落,白色的袖口也被染上了一滴嫩绿,她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男子生了张冷面孔也好。不然像英王世子那般,被王家三小姐追得满城跑才糟了。”

谢含辞这几日一心扑在玄女杀人案上,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下听菁菁一说,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她猛地坐起,额头上的黄瓜片掉了一身,“快给我讲讲。”

“小姐,你看着都掉了!快躺下。”菁菁将她按回了榻上,边重新为她敷面边道:“后厨的王婶子跟我说,她是从拉牛车的老李头那里听来的,这拉车的老李头跟王参军府里倒泔水的瘸子张是连桥。”

谢含辞急忙打断道:“谁说的不重要,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菁菁忙不迭说道:“那天柳小姐也去了张府送奠仪。女眷们都在花园喝茶小憩,不过因她和沈画师的事,小姐们都不怎么跟她说话,王家三小姐更是将一碗滚烫的茶水扣在柳小姐的身上,柳小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来找她理论,口气也没有太客气。”

谢含辞点点头说道:“柳小姐的性格我知道,本该如此,没有平白无故被人欺负的道理。”

菁菁接着道:“王家三小姐说自己刚才是不小心,然后重新端起了一杯茶,身子一歪,作势又要倒在柳小姐身上。谁料柳小姐夺过茶杯,说何必这样麻烦,直接将一杯热茶泼在王家三小姐脸上。据说,当时王三小姐的脸烫得通红,头上的红宝石头面上挂满了茶叶渣子。”

谢含辞张大了嘴,脾气这么爆吗?自己这“女煞星”的名头,实在受之有愧,应该让给她才对。

“巡抚夫人的嫡女刚从灵棚出来,见小姑子被人欺负,就跟柳小姐闹起来,喊来了一帮丫鬟仆妇。推搡间,不知道谁动的手,柳小姐跌进了旁边的金鱼池里。”

谢含辞回忆着当天的情景,怪不得她只看到了王参军这个女婿,却没看到死去巡抚夫人的女儿,感情是尽完孝就去给夫家的小姑撑腰了。

“柳小姐没事吧?”

“柳小姐水性极好,两下就游上来了。不过她落水前拉了王家三小姐一把,给她也拽下了水。王三小姐不会水,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幸好英王世子经过,给人捞了上来。从那以后,王三小姐就闹起来了,说男女授受不亲,非要世子爷娶她。”

谢含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脸上的黄瓜片再次掉在了地上。菁菁长叹一口气,彻底放弃了给她家小姐敷脸打算,默默走去厨房,取了一碟子辣酱。

谢含辞的辣酱蘸黄瓜,最后还是没能吃上,谢渊一身官服急匆匆回到家中,将夫人、子女叫到了书房。

“圣上下旨,命我随宁王将这一批贡品押送回京,三日后起程。”

春日的暖阳从西窗进来,将整个书房映成金色,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阳光照在谢含辞身上,将她浅蓝色的裙摆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

此刻她站在窗前,脸颊晒得滚烫,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没想到,这桩张巡抚不惜杀妻也要推掉的差事,最终落在了她爹头上。

她该怎么办?

谢含辞看着沈淑怡面上虽有忧虑,但转瞬即逝,是呀,她之前也当押送贡品是一件美差。何况她该怎么说出实情,说完了以后一家人看着父亲去送死吗?

谢含辞拿着那幅《仕女雪夜寻梅图》,借口将画送回,可她连宁王的面都没见到。

追风塞了一包枣泥酥饼到她手里,说着宁王这两日不在蜀州城,有要务在身之类的话,谢含辞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怀里的枣泥酥饼是热的,他知道她会来。

他早就知道了那道圣旨的内容,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谢含辞看着手里的画,自嘲地笑了。

她真傻,怪不得他会让追风把画给她,什么代为保管,这是对她的安慰,还是这些日子跟她的相处,令他生出了几份愧疚?

换成从前,她才不要这种廉价的可怜,她会把画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可事到如今,这幅画成了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万一画里真藏了什么隐秘,就是她唯一可以救父亲的筹码。

她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谢他。

这三日,她像是失了魂一般。睡了吃,吃了睡,除此之外,就是盯着那幅画看。脸色也变得蜡黄,眼下一片乌黑,菁菁看不下去了,说画上提着灯的仕女是吸人精元的妖怪,吵着要给画丢出去。

谢含辞半倚在红木嵌碧玉扶手椅上,枕着手肘,眨巴着眼睛,有气无力。

“菁菁,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你小姐我有什么可吸的。再说了,你见过哪本书里写女妖怪会找个女子?不都是挑一个满腹文墨的俊俏小书生,再寻个四下无人的荒庙,夜夜吸他的阳气。我晚上榻上要多个女鬼,你能听不到吗?”

菁菁脸上透出一抹绯红,应是想起了不正经话本子上的浑话,赶紧打断道。

“反正我瞧着就是不舒服,感觉画上这女子透着古怪。这幅画写着《仕女雪夜寻梅图》,她手里明明提着灯笼,却不点上蜡烛,黑漆漆的,哪里能照到梅花?”

谢含辞突然一怔,想到诗文宫灯上那行小字,写得正是是“死者若有知,悔不秉烛游”,她用指腹轻轻摩挲这盏红木镶玉诗文宫灯,莫非破解这幅画的关键就是这盏未点亮的灯?

这三日,除了谢含辞魂不守舍,家里的其他人也是状况百出。

得知谢渊这一趟儿起码要走三个月,更别进京后,等待圣人封赏,少不得还要住上些日子,沈淑怡坐不住了,直接交代下人连自己的衣饰一同打包。

哥哥也吵着随父同去,他已经三年没见过外祖一家,谢渊原也有此意。奈何这几日入春,谢兰舟的喘疾又犯了。

这一路少不得风餐露宿,谢渊担心儿子身体,恐他吃不消,最后还是让他好好待在蜀州养病。

“淑怡,你这别闹。我这是随军押送,哪里能带上妻儿?”谢渊看着沈淑怡的行李说道。

谢含辞淡定地啃着鳄梨,她已经想好了对策,趁现在多吃两个新鲜的果子,等她上了路,那可就只有噎人的干粮了。

她一早留了份手书,让菁菁等到晚上再拿出来给沈淑怡看。那时估计押送的队伍已经出了平关,想追回她已是不可能的了。

景瑜看着踢踏着破布鞋,用黑巾裹头,一身伙夫打扮的谢含辞。

“你真要这样?被发现了怎么办?”

谢含辞拍了拍胸口,跟景瑜做保,俨然一副已经进入角色的模样。

“放心,你就说我是你在蜀州城里找的厨子,给你在路上烧火做饭吃。”见他不吭声,谢含辞又补了一句:“咳咳,王家三小姐要是知道你要回京,只怕跟在你马车后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了。”

景瑜立刻求饶道:“行行好,可别再提她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让她在水里泡上一天。我把你安排进后面的马车倒好说,只是你为什么非要扮成伙夫,扮成婢女小厮不行吗?”

谢含辞解释道:“世子爷有所不知呀,这伙夫天天烧火做饭,脸上要是沾上煤灰很正常。我给脸一抹,谁还能认出来我?扮成你的丫鬟,扬着脸日日跟在你身后,估计熬不到平关就露馅了。”

景瑜思索了半天,伸出了一根手指:“我还有一个问题?”

谢含辞问道:“什么问题?”

景瑜挠了挠头:“你真的会做饭吗?”

谢含辞自信满满道:“您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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