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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尘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了桌子上,茶水是新添的,滚烫的水洒在了手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被烫得发红。

“你说话留些分寸,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是晚辈,这两日三番五次顶撞父母,出言不逊。”

李意容知道自己失言,连累了兄长,此时低头不语。

老郡王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只是怀里抱着浓妆艳抹的宝儿,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

“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为人父母,就会明白我的苦心和不易。你们的父亲并非是好色之人,俗话说多子多福,咱们家人丁兴旺,你们多个兄弟姐妹,日后也多个助力不是?为父也是在为你们着想。”

李明尘掏出帕子擦了擦月白色袖子上的水渍,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大言不惭的父亲。

“人如果没有羞耻,便可活得心安理得,若是规矩太多,反而思虑过多就成了疾。父亲身体康健,此乃家门之幸,也是我们做儿女的福气啊。”

安昌郡王听着儿子的冷嘲热讽,也并没有客气,指着自己的儿女说道:“这个家到底是谁没规矩?长子,觊觎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长女,斥责父亲新纳进门的良妾。你们做儿女的,还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

“良妾?”李明尘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起来的宣纸,摔在郡王的面前,“这是我昨日从刑部誊写的旧案卷宗,苦主是一个被绑的青楼女子,这名女子是贱籍,你看看案卷上她的画像,是不是跟你身边的‘良妾’一模一样?”

老郡王拿起了那张边缘已经磨破了的宣纸,看了一眼身旁风情万种的宝儿,将纸展开,半晌,他挥手重重一巴掌打在宝儿的脸上。

这一掌力道十足,宝儿被打倒在地,吹弹可破的面颊立刻肿得老高,左边的脸上能看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你自己看!”老郡王将那一张宣纸丢在了地上,恨恨说道:“为什么要伪装成刘尚书家的乐伎?是不是他教你这么做?”

侯门王府的后院里,哪家没不明不白地死过一两个人,可谁家的男子都不会迎贱籍女子进门。即便再喜欢,也不过是寻一处宅子,给她赎了身做个无名无份,连孩子也不能有的外室。

《大奉律例》中明文规定,皇室宗亲不可纳贱籍女子为妾,违者罢官革职,家中三代不可任正五品以上官职。

老郡王平日荒唐归荒唐,但从未落下这样的把柄。

他虽自己玩物丧志,在朝中也没个官职,但他的孩子们却十分有出息。

长子李明尘虽然现在官职不高,但他身为宗亲却不阿权贵的性子很得清流青眼,在刑部又办了很多大案子,平步青云只是时间问题。

长女李意容虽不得丈夫宠爱,但嫁的毕竟是战功赫赫的萧家,贤妃的儿子要是真有一天当上太子,那她可就是天子的表嫂。

这件事若是被闹大,毁了李明尘的仕途不说,还牵连萧家,就是给他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谢含辞扫了一眼地上的画像,画像上的人跟宝儿十分相似,左边的眉毛里都有颗痣,甚至连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宝儿捂着脸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声泪俱下。

“郡王,是我昏了头了。那日我被招到刘尚书家中歌舞助兴,席间听到他要送两位乐伎去您府上,第二天那名乐伎恰好染病,我就用一根银簪贿赂了管家顶了上去,一开始只为见见世面,多得些赏赐,绝无设计陷害郡王之心。”

“一开始?那后来你为什么不说?”老郡王厉声问道。

宝儿微微抬起一点头,一双含情的凤眼在年纪足以做他父亲的老郡王身上打转,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后来,幸得郡王抬爱,愿意给我一个安稳的地方遮风避雨,保我往后衣食无忧。从未有人对宝儿这样好,等我明白自己铸成大错时,我已经离不开您了。”

她深深一叩首,地砖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宝儿心悦郡王,求郡王不要让宝儿离开,哪怕是做洒扫的丫鬟。”

老郡王看着她几缕头发从发髻中散落,披散在雪白的颈肩,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言语间又是那样的情深意切,不免又心猿意马起来。

就在他想要伸手将宝儿从地上扶起,忽然有人开口。

“你说的话,谁可以作证,几分是真?”

宝儿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咽吃着笋泼面的谢含辞,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咬了咬嘴唇,说道:”当晚同行的乐伎可以为我作证。“

“让一个死人为你作证,你也说得出口,说不定就是你为了让她闭嘴,才给她推进湖里的。“李意容冷冷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谢含辞看着宝儿的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有愤怒、有恐惧、有不安、却唯独没有惊讶。

“其实想证实你的话不难,一会儿李大人备些礼品去刘尚书府上坐坐,顺便问问收了你银簪的管家,真假即刻便知。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

谢含辞一口将面嗦完,将筷子搁在碗沿上。

“杀害乐伎的凶手,就在你们当中。”

明明是正午,夏日的烈阳照在绛红烤漆的地砖上,将地面分割成几块明暗不一的区域,外面蝉鸣不停,意欢却没有感觉到这个季节该有的炙热烫意,反而因为一阵从窗棂钻进来的微风,打起了冷战,连后背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谢家丫头是什么意思?”安昌郡王从椅子上站起,话虽是在问谢含辞,但目光却扫过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谢含辞将手边茶杯里的半盏茶一饮而尽,清了清口,站起身行了一礼后回话。

”郡王,小女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今天早上我和陈仵作留下验尸,各位离开时,尸体还未从土中挖出来,最后的结果我也并没有和诸位通气,陈仵作更是填完验尸格目就打道回府了。“

她起身缓缓向李意容走去。

”可大小姐刚刚脱口便称,乐伎是被人推进湖中溺水而亡。即便尸体在水中被发现,这死法也有许多,有可能是失足、有可能是被人杀害后再抛尸湖中,可大小姐为何如此肯定她是被人推进湖里的?难不成大小姐是有神机妙算的本事?“

谢含辞走到李意容身前,与她四目相对,一字一顿说道。

“还是你当时就在场。”

李意容不安地咬着嘴唇,蜜色的口脂都被她弄花了。

“我只是猜测,你不必拿话噎我,我是萧家的长媳,没有理由杀一个小小乐伎。反而是她,定是有诸多的把柄落在那人的手里,为了不暴露自己贱籍出身,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也并非不可能。”

宝儿慌张的看向来郡王,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郡王,我没有。我与那乐伎只有过几面之缘,她并不知道,我“

”你在说谎!”李明尘快步走到老郡王身边,看在跪在郡王脚边的宝儿,“你一开始说那乐伎可以为你作证,现在又改口说她不知你底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卷宗,掸开上面的灰尘。

“上面写得很清楚,你之前被几个落魄书生绑走,靠的是鞋里藏的一小段刀片,才割开绳索逃了出来。你若跟她不熟悉,会将这保命的法子教给她?“

宝儿见前厅里所有人都凝视着她,仿佛已给她定了罪,她抬头看向安昌郡王,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

”郡王,宝儿有话要说!还请郡王先屏蔽左右,暂且听我一言,若郡王听完还是要将我扭送官府,到时候我自会离去,绝不再多言半句。“

郡王眉头紧蹙,脸色铁青,他半靠在椅子上扶着脑袋,觉得额角的青筋都要跳了出来,只想此事尽快平息,不要越闹越大。

他看着宝儿秋水般的眸子,现在这个女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可直觉又告诉他,眼前的女子似乎知道什么,若是草草将她送进了官府,弄不好会惹出别的祸患。

”你们都先出去,来人,将屏风架起来。”

一行人无可奈何退到了廊下。不一会儿,管家小跑着进了前厅,身后跟着四个家丁,抬着一块紫檀木牙雕五百罗汉围屏。

意欢挽着谢含辞的胳膊,轻声在谢含辞耳边说道:“她应该是凶手吧,把她送进官府,是不是这案子就算结了?这两天我真的折腾够了。”

谢含辞抬头看了看天,刚才还碧空如洗,转眼天色越来越暗,云也密密麻麻地积了一层,两三只蜻蜓从她脚边低低飞过,轰隆一声,远处打了一声响雷。

“风雨要来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管家带着家丁将围屏抬了出来,对众人道:“郡王请大家进去。”

再进去时,宝儿已在气定神闲地端着酒壶为郡王倒酒,郡王脸色却比方才更为难看,见众人都进来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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