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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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也没说什么,转头看着陈十月。
陈十月正在往嘴里倒酒,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轻微的刺疼,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她脑子晕乎乎的,也没多管。
台上又有一些修士表演节目,底下的修士喝得尽兴。
宴席的另一边,苏情看着沉默的顾景白一直看着陈十月那边。
苏情道:“收收你的眼神,你不是她的徒弟。”
顾景白不语,沉默喝酒。
苏情道:“不知道你看上陈十月什么了。要实力没实力,要美貌没美貌。”
顾景白放下酒杯,他手的骨节分明,道:“别胡说。”
“我是胡说吗?”苏情道:“你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顾景白,我实话给你说吧,我们俩,命中一对。早就注定好了,你逃不掉的。”
顾景白皱眉,对苏情的话表示不快。
“胡说八道!”顾景白道。
苏情挑了挑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没人能逃脱原本的情节。
陈十月喝得尽兴,一直到周围的修士都散了,她才醉倒在桌上。
而原本发誓要守护陈十月的陆金金,早就喝醉了之后随着大部队大摇大摆地走了。
整个宴会上就剩下几个人。
陈十月趴在了桌上,嘴巴里嘟囔着什么,云川听不清。
他道:“师父,我们回去了。”
陈十月挥了挥手,然后趴在桌上继续睡觉。云川笑了一下,然后弯腰将陈十月拦腰抱了起来,离开了宴会,往枫叶院走。
顾景白目光沉沉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苏情在一边道:“你没看见她徒弟的眼神吗?他的眼神里是爱意。”
“那又如何?”顾景白问道。
苏情生气了,她道:“意味着你根本没有机会!你只能是我的!”
顾景白转身想走,被苏情一把拉住,然后他的嘴唇一热,他震惊的目光与苏情的目光相对。
苏情竟然强行亲吻了他!
顾景白用力地推开了苏情,怒道:“你疯了吗?!”
苏情勾了一个笑,道:“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刚刚夺走了你的初吻,是你的初吻吧?”她顿了顿,道:“也是我的初吻呢。”
顾景白沉默片刻,有些气息不稳,道:“疯子!我并不在意是不是你的初吻。”
苏情无所谓地笑道:“可我在意这是不是你的初吻。”她眨了眨眼,道:“味道很不错。”
顾景白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直白,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调戏,他并不喜欢这样。他的脸色极其不好看。
“不要再说了!”
“你害羞啦?”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害羞的男人,挺可爱的。”
顾景白想愤然离去,不料被苏情施了个定身术。这些年来,苏情的修为提升的很快,隐隐已经赶超他了。再加上他刚才气急攻心,居然一时未能察苏情的法术。
夜风习习将树上的灯笼吹起一阵波澜。
“你想……干什么?”顾景白看着苏情踏步而来。
此刻四周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
苏情笑道:“不要害怕,我只是想亲一亲你罢了。”
顾景白:“……”
苏情说完,抬头,将唇贴在了顾景白的唇上。四目相对,苏情眨了眨眼。而顾景白一脸悲愤。
隔了好一会儿,苏情终于放开了顾景白。
她一挥手,解除了定身术。刚一解除,顾景白唤出影白剑就冲苏情飞了过去。苏情早有准备,以绝情剑抵挡。一白一粉的两个身影霎时间飞到空中缠斗,刀光剑影。
顾景白进攻得猛,苏情一边抵抗,一边道:“顾景白,你就因为被我亲了,就要拿剑杀了我?”他剑气十足,每一剑都是冲着苏情的命门去的。
她的这个提问,让顾景白愣了愣,他突然就收回了影白剑,在空中停留片刻,然后飞身而下,毫不停留地转身走了。
苏情也飞了下去,她看了会儿顾景白仓皇逃离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对着空气说道:“看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她话音一落,从大树后面出来了一个人,此人穿着异域服装,头上银饰作响,正是龙华。
“苗疆龙华。”苏情道。
龙华笑道:“相比你就是苏情。听闻天阳宗的苏情美貌修为都是一等一的好。”
苏情:“客气。”
龙华拿了一个盒子,道:“这是情蛊,能让你爱而有得。”
苏情接了过来,她知道这是什么,原书中是顾景白对她下情蛊,没想到如今反了过来。
“条件呢?”苏情问道。
龙华道:“条件嘛,之后再说。”
苏情笑了笑,道:“那就谢了。”她拿了情蛊就离开了。
情蛊里是两条虫,一条雌虫,一条雄虫。雌虫自然是放入苏情体内,雄虫放入顾景白的体内。
苏情将情蛊放好,想着找个适当的时机放入顾景白的身体里。
另一边的枫叶院。
云川将陈十月抱回了她的房间,他将陈十月放在了床上,他本来转身想走。
可陈十月躺在床上嘤咛着要喝水。云川转身给陈十月倒了杯茶水,喂给陈十月喝了过后,他坐在床沿处看着陈十月红扑扑的脸蛋。
陈十月长得不差,甚至是好看。鹅蛋脸,秀黛眉,眼睛亮晶晶,眉眼弯弯,嘴唇挺有肉感的。云川眼神落在在了她的嘴唇上,他甚至是不怀好意地想:师父的嘴唇,亲起来滋味肯定很不错。
“热……”陈十月埋头嘟囔,云川开始没听清楚,他低头附耳,问道:“什么?”
陈十月醉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一个肉色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啊……”云川惊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耳朵一热,陈十月咬得不疼,就是因为不疼,这个行为在云川的眼中就显露出了另一层暧昧的味道。陈十月将云川的耳朵尖含在嘴里,然后牙齿轻轻磨咬。痒意蚀骨,让云川心跳父……”云川轻轻叫了一声。
陈十月像是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不断地用牙齿轻轻描摹他耳尖的轮廓,云川的耳朵红透了。他想,若是陈十月没有喝醉,她定能听见他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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