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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拿上了图纸就开始研究。
“冯老,你先做救生艇的其他部分,我先来改进伤员救护点。”
“好。”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但冯老何阿茶谁都没有休息的意思。
两个人在各自的图纸面前埋头苦干,努力地做着救生艇。
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跟谁对抗,为的只是能尽快做出适合在洪水来临时能使用的救生艇。
时间就是金钱。
只要他们抓紧时间制作出了救生艇,然后总结出方法尽快量产,那在洪水时可以挽救不少百姓的性命。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们的救生艇造得越多越能救下更多的百姓。
“冯老,你说我要是将这些专业的医疗设备改的精简一些,然后利用空间的折叠,将这些设备放置在墙板中,会不会好很多。”
冯老听着她的想法认可地连连点头,又从她手中接过了改进版的图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你这想法很好,但就是差了一点。”冯老抬起头,严肃地盯着她,“在必要的时候,每一寸的空间都是极为珍贵,专业的医疗设备被折叠之后,这里的空间应该被充分利用起来才是。”
阿茶深知冯老说得很有道理。
可这块空间该如何利用起来呢?
因为她必须要保证在医疗设备放下来的时候能有足够多的空间。
所以这就需要有一些很有必要但是占据空间比较小的东西。
就在阿茶愁眉不展的时候,冯老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洪水是大灾,百姓难免会有恐惧、后怕……”
对啊。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阿茶眼前一亮,立马有了主意。
一般的百姓遇见洪水,导致背井离乡,未来的生活可能是颠沛流离,就会觉得惶恐不安甚至是出现严重的心理障碍。
而一些年纪较小的孩子和上了岁数的老年人,在面对这些情况的时候,心理问题会更加突出。
所以这个时候就很有必要为他们设计一间能放松和疗愈心理创伤的心理室。
在医疗设备不需要被使用的时候,整个伤员救护点无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冯老,我想到了,我们可以将伤员救护点在修建的时候装饰得温馨一下,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然后再设计一下极为便利的巧思和一些能够让人放松的活动,这样不仅可以有效利用空间,更是能改善百姓的心理状况。”
阿茶情绪太过激动,几乎是一口气将话说完,差点将自己说得背过气去。
等她说完之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期待地望着冯老。
冯老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你啊,这个想法很好,就这样办吧。”
一向情绪不外泄的阿茶更是激动得跳了起来。
“好!真是太好了!”
“冯老,那我们争取今夜就先做一艘救生艇出来吧。”
冯老本就是个痴迷于各种工具的痴汉,连夜赶制工具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但阿茶到底不一样。
他用怀疑和担忧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连夜制作救生艇工作量太大了,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几个时辰再来?”
他这不是歧视阿茶,实在是因为阿茶看起来太过疲惫了。
连眼底都藏着一抹乌黑。
冯老担心她要是再这样一夜做下去,身体恐怕会吃不消。
阿茶身为神女,要肩负的重任太多了,要是就这样倒下就得不偿失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阿茶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快,“没事,我不用休息,我精神头可好了。”
话毕,她就抄起了一旁的木锯,亲自开始锯起了木板。
这孩子就是太拼、太能干了。
冯老在她身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加入到了奋斗的行列。
这一夜,木锯声音、商讨的声音响了一夜。
在晨光熹微的时候,阿茶和冯老都累得瘫坐在了地上。
而他们面前赫然放着一艘救生艇。
这是他们辛苦一夜的劳动成果,更是不久之后所有百姓的希望。
阿茶盯着面前的救生艇看了半天,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将视线转到冯老身上,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冯老,你觉得这艘救生艇的效果如何?”
他们现在还只是将救生艇从图纸上做成了实物,但具体的效果还要经过不断地试验。
冯老摸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一阵,才凝重地开口,“你也知道,这些东西的效果必须要经过试验的论证才能得出来,但……”
在他顿住的那一刻,阿茶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好怕还没有试验,这艘救生艇就被冯老这个内行人否定了。
冯老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了她半响,才大笑着说完了后半句话。
“但我个人,是非常看好你设计的救生艇!”
这可不是冯老对自己技术的自信。
确实是因为阿茶设计的救生艇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太巧妙了。
而且他也相信,这样的救生艇效果一定会非常好。
在听到冯老肯定的那几秒,阿茶都还处在一个懵懵的状态,完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细细回味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肉眼可见地兴奋和激动。
“冯老,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个地方进行试验啊!”
早一点试验完成,就意味着能早一点将救生艇投入量产。
在洪水之前,多一艘救生艇,就是多给三十个人生命的希望啊。
冯老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但他也有顾虑。
“如此太过心急了,并不好。”
试验要准备的东西和步骤太多。
要是操之过急,走个过场一样匆忙试验,一旦有些问题在试验中没有被发现,却在现实运用中出现。
那就大事不妙了。
到时候别说多救一个人的性命。
就是救生艇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有安风险。
救生艇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死亡之艇。
幸好阿茶不是太过执着,算是明理,眼见连冯老这样的内行人都反对,也就不再坚持了。
“好,那一切都听冯老安排。”
初升的朝阳透过窗棂将光辉洒在了救生艇上,为救生艇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
阿茶和冯老看得出了神。
因为他们眼前的已经不仅仅是一艘救生艇了,透过救生艇,他们更是看见了希望,看见了所布满荆棘,但一路光明的未来。
冯老深深地看了好几眼,转头对着阿茶道:“我今日就派人去准备试验所需的材料、工具,明日就开始正式试验,要是顺利的话,最快后日就能有结果。”
这对阿茶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好,那就有劳冯老多费心了。”
冯老摆摆手,满脸关切地看着她,“现在已经天色不早了,你今日且先回府休息休息吧。”
阿茶身为神女要做的事情有太多了,就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茶已经为了救生艇的事情忙碌了一夜,剩下事情交给他来做就好。
阿茶倒也不跟冯老客气,直接就应了下来,“好,那我就先行回府了,这里就交给冯老了。”
她不是要回府休息,而是府上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
长公主那边查证太子党把柄应该会有些眉目,而自己又一夜未回听雨苑,还不知道拓跋俊现如今的情况。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堆积在一起,压得她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了,更何谈休息的时间呢。
不过她不会告诉旁人,这些压力就让她一个人扛下来就好了。
阿茶点点头,朝冯老挥了挥手,“冯老,那就劳你多多费心了,我先告辞了。”
“好,你且回去吧,这里有我,你不必担心。”
从工部出来之后,阿茶可以说是马不停蹄地就赶回了听雨苑。
她本想先去看看拓跋俊的情况,结果就遇上了听见她回来的消息赶来的拓跋俊。
在看见他依旧面色苍白,甚至走路都有些吃力之后,阿茶立马就担忧地问了起来。
“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无事。”拓跋俊摆了摆手,尽力做出了一副安好的模样,还主动劝慰道:“我的身子我清楚,毒性已经被控制大半了,没什么大碍。”
可他所中的毒本就是莫名其妙被压制了毒性,现在阿茶更是不会相信他口中的没什么大碍。
“拓跋俊,你……”
趁着她还没将话说完,拓跋俊一下子就打断了她。
“我来找你是有事要与你说。”
果然,他的话一出阿茶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有事?
阿茶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突然找自己是有何事。
不过拓跋俊也没有卖关子的打算,直接就将昨日江叔上门的事情说与她听。
“昨日你走了之后江叔就打扮得神神秘秘的上门,说是有事要禀报你。”
江叔?
阿茶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名字与太子党的头目对上。
但话说太子党与她一向不合,这江叔莫名其妙能有什么事要向自己禀报啊。
阿茶是一头雾水,静等着拓跋俊将话说下去。
“我听闻了就见了他,结果他来禀报的是太子党之后的计划。”
不会吧。
这江叔又不是什么好人,总不至于搞什么弃暗投明那一套吧。
但见到拓跋俊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
阿茶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所以他不会当真说了太子党之后的计划吧?”
拓跋俊点点头,“他说了,而且还说得挺详细的。”
啊?!
这江叔不会是疯了吧。
这么会说不要命啦!
当然了,这是阿茶内心的想法。
面上的她还只是维持着微微惊讶的样子。
“不过江叔也是有条件。”拓跋俊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她的这些小表情之后才缓缓道:“他需要我们帮忙除去太子的另外一个名叫章明的幕僚。”
章明?
原谅阿茶在脑海里面搜寻了半天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但还是一无所获。
拓跋俊看出了她的疑惑,“章明是太子近来宠信的一个幕僚,也是因为他,太子才对江叔失去了信任。”
哦,阿茶这才算是搞明白了。
合着这是太子党内斗,江叔没有能力铲除对手才找上门啊。
不对这样也挺好,至少对他们是有利的。
“所以太子党之后的计划是什么啊?”
这才是阿茶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但一提起这个拓跋俊的面色就阴沉了下来。
“太子已经在巡查堤坝的人手里安插了探子,让他们在每次巡查的时候把上游洪坝稍微敲碎一些。”
“等到堤坝骤然坍塌的时候显出你是灾星的预言。”
“再配合着接下来的洪水、鼠疫,更是要将灾星的头衔安在你的头上,让父皇将你除去。”
纵使已经过了一夜,但在复述的时候,拓跋俊还是被气得语气有些颤抖。
太子一党实在是太过恶毒了。
阿茶就算身为神女,但一旦天降的那些灾星之名和她先前预言的洪水相对上,那就会成为天下百姓人人唾弃的对象。
巨大的灾祸会让百姓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
更会让百姓将希望寄托在一些预言上。
在这之前天降神女就是灾星的预言,那百姓更会下意识地认为这就是真相。
百姓不知道实情,就只会人云亦云,那更会将阿茶推入深渊。
那是的阿茶就会是天下唾弃的对象。
哪怕是皇帝为了长生不死有心保她,但民意难违,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跟天下万民对抗。
所以,到那个时候,阿茶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阿茶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在看见他一直保持沉默的时候问出了声。
“拓跋俊,你该不会在担心我吧?”
担心?
这是必然的。
但拓跋俊不知如何说出口。
有些情谊深埋在心中就好,这样那层窗户纸可以不被捅破。
他们就至少还是朋友。
“好了,我那是逗你的。”阿茶一秒恢复了正经,“那江叔告诉你这些之后,没答应为他除去章明吧?”
拓跋俊摇摇头,“我只说我做不了主,需要等你回来商量,让他静候消息。”
阿茶拍了拍胸脯,这才算松了口气。
“没直接答应他就好。”
江叔这种人就像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要是他们真的答应了江叔的话就惨了。
那就像是养了条毒蛇,随时都有可能反咬你一口。
简直可以说那是古代版的农夫与蛇。
不过幸好拓跋俊还算理智,没有答应和这样的人做交易。
江叔是太子党的头目,他对太子不满就不满。
左右那不过是太子党内部斗争。
斗得再厉害,只要不将战火引得他们和百姓身上就无事。
想到这里,阿茶更是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好险啊,差一点点就要跟江叔狼狈为奸了。
难得见她如此紧张一件事,拓跋俊倒是看得有些发笑。
“那江叔要是再找上门了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问题啊。
阿茶沉默了一会,直接就脱口而出。
“那就实话实说我不同意呗。”
反正他们跟太子党一向不对付,多得罪一个少得罪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倒是拓跋俊被她这个回答语塞到了。
“这……这样真的可以吗……?”
阿茶反反复复地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肯定地点点头。
“这样当然可以啊,就是多得罪一个太子党的人而已。”
“可这江叔不是一般人啊。”
“你是说到点子上了。”
阿茶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朝他投去赞赏的眼神。
“就是因为这个江叔是太子党的头目,很在乎太子的宠信,我们才要这样做啊。”
拓跋俊被她说得怔住了。
“你想想看,一个为了能除去太子其他宠信的幕僚竟不惜与对手合作的人,要是我们真的将他背叛太子透露消息这件事放出去,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很显然,太子只是蠢笨,但一个废物储君应该具有的多疑和自大都不曾缺少过。
他们甚至都只要将江叔独自来听雨苑的消息放出去,都不用说些什么具体的内幕,太子就会猜疑江叔。
到那个时候江叔就会彻底被太子厌弃。
更不要说他们要是再将消息放得面一点,那太子估计都能直接杀了江叔。
当然了,江叔现在还有很怕的对家——章明。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江叔最不想看见的应该就是他们要拉拢章明。
江叔又不是傻子,她阿茶能想出来的道理江叔也能想明白。
所以说到底,江叔这口气只能打碎了牙往下咽。
这是他一开始就因为做好的心理准备,只不过他们让他的准备成真了而已。
“阿茶,你还真是奸诈……”
“我这怎么能算是奸诈呢。”阿茶俏皮地眨了眨眼,为自己辩解道:“我这明明是三十六计的兵不厌诈学得好。”
拓跋俊满脸笑意地看着他,“嗯,学得的确很好。”
阿茶被他看得尴尬,就想着转移话题。
“好了,我安排人去……”
“我已经将人手安排了下去,让花落楼的人逐一去排除堤坝的隐患了。”
“哦,那多谢你了。”
阿茶这不是跟他的客套话。
实在是因为现在各处都需要人,她自己手上可用的人手实在不多了。
“你……”
可拓跋俊的话刚刚说出来一个字,他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太严重了,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血腥味已经涌上了他的舌尖,但因为他不想让阿茶担心,拼了命才压制了下去。
可丝毫没有血色的面颊和腿脚瘫软的他还是让阿茶看出了端倪。
好在阿茶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了马上就要栽倒在地的他。
“拓跋俊,你的身子——”
拓跋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我没事……”
可阿茶不容他分说,就摸着他的脉象查看情况。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面上还虚弱得不行的拓跋俊,脉象却一切平稳,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而他的毒性也被极大的压制。
看见阿茶的面色变了又变,拓跋俊才带着笑意深深地看向她,“我就说我没事吧。”
不过阿茶还是不愿相信。
拓跋俊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没事啊。
对此,拓跋俊倒是早就想好了解释的说辞。
“我这不过是毒性才被压制不久,余毒未清,我早起又未吃饭所致,你就不必担心了。”
阿茶还是对他的话带着几分怀疑,“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
有了他这句像是承诺一般的话,阿茶才勉强信了他。
“往后你就算再有事情要处理,早饭也一定要记得吃啊。”
她这宛如老妈子一样的念叨,让拓跋俊的心里都甜滋滋的。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会记得按时吃饭,你就莫要操心了。”
“倒是你,洪水就要来了,各项准备做得如何了?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阿茶被他一连几个问题问住了。
要是问起准备工作如何,她只能回以一个苦涩的笑容。
这次洪水会波及的范围太广了,需要准备的太多了。
真的准备不了一点。
不过至少昨夜他们还是很有成效的。
“昨夜我与冯老研究了一夜,做出了在洪水时可以大范围投入使用的救生艇。”
“不过那个还处在试验阶段,暂时无法量产。”
拓跋俊喃喃自语地感叹着,“那就好,那就好。”
虽然他不知道救生艇具体是个什么,但既然是阿茶研究出来的,又能取这样的名字,他相信定能救不少百姓的性命。
拓跋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抬头看向她。
“阿茶,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这场洪水会太过严重,我想请你务必要尽最大的努力抢救百姓。”
阿茶摆摆手,“这本就是我要做之事,你又何必……”
“不!”拓跋俊摇着头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答应的是,不管何时何地因为什么,你都一定要以百姓为先,以百姓为重。”
哪怕是他的生命走到了最后一刻,也不能为了他放弃百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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