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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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冷冷清清的。
这里缺乏孩子的笑闹声,厨房烹饪的香气以及人与人之间爽朗聊天的声音……任凭你推开哪一扇门,大部分都只能说是堪堪能进人,里面只有灰尘,沉沉的黑暗,被一丝光线照亮的高档到刻板的陈设,以及可能有的画像来迎接你。
res知道,在这栋房子里,连siri的房间和留给自己的房间,也只是简单收拾过就住下,他们已经是成年人了,都历经不少事情,对住处要求也不高,而这栋房子里,只有几个房间是例外中的例外。
两个是孩子们的房间——harry的,dra的。这栋房子的主人总是不吝啬于给两个男孩买最好的东西,因为他们一个是他所珍爱的,也是唯一的,好不容易得回的教子,还有一个,是他那看起来不太像其狡猾冷酷的父亲的亲外甥,而孩子们的房间总是需要极尽舒坦,且应有尽有的,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家养小精灵也十分惯纵两个小巫师,当它们想伺候一个巫师时,总是能做到最好的。
第三个房间则是给harry准备的书房,男孩总是可以在里面泡上一天又一天,siri在这个年纪,已经不能懂得泡图书馆的乐趣了,但是他在努力尽到男孩魔法监护人职责的同时,努力地想要去讨好这个孩子,以及,再怎么希望这孩子能喜欢这个书房,siri也不想让harry体验这栋房子的冷清与黑暗,因此里面配备了温暖壁炉的同时,还接了电,装了一架空调,配备了麻瓜的电脑与软绵绵的一套沙发,与享受下午茶的桌子。
至于最后一个,则是regus的房间。
res站在这个房间面前,在看到门掩着时,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板。
“res?你来了?赶快进来,”siri在里面说,“我应该,不,我记得门没有锁。”
“只是以免打扰到你们。”res轻声说道。
“我们都知道他其实听不见,”在res推门而入时,他听见siri这么说,“不过还是谢谢你,老朋友!要是别人看见我这样,准以为我还是疯了。”
“陪自己的弟弟说话,给他讲新鲜事,给他倒茶……这一点也不古怪,”res走进来,就看到siri在那个麻瓜装置前——很遗憾他到现在都没法说顺溜它的名字——对着被冰封住的regus,手里拿着一瓶巴掌大的伏特加酒,却没有动一口,反而在桌子上放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杯子的把冲着他紧闭双目的弟弟,身影像是一座冰冻的雕塑,挺直又冷硬。
“但是假如对着弟弟喝的烂醉,那我得说这确实有失体面。”res开玩笑道。
siri给自己的老朋友搬来一把椅子:“看,没有烂醉——那么,你这趟短暂的旅行如何?你去见过duledore了。”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见过了,在门口碰到了cilfoy。”res坐下时终于从浮现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看上去很不一样了。”
siri给他再倒了杯茶:“那条老毒蛇终于真真正正想清楚了?”
“我得说,他看上去像是个孤注一掷的人了。”res说,“至少多少年了,我终于能跟他互相问候一下了,即使是礼节上的。”他淡淡地说,“我知道他其实还是看不起我,他的眼睛这么说了,但是至少他愿意做个样子了。”
“听起来他终于肯低下他那自认高贵的头了。”siri把那瓶玩具一样的伏特加轻轻放在桌子上,“不错,”他说,“我得要谢谢felton,他成功把我的ci姐夫给吓破了胆儿,但是你瞧瞧,不吓破他的胆,他就老觉得他还有很多条路可以走。”siri毫不留情地说,“还想带着dra还有cissy一起走。”
res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问:“听说你姐姐,lfoy夫人平安生下了孩子?恭喜你。”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下定决心,”siri往靠椅靠背上舒服地一靠,res就知道他对此心里有数,“这么小的孩子经不起战争的磋磨,cissy和他也都不太算年轻了,ci也不想让别的什么人爬到孩子们头上去……魔法部那边,福吉的胆子早就被吓趴了,而舆论上留下的余地又不多,我前段时间……”
siri快速地讲起了自己这段时间他做的事情,res却无心谈论这些,而是注视着自己的老朋友。
几个月不见,siri比上次他看到的模样还要消瘦,那时候他起码已经养了一些肉在脸上,而这些现在统统没有了。也许是因为房间,也许是因为角度,一些阴影笼罩在了他的脸上,突出的颧骨令他的脸显得有些可怕,嘴角的笑容不但没有缓和这种可怕,反而还奇特地加深了它。
res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就是siribck,当他有心做一个最棒的教父时,他就会是个最棒的教父,最棒的男人。他爽朗大方,他成熟富有魅力,他总是尊重孩子自己的意见,他总是能想出一些棒点子,他还能骑着飞天摩托从天而降……
他顾及harry的想法,珍惜这个孩子拥有的每一份幸福,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去讨好他,去揣摩这个男孩的心思,为此他能用上自己这辈子的细心,耐心与思考的时间,res甚至知道他在给harry选礼物时,还考虑过自己的巫师礼物会不会让harry的养父觉得怪异和反感……好在那是一户同样奇妙的家庭,而且harry的养父使他们见过最好的人,是的,最好的,res和siri都愿意把最好的词语冠在charlesx□□ier的头上,只因为他真的就这么好。
siri还支持离家出走的dra,把这个外甥也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收留他,给他种种建议,支持他种种作为,比如报个麻瓜夏令营……只要他想,他可以变得很酷,且无比热情大方,作为家长也无比开明,是孩子们最想要的那种亲戚;他还帅极了,年岁让他的俊美经过了一番别样的沉淀和浓缩,现在整个英国巫师界有不少女巫都希望siribck的情人……他就像每个男孩子都希望成为的那种大人。
但是——那是分了对象的。一旦他对那些他觉得‘这混账’‘这渣滓’的人,他也是个能手——能比他们的所有朋友都要冷酷无情,狂妄大胆的人,你也许说他有时候会鲁莽,冲动,令情绪占据大脑,但是事实上,一般人甚至做不到他在‘冲动无脑’时所能做到的一半。
一般人在‘被情绪所支配’时,只能做到‘5’,而siribck可以做到10,甚至20,30,当jas,也就是harry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劫道者小组几乎无往不利。
‘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到!’
令人怀念的,令人尝着觉得苦涩的东西不合时宜地浮了上来,令res忍不住扶住了额头,耳边仿佛还回响着男孩子们的笑声。
这屋子里也久久没有孩子的笑声了,res想。住在这里的两个孩子,一个安静,一个矜持,而且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好不容易在这栋房子里汇聚起来的人烟气息,也就这样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同时又想到了不久前收到的一封信——信里,siri将前段时间的事情概括地讲给了他听,字里行间里充满了冰冷的愤慨。
也许格里莫广场不是一个适合siri住的好地方。res忍不住重新环视整个房间,这个房间是regus以前的,不够明亮,不够温暖,siri除了搬进麻瓜的那个装置和它所需的其他附件外,一样布置都没动,这令这里有着死气沉沉的压抑感。
这么想着,他突然被siri的话语中所提到的人给吸引了。
“这么说,duledore不愿意告诉你——你们,felton的底细?”他把双手交叉放到膝盖上,关切地问,“我在信上看过了你写的部,但是我还是没有搞懂——你说他帮助了harry,但是又把dra带去了危险的中心地带。”
“没错,ci几乎要为此咬死他,假如这能办到的话,”siri的表情更复杂了一点,他嘲讽地吐出口气,“但是我为此感谢他,决定不追杀他到世界尽头,就算他也许算计了harry!没有别的原因,这一切只因为他——”
“——他帮助了dra和harry。没有他的独角兽血,harry就很难活下来了。”res了然地接口。
“那是独角兽自愿献出的血液,珍贵的你根本在市面上找不到它的存在……我才不管他用了什么办法才搞到了这种东西,只要harry活着,我就得感谢梅林。而我不能贪婪地要求更多,或者要求harry不去冒险,那是他的爸爸,他的家人,假如那是jas,我肯定他也会去的。”siri谈起自己的教子时,浑身的劲儿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一种颓废和无奈代替了所有,“但是我烦恼的是……那孩子不告诉我,不愿意让我碰‘他们世界的事情’,不想麻烦我……但是看在梅林的份上,我是他的教父,而我任何忙都没有帮上……dra那个小混蛋也没想过先向自己的舅舅去一封信,我不得不和cilfoy以及snape同行。”
提起这个事情依旧让siri火冒三丈又泄气,而当他断断续续朝着老朋友抱怨完之后,他又陷入了沉默。
“dra怎么样?你说他很勇敢,他和harry一路扶持着逃了出来,救了harry的命……”res在说起这些时有些踌躇,但是还是关切地问:“还杀了人?他还好吗,我是说dra?”
杀人,总是需要心理素质的,对孩子来说是最好不要涉及的事情。
“一个。”siri说,“‘我别无选择,那家伙要harry死!’这就是那个小东西的说法,显然slyther的心狠手辣在他身上往另一个方向体现了。”他说着自己露出一角笑容,显然不觉得这份‘心狠手辣’有什么,“harry当时制住了一个要他们死的混球,叫他一个人跑,他不干,然后一剑把人捅了个对穿,snape刚开始根本不相信他自己教子说的话,但是我可清楚一个人被逼疯会做出什么事了。”
“剑?”res说。
一把剑出现在这件事情里,是相当奇怪的,因为假如整件事情是个故事,它的元素已经复杂到不能仅仅靠一把剑解决问题了。
“他和felton离开学校时偷走了分院帽,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么知道的,总之他从里面拔出了一把剑……后来harry提着那把剑被我看见了,我猜那是把古董级别的魔法器具,是我们年轻时想要寻找的那一把。”siri说起这个,笑容越发扩大,“难怪我们读书时找遍了hogwarts都找不到,原来它在分院帽里。”
res这可就吃惊了:“但是dra是一个……”
“对,对,但是显然那把剑不挑人,或者可能分院帽是很善解人意的,就跟它当年把我分到gryffdor去一样,而那把剑后来被harry拿在手里,把这件事情的元凶给砍死了,从灵魂层面上,”siri把手一摊,轻松地说,“这件事情还没有传出去,但我等着一个机会,去看ci那扭曲的脸……”
这件事情令他愉快极了,他终于拔开了手里伏特加的塞子,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呼气都是火焰伏特加火辣辣的酒气。
“我是真的高兴,”siri说,“你知道的,res,我们都知道的,”他缓了一会儿才说,“一个肯为你,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珍贵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因为当检验的机会来临时,真正的总不容易活着,假的又很难不暴露。”他灰色的眼睛里闪着光,res分不清那是代表着难过,还是代表着憎恨。
可能是因为提及了伤心事,siri站了起来。
“我去拿一点吃的,找一些文件,再打几个电话,”他疲惫地说,“帮我看看其中的一些,分担一下,然后我们一会儿一起吃晚餐?”
“好的。”res回答。
“在我去拿东西的这段时间里,帮我陪一会儿regus?”siri接着又说,“给他读读书。”
“好的。”res点头。
siri走了出去。
res捡起桌上的一些书,有些是比较学术的理论书,有些是有趣的小说。他望着冰面之下的regus,那个青年和他们都不一样,岁月没有留下痕迹,灾难也没有留下痕迹,青年的神情平静又安稳,他长得很像siri,却又和siri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要是你能够醒来就好了,regus,”res轻叹道,“哪怕是让这个家里多一个人也好……至少让他能更……”
更什么呢?
res有点语塞。他说不出siri现在所缺少的东西,但是他衷心的希望regus能够早点醒来——假如说,harry平安被找到的消息,改变了siri一次,那么得回自己的弟弟,得到家人的陪伴,一定能令siri改变更多。
……以及,也许他得找harry和dra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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