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打击犯罪之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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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harry?你没事吧儿子?”
erik在把夜宵端过来时就听见charles关切地问,而马上他就大步走过去询问charles发生了什么。
charles冲他眨眨眼,缓了缓才告诉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想笑:“harry扮作那个男巫的样子带着dra进去了——但是他们被他们的同学袭击了,太巧了,这得多巧才能发生?”
erik:“你说的袭击是什么级别,charles?他们同学?他们同学怎么会在那里,那是德国。”
charles认真地想了想,噗的笑了:“一屁股坐地上去再嗷一声的分级?”他笑得挺乐,“我们的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对朋友叫一声‘嘿,是我,harry’就被咒语打倒了,然后dra就一口气把他们朋友也给推倒了,他们现在正嚷嚷着呢。”
——小孩子都在想什么?
erik:“…………没事就行。”
但是有个问题他问的对——这可是德国,不是英国,在捣毁黑巫师团队老窝拯救儿童时碰到同学的几率是多少?反正erik不觉得几率能大过百分之十。
…………
实际上,被erik认定概率还不到百分之十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等harry终于闹清楚情况时,ron也终于不嚷嚷着‘这怎么可能是harry,这怎么会是harry’了,他转而惊叫:“你是一个易容马格斯吗harry?!”
——不,我不是,我没有。harry揉着屁股站了起来,快速地思考了这个奇妙的相遇事件,然后很快就接受了事实。
而dra还在那儿不敢置信地说:“要不是我确定我们还没有开学,我还以为这里是hogwarts的走廊——在这儿都能碰见这三个gryffdor,这叫什么!”
“额……我觉得只是意外而已,dra。”
其实吧,harry掰着指头算一算weasley家一口气住了六个未成年的纯血,他在吃惊的同时,还是觉得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按理说,这伙黑巫师想要抓纯血的话,那么每一个纯血孩子都有可能被抓走,而在防范不太严格的陋居,黑巫师就算是闭着眼睛把手伸进weasley家捞一把,也至少能捞一个出来,而gny长得瘦瘦小小,假如被认作是十岁或者更小也不是不可能,很多女孩子们本来也长得比同龄男孩子快很多,因此假如gny被定做目标,harry目瞪口呆之余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姑娘真是太倒霉了。
但是就像是dra发问的——
“假如这个红毛丫头是个受害者,你们又是怎么了呢?怎么逃到这里的?”
——neville和ron又是怎么会在这儿,又是怎么把gny带出来跑掉的?黑巫师应该只会抓走gny一个,假如他们当时就跟了上来,黑巫师的第一反应恐怕是一脚把这两个一看就入学了的男孩踹得远远的,以防意外。
neville拼命眨眼,ron则是带着点兴奋:“我们追过来后,在走道上就打倒了那个将gny抓走的黑巫师!neville有着一对神奇的门钥匙,是他小叔叔给他的,我们在家里的时候把其中一只悄悄塞进了gny的口袋里……”
neville不得不大声咳嗽了一声,ron这才恍然大悟地,紧张地瞥了dra一眼,对着harry说:“harry,这件事得保密,你可别让lfoy说出去了,这种门钥匙是违反法律的!”
neville:“…………”
harry:“…………”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挺同情地拍了拍neville的肩膀。怎么说呢,harry现在觉得dra和gryffdor二人组之间的缝隙还是有希望弥合的,看,ron都没抱着‘这不能让lfoy知道’的念头呢。
dra则冷笑一声,在harry耳边说:“等我们家要拉longbotto下来的时候我会记得这一条的!”
harry哭笑不得地在他掌心里挠了挠,意思是别这样。
dra冷哼一声。
“哇哦,你们够狠,墙上被你们开了个大洞,你猜摩托车能不能从这里开进去,harry!”先窜到前边去的peter发出由衷的赞美,“作为十二岁——哦对不起,十三岁——的你们来说真是干得不错,就是有个问题——”他话音一转,“但是其他的孩子们呢?”
“我们试图找过,可是没找到,这房间里只有gny一个人。”ron连忙说,“我听我爸爸说最近很多拐卖犯,就和neville试着找了另外的孩子——”他紧张又急迫地说,语速太快几乎变成嘟囔一样的声音,“但是没有找到,梅林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harry,你知道有魔咒可以帮忙吗?”
“——但是,这里至少应该会有20个孩子!“
harry连忙加快速度,和dra一起跑到peter站的地方——那正是男巫记忆里关着孩子的地方,门口却一个倒下的巫师也没有,他透过墙上的大洞往里面看,一个晕了的巫师躺在里面,斗篷下面露出一头灿金色的卷发,胸口别的六芒星胸针上盘亘着蛇,harry发现这正是身份和地位都与众不同的那个女巫。
他走近了点去看,蹲下来给女巫补了道昏迷咒,假装没看见她脸上被抓的几道痕迹,发现这个屋子里原本的笼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开着的——想必是用来关gny的。
wanda跨过墙上的大洞走进来,neville和ron也跟着进来了,但是gny却害怕地拉着最小哥哥的衣服,坚持不想再踏入这间黑漆漆的屋子。这地方没灯没火把,靠一根蜡烛有点昏黄的光,wanda走近一点打开手电筒在地上一照,harry眼前一亮,然后就看见地上有着一圈一圈的痕迹,在一地灰尘中有那么一个有一个圈起来的小地方格外干净,这说明之前这里放了很多底部一模一样的东西,然后这东西被人拿走了。
他蹲下来,拿自己的手电筒往前照亮了更多的地方,然后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dra放下这件房间唯一一张桌子上的笔记本,刷的蹲下来凑过头问。
“你看这里还没有很多的灰,还很干净,当然我是说比起别的地方来很干净,”harry指着那些干净的圆形说,“这说明这东西刚被挪走不久。”他紧绷着脸,魔杖一甩,把那个准备关gny的笼子飘了起来,wanda很适当的把手电筒往那儿照,最后harry发现,这个笼子下面的地板上的干净的圆形和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差别,也就是说,其他笼子被挪走的时间是很短的,所以这些地方都还没来得及积累新的灰尘。”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里的其他笼子都搬走了?”wanda说,“你觉得答案是什么?”
“嗯……最好的情况是,孩子们被带走做其他的准备了,而最坏的情况是以前是二十一缺一,现在不缺了,”harry看了看穿着一条睡衣,小腿发抖站立着,差点哭出来的gny,“所以他们要开始仪式了。”
dra没搞懂这逻辑,但是转头一想,当你部的菜品还没有上齐时,你当然完可以不动弹;但是,假设你知道其他的菜品马上就上,先开始吃几口也不是什么坏事。
“联系r□□en那边,”wanda说,“情况——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最坏的那种。他们用来施展魔法的地方在哪里,harry?”
“……额,隔壁房间的地下室?掀开地板下去,再走过一条走廊就到了。”
“嗨,charles,r□□en和stt在哪里?”peter说着,把之前dra丢下的那个本子翻了几页,麻溜地收到内部空间似乎大于表面的腰包里。
neville和ron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什么东西也没拿是在跟谁说话。
而坐在遥远美国的charles则告诉peter:“我看看——他们在走廊的另一头。”
peter转向harry:“解救孩子是我们的第一任务,对吧?”
…………
这里几乎捕捉不到任何信号。
harry弯着腰,走过一条长长的走道——天知道这就是个山洞的地下为何还要修建这么多的走廊和通道——地板下的空间就像是童话里的那样,最终看到的往往不是门,而是别的什么,就像现在,他们看到了一个被巨大的挂毯所遮挡的入口。
挂毯颜色鲜艳,通体翠蓝色,末尾挂着几个铃铛,上面还有着手工织出的符文。那些符文,harry一个也不认识,dra也不认识,但是明显有魔法附加在上面,只是在harry伸出手去试探的时候,这挂毯浑然没有发动什么魔法的意思。
“我看看——什么都没有。”dra抓过harry的手,后者手上隐蔽地套着一个纯金的镯子,那是个女式的镯子,镂空雕花,花蔓交缠着形成好看的图案,最后扭在一起扣成一个空心的环。这看上去很别扭,不太爷们,但是那镂空的镯子里还滚着一颗颗似银非银的珠子,表面蒙着一层珍珠一般的光辉。
那是可以抗击恶意魔法的珍贵炼金产物,godric不放心让harry和dra一人带了一件,一对女式的镯子,两个男孩一人分了一只,sazar给他们的那些饰品有不少好东西,即使harry总是不好意思拿什么,这种安性问题上还是不会客气的,他就算想客气,dra也不会让他客气的。
godric则说:“你可以以后自己学学炼金,收集收集古董,再还sazar几个差不多的嘛?这种时候别客气!你们是学生,我们是老师,老师对学生,总是竭尽力去保护他们的安的不是么!”
而假如那些珠子有一些变暗,这就代表收到过恶意魔法的攻击了。harry刚刚半只手触碰到了那个挂毯,珠子却没有变暗,这说明上面的魔法即使存在,也不是通过或触摸就会发动的类型。
harry放心的朝着后面打了个手势,他牵着dra,dra牵着peter,peter牵着wanda,wanda牵着neville,neville牵着ron和gny,一长串人便在harry的带领下犹如水融进湖里那样从挂毯里穿了过去,又因为黑暗的原因无人发觉,铃铛也因为挂毯没有被大幅度掀起而无声无息。
“……我终于知道hogwarts里的某个传闻是怎么来的了,”ron用如梦似幻的声音说,“难怪我听说有人看见穿着学生制服的一对鬼魂在城堡里游荡——”
——那其实是我们早上上课在抄近路。harry摸摸鼻子。
dra刚要开口,wanda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只好闭嘴。
这个场地比harry想象中的要更大,一层高台拔地而起,不少巫师聚集在上面忙碌。而harry顺着往上望,发现这里是没有天花板的,上面似乎是开了个大洞,从这里仰头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和月亮,
虽然harry他们所处的位置,也就是高台脚下周围缺少光源,上面是有巫师举着火把的,他们把香料裹进燃料里,再点燃风信子色的魔法火焰,把火焰灌注在高台四周的蛇头柱子里,让那七条蛇的嘴里一起跳跃着火焰,而与此同时,一种特殊的香味在整个空间弥漫,丝丝地往鼻子里窜,ron差点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等harry及时放了个静音咒后,他又痛痛快快打了出来。
neville飞快地以一种他自认为微小的动作瞥了harry一眼,又把脑袋低了下来。
“我的鼻子要麻痹了,”dra捂着鼻子,脸色发青地说,“这比□□枪糟糕多了,他们干了什么,把珍贵的香料一股脑丢进去烧了?”
“我头有点晕。”neville小声说。
“我也有点。”harry点点头。
还好香料燃烧后的气体是往上飘的,除了draeville和harry都纷纷出现了一点不适应外,没什么大碍。
“孩子呢?”wanda说。
“在那儿。”harry递给wanda一个小型望远镜,再指给她看。令人较为安心的是,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但是二十个孩子都还活着,他们被装在笼子里,像是鸟一样吊在蛇头的下面,除了最后一柱只有两个,其余的蛇头下面都有三个孩子在那儿被关着。
像是驴前吊着萝卜,湖里落下鱼饵,这些孩子毫无疑问是祭品,他们都赤身裸体,诡异地以苍白,纤细的躯体挂着纯银的饰物,上面镶着一颗颗未打磨过的沉重宝石,每一个孩子还几乎都有着纯金的发色,偶尔才出现一两个黑色的脑袋,harry不需要望眼镜去看就能知道,那些孩子几乎都相貌十分端正,至少没有一个说得上丑。
月光和火光洒下,将他们的躯体,金发以及精致的脸蛋都蒙上一层光辉,而他们都一动不动,并不反抗,脸色却有着属于生命的红润与不属于生命的安静……这样的场景,有着一种怪异的,古怪的,却也令人反感的,甚至令harry反胃的美。
假如这里站着的是个艺术家,还是中世纪弗洛伦撒出来为权贵们服务的艺术家,这种古怪的美无疑能赢得他们的大声赞叹,对,他们外貌协会,他们离经叛道,他们生在一个道德和下限可能被踩得稀巴烂,教皇和主教能拥有无数情人,用健康男孩的血来维持生命,赎罪卷就能解决一些大罪的时期……
——很可惜现在是二十一世纪,harry自认还算个健的人,喜欢健,健康,富有生命力的美,这种因为祭祀而出现的,装扮古老甚至原始的孩子们身上所被人强制体现的‘美’(假如那真的算一种风格的话)实在难以令人直视,更何况harry一想到这些孩子都是祭品他就——
只能说,幸好他的视力没那么好,看的没那么清楚。
然后高台上的巫师们便架起了大埚,一边用魔咒念着咒语一边搅拌里面的东西,另一些巫师则开始从密封的罐子里倒出些什么东西——
在看清他们倒出什么,将意识刺探过去的时候,harry难以抑制地垂下脑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陡然想起还没入学时,他跟着erik和r□□en看到的那个夜总会——他的同胞,他作为变种人的兄弟姐妹像是比宠物还要低下的商品,假如在那道通电的围栏里不进行战斗,就会受到惩罚;而warren和kurt,他们的长相与出身可以说是完相反,但是当他们被当做商品和道具塞进箱笼里时,他们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痛苦,轻蔑,厌恶和束缚。
为什么呢?这是人能干的事情吗?不论什么事情,强迫他人和自己付出这样的代价,执着至此,或者堕落至此,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种事情为什么会做?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和它的副产品为什么还值得人私下追捧?
“harry?harry。”wanda轻轻把手放到他肩膀上。
同一时间,dra突然也开始捂着嘴,低着头,一对难兄难弟差点把头撞到了一块儿。
“你们都怎么了?”ron慌张地说,“harry?harry?lfoy?”
“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味儿了,”dra脸色惨白,“他们从人身上——”话还没说完他就又开始捂嘴干呕,“——那是巫师的骨头和心脏燃烧的味道。”
neville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事情,身体发着抖。
“——对,闭嘴,这些东西是不会有什么太具有代表性的味道,但是在2004年的时候,英国境内抓捕过一名该下地狱的德国混球,他自称向恶魔祭祀获得了秘方,用以保留自己的纯血血脉,而且他坚信巫师的骨和血以及心脏是——”
“是具有魔力的。”harry轻声接道,“他杀死了整整十个家庭,将其中搜罗的七个少女的心脏和血部放干净,又把她们亲人的骨头当做燃料,配上其他的香料和一种魔法火焰做出一种粉末,再天天点燃它们,他坚信这能使自己血脉纯净,后嗣也不会有哑炮出现。事后这种秘方被直接禁止公开内容,法庭也坚称这只是一种谬论,是那个罪犯自己精神混乱中的妄想。”
dra和harry对视一眼,要说为什么他们俩对这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那都是因为——felton在授课中,曾经点燃过这种东西。他一边点燃那些看似是香料的粉末,一边讲课,等两个男孩都恨不得跑去盥洗室吐一吐,他才说他现在点的就是那种东西,这玩意黑市上有价无市,法庭虽然断定这只是个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却有纯血对其将信将疑,秘方就此流出,被人如法炮制(以看似合理和温和的方式),这种东西点燃后的味道独一无二,felton要他们认清楚。
这种东西像是香水一样,刚闻的时候是一种略微毫无特色的味道,像是火焰和灰尘在燃烧,但是当后期这种味道遇上潮湿的空气或者血,一种特别的味道便散发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俩成功没能好好吃下任何东西。而现在除了wanda,所有人都开始捂着嘴,狂奔出去恨不得吐个痛快。
…………
charles本来正在跟erik讨论这次得到的关于巫师的情报,但是又突然停顿了下来。
“怎么?”erik说着,将一杯热茶递给他。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charles的面色从舒缓到疲累,一种不快的情绪散发出来,erik眉头皱的更紧。
“你们谈到某些屡出黑巫师的国家了。”erik回答,“到底怎么了?charles?charles?”
之所以用到‘你们’,是因为被dra认为‘多嘴多舌’的godribsp;gryffdor阁下正和charles侃侃而谈,他对于麻瓜发明,比如通讯器,比如主脑等等很感兴趣,而charles也对巫师想要了解更多,在等待harry他们潜入祭祀地的时候,他们一直都在偶尔聊几句,中途charles也会根据harry拿电脑软件模拟出来的地图,配合着自己的精神扫视对r□□en进行援助。
“……现在真的是成人分级了。”charles揉着太阳穴说,“哦,我可怜的宝贝儿……就算是节目分级也阻碍不了现实啊。看来狂热信徒和疯子杀人犯到哪里都是一样,说真的,您真的听说过那样的秘方吗,gryffdor阁下,用处女的心脏和血配合着骨头一起燃烧做出香料,以这种方式永葆血统纯洁,但是我以为巫师的后代有没有普通人只是一个概率事件,能解决概率事件的事情就是保证尽可能地保证用来计算概率的数据都是什么,而这种概率永远也难把可能性降到百分之零?”
“我不知道概率上该怎么算,”还算懂数学的gryffdor阁下说,“但是我知道做了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这位巫师的人生已经可以望得到头了。”
“我固然知道这世上总会有无知者,但是,”charles停顿了一下,“您是资历和岁数都长于我的智者,能不能请您告诉我,为何无论是无知者还是渊博者,总能抛弃属于人的道德底线呢?以伤害别人作为代价来得到想要的东西和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erik有点坐不住,轻轻咳嗽几声——可惜没人理他。
“这是你的想法,不是他们的想法,道德底线是人定的,不是神定的,神还有打呵欠犯错的时候呢,”godric泰然自若,“也许在他的心里,底线存在于另外一个维度,也许在他的心里,底线对于某一些人不适用,我年轻时还会老叫‘梅林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后来就学会对自己说‘这只是你内心认为人干不了的事儿’,事实上,就算是对人的定义,在世界上也是千奇百态的。”
godric说:“好比我看到受伤的一窝野兽幼崽,我也许无法知道是什么人,无法理解那个人为什么要伤害一窝无辜的幼崽,伤害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我能做的只有治愈这伤害,为幼崽提供庇护,不让他们死去,瞧,我能改变的只有现在和未来。”
charles叹息一声。
“您说的对,我以前也会想——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情?但是现在我只会对我的儿子说——嘿,儿子,听我说,你该着眼眼下了。为什么要去浪费时间思考事情发生的缘由呢?我们无法改变过去,我们只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改变还未到来的未来。”他说,“有时候,思索过去与起因对于事情来说一点儿用也没有。”
——越是思索过去,越是容易在不经意的时候被困住。
他已经深深尝过其中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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