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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叔叔家客厅,午饭已摆上了桌。

中间好大一锅的鳝鱼炖土黄瓜,然后就是家常的茄丝肉沫、长豆角炖五花肉、丝瓜炒鸡蛋、蒸腊肠、土鸡汤……等大家都上桌了,又上来了炒白菜秧子、香煎杂鱼、韭菜炒豆米,最后还上了一小碟自己腌的辣萝卜。

“这个是二叔最爱的辣萝卜,手艺没有当初我婆婆的好,就当吃个回忆。”容容妈妈在一边做着介绍。

果然,席泽山伸出筷子,第一个夹的就是辣萝卜条,轻轻咬了一小口,有点热泪盈眶。

对,就是这个味道,脆脆的,香香的,有点小辣……

这是家乡的味道,更是妈妈的味道!

“一路上辛苦了,先喝点菜粥,这个也是我学婆婆的手艺。”面对一大桌子的菜,小婶婶连忙又给席泽山盛了半碗稀稀的菜粥。

“嗯、这个好、这个好!我建议你们都尝尝,这个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想念得慌啊!”席泽山接过粥碗,招呼大家都在开饭前先来一碗青菜粥。

罗正业马上响应,给席母、席书颜……自己也盛上一碗。

其实就是很简单的青菜粥,米少的可以照到人影子,青菜也少,米汤却不少。但是很解渴,当然,席泽山吃的是情怀,而罗正业吃的是奉呈和巴结。

当年的罗正业,其实是连碗热腾腾的青菜粥都喝不上的人,一直是冷馒头和咸菜……

“我还是喜欢吃鳝鱼,而且最喜欢小婶婶做的鳝鱼,哈哈……”席书颜却不装,把青菜粥都倒给了罗正业,自己去捞鳝鱼,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个菜本来就是专门给你做的,多吃点。”小婶婶连忙起身取勺子给席书颜加菜。

反观席书容坐在自己家客厅里,吃自己家妈妈做的饭,都像是在数颗数,一粒一粒的,生怕一次吃两粒。

“你吃啊!”席书颜都看不下去了,直往妹妹碗里夹菜。

“嗯嗯。”席书容似乎更加紧张,低头吃饭。

她希望见到席书颜,想看看城里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样子,想学。

可是又怕见到席书颜,与她相比,看看她吃的用的和阳光的笑容,席书容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颜颜别理她,现在学习压力大了,都瘦成这样还不好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留条子。留啥呢!怎么留也赶不上颜颜姐姐,也不看看颜颜姐姐的妈妈是谁,她自己的妈妈是个什么鬼样子。”容容的妈妈笑着自嘲起来,也心疼的给自己女儿盛了一碗鸡汤。

“小婶婶,你别打击容容,只要把容容收拾打扮一下,走出去人家肯定以为她就是我亲妹妹。这些个堂亲当中,容容是跟我最像的。”席书颜也理解小婶婶的低头做小,但是过度了会让堂容更加自卑。

“是的哦,她就是一心想考到省城的大学哦,想隔三差五去你们家走动走动,也沾沾颜颜姐姐的仙气。颜宝,你就这么一个妹妹,多教教容容。”说着,小婶婶还举起牛奶敬席书颜。

“如果容容考到凌天的学校,就交给我了,可以直接住我家,哈哈……”席书颜与小婶婶碰杯,然后又让罗正业敬小叔叔全家,一顿饭下来,好不热闹。

大概因为席书容刚刚出去找罗正业和席书颜回来吃饭,喊的太是“时候”,罗正业有些窝火,对席书容有些不爽。

大家都在讨论席书容的时候,罗正业低头吃饭,没有半点参与感。

只不过,看到小叔叔一家对席泽山全家都是百般巴结讨好,有些为他们心酸。

原来就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也会因为发展好坏而分阶级,也会有假意的巴结和讨好。

吃完饭,席泽山夫妇上二楼主卧休息,席书颜带罗正业到她的“房间”休息。

“全实木地板,小羊皮沙发,这平常如果不打理,也没有现在这么锃亮吧!”罗正业上了二楼,更是觉得这哪里是贫困县,哪里是农村……比他现在新装的房子都洋气讲究啊!

“我小叔叔一家只赚钱,不花钱,平常可节约啦,这也是我们回来才有这么大一桌丰盛的菜。虽然这房子是我爸妈出钱盖起来的,他们非要自己出钱装修,估计全家的家当都砸在这个房子装修上了。就像你说的,地板和沙发如果不打理就会马上坏掉,他们除了做农活,还要花许多时间在家具的保养上。太要面子了!也把自己给累苦了。其实我爸爸妈妈没那么在意的。”席书颜耸了耸肩膀,也有些无奈。

“可惜了,没儿子继承这豪宅产业了。”罗正业笑。

“悄悄告诉你,如果他们家真有儿子,可能我爸就不会出钱给他们盖房子,也不会跟他们走这么近了。看看我大伯家就知道了。”席书颜虽然快30了,但其实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对罗正业完全没有戒备之心。

“为什么?你爸还重女轻男?”罗正业有点蒙圈。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招上门女婿?你真是个好奇宝宝,等会儿去我大伯伯家,你就更能看出来了。”席书颜笑罗正业,然后又跟他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此刻,席泽山夫妇俩就在他们隔壁房间,罗正业就算再馋席书颜,也不敢造次!

只能咽着口水,强忍着全身燥热的不安。

大概下午四五点,他们几个人就在小叔叔的带领下,步行去大伯伯家吃年夜饭。

“其实我跟大哥都商量好几次了,大哥就是这么倔,二哥能理解的吧?”边走,小叔叔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还是嘀咕了几句。

“没事,没事,他是老大,我们理应听他安排。”席泽山摇摇手,与席夫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

其实大伯伯家离小叔叔家没多远,几个人缓缓前进,也就一刻钟都没有就走到了。

但这一刻钟的路途,沿途都有乡亲的招呼,好像都跟席泽山非常熟一样,总想拉几句家常。

或者说席泽山好像并不是回乡过年,而是下乡走访慰问一般。

往这里一走,就能看出他与众人的与众不同。

大伯伯家竟然是这一条住宅里最破旧的一家,连大门都只是四扇木门拼在一起,只有一层的大砖房虽然收拾干净,但跟小叔叔的三层小洋楼完全没办法比。

在左右两家两层楼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瘦小破败。

虽然只是一层的大平房,但还是打扫的窗明几净的。

木框窗户上都擦拭干净,并张贴了大红喜庆的“福”字。

屋顶上的瓦块也翻新了,码放整齐没有缺失。

墙面明显打扫过,还刷了半人高的白色石灰水。

大伯母穿戴整齐,跟两个儿子儿媳及孙儿们站在大门口,把来人迎了进去,然后大伯伯站在里间等着众人。

房前屋后打扫的一片树叶也没有,大门进去,大桌上摆放着整齐的水果副食。

再往前,就是祖宗的牌位。

两侧燃着蜡烛,果盘里有供品,应该是放了几天了,水果有点蔫巴。但同时也能看出,这一家平常就有供奉祖宗的习惯,除了春节不马虎,平常应该也很用心。

“等着吃了年饭,你们来上香打点。”大伯伯早就知道今天罗正业作为毛脚女婿要上门认亲,看了罗正业有眼神方向,有些不自在地解释。

“大哥今年身体还好吧?”席泽山拉着大伯伯的手,关切地问。

这位大伯伯跟席泽山差不多高,但因为大几岁,或者说是在农村里劳作,背有些弯曲。加上黑瘦和满头白发,看上去像是席泽山的父亲,而不是哥哥。

据席书颜说,他们兄弟之间,都只相隔几岁。

所以在罗正业看来,这个大伯伯什么也没做,内心就有些同情起他来。

“还好。前年中风后,这两年一直在坚持吃药,也还好。”大伯伯回答,但是张嘴,那苍老的声音和脱落的牙齿,又让罗正业觉得他并不“好”,这些客套话只是面上说说而已。

大家在大伯伯的安排下落坐,罗正业被安排到了与席书颜坐在下席,与正席上席泽山夫妇对面。大伯伯和大伯母坐在侧席陪,小叔叔两口子在另一侧席陪。

大伯伯家的两个儿子和孙子就与小叔叔家席书容坐到另一桌,厨房里是两个儿媳在做饭出菜。看上去,配合其乐融融。

“我当初说,老三那里直接盖五层,你们都搬过去得了,你又不听。现在看来,整个村子都在往老三那边挪,你成了村子里最尾巴的一家了。”席泽山知道他说什么都说不动大伯伯,但是每次都会旧话重提。

“这边是老宅子,以前我们父母和我们兄弟三个一起长大的地方,我守在这里,也是给你们大家守个念想。再说了,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我两个孩子都是快四十的人了,在这里住惯了,还住不得楼房了。我们就在这里守着,看着你们搞得好,我们跟着高兴高兴就行了。一辈子,快走完了,还折腾啥?”说着,大伯伯安排孙子跟儿子,到房前去放鞭炮。

“我们也看看吧。等两个儿媳妇忙完一起上桌,才叫团圆。”然后,席泽山起身,带着大家一起站到大门口,看几个孩子在那个燃放鞭炮。

罗正业在家过春节的时候,吃年饭之前,家里也燃放花炮。

这是个习俗,听老人家讲,燃放鞭炮是炸穷神,炸病神,炸邪神……

将一切不好的炸走,驱赶走,一心一意迎新春!接福纳岁!

但自己家父亲说家里穷,别人家放我们家也放,只是别人家放大挂的,他们家就放一小挂,一分钟不到就炸完了,也不知道那些个邪神有没有被“炸”走。

而席家大伯伯家里,看上去家庭条件真是一般,却买了百万响大鞭炮,绕着屋前的小场子上好几圈,点燃后炸了十几分钟才燃尽。

孩子们还跳在鞭炮中找没有燃尽的再次点燃,再响……

“这挂鞭炮不便宜啊,得上千吧。”罗正业一边望着燃放着的鞭炮,一边跟大伯伯家的儿子大声聊天。

“我也觉得没必要,我家老爷子非得让这么弄。”同一辈的人,观念也算一致,哪怕是大伯伯家儿子也觉得这鞭炮大的有点过了。

“你们俩不想活了嘛!居然敢当着我大伯伯的面,讨论我大伯伯做得事。”席书颜敲了敲罗正业肩膀,在一边嘻嘻笑着。

果然罗正业一回头,看到黑着脸的大伯伯脸上明显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你们小字辈知道什么?把邪神都炸跑了,明年咱们家太太平平,没病没灾。”大伯母赶快帮着圆,然后大家又笑了起来。

鞭炮放完了,大家就开始围坐在一起吃饭了。

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好不热闹。

只有大伯伯,偶尔跟席泽山小声说点这说点那,感觉情绪并不怎么高。

按照风俗,席泽山带领一众小辈,给席家祖宗上了香,摆满了新鲜供品。而且燃上了灯笼,一起去了祖坟。

祖坟其实就在村子里的公墓里,跟别人家的没什么区别,并没有修多高多大。但是墓碑上,落名却是不少,包括后来出生的孙儿辈,也都在上面落了名。

就算是公墓,大伯伯和小叔叔也是经常来吧,打扫很干净,东西摆放非常整齐。

春节扫个墓,连酒水都带了。

三兄弟或坐或立,说起了话,其他人都自行回避。

罗正业也是听席书颜说才知道,原来她的爷爷和奶奶并不是老死,而是98抗洪那一年,没走被洪水吞没了。

当时席泽山正好是县委书记,在抗洪现场指挥抗洪、泄洪、人员分流……

而爷爷和奶奶总是以高标准要求自己,生怕给儿子拖后腿,把先走的机会让给其他村民,最后被泄洪区的水给吞没了。

那时候,爷爷奶奶也不过七十多岁……

如果没那事,现在90了吧。

当时,大伯伯和席泽山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人了,还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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