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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兴不以为意的勾起唇角。
“最快半个月时间,你就可以收到楚国解困的好消息,到时候就知道本宫是否在骗你了。”
说罢,李云兴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记住,不要试图逃跑或者联络其它势力,不然你很难活着离开武朝,听懂了吗?”
魁星楼,现在是都城中早就客满的客栈之一。
从各个郡县而来的学子,大多都会住在此处。
这里也是经由太子李云兴安排,可免费为寒门子弟提供食宿的客栈。
受廉家恩惠的秦墨,也正是住在此处。
只是虽多是寒门,但个人有个人的门路,大家都是来参加会试的,自然也就是竞争关系。
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更觉得碍眼。
这种情况下,谁又能让谁好过呢?
“秦兄!”
房间外敲门两声,随后传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那人也极为熟络,直接推门而入,径直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秦兄今日怎么没去参加朱大人举办的文会?”
秦墨放下手上的书卷,起身道:“都是些官场人之间的应酬,秦某并无兴趣,倒是刘兄,今天似乎气色很不错啊。”
说话间,已将一杯茶水送到了对方跟前。
刘文举闻言哈哈一笑,也不强求,只是点头表示理解。
他名叫刘文举,与秦墨同年,乃是去年益州汉中郡的亚元,也就是乡试的第二名。
这每个能到都城来参加会试的学子,都是经过了层层筛选,其中难度自是不必多提。
能走到都城来,就说明今后必定是仕途通达。
所以,不少官场权贵,都会在科举开始前以各种理由举办宴席。
为的就是提前联络“感情”,他日一旦中举,彼此间互相照顾。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交流心得、资源等等。
秦墨是个脸皮薄的文人,老家中也只有几亩薄田,连身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参加这种文会免不了被嘲笑。
至于刘文举,他的家境要比秦墨好上不少。
父亲乃是县中的主簿,虽然算不上什么高官,却好歹也是正九品。
如今他又考取了功名,日后若想继续往上走,便需要一个合适的平台了。
这次来都城,自然是希望借机攀附一位高官,或者是朝廷重臣,才能够让未来发展得更好。
所以,比起秦墨的木讷,生性开朗的刘文举在这都城之中,显然要吃得开些。
就连这小小的魁星楼中,不少人对他也是赞赏有加,觉得刘文举学富五车又知礼懂事,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而刘文举本人,自然也乐于结交这些人物。
毕竟,上下打点得越好,自己就越容易获利嘛!
“秦兄,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这些附庸风雅、逢迎拍马之事,只是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这个乞巧节的拜魁星一事。”刘文举嘿嘿一笑,很是神秘。
乞巧节这天,女的拜织女,男的则拜魁星。
魁星爷就是魁斗星民间认为魁星爷是主管文事的,考试都贵他管,所以很多想求取功名的读书人,就会在七夕节这天祭拜魁星爷,祈求他保佑自己能够考试顺利、金榜题名。
这件事说起来,倒是让秦墨有了兴趣。
读书这件事,虽然说是天道酬勤,但是运气也很重要,尤其是科举这种大事儿。若是没有好的运势,那就算是再努力,怕是也难以高中。
见秦墨有几分动摇,刘文举便更是煽动。
“秦兄,都这个时候了,再读下去,好人都得读成傻子。你天赋又高,缺的不是实力,而是机缘!”
说完,刘文举将手上拿着的信封放到桌子上推给了秦墨:“这封是朝中宰辅柳大人发来的请帖,邀请了城中十几名解元参加柳府举办的拜会,其中就有秦兄的一份啊!”
柳家的请帖?
秦墨看了眼信封,里头确实夹着一张帖子。
“怎么样?有了这张请帖,咱们明日可以赴宴!”
刘文举满脸期待地看着秦墨,仿佛等着秦墨答应一般。
秦墨不是不知道柳仲卿,但他以往都是受的廉家的好处,如今要参加柳府的拜会,总感觉心虚。
刘文举见他犹豫,便急切地劝道:“秦兄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宰辅大人可是百官之首,平常谁敢轻易与之交恶啊?你若不把握住机会,万一错过了,后悔莫及啊!”
这话听着像是为秦墨好,但仔细品味却让人觉得别扭极了。
秦墨要说不想去肯定是假的,谁人不想见识一下当朝宰辅的威风呢?
只是,这要让廉家知道了他该如何自处?
今后又该如何面对廉寄柔?
秦墨越想脑袋就越疼。
见状,刘文举便立刻出言安慰:“秦兄不必烦恼此事,我知道你定是喜欢那廉家小姐,但是你要只是一介布衣,那你觉得你有希望吗?”
刘文举倒是一句话就抓住了他的命门。
顿时秦墨有些羞红了脸,“这、这廉姑娘……你怎么知晓?”
刘文举看他这副模样,心中冷哼:这个蠢货!连这点东西都看不破,还妄想追廉寄柔,简直痴人说梦。
心里暗骂了一声,刘文举便露出了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哎哟,上次你喝醉了酒一直哭着要找廉小姐,还说让她身边的纨绔公子哥离她远点,难道你都忘了?”
刘文举这话,顿时让秦墨涨红了脸。
上次他喝醉了酒之后,确实做过许多疯狂的事情,比如抱着廉寄柔喊着什么,还说什么要娶她云云……
不过那时候,秦墨也并非只是酒后胡话,他自从幼时见过廉寄柔后,心中便再无旁人。
这一年多来,也曾数度想要上门提亲,只是廉家却迟迟未松口,最近甚至拒绝见客。秦墨知道廉寄柔是不愿意嫁给他的,毕竟她的婚姻大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那……那也是因为我喝醉了才……”
刘文举睨了他一眼,顶看不上他这一身的酸腐气。
“反正,你不去的话,这错过的机会可就浪费了!”刘文举故作可惜,似是还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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