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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臣上的奏请沈洛提蒋成霸为兵部尚书的折子让沈洛压了几天,他原是想着用林怀英弹劾蒋成霸纵马踏坏百姓作物的事来压一压蒋成霸的风头,哪知道他才在朝上提起,堂下便有大臣出来澄清此事,如此一来要责备蒋成霸的话立即变成了夸奖,顺带着指责林怀英未查明前后事因果就上奏。最后只好准了蒋成霸提为兵书尚书,至于兵部侍郎一职,安排了杨家的人。另外也允了林怀英的侄儿佥督御史一职。
“蒋家人实在是越来越过分!朝中的大臣只认蒋家人,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沈洛一把将案桌上的奏折推散的满地都是。
汪渊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奏折都捡起来,即便他是沈洛跟前的红人,在沈洛跟前伺候多年,能摸透些沈洛的心思,越是如此,他越是清楚在这位心思反复,疑心重的主子跟前伺候时时刻刻都要提着脑袋小心着,平日里伺候那都是如履薄冰,万一一个不慎惹了沈洛不悦,就得小心脑袋。
“皇上,还有林家和杨家对您忠心耿耿的,蒋家就是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如今蒋家也就只剩下个蒋成霸。”汪渊笑着奉承道,“您又何必为了个蒋家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沈洛一把将后汪渊刚捡起来的折子全冲着汪渊的脑袋上扔去,怒骂道:“给朕滚出去!朕如何还需要你指指点点不成!你一个内监竟然敢跟朕谈论朝政之事!”
汪渊不过是顺着沈洛的心意说话,没想竟然落了个参议朝政大事的罪名,沈洛这一把折子甩得也用力,直砸得汪渊额头鲜血直流。汪渊赶紧捂着额头,向沈洛躬身退下,出了德章宫。正巧,太监刘春刚下了值,看见汪渊捂着额头从德章宫里灰溜溜的出来,满手都是血,便赶紧着上前去问了句:“汪公公,这怎么回事呢?”
汪渊摇摇头,叹了声:“唉,别说了,皇上正气头上呢。”
刘春不敢相信的问:“皇上连您也给打了?您在皇上身边伺候不少年了吧。”
汪渊叹道:“可不是,到现在快十个年头了,皇上的脾气一点都没变,谁让咱们生了奴才的命,皇上这气就只有往咱们头上撒。”
刘春也小声着回道:“可不是,前两日,奴才的干爹平白的就让皇上给打了板子,这会儿还床上趴着,屁股沾不得座。正好奴才那儿还有些金疮药,汪公公去奴才那儿,奴才帮您上药吧。”
汪渊点点头,随着刘春去了太监住的庑房里。他们这些御前伺候的人在旁人看着有多风光,其实遭的罪比别处的宫人不知多多少。前两日刘讳在沈洛跟前提了蒋家一句好话,就被沈洛发落了二十板子。汪渊到刘讳和刘春住的庑房时,刘讳还趴在床上哎哟哎哟的喊着疼。
“汪公公这也是在御前遭了罪?”见着汪渊进来,刘讳抬头问了句,想翻翻身,却一下碰到被打板子的屁股,又喊了两声疼。
刘春赶忙过去扶着刘讳,急着道:“干爹,您这伤口才敷了药还没好利索,可别再磕着碰着。”
刘讳示意刘春扶着他坐起来,刘春在床上垫了好几个软垫子后才扶着刘讳小心的坐着。
刘春又去找了金疮药来给汪渊敷了伤口,汪渊和刘讳两人都是御前得脸的太监,眼下两人这同病相怜的,说着说着话就多了起来,正好,两人这都带着伤不当值,刘讳索性让刘春将珍藏的酒给拿了出来:“今儿咱几个也喝个痛快,将这些年肚子里的憋气都吐吐。”
说着,就让刘春给倒上酒,三人痛快的吃喝起来,一道说着这些年在沈洛跟前伺候受的憋屈气。这一喝便是喝到三更天,三人都醉得不省人事。
今儿一早,沈洛就听得德章宫里的小太监在议论着:“昨儿晚上可真是闹腾,你是在守夜没听着,汪公公在庑房里大声说皇上无用,对付不了蒋家就拿奴才出气。”
“这……汪公公可真是大胆!汪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老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昨儿汪公公离开的时候不是满头的血吗?怕是皇上给砸的,这回去喝了些酒,嘴上就没把上门,昨夜里骂了好久。”
“前些日是刘公公,接着又是汪公公,咱们可得要仔细着伺候……”
沈洛咳嗽了声,已然满脸的怒意,喊了声:“来人!”
在外面候着的小太监赶紧的进殿内去,小心的道:“皇上?”
“怎么不见汪渊?让汪渊过来。”沈洛阴沉者脸色道。
小太监赶紧回道:“汪公公今日未当值,在庑房里歇着,奴才这就去请汪公公过来。”说完,就飞快的出了德章宫往太监庑房跑去。
小太监到的时候,汪渊才醒来,仍是满身的酒气,就被小太监拉着去了德章宫。沈洛看见汪渊如此模样当下就怒了,安了汪渊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在德章宫外罚跪。
好在如今已经是九月的天,天气也不炎热,只是汪渊这面子是丢光了。他先前仗着是的德章宫的大太监又是沈洛跟前的红人,欺压了不少下面人,如今他惹恼沈洛受罚失势,难免会有人出来踩几脚,在沈洛跟前再说说汪渊的坏话。
不出半日的功夫,汪渊收了哪些后宫嫔妃的好处而引导沈洛去哪位嫔妃宫里,还有汪渊在宫外有几座宅子,收了多少大臣的贿赂……全都抖到了沈洛的耳朵里。
刘讳养了两日,身子差不多好利索了,不等沈洛传唤就来了御前伺候。
才听着殿内沈洛放下奏折的声音,刘讳就立即弓着身子端着茶温正好的茶进去,恭敬的道:“皇上,您先喝口茶歇歇。”
沈洛也未抬头看刘讳一眼,就接了茶喝了口,才道:“刘讳,你在真身边伺候的日子也不短了,之前朕打了你板子,你心里可怨恨朕?”
刘讳吓得忙跪下道:“皇上罚奴才是奴才没将主子伺候好,奴婢不敢怨恨皇上。”
“你下去吧。”沈洛向刘讳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见沈洛并没有要发难的意思,刘讳赶紧起身来,谢了恩恭敬的退下,在他还未走出殿,沈洛又开口叫住他。
“皇上,还有什么要吩咐奴才去办的?”刘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朕看你腿脚还没好利索,去向太医院里再讨些药膏用着,歇两日,等过两天再来御前伺候,朕看你那个干儿子刘春也是机灵,明日让他近前来伺候吧。”沈洛语气平缓的说。
刘讳高兴的又跪了下去道:“谢皇上大恩!”才欢欢喜喜的出了德章宫。
绛云提着两只鸟儿高兴的进来,道:“主子,御前的刘春公公送了两只鸟儿来给您解闷,瞧着真是讨人喜的很。”说着逗弄了下笼中鸟儿,惹得鸟儿跳着叫了几声。
“倒是挺有趣的鸟儿,这个刘春还真是比汪渊会讨人心思,难怪皇上最近重用他。”宋云程也逗弄了会儿笼中的鸟儿,几只鸟上窜下跳的从宋云程的手中啄瓜子,好不欢快。
绛云叹了声:“宫里都传遍了汪公公醉酒辱骂皇上的话,皇上怎么还能将汪公公放在身边,汪公公如今可是在宫里万人踩,宫中真是人情淡薄,人前风光了十多年,到老却落得这般下场。”
“可见谁又能一辈子都高高在上,也没有谁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所以,不要轻看了谁,指不定那个你从未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就站上了高位,还给重重一击,要了你的性命。”宋云程看似无心的道,将手中一把瓜子撒在了笼中鸟儿的食槽里。
“主子倒是见解独到,奴婢受教了。”绛云笑着道。
这会儿,和喜一手提着衣角跑回院子里来,禀道:“主子,听说碧霞居那儿十王爷旧伤复发,太医院里都忙得打转了,陈太医向皇上举荐了主子您,想请您过去看看十王爷。”
沈越旧伤复发?
虽然曾从沈越的口中得知他有旧伤在身的事,却看他自在无拘,寄情于景致音律之间,可见这旧伤不过是个唬沈洛的烟雾弹罢了。
“十王爷好好的怎么会旧伤复发?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宋云程怎么那么不信。
和喜答道:“昨日十王爷在练马场里跟宋少将军跑马来着,突然就堕马受伤。”
宋云程也不再多问其他,选了瓶金疮药就出了宣宁宫往碧霞居去了。即便不看在沈越与蒋永的关系,宋云程也记着沈越曾几次暗中帮助她,怎么也要救回沈越,当然也要看沈越伤势如何。
一路疾步到碧霞居,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屋子外焦急的踱步着,见着那宋云程过来,陈太医赶前一步来拱手道:“贵妃娘娘您可来了?”
“王爷怎么样了?”宋云程问道,一边快步往屋子里去,直接越过那些想行礼的太医。
陈太医一边跟着一边道:“王爷堕马的时候正好背部撞在一块尖利的石头上,刺穿了背部,又引发旧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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