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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是疲累一天,听到祁大山的名字祁安落不由自主的就烦躁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道:“房子都已经卖了,他回来干什么?”

顾西东沉吟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回来找祁嘉鸣?”卖房子的事,他原本就怀疑是这对龌蹉父子的阴谋。

祁安落摇摇头,想着他看不见,又道:“不知道,但完全有这种可能。”她忽的又觉得有些怪异,周心蕊那样子,分明过得是窘迫的。祁大山的兜里揣着房款,如果一直都有联系,祁嘉鸣和周心蕊应该不会过得紧巴巴的。

而且,祁嘉鸣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知道他自己已经没办法再争她的房子。为什么不拿卖房子的钱重新去买房子?

祁安落一个头两个大,揉着眉心,又道:“不管他,他爱怎么就怎么。就算有什么事,我想他应该也没脸找到我面前来。从今往后,我半点儿关系也不想和他扯上。”

他也不敢再找她,卖了房子他就该知道她不会放过他。

顾西东唔了一声,道:“你肯定低估他厚脸皮的程度了,不信我把话搁在这儿,有什么事,他回来准找的是你。你觉得祁嘉鸣靠得住吗?”

“他要找我也要我搭理他。”知道顾西东是担心她,祁安落的语气很坚决。想从祁大山的兜里重新掏出房款,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他同样也有继承权。就算请了律师,房子已经卖了,她也只能得到她应得的那一份。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能力再买回来了。

顾西东又唔了一声,突然道:“下星期我们公司组织去旅游,你要不要一起去。大概三天的样子,其中至少有一天是野营。你以前不是挺有兴趣的吗?你现在窝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好啊。”祁安落应了下来,想起钟湛的事,又赶紧的道:“还是到时候再看,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和你们一起去。”

顾西东笑了起来,道:“你们公司少了你不能转呀?”

怕他担心,祁安落并不愿意告诉他钟湛的事,一本正经的道:“这你又说对了。”

顾西东嗤了一声,道:“得了,适可而止。笨得我都不忍心说你了还自恋呢。你一年也出去不了一次,就那么定下了,东西我会替你准备,你到时候空手去就好。”

他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定下了,祁安落忍不住的道:“你这样子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顾西东耸耸肩,笑眯眯的道:“你错了,我其实是在通知你。你的意见就是没意见。就这样,早点儿睡。到时候你如果不去,我只有亲自到你们公司向你们老总要人了。”

“我说……”祁安落的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的占线声。

他真跟一霸王似的,祁安落不服,立即又打了过去。谁知道顾西东立即就掐断了电话。

祁安落磨磨牙,抓了抓头,只得作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睡着,祁安落爬起来去喝水。怕吵到小宝和钟湛,她轻手轻脚的。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她伸手打开灯,就见钟湛一人孤独的坐在沙发上。

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了眼,她有些没适应。随即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道:“怎么起来了?”

祁安落一点儿也没想到她没睡,愣了一下,道:“我喝水。你要不要喝?”

钟湛摇摇头,说不用。她应该是很不自在的,祁安落还未走到厨房门口,她就道:“那个,我先睡了。”

祁安落应了一句好,钟湛走到卧室门口时,她突然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上次超市打折我买了一瓶红酒,都快放了半年了也没动。”

钟湛的背影有些僵,回过头来,耸耸肩,笑着道:“好啊。我也好久没有喝酒了。”

“那你等着。”祁安落说着打开了冰箱,拿了几个水果出来,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切成小块快速的做成了水果拼盘。端着放到茶几上,她才将红酒拿出来,用开瓶器打开。

她虽然对酒一窍不通,但托顾西东的福,红酒杯子还是有几个的。祁安落将客厅里的灯光关暗些,直接的坐在了地板上,然后给钟湛倒酒。

钟湛说了声谢谢,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祁安落没有让她慢点儿喝,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又给她倒了一杯。

这次钟湛没有再一饮而尽,就那么慢慢的啜着。祁安落将水果拼盘往她的面前推了推,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一下。

祁安落就那么默默的陪着她,喝了一瓶红酒,她又将冰箱里的啤酒搬了出来,坐下继续喝。

两人都没有说话,客厅很安静。偶有玻璃碰撞清脆的声音。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清冷的光辉洒落到阳台上。透过落地窗铺满了客厅一隅。

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依旧是谁也没有说话,祁安落就连自己最后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钟湛是迫切的想要搬离,第二天去看房子的时候就选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但价格比她原来预设的要高三分之一。

祁安落知道这三分之一的房租对于她来说压力必定会又增几分,劝她再慢慢找,她也不肯。说是值得,这边的环境比她原来住的地方要好得多。对小宝的成长有利。

祁安落只得任由着她。房子一定下,钟湛马上就签了合同。多住一晚都不肯,当天就搬了过来。

她有时候还真是执拗得让人无奈,祁安落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帮着她搬。她原本就没有多少东西,被砸后更事大部分都得买。

两人忙活到晚上八点,才总算将那小小的一室一厅收拾得有个家的样子。房子里有基本的家具,还有一个旧电视,小宝对新家明显的很喜欢,不停的摸摸这摸摸那的。

钟湛心酸不已,别过头去。她是轻易不会掉眼泪的,等着小宝打量够了,才笑着叫他出去吃饭。

祁安落从钟湛的新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刚进小区,就见厚厚和宁缄砚坐在边儿的石凳上。小家伙的身上披着他的大衣,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祁安落一点儿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儿,停下了车,惊讶的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宁缄砚将打瞌睡的小家伙抱了起来,道:“厚厚想你了。”他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小家伙的脸颊,道:“厚厚,你看谁回来了?”

小家伙睁开了迷蒙的睡眼,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妈妈,声音里还带着迷糊。祁安落有些心疼,边让宁缄砚抱他上车,边道:“怎么过来也不打电话,我也好提前回来。”

“你不是帮你朋友搬家吗?我们也才到没多久,小家伙是要睡觉时才吵着要见你的。”宁缄砚低声的说道。

祁安落唔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道:“我还是给你一把钥匙吧。”上次宁缄砚出去拿的那钥匙,没过多久她就要了回去了。

宁缄砚抬头看了看她,低笑着道:“还是厚厚有面子。”

小家伙这会儿已经清醒了过来,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要妈妈抱抱。祁安落只得将车停下,和他抱抱了,又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小家伙才乖乖的坐回了宁缄砚的怀里。

待到上了楼开门进屋,小家伙的嘴一下子又扁了起来。祁安落赶紧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小家伙的大眼睛眨了眨,泪珠儿就滚了出来,指着鞋架,道:“妈妈把我的小拖鞋丢了。妈妈不要我了。”

他还真是说哭就能哭,祁安落有些尴尬,赶紧的道:“是收起来了收起来,没有丢的,我马上给你找出来。”

小家伙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哽咽着道:“妈妈为什么要收起来?”

祁安落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无论怎么解释,都只能证明她的心虚。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小家伙会敏感到这地步。

她正手足无措时,宁缄砚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头,道:“因为家里有小老鼠,妈妈担心老鼠会穿厚厚的小鞋子,就收起来了。好了别哭了,爸爸不是说过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的吗?”

小家伙这才抽抽搭搭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向了祁安落,道:“妈妈,是真的吗?”

祁安落松了口气,赶紧的点头,道:“对对。厚厚要是不喜欢,那下次就不收起来了好不好?”

小家伙偏着头想了想,道:“还是收起来吧,厚厚不喜欢和小老鼠分享。”

祁安落点头应好,去卧室给他小家伙拿拖鞋去了。顺便也把小家伙的玩具也拿了出来,照他走时的样子摆上。

小家伙马上就高兴了起来,问祁安落他不在时小老鼠会不会偷偷的玩他的玩具。

祁安落说藏起来就不会了。小家伙是洗过澡才过来的,待到换衣服睡觉时,祁安落才发现小家伙的腿上和手臂上都有些青紫的痕迹。

她紧张了起来,问小家伙是怎么了。小家伙偏着头道:“爸爸没和妈妈说过吗?厚厚在练跆拳道,这是不小心碰着的。厚厚可男子汉了,一点儿也没哭的。”

他一脸的自豪,祁安落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道:“疼不疼?”

“不疼。”小家伙摇摇头,道:“我也不怕疼,等我学好了,就能保护妈妈了。”

祁安落的心里酸涩了起来,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微笑着道:“我们厚厚真乖。”

祁安落有那么瞬间的恍惚,不知道小家伙的妈妈,要是看到现在的小家伙,会不会选择留下。

小家伙之前睡过了,这会儿的精神又好了起来。缠着祁安落给他讲了会儿的故事。读了近半个小时,小家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着他睡着了,祁安落才起身下床。读了那么会儿的故事,口有些渴了。刚到客厅,就听见宁缄砚在阳台上打电话。他这电话打得有些久了,声音压得有些低,不太听得清楚。

祁安落没打扰他,进了厨房。才刚倒好水,宁缄砚就走了过来。祁安落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喝吗?”

宁缄砚倒是不客气,说了句好。祁安落给他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突然问道:“你那朋友,现在搬哪儿去了?”

祁安落说了个地址,抬头看向了他,问道:“怎么了?”

钟湛搬的地儿,和原来住的地方是两个方向了。宁缄砚唔了一声,摇头,道:“没什么。”

祁安落才不相信没什么,立即问道:“是不是那些人还在找她?”

宁缄砚好笑,道:“我不过就那么随口问问,你紧张什么?”

他的手突然撑到了桌子上,将祁安落困在了桌子之间。微微的低着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幽深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

祁安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脸哗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为了避免身体与他相碰,她往后倾了一些。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宁缄砚的眉头挑了挑,慢条斯理的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隐隐的像是带着笑意,又像是带着玩味。祁安落推了一下他撑在桌子上的手,想要离开。可是那手掌却是纹丝不动的。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没好气的道:“让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宁缄砚仍是直视着她,轻笑了一声,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一字一句的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你觉得还能干些什么?”

“喝茶,聊天,能干的事情可多了。”祁安落面不改色的道。

宁缄砚的眉头挑了挑,俊脸靠得更近了些,附在她耳边,暧昧无比的道:“你觉得,我是想和你喝茶聊天吗?”

他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染上了一点点的暧昧红晕。性感的薄唇就那么停留着,也不离开。

“那可不一定……”祁安落慢悠悠的说着,话音还没落,突然就曲起了膝盖,朝着宁缄砚的薄弱地带撞去。

饶是宁缄砚反应灵敏,仍是没能避开。闷哼了一声吼蹲在了地上,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祁安落的也蹲在了地上,伸手戳了戳宁缄砚的脸,微微笑着道:“宁总下次可要记得换个人调戏。”

她这胆子不可谓不大,奈何宁缄砚现在只能顾着疼,拿她没办法。祁安落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立即就要站了起来,要逃回卧室。

谁知道还未站起来,手腕就被人给撰住了。宁缄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了她的的腰。祁安落的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倒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她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扑在了宁缄砚的身上。

不知道是压痛了宁缄砚的哪儿,他再次闷哼了一声。祁安落反应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刚才踢的那一下根本没踢重,这厮是在耍诈。她暗暗的骂了句活该,立即就要挣扎着起来。

可宁缄砚的手紧紧的扣在她的腰上,她越是动,两人之间越是亲密。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宁缄砚的体温。

宁缄砚缓过来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暗哑着声音低低的道:“别动。”他的话音刚落,有什么东西迅速的膨胀了起来。抵在了祁安落的小腹处。

祁安落的脸哗的一下红了起来,咬着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她难堪得连流氓两个字也说不出口。

宁缄砚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几乎是立即就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手。祁安落处在难堪之中,竟然忘记了要起身。最后还是宁缄砚低低的提醒道:“你还打算这样,多久?”

祁安落的脸红得更厉害,慌乱的撑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手不知怎的又撑到了宁缄砚那膨胀着的地方。宁缄砚闷哼了一声之后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吭声,祁安落更是尴尬无比,忘记还有半杯水未喝,头也不回的逃回了房间。

宁缄砚躺在地上,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虽仍是难看,嘴角却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祁安落逃似的回了卧室,进门便反锁了起来。手心中似乎还残留着那灼热坚硬的温度。她又是窘迫又是尴尬,恶狠狠的骂了句流氓,在衣服上使劲儿的蹭了蹭手。可那温度和触觉都像是挥之不去似的,久久的停留着。

祁安落倒在了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左手手心像是着了火一般,越来越热。小家伙睡在边儿上的,她不敢动,只能靠着数绵羊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今天却是越数越是烦躁,她终于忍不住,也不管见着宁缄砚会不会尴尬,跳下床,直往洗手间奔去。

宁缄砚回房间了,客厅里并没有人。祁安落进了洗手间,开了水将手心冲了好几遍,直到手彻底的冰凉了下来,这才作罢。

祁安落这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很久没再疼的头又疼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像是要破茧而出。

厚厚已经在上了幼儿园,早上起来又嚷着要祁安落送他去学校。他和宁缄砚昨晚就那么过来的,宁缄砚又打了电话让人把他的小书包送过来。

带孩子还真是很不容易,书包送到了小家伙才发现有一本书忘记带了,当即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宁缄砚给他买了他爱吃的蛋糕,他也不肯吃。这时候回去拿已来不及,宁缄砚还真是非常的有耐心,一点儿也没板脸,认真的和小家伙讲着道理。

也不知道他都和孩子说了些什么,小家伙没过多大会儿就止住了哭泣。将蛋糕给吃了,乖乖的去了幼儿园。

他对小家伙很有耐心,虽然不够严厉,但也从不纵容。祁安落在一旁看着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换做她,她估计早就崩溃或是举手投降了。

周四早上顾西东就打电话过来,让祁安落请假,他们去周五周六周日三天。这段时间虽然不忙,但也不闲。祁安落原本以为假不是很好请的,但是李总却答应非常的利落爽快。说是上次许诺让她休一个星期她没休,让她这次好好玩,并让她提早下班收拾东西,直让祁安落受宠若惊。

还未下班,祁安落就给顾西东打电话,问他她需要带些什么东西。顾西东说必备的他都会准备好,让她自己想带什么就带什么。

祁安落是出去露营过的,但那还是在大学时了。当时是夏天,因为准备得不够充分,记忆最深的就是被蚊子叮了一晚上,第二天浑身都是红红的包。

因为顾西东说必备的他都会准备,祁安落就只去超市买了花露水之类的小东西。

原本以为八九点才会出发的,谁知道第二天七点不到,顾西东就打来了电话,让她赶紧下楼,他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了。

祁安落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过了那么十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快速的去刷牙洗漱。待到收拾好东西下楼时,顾西东却并不在。祁安落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他让祁安落在小区门口等着,说他一会儿就能到了。

祁安落气得不行,道:“你不是说你早等着了吗?”

顾西东笑了起来,道:“你傻啊,我要不那么说你能跑那么快?别急,我五六分钟就到了,开着车呢,挂了啊。”

他说着直接就挂了电话,祁安落忍不住的磨磨牙,他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还让她来等他。

顾西东说是等五分钟,结果祁安落等了十五分钟他才到。一到他就打着哈哈道:“不好意思啊,路上塞车塞得厉害。”

这还那么早,又不是高峰期,怎么会塞车?早晨打了霜,祁安落穿得不多,冻得都快僵硬了。她冷笑了一声,拉开车门上了车,这才睨了顾西东一眼,道:“你确定是塞车不是塞人?”

顾西东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们俩什么关系,别那么计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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