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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转弯急的这么厉害,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拉住车把手,“去哪里,我现在要走访工厂,如果你要有事情,可以先做你的事情,把我放在地铁站就可以了!”
秦东篱看了一眼时间,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你刚刚想问我什么问题来着?正好,现在可以问了!”
我刚刚想问他什么来着?
“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会投资御苏河,为什么文景风投法定代表人会被修改成我,你的投资,是不是用别人的名义,杨凌轩是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我急于想知道答案。
我不想被蒙在鼓里,这样会让我像个无头苍蝇,有一种被他们扣在灯罩里的感觉,太被动了。
连环炮珠,让秦东篱皱起了眉头:“你说这么多,我该怎么回答你?而且我不知道你需要听什么样的答案?还有……”
秦东篱停顿了一下:“到底是谁告诉你,秦氏投资了文景御苏河?你是御苏河最大的股东,又是全权负责御苏河项目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御苏河这个投资项目到底有没有我呢?”
持否认态度?
我有些激动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投资御苏河地产开发项目?”
秦东篱却给了我模棱两可的答案:“是谁告诉你的,你该去问他!至于法定代表人这事,你应该去问杨凌轩,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是一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你。”
“我说过,你自己的路,你自己得走下去,我不会参与一切,我要做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的旁观者!”
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在参与我的生活,我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好意思说吗?既然冷眼旁观你就应该高高在上,为什么低下你的头颅,现在跟我在一起什么意思,看我的笑话吗?”
秦东篱玩味的说道:“现在谁跟你在一起了?我们俩现在是合作关系,只是在一起赚钱而已,你不要把我们俩的关系复杂化,你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形同陌路,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比陌路好一点,至少我们还能一起赚钱!”
我手搭在资料上,资料是他给我的,如果他不是故意的把这些资料给文景风投,我怎么会来找他?
他故意给的资料,然后让我来找他,为了做生意,我不得不求他。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秦东篱,秦氏是不是有个建筑队?”
“咝!”秦东篱把车一停,“你刚刚说什么?”
假装没听见,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一转头:“你带我来机场干什么?”屁大一点功会,秦东篱就把我带到双虹机场,我不记得客户有在双虹机场的。
秦东篱扬了扬眉:“快点下车,带你私奔,我们红尘作伴,潇潇洒洒怎么样?”
我嘴巴一咧,赏给他一个齿笑:“不怎么样,你要私奔,找错人了,我一良家少女,跟你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私奔的?”
秦东篱下了车,替我开车门,“这个无知少女,才会被老男人骗,所以你跟我私奔,才符合剧情!”
我没有搭上他伸过来的手,而是自己下了车,秦东篱并不在意的把车门一关,一把搂过我的腰:“裴叁叁,如果我真的带你私奔,什么都不要,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我旋转了一下身体,跌落在他的怀中,心惊一下,听到他的话,微笑道:“不会跟你走,因为我还有杨凌轩,只要有他,我就不会跟任何人走!”
秦东篱低笑:“我一直坚信杨凌轩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一点都没错,他真是让我妒忌的发狂,只要有他在,你的心里永远不可能只有我的位置。”
“说的这么认真干什么?”我道:“你是一只大尾巴狼,又不是兔子,就算可以一时假装吃草,能一辈子都吃草吗?”
我慢慢的掰开秦东篱的手,秦东篱微叹,“你这个比喻可真是恰当极了,还是我告诉你,狼吃肉没过错,但是他每天都有吃青草,助消化!”
我嘴角抽了抽,但不能理解秦东篱狼吃草的概念。
“走吧!”秦东篱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走。
“去哪里?你要干什么,我不要跟你私奔!”莫名其妙的想逃,倒不是真的说,害怕跟秦东篱私奔!
秦东篱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腕,目光阴沉:“怕什么,只不过来送你爸爸的机而己!”
“你说什么?”我挣扎着不愿意跟他走,心脏聚然加快跳了起来。
秦东篱不给我逃离的机会,拽着我:“裴叁叁,你怕了吗?也许是你见到你亲生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你不去吗?”
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湿润,极力挣扎:“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亲生父亲是林氏总裁林卓锋,你凭什么这样果断,认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果断的认为?”秦东篱微微一笑,冷漠又残酷:“裴叁叁,认清楚的现实好吗?一味逃避现实,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看看他,到底是残忍的,前一秒还在取笑我,跟我闲话家常,后一秒,就能直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人来人往的机场,我努力的让自己缩到最小化:“秦东篱你能不多管闲事吗?我到底欠了你多少?还是说,爱新觉罗墨河许诺你什么,让你不惜用我来去达到这个目的?”
秦东篱长臂一伸,搂住我的脖子,断了我所有要跑的路:“裴叁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就算他许诺我什么,你自己不愿意认,我不会告诉爱新觉罗墨河你才是裴怡宁的女儿。”
“那你拉我来干什么?”四周都是眼睛,眼睛都往我身上看,我仿佛就是赤裸裸地置身在众人目光下,而无一点掩饰。
秦东篱明知道我怕什么!他还是这样做,目的到底是什么?
爱我啊?
这样的爱,除了伤痕累累,还有什么?
报复我吗?
如果那么恨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个私生女,才是对我最好的报复,可惜他没有这样做,他现在是从精神上心理来摧残我所有防线。
难道他还和江寒有联系,用最残忍的方法,来治疗我心里的病?
“我拉你来干什么?”秦东篱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俯在我耳边:“我拉你过来,让你看看你亲生父亲最后一面,他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一辈子,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
我挣扎的弧度,大了起来,秦东篱半拖着我走:“裴叁叁,怕什么,又不让你现在去相认,只不过让你去相送而已,见一面而已,不是标榜着你是林卓锋的女儿吗?既然是他的女儿,你现在又怕什么呢?”
“我没有怕,我没有怕,我没有怕!”我揪着秦东篱的衣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秦东篱你为什么会拿刀子,去拨开我心中的伤口,如果你觉得我妨碍你了,我可以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秦东篱伸手掰开我的手,十指相握,“你没有妨碍我,就算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会让你人为地出现在我面前,裴叁叁,不是我拿刀子去拨开你的伤口,你的伤口已经溃烂,需要及时治疗,现在痛一点有什么关系?嗯?”
“如果现在不让你痛,难道你要等到伤口发炎,痛得没有任何知觉的时候,才去治疗吗?”
“我没有病!见过有病的像我一样吗?”我苦涩地笑着:“秦东篱你为什么就会揪着我不放,就是因为你说你爱我,我就该接受,我不接受,你就揪着我不放,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心是什么做成的,那么恭喜你,你永远不可能知道。”
秦东篱轻笑,“别胡闹,秦太太,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想明天上头版头条吧,没有多大的事情,不过来见一个人送机而己,看把你吓得,脸都白了!”
上一秒还冷酷残忍至极,下一秒就如此轻描淡写,仿佛逛菜市场一般。
“快走吧,爱新觉罗墨河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呢!”
我想甩开他的手,他捉着我的手,揽着我的肩,在人群中犹如一对恩爱的情人。
我还在极力反抗:“我不去,他跟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你自己答应的,你自己去,为什么要牵扯到我?”
秦东篱目不斜视,“为什么不牵扯到你,因为你就是这个主角,裴叁叁怕什么,不过一面而已,我记得以前你们可是相聊甚欢,现在你像以前一样不就好了!”
相聊甚欢,那时不知道他的身份情况下,现在让我跟他去说,我说什么?
他花了2亿,买我孩子的命,给我的补偿,难道我要去说谢谢他吗?难道我要由衷地感谢他吗?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声调:“秦东篱,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
秦东篱垂眸向我望来,说得无辜:“没有残忍,只不过在陈述一件事情,裴叁叁,你总是要面对事实,逃避也不行,这辈子你可能再见不着他了!”
“见不着不见,他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继续争辩:“你也不用让他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秦东篱半拖着我走,在我耳边呢喃:“但是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这个已经成了事实啊,他就有存在的意义!”
止不住脚步,跟不上他的步伐,“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者你想在爱新觉罗墨河身上得到什么,注资林氏,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该进军欧洲,这块垫脚石你是踏定了吗?”
“不要用你那透明的心,来揣摩我的心思!”秦东篱脚步加快,我被他拖着走。
“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目的,我得目的就是,把杨凌轩踢出你的脑外,我在你的心中占满位子。”
我反抗去骂道:“你蛇精病啊!你赶紧看病去啊!”
“来不及了!”秦东篱说道:“到了!”
到了?
贵宾休息区?
秦东篱把我一推,“进去吧!”
我被他一推进了两步,我下意识的往后面又退了两步,秦东篱抵在我身后,“逃避是没有用,你今天必须要见爱新觉罗墨河!”
我哼笑出声,“秦东篱,现在都把我逼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心里特高兴,好啊,让我去见可以,让我心甘情愿的去见也可以!我有条件!”
“心甘情愿去见的条件?”秦东篱面若常色,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点头,盯着他说道:“你是奸商,我现在正在踏上奸商的道路,所以我们应该一样,无利不起早,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去,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东篱瞅了我一眼:“让我想想,你所说的条件会是什么?在车里,你问我秦氏是不是有一个建筑队?”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是的,绿地地产开发很成功,跟建筑商逃脱不了的关系,如果御苏河要赚大家钱,必须要一个好的建筑商,再加上听说你投资了御苏河,肥水不流外人田,合作怎么样?”
“在商言商,裴叁叁,你这一招学的倒挺快!”秦东篱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如果我说不呢?”
我抱着胸回答道:“那我就不要脸,在机场里大喊大叫,看你怎么让我去见爱新觉罗墨河!”
秦东篱眸光闪闪:“你这是威胁我?”
我学他的样子回答他:“可不就是威胁你,干还是不干,不干,我现在就要回去,没空陪你瞎扯淡,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秦东篱忽然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陪我扯淡?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耍起横来,只是对着我,对别人,你怎么没有这么横?”
别人也没把我往这上面逼?
说我对他横,怎么不说他自己竟把我往绝路上逼呀!
我有些满不在乎地说:“你到底应还是不应!只要你答应秦氏建筑部门,跟我签合同,我就立马去见爱新觉罗墨河,不然的话,还真没有颜面的不止我一个,我也不怕你!”
我就不信他有钱人的套路,让我在机场上大呼小叫。
秦东篱看了我半响:“好了,你赢了,现在去给我见爱新觉罗墨河去!”
我赢什么呀?赢了我也没高兴。
向秦东篱伸出手去,秦东篱伸手握着我的手,我们两个同时说道:“合作愉快,秦先生!”
“合作愉快,秦太太!”
我想喷他一脸,谁是他太太?早就离婚,划清界限,私下互不来往。
松手转身,进了VIP候机室,在寥寥无几的人中,一眼就看见在翻报纸的爱新觉罗墨河。
心情复杂,见他不知该说什么,向后扭去看了看秦东篱,他已背对着我,作势要走的样子。
双眼乱转,如果他要走,我跟在他后面,他会不会不知道我没有见爱新觉罗墨河?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态,我向门前又退了退,本来背对着我的秦东篱,忽然转过身来,好像洞察我心里所有的想法,冲我一笑。
我有一种在劫难逃之感,,只好硬着头皮往爱新觉罗墨河面前走去。
在他面前站定,摇着手道:“墨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爱新觉罗墨河慢慢地抬起头来,“坐,叁叁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大叔,这样比较亲切点!”
你喜欢我就应该叫吗?你要做什么事我就应该无条件在后面看着吗?
我问他对面一坐,微笑得体道:“墨先生,您说笑呢,我和你,不同层次,能认识您是三生荣幸,更别说能面对面跟您说话,尊称您为墨先生,也是我的荣幸。”
爱新觉罗墨河一愣:“叁叁,其实,你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笑话吗?我这个好姑娘,前提下不要惹他的林艳丽,才是好姑娘,如果惹到林艳丽,那就是粪土,百死都解不了恨。
我欠了欠嘴皮:“墨先生说笑了,您的好姑娘是林艳丽,我只是一个孤儿,从小欠缺爱,自私自利怎么会是好姑娘呢…”
爱新觉罗墨河把报纸折了一下,放在旁边的台子上:“其实你不用过分昭示着你是什么人!看人的眼光我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为太在意一个人,会容易出现偏差,尤其那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
跟我解释什么!
他的意思是在说,他太在乎林艳丽,所以只要在林艳丽身边,智商就会拉低,判断就会失误,天下有这样好笑的事情吗?他是堂堂一个跨国总裁,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带的林艳丽,怀瑾不是早就倒闭了!
我淡淡的说道:“墨先生不用跟我解释,请问墨先生,请问来是什么意思,好想跟墨先生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利益冲突,更是没有!”
爱新觉罗墨河微微一笑:“其实你不用这么防备,今天请你来,无非是想说句抱歉,外加一些事情,拜托叁叁!”
叁叁叫得如此,对我无情的时候,比谁都无情。
“拜托我事情,可以呀!”我笑着对他说道:“我这个人比较现实,不过墨先生,想拜托我任何事情,拿出对等的条件,不然的话,亏本买卖我不会做,至少现在对墨先生来说,凡是亏本的我一律不会碰。”
爱新觉罗墨河怔了怔:“我很抱歉,让你失去孩子,所以我觉得说这句话有些唐突,但是为了我的孩子,我还是想拜托叁叁,能对姗姗照顾一二!”
让我照顾林艳丽?我耳朵出毛病了吗?为什么会听见这种话?
我带着嘲讽,望着爱新觉罗是墨河:“您说笑吧!实不相瞒,我对有钱人无比憎恨,尤其是您说的林家,让我照顾林艳丽,对不起,我没有这个义务,我也没这个本事,更何况我心里巴不得她去死!”
也许我的话太过于恶毒,让爱新觉罗墨河变了脸:“叁叁,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为什么恶毒起来,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算姗姗有什么不好,你也不该诅咒她去死,她是你喜欢怡宁的女儿!”
指责我?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的世界他没有参与,他的世界我也不去参与,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陌路形同,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支着下巴,冷酷的说道:“她是裴怡宁的女儿,智商低于平均水平线,您发觉吗?您说过她的养母对她非常好,您要托人照顾他,找我!您不觉得好笑吗?”
“成为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您还请我去照顾您的女儿,我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您会认为我,能照顾好您的女儿吗?”
爱新觉罗墨河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把被子放在手上:“其实,你说的没错,姗姗已经被他们养坏了,骄纵,自私,一无是处,可是,她是我的女儿,不管她怎样,我始终认为她是最好的!”
认为她是最好的,关我有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圣人,看着别人抢了属于我的东西,还和颜悦色,还有给着脸,让别人打。
“总有一天您会后悔,墨先生!”我停顿了半天,说道:“我们是一种人,只要认定了,就会对一个人好,但是,我希望墨先生的认定不会在背后捅墨先生一刀!”
爱新觉罗墨河无奈的笑了笑:“叁叁,你说的没错,一直以来都是我亏欠怡宁的,哪怕我明知道她是我的女儿,我却带不走她,家族我却以她承受不了,拒绝带她回家,造成今天的局面,我负有百分之百的责任。”
我有任何关系吗?
向我解释什么?
终是没有忍住的言语相激:“那墨先生此次回去是打算,是准备让家族接受林艳丽吗?”
爱新觉罗墨河一愕然:“是的,欠她太多,总觉得怎么弥补也不够,家族的认可才是对她最重要的认可,所以……”
我打断爱新觉罗墨河的说话:“我不会帮您照顾林艳丽,您的合作伙伴是秦东篱,您应该找他,而不是找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孩子因为你,因为林艳丽掉得,您可以不愿意承认林艳丽不是单纯无邪,可是您改变不了她贪得无厌的本质!”
“裴叁叁!不准你侮辱我的女儿!”爱新觉罗墨河声音微微提高,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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