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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风肯定地点点头,沉着脸道:“所以,其实我们最终还是会被灭口的,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他们不怕我们飞上天去,我们举着旗帜在路上走了这么久,随便探听也知道我们是谁了。这么大的目标,只等他们腾出手来,就是我们的死期到了。”
何方同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嘶声道:“大人,那我们……?”
李长风满脸酷厉之色,狠狠地道:“反击,只有将他们统统杀光,不让消息扩散开,我们才有一线生机……谁想要我们死,那我就先让他死!”
何方同死灰的脸色慢慢涨红,咬着牙说道:“好,未将听凭大人吩咐。”
李长风拍拍他的肩,淡淡地说道:“放松,放松点,其实没你想像的那么难。你想一想,刺客们注定是要去刺杀那姓木的,我们只要找到地方,等他们拼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时候,再狠狠从背后给他们一家伙……”
何方同听得眼睛发亮,喜道:“大人英明,果然好主意!”顿了顿,他有些迟疑地道:“只是……他们会在哪里打伏击呢?”
李长风站起身来,向小坡方向走了几步。何方同连忙起身跟了过去。
李长风指着前面的小坡,道:“这里是个适合伏击的好地方,站在官道上根本看不到坡后面的情况……当然,他们在这里摆了个大乌龙,所以也不可能再在这里设伏,等我们走了,留给他们时间也肯定不够了。除了这里之外……方同,你想一想,我们一路过来的地方,最近的适合设伏的地方是哪里呢?”
何方同低头沉思,少顷,突然眼睛一亮,道:“营地!我们昨晩扎营的地方,离这里只有十几里远。这一路道旁都是田地,敞亮亮没个藏身之所,只有那里有一片小林子,正是藏身的好地方。”
李长风赞许地笑笑,道:“我们现在出发,应当还赶得及当这个‘渔翁’。”
何方同重重一点头,大声道:“未将这就去安排!”
……
天色越来越阴沉,稀疏的雪粒却逐渐变成了片片雪花,扑天盖地飘落下来。风更大了,卷集着雪花乱飞,刮到人脸上如同刀割般生疼。
李长风站在大道中间,看着由五个士卒护送的伤兵队伍在风雪中渐渐远去,李福也在其中,一步三回头,眼泪汪汪地不停招手。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李长风这才和留下的十几个人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行去。
何方同跟在背后,看着他埋头行进的身影,暗暗思量着他不久前给自己作出的分析和决定,不由越想越佩服——
“这还是那个在京城中出名的只知争风吃醋、顽劣不堪的纨绔公子哥吗?身手高强倒也罢了,毕竟是‘马上候爷’的公子,家传武艺定是不错。但这思维之清晰,智慧之高深,简直如同传说中的天才般令人高山仰止。如此人才,却为何一直声名不显,要韬光养晦,莫非因为……”
想起那些高官们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何方同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甩甩头,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
“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漫天风雪中,陈巩将披风往身上使劲裹了裹,嘴里嘟嘟囔囔。尽管全身裹得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但寒风雪扑在身上,仍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寒嗖嗖的。马一颠一颠的走着,有些无精打彩,陈巩也懒得去催它,任由它随着队伍慢慢恍着,自己静静地想着这二天发生的事:
“这次任务还算顺利,那小村子也不知谁得罪了木将军,竟惹得他越过‘斯州’地界去将整个村子屠尽杀绝?不过,跟着将军办事就是痛快,搜出的钱财尽归各自所得,还有那些小娘子……!”
想起那些村姑白花花娇嫩的身子,陈巩不由得心头一阵火热,连风也仿佛没那么冷了。
“总算没有白跑这一趟,看将军高兴地样子,回去后应该还有不少赏赐。只是,那村子也有狠人哪,那个满脸凶悍的青衣汉子一人便杀死好几个围杀他的士卒,杀得满身是血居然还能走脱藏起来,这样的人我一个人遇到又怎是对手。当兵而已,但凡有点办法,也犯不着拿命去拼!只是,那汉子从我守着的地方溜走的时候,应该没有旁人看见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虚地左右瞄了瞄。
“那是什么?”
陈巩这一瞄之间,突然看到一个人从道旁猛地站起来,白衣白披风,手里弯弓拉成满月,那箭头上闪着寒光……
“敌袭!”
他声嘶力竭狂叫起来,一颗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那里,也顾不得其它,从马上横翻着滚下马来,箭矢飞来,擦着他脸颊飞过,射到旁边士卒的身上。
“呯……”
与此同时,一支巨大无比的弩箭从路边小林子里射出,瞬息便将后面的马车射了个对穿,箭杆有儿臂粗细,箭头更是如铲子一般,余势不竭,将一名护在车旁的骑马士卒大腿铲断,穿入马腹之中。马车射穿的孔洞,还有那名士卒的断腿处,人血、马血一起狂喷,寒风吹过,吹起一些血雾,竟将飘风的雪花也染红了一片。
“将军……将军死了!”
陈巩呆呆地看着马车射穿的孔洞,还有那喷出来的鲜血,一时间不敢相信!将军武艺高强,三、四个自己加起来也不是其对手,竟就这样轻易被射死了!
“将军死了,我们也活不成了。啊……我活不成了,我和你们拼了……呀……!”
疯了,全都疯了!帝国军制,上官若身亡,身边亲卫未死者,斩绝!士卒们断了活路,唯有拼一个是一个了。
队伍轰一下散开,也没人再顾得摆什么队形军阵,嚎叫声中,大家亡命迎向那些刺客!
白衣刺客挥舞着大剑从路旁扑了上来,照面之间只见一片白色晃动,也不知有多少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卒迎住了一名白衣刺客,那刺客身手敏捷,晃动之间便转到了士卒的侧面,一剑刺去……士卒却转过身正面朝向敌人,任由那剑刺入自己腹中。刺客一呆,士卒左手抓住剑入腹中的剑,口中鲜血喷涌,右手大剑猛的向前一刺,同样刺入那刺客腹中,两人双双倒地。
陈巩脑子里已不能思想,活路已绝,一切皆休。他左手提剑扑向一个白衣刺客,右手忽然伸进怀里,抓起一把铜钱碎银向对方砸去,嘴里咕嘟着:“没用了,都给你吧!”
铜钱碎银份量不轻,大力飞砸之下也能将人砸个头破血流,这么亮闪闪一大片洒去,那人不禁骇然,措不及防之下,匆忙低头避让。陈巩左手大剑横扫,“咔”一声砍在那人右臂上,却未将手臂砍断,卡在骨头里。那人“嗷”一声痛叫,大剑松手坠地。陈巩松开剑柄,扑过去抱住那人,张口一把咬住那人脖子……
“看,这就是为什么要先将头领打掉的道理……”
小树林边上,一个身着灰衫,面罩白巾的老者眼带笑容,手中马鞭指了指血肉横飞的战场,对着旁边一个身材瘦长,身着银衫,同样白巾覆面的青年说道:
“没了头领,便没了指挥。头领死,他们也要亡,绝了退路,人便会疯狂。疯狂虽使他们血性上涌,悍不畏死,但也同样使他们丧失理智。没了埋智,纪律也就无从谈起,真要他们团结一致组成军阵,也是极不好打的。但此时他们这样……”
老者说到这里,双手轻轻一合,笑道:“大事成了!”
银衫青年目露佩服之色,赞赏地道:“姚先生高才,连这冲锋陷阵,排兵打仗之事竟也这么熟悉精通,令狄萧大开眼界啊!”
摆摆手,姚先生叹道:“不是我厉害,只是帝国承平已久,十多年没打过仗,现在军中那些真正见过血的老卒没有几个了。自打下‘大桑国’之后,这边生活舒适,连国都也迁到了南方的‘临安城’,这些年,南方的暖风,只怕连人的骨头也吹酥了!”
狄萧微微一笑,道:“帝国耗心费力,将士们舍生忘死,抛洒热血,不就是因为以前生存条件恶劣,生活太苦而发动那灭国之战吗!即然打下来了,改善一下生存环境,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先生认为呢?”
姚先生闻言一怔,露出思索之色,半晌,苦笑着挥手道:“扯远了,扯远了,这课题太大,太复杂,也不是一时能分辨清楚的,大家求同存异,待有时间再来讨论可好?”
狄萧点点头,拱拱手道:“即如此,便说说眼前吧,先生,那仙药……”
姚先生面色一变,忽的抬手竖掌制止了他的说话,左右看看护卫在旁的白衣侍卫,喝道:“你们也上,快点将事情办了,迟则生变,此地不可久留。段彪,你留下。”
待侍卫们纷纷拔剑奔出,姚先生将留下的精壮汉子段彪招到跟前,低声道:“你去马车上搜一搜,有一个玉盒,巴掌大小,用青布包裹着,应该在那车上死人身上。如果没有,就留意看车上有没暗格。搜到后拿来给我,快去吧!”
“遵命”
段彪拱手应诺,快步朝马车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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